第203章 染缸里的布,沒有一個是白的
跟蹤者衝上來與陳深扭打在一起,陳深拼盡全力與他搏鬥。
此時,遠處傳來了巡邏隊的腳步聲。跟蹤者見狀,不得不放開陳深,匆匆逃離了現場。
陳深鬆了一口氣,等巡邏隊走後,他悄悄取回信件,重新尋找傳遞的機會。
而在上海,蘇三省的調查也有了進展,他似乎已經鎖定了幾個可疑的手下。
陳深在一個關鍵的位置,76號相當於在他的手裡,重慶方面想利用陳深來發一場國難財,也為第三方戰區提供經濟幫助,在陳深跟著影佐幀昭在南京的時候讓南京軍統站與陳深取得聯繫,把這個計劃告訴陳深。
在南京的一個夜晚,陳深按照約定的暗號,來到了一家偏僻的茶館。在茶館的角落裡,一位戴著禮帽、壓低帽檐的神秘人正等待著他。
陳深坐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輕聲說道。
「連南京軍統都找我了,我得有多大的名氣呀,不知您找我有什麼指示?」
神秘人壓低聲音。
「陳深,重慶方面的計劃是讓你利用在76號的職權,截取一批運往日軍的重要物資,這批物資變賣后將為第三戰區提供巨大的經濟支持。」
陳深皺了皺眉。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76號和日本人都盯得很緊。」
神秘人拍了拍陳深的肩膀。
「這是命令,必須完成。我們會全力配合你,但主要還得靠你在內部運作。」
陳深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但需要時間策劃。」
回到住處,陳深輾轉反側,思考著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
與此同時,南京的軍統站也在緊張地籌備著後續的接應工作。
影佐幀昭看著陳深來到南京后心不在焉的,以為他想單位里的汪妙華了,在那裡調侃他了起來。
而在上海,蘇三省對內部的調查愈發深入,他似乎離真相越來越近。
影佐幀昭笑著拍了拍陳深的肩膀,說道。
「陳深啊,我看你這幾日心不在焉的,莫不是在想念上海的那位汪妙華姑娘?」
陳深心中一驚,但臉上卻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影佐長官說笑了,我只是在思考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影佐幀昭挑了挑眉,不相信地說。
「哦?工作?我看不像吧。不過年輕人嘛,有個心儀的姑娘也是正常。」
陳深趕忙說道。
「長官,真的是工作上的事,這次出來開會,我對一些情況有了新的想法。」
影佐幀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等回到上海,可得好好乾,別讓這些心思影響了正事。」
陳深點頭稱是,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應對軍統的任務,又不能讓影佐幀昭起疑。
回到住處后,陳深越發感到焦慮。他知道影佐幀昭是個多疑的人,如果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暴露身份。
而另一邊,影佐幀昭雖然表面上不再提及此事,但心裡卻對陳深的狀態留了個心眼,暗中吩咐手下留意陳深的一舉一動。
陳深這次的南京之旅得有半個月,影佐幀昭這次是秘密行動,陳深不能利用這次秘密出差來打擊東京人,只能等影佐幀昭回去的時候利用南京的軍統來讓東京人不得安寧,而這個時候軍統的領導人已經消極抗日,開始轉為內戰。
陳深深知軍統領導人的轉變,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憂慮。一方面,他肩負著重慶方面下達的任務;另一方面,他不願意看到同胞之間的內戰,更不想讓抗日的力量因此削弱。
在南京的日子裡,陳深表面上依舊正常與影佐幀昭參與各種活動,暗中卻與南京的軍統人員頻繁接觸,試圖尋找一個既能完成任務,又能避免內戰加劇的方法。
然而,軍統內部的分歧越來越大,一些激進的分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挑起內戰,對陳深的計劃百般阻撓。
陳深在這複雜的局勢中艱難周旋,他不斷地勸說那些激進分子,強調抗日的重要性,但效果甚微。
與此同時,影佐幀昭似乎也察覺到了一些異樣,對陳深的監視更加嚴密。
陳深感到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但他心中的信念始終堅定,無論如何,他都要為抗日事業貢獻自己的力量,哪怕前路充滿荊棘。
就在陳深陷入困境之時,一個意外的消息傳來,讓局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這個意外的消息是,日軍在前線遭受了重大挫折,兵力和物資都出現了嚴重短缺。影佐幀昭接到命令,要提前結束在南京的行程,緊急返回上海調配資源。
陳深頓時感到時間緊迫,他必須在影佐幀昭離開南京之前,與軍統方面達成一致,制定出一個既能干擾日軍行動,又能避免內戰爆發的計劃。
然而,軍統內部的矛盾進一步激化,一些人甚至打算趁此機會對陳深下手,以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陳深秘密前往軍統的一個秘密據點,與軍統的負責人進行最後的談判。
「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自亂陣腳,內戰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陳深言辭懇切。
軍統負責人卻冷冷地說。
「陳深,你別太天真了。現在是我們壯大自己的好時機。」
陳深憤怒地拍案而起。
「你們這樣做,對得起那些浴血奮戰的抗日將士嗎?」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槍聲。原來是日軍察覺到了軍統的活動,展開了圍剿。
陳深和軍統的人不得不倉促應戰,在混亂中,陳深受了傷。
但他強忍著傷痛,帶領著一部分軍統人員突出重圍。
經過這一場變故,軍統的負責人終於被陳深的堅定和勇敢所打動,同意暫時放下內戰的想法,與陳深合作對抗日軍。
然而,他們面臨的困難依舊重重,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還是一個未知數。
陳深將受傷的地方給包紮了起來,班還是繼續得上的,但不能讓別人看出來自己身上的。
而且最近影佐幀昭還讓他整理南京會議上的內容,這種事也讓他一個行動處處長來整理,真是搞不懂在幹什麼,相當於讓武將來繡花,怎麼看都不對。
但沒辦法,上級的話就是命令,必須得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