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尊嚴之戰:秦峰怒懟天魔宗,強勢反擊
秦峰話音剛落,那魔族大漢臉上頓時湧起濃濃的不屑,他如一隻趾高氣昂的鬥雞般,昂首闊步向前,那根手指仿若淬毒的尖刺,狠狠抵在秦峰額頭,口中噴出的惡言如同散發著惡臭的毒液:
「還敢自稱大少?你這可憐蟲,不過是個一窮二白的廢物、蠢材罷了!連區區上千上品靈石都拿不出,竟還在此丟人現眼、大放厥詞,真是猶如那井中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你這般腌臢之物,就該如喪家之犬般滾得遠遠的,莫要在此污了本公子的眼。」
言罷,魔族大漢雙臂抱胸,那姿態彷彿他是主宰一切的神只,下巴高揚,似要與那蒼穹試比高,滿臉輕蔑地將目光投向身旁的小廝,不再理會秦峰,只冷冷開口道:
「去,把這垃圾給我趕出去。本公子已付了1000枚上品靈石,這房間今日歸我。這種如同螻蟻般不入流的東西,你也敢放進來?你是想自尋死路嗎?」
魔族大漢言畢,那小廝忙不迭點頭,腦袋如搗蒜般:
「是是是,這位貴客,您這邊請,小的馬上處理。」
小廝說完,看向秦峰,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又虛偽的笑容:
「客官,實在不好意思,因您拿不出足夠靈石,這上房小的只能讓給這位貴客了,還請您離開。」
此時小廝看向秦峰的眼中,不屑與自傲如兩團燃燒的鬼火,盡顯無遺,毫無半分恭敬,那譏諷之意彷彿實質化的利刃,直直刺向秦峰。
秦峰自穿越而來,何曾遭受過這般奇恥大辱?
仿若平靜海面下瞬間湧起驚濤駭浪,轉瞬之間,他臉色鐵青如墨,那顏色似是被地獄之火灼燒而成,又仿若千年玄鐵般冰冷堅硬。
他的聲音冷冽似那能穿透靈魂的刺骨寒風,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審判之音,雙眸之中寒光凜冽,猶如凜冽的殺伐之光,那目光仿若實質化的死神鐮刀,似乎要將那魔族大漢瞬間斬殺於當場,讓其靈魂都不得安息。
他目光陰毒地死盯著對方,那眼神猶如盯著必死之獵物的毒蛇,而後眼神一轉,看向身旁站立的小廝,語氣森寒如冰原深處的凜風,一字一句地質問道:
「我的話,你是聽不懂,還是故意裝作不知?我何時說過要讓出上房?又何曾說過我拿不出那一千枚上品靈石?你這狗仗人勢的東西,莫要欺人太甚。」
每說一句,他便向前踏出一步,每一步都似帶著千鈞之勢,氣勢洶洶如洪荒猛獸出山,那小廝被嚇得連連後退,雙腳如篩糠般顫抖,根本不敢與秦峰那仿若實質般的目光相交匯,彷彿那目光中有能將他靈魂焚毀的烈焰。
說完,秦峰毫不猶豫地一揚手,一枚儲物袋如流星趕月般朝著小廝飛去,那儲物袋在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弧線,帶著他滿滿的不屑落入小廝懷中,如同給這諂媚之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裡面有三千枚上品靈石,我要在此住上三日,你即刻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給我轟出去!」
話音未落,秦峰的手指如同一把絕世神劍,猛地指向正坐在沙發上的魔族大漢,眼神中的怒火如噴發的火山,那洶湧澎湃的怒火幾乎要將對方吞噬,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燃燒起來。
誰能想到,話音才剛一出口,小廝都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呢,那大漢譏諷的聲音便又一次如尖刺般扎入耳中,那聲音彷彿是從惡魔喉嚨中擠出的詛咒。
「喲呵,這窮鬼居然捨得拿出3000枚上品靈石來炫耀了?哈哈,你這螻蟻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摩天宗的聖子,猶如那璀璨星辰般的存在,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趕我走?你是在自尋死路。」
說罷,他得意洋洋地翹起二郎腿,整個人就像一攤爛泥般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那姿態彷彿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在審視腳下的臣民。
他那高昂的額頭仿若承載著整個世界的驕傲,微微眯起的雙眼猶如隱藏在暗處的毒蛇,散發著不屑的寒光,那寒光中還夾雜著殘忍與暴虐,直直地射向秦峰,似要將秦峰的尊嚴徹底碾碎。
秦峰聽到聲音,猛地回頭,眼前這一幕如同點燃了他心中的火藥桶,讓他頓時氣血上涌,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那憤怒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
他毫不猶豫,腳下如生風一般,幾個大步流星就跨到了那魔族大漢跟前,每一步都似在地面上踏出陣陣雷鳴。
只見他大手一揮,那手掌如鋼鐵鑄就的巨鉗一般,帶著排山倒海之勢緊緊揪住大漢的衣領,緊接著,「啪啪」兩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房間里回蕩,那聲音如同驚雷在寂靜的夜空中炸響。
那兩個耳光就像是來自上蒼的審判之鞭,狠狠抽在魔族大漢的臉上,每一下都帶著秦峰的憤怒與不屑,讓魔族大漢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仿若熟透的番茄。
剎那間,魔族大漢被打得眼冒金星,整個人都懵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茫然與驚恐,彷彿靈魂在那一刻被抽離了身體,只留下一具空洞的軀殼,獃獃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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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怒目圓睜,雙眸猶如燃燒的太陽,怒吼道:
「我本是來此求一間上房,安安靜靜地住下,只想尋一方凈土,你卻像個瘋狗一樣三番五次地挑釁。怎麼,你們天魔宗的人都是這般無法無天、囂張跋扈嗎?你們難道是被惡魔蠱惑了心智,嫌命長,專門來此地尋死的?哼,就你這麼一個小小元嬰期修士,也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大放厥詞,你就如那蚍蜉撼樹般可笑,真是不知死活到了極點,簡直是自取滅亡。」
說完,秦峰大手一緊,像拎著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小雞般拎起那魔族修士的衣領,然後猛地一甩,他的動作猶如蒼鷹撲兔般迅猛,又如同神靈揮袖般充滿力量。
「砰」的一聲巨響,那魔族大漢就像一顆被炮彈擊中的隕石般被狠狠拋出客房,在空中劃過一道狼狽的弧線,重重地砸落在樓道上,揚起一片如蘑菇雲般的灰塵,那灰塵瀰漫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只見他嘴角鮮血直流,那鮮血如蜿蜒的小蛇般在下巴上流淌,那狼狽的模樣就像一條被暴風雨摧殘后又被漁夫痛打的落水狗,尊嚴盡失,只剩下無盡的凄慘。
「可惡,你給我等著,我天魔宗的人絕不會放過你。臭小子,你就等著承受我們的怒火吧,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有你好受的。」
說罷,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逃竄,那逃跑的姿勢極為滑稽,仿若一個被抽掉了骨頭的木偶。
他卻還不忘三步一回頭,五步一臭罵,每一步都充滿了不甘與怨恨,那副狼狽又不甘的樣子盡顯無遺,最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只留下一串雜亂的腳印和空氣中那尚未消散的怨恨氣息。
此時,那小廝站在秦峰身後,手中緊握著兩個儲物袋,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的木雕泥塑一般,獃獃地佇立在原地。
他的目光直愣愣地落在秦峰的背影上,嘴唇微微顫抖,口中喃喃有聲,那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
「他……他可是天魔宗的聖子啊!這位貴客,您如此對待他,就不怕大禍臨頭,惹來殺身之禍嗎?您這是在捅馬蜂窩啊,會招來無盡的災難的。」
秦峰本就怒火填膺,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對小廝所言自是充耳不聞。
只見他驟然回頭,雙眸之中寒意凜冽,仿若霜雪降臨,那眼神如同一把把冰刀,能將世間萬物都凍結,厲聲怒喝:
「滾!未經我許可,休要踏入此房半步,否則,定叫你性命不保!我秦峰行事,豈容你這等鼠輩置喙,若再啰嗦,休怪我無情。」
秦峰話音未落,小廝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秦峰那氣勢猶如巍峨山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仿若有一座無形的巨山重重地壓在他的肩頭。
冷汗如豆大般從他額頭滾滾而下,那汗水如同決堤的江水,瞬間浸濕了他的衣衫。
他趕忙深深躬身,腰彎得如同蝦米一般,那姿態就像一個卑微到塵埃里的螻蟻,口中不迭聲地說道:
「是是是,貴客,您安心歇息。小的定不會讓閑雜人等來驚擾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小的這一次吧。」
言罷,小廝只恨自己少生了幾條腿,倉皇失措地逃出了房間,那模樣狼狽至極,仿若身後有惡鬼在追趕,一路跌跌撞撞,消失在秦峰的視線中。
見小廝離去,秦峰猛地將房門「砰」地一聲關緊,那聲音如同悶雷在房間中炸開,震得牆壁似乎都微微顫抖。
他口中罵罵咧咧,各種詛咒之詞如炮彈般從口中噴出,繼而冷哼一聲:
「未曾想,我不過是來尋一處煉丹之所,竟遇到這般可憎之人。此人冷酷至極又囂張跋扈,簡直是自掘墳墓,竟敢來招惹於我,真是愚不可及,不知天高地厚!他們就像那黑暗中的臭蟲,以為能在我面前興風作浪,卻不知我眼中不容沙子,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冷哼過後,秦峰神色安然地坐下,仿若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再擾亂他的心緒。待心境完全平靜下來,就像那平靜湖面下的深邃湖水,他才不疾不徐地取出煉丹爐和大量的煉丹藥材。
剎那間,他手中火焰騰騰而起,那火焰如靈動的精靈在歡快地跳躍,開始為龍門秘境之行精心煉製補充靈氣的丹藥,那專註的神情彷彿世間萬物都已與他無關,只有眼前的煉丹之事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