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驚現殺手
上官府內
歐陽倩幾乎不敢邁出房門一步,她害怕聽到外界那些關於她和上官雲淵的風言風語,如今,她只能躲在上官府里,默默承受著這一切,自從上官雲淵被判了刖刑之後,她意識到,安穩的生活不能依靠他人,而要靠自己,然而,面對如今的困局,她需要仔細思考,尋找逆風翻盤的方法。
寧親王府
當上官萱醒來時,已是正午時分,此時,歐陽寧早已歸來,並正在書房裡忙碌地處理軍務,而葉梅則手持一個盒子,靜靜地站立在星月閣外等待,紅蓮也陪在一旁。
上官萱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后,便迅速起身穿衣,然後推門而出。
葉梅見此,立刻恭敬地說道:「萱主子,這是您吩咐芍藥製作的東西,昨晚送來的只是應急之物,她連夜又趕製了許多。」
上官萱迫不及待地一把奪過盒子,急切的模樣,「快給我準備些熱水來洗臉。」
紅蓮連忙應道:「好的,我馬上就去辦。」說完,便匆匆離去。
上官萱拿著盒子走進房間,小心翼翼地打開一看,發現裡面的東西和現代的衛生巾頗為相似,只是需要系帶來固定,不過,這一款顯然比昨晚使用的質量更好,她迫不及待地立刻換上了新的,畢竟,昨晚的衛生巾已經全部用完了。
紅蓮打了一盆熱氣騰騰的水,輕聲問道:「小姐,我把水盆給您端進去呢,還是放在外面?」
上官萱輕輕推開門,臉上帶著一絲微笑,「就在外面洗吧!」
紅蓮拿起毛巾,溫柔地伺候著上官萱洗臉。
上官萱洗完臉后,關心地詢問,「歐陽寧吃過飯了嗎?」
葉梅恭敬地回答:「王爺還沒有用餐,他一直在書房處理政務。」
上官萱心中湧起一絲心疼,連忙吩咐道:「讓廚房做一些美味佳肴送到書房去。」
紅蓮倒掉污水,接著問道:「小姐,那您有沒有特別想吃的菜肴呢?我可以讓他們提前準備。」
上官萱欣慰地看著紅蓮,感覺她如今做事愈發成熟穩重,滿意地點點頭,「不必了,隨便做一些就好。」
紅蓮心領神會,乖巧地點了一下頭,「我明白了。」
上官萱提步走向書房的方位,葉梅則緊緊地跟隨著她,當她們走到書房門口時,兩名侍衛看見了上官萱,立刻恭敬地行禮。
上官萱輕輕地揮了揮手,表示不需要多禮,然後毫不猶豫地推開房門走進去,而葉梅則很自覺地留在了門外,靜靜地等待著。
進入書房后,上官萱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埋頭處理事務的歐陽寧,他連頭都沒有抬起來,只是淡淡地說道:「萱兒,你今天似乎有些貪睡呢。」
上官萱微微一怔,隨即輕輕咳嗽了一聲,掩飾住自己的尷尬,「我的身體狀況你又不是不清楚,這不是正常現象嘛,倒是你,怎麼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歐陽寧手中的筆稍稍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書寫起來,他平靜地回答:「我不餓,不過既然你已經醒來了,那就吩咐廚房準備一些食物送過來吧。」
上官萱微微一笑,走到榻邊坐下,「不必麻煩了,我剛剛已經讓紅蓮去廚房通知過了,等一會兒我們就可以一起用餐。」
歐陽寧一臉笑意地調侃道:「萱兒你又調皮。」
上官萱隨手拿起一本書,慵懶地斜躺在榻上,邊看書邊問:「今天小七在朝堂之上有提上官雲淵受傷的事嗎?」
歐陽寧繼續埋頭寫字,頭也不抬地回答,「你猜。」
上官萱隨意地翻了一頁書,略微思考一下然後給出自己的答案,「小七應該什麼都沒有說對不對?」
萱兒能猜到七弟的意圖,歐陽寧並不感到意外,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著她,微微一笑,「萱兒你猜對了,不止七弟沒提,連大理寺的人也沒提。」
上官萱心中不禁感嘆,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來皇家果然都是深藏不露之輩,虧得我還以為他是個單純的人。」
歐陽寧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門外突然傳來陣陣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上官萱斜躺在榻上,漫不經心地喊了一聲,「進來。」
紅蓮將飯菜放到了桌上,小心翼翼地開口,「小姐需要我伺候你們用餐嗎?」
上官萱看了一眼紅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都有手,不用你喂,你去門外候著,等我們吃完了你再進來收拾。」
紅蓮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有些害羞地點點頭,「好……那我走了。」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上官萱看著紅蓮離開后,這才放下手裡的書,對著歐陽寧說道:「先別忙了,過來我們一起吃飯。」
歐陽寧聽到上官萱的話,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飯桌前坐下,「聽你的。」
歐陽寧和上官萱用完餐后,紅蓮便走進來將餐具收了下去,待紅蓮退下之後,歐陽寧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萱兒,今天早朝的時候羅允墨和歐陽瑾說他責罰了上官雲淵,但是並沒有要上官雲淵的性命,只是判了他刖刑,歐陽瑾對此並沒有表示不滿,反而還稱讚了羅允墨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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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萱對古代的刑罰並不熟悉,一臉的好奇,「刖刑具體是什麼樣的懲罰?」
歐陽寧詳細地解釋道:「刖刑就是砍去雙腳,這樣一來,上官雲淵這輩子都無法再行走了。」
上官萱聽后,臉上毫無憐憫之情,冷漠地說道:「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與人無關。」
歐陽寧原本還有些擔心上官萱會對上官雲淵產生同情,害怕她心軟,於是試探性地問:「萱兒認為這個刑罰是過重還是過輕?」
上官萱拿起一本書,漫不經心地回答,「我覺得程度剛好合適,羅允墨能夠處理得如此恰當,想必有人給他出主意吧!」
歐陽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應該是李公公給羅允墨提的建議,畢竟李公公是他的親舅舅。」
上官萱有些明白了,「難怪羅允墨可以做三年大理寺的寺卿,看來不止他自己有本事,他還有這麼強硬的後台。」
歐陽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萱兒不用羨慕他,李公公的權勢和我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上官萱眨了眨眼睛,調皮地說道:「但是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而你我……」話未說完,便被歐陽寧打斷。
只見歐陽寧突然低下頭,懲罰性地吻上了上官萱的薄唇,上官萱感到一陣不適,輕輕推了歐陽寧一下,但很快又被他緊緊摟住,過了片刻,歐陽寧才放開她,溫柔地看著她,輕聲責備著,語氣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萱兒不許胡思亂想,也不許胡言亂語,你我一定可以白頭偕老。」
上官萱摸了摸自己已經變得有些臃腫的嘴唇,嗔怪地瞪了歐陽寧一眼,「你處理事情還可以一心二用嗎?」
歐陽寧拿起筆,緩緩地說道:「我當然不能,我的心思更多的是在你身上,萱兒以後別說那些話,我也是人,我也會害怕。」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
上官萱輕輕一笑,靠近歐陽寧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不是戰神嗎?你害怕什麼?」她的呼吸拂過歐陽寧的耳畔,讓他不禁微微顫抖。
歐陽寧的眼神變得熾熱起來,被上官萱的舉動弄得有些心猿意馬,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感,「怕你離開我的身邊。」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彷彿在壓抑著內心深處的渴望。
上官萱感受到了歐陽寧的情感波動,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撲到歐陽寧的懷裡,緊緊抱住他,「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她的聲音堅定而真摯,如同誓言一般。
歐陽寧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他緊緊擁抱著上官萱,彷彿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萱兒你要記住今天說過的話,不許反悔。」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和擔憂。
上官萱抬起頭,看著歐陽寧的眼睛,微微一笑,「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和承諾。
歐陽寧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輕輕地撫摸著上官萱的頭髮,「萱兒……」然而,上官萱卻突然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笑著跑向一旁,「我去那邊看書,不打擾你。」
歐陽寧看著上官萱離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知道,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子,懂得給他空間,同時也給予他無盡的溫暖和支持,他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將會越來越深厚,直到永遠。
歐陽寧心中雖有諸多不舍,但也只能無奈地放手,要是萱兒還待在他的懷裡,恐怕這政務今天都看不完了,「等我,很快就可以處理好。」
上官萱微微一笑,溫柔地說道:「不急,慢慢來,別出差錯。」她的語氣中透露出對歐陽寧的調侃之意。
歐陽寧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又好氣,「你啊!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他知道上官萱只是想逗他,所以並沒有真的生氣。
上官萱輕盈地走到榻前坐下,拿起一本古籍翻閱起來,她時不時地抬頭看看歐陽寧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房間里瀰漫著一種寧靜的氛圍,只有書頁翻動的聲音和輕微的呼吸聲。
流殤客棧
一個身穿黑袍、神情冷漠的男子走了進來,他的眼神銳利如鷹,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殺意。
他如鬼魅般悄然出現,一襲黑色長袍隨風而動,袍上綉著暗紋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神秘,黑色的兜帽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雙冰冷如霜的眼眸,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身材高大而修長,身姿挺拔如松,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威壓,腰間配著一把鋒利的長劍,劍柄上鑲嵌著珍貴的寶石,閃爍著寒光。
他的臉龐稜角分明,線條硬朗,皮膚蒼白如紙,彷彿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笑容,透露出對生命的漠視。
他的面容冷峻如冰,線條硬朗分明,眉宇間透露出一種深沉的冷漠,那雙狹長的眼眸如寒星般冰冷銳利,彷彿能看穿一切虛妄與偽裝,他的薄唇緊閉,嘴角微微向下,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酷與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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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黑色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風中微微飄動,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不羈,他的皮膚呈現出一種蒼白的色澤,彷彿是長久隱匿於黑暗之中所致。
他的氣場強大而令人窒息,所到之處,彷彿連空氣都為之凝固,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就如同一座沉默的冰山,散發著無盡的寒意與威壓,讓人不敢輕易靠近,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致命的精準與迅速,如同黑夜中的幽靈,讓人難以捉摸,他的外貌如鬼魅般神秘而可怕,是黑暗世界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他每一步都沉穩有力,帶著一種決然的氣勢,所到之處,彷彿連空氣都為之凝固,讓人感受到他那無與倫比的強大氣場。
這個人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莫無言。
春菊身為這家客棧的老闆娘,敏銳地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她小心地走上前去,詢問是否需要住宿。
莫無言抬起頭,冷冷地看了春菊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表示需要一間房春菊鬆了一口氣,心想幸好不是來找麻煩的,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她大吃一驚。
莫無言竟然主動告訴春菊自己的真實身份,這讓春菊心中暗自警惕,她立刻將莫無言帶到樓上的房間,並迅速安排好了一切,隨後,春菊馬不停蹄地趕到寧親王府,向上官萱報告這個消息。
莫無言沒有易容,他平時都不用真名都是代號,誰想到在這不起眼的客棧里竟然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春菊深知莫無言的到來可能意味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她必須儘快通知小姐做好應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