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亟不可待
雅冰的臉上換了個表情,並且泛起了鮮艷的紅暈,一直擴張到頭髮根。愛在不經意間,滋生在幸福的土壤,並且得到了這個家的認可。
朦朧間雅冰感覺到了,自己的幸福生活,真正的降臨了。所有的焦慮說穿了,就是自己大腦創造的陰謀,不讓它得逞就是了。
她在奚若面前低下了頭,不停的擺弄著,自己的發梢。一雙白皙靈秀的小手,活動自如閃著青春的光澤,顯得格外的迷人。
此時的她非常得意地,注視著凌栩。嘴唇抿的緊緊的,就像一朵即將綻放的鮮花一樣,更像一片輕柔的雲。
「媽!姨娘!我聽你們二人的。」雅冰羞羞地對說完,隨後轉身愉快的跑出屋。
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在那雙又大又亮的眼睛里,捕捉到她對愛的執著。
這是一個充滿和煦陽光的下午,天氣非常的溫暖。遼闊的大荒,靜靜的躺在,這溫暖的陽光下。
烏浴爾河就像這綠油油、一望無際的草地上,系著的發著光的腰帶,優美如畫的點綴著。
遠方的幾叢樹林,還有在田地里,耕作的人們。燦爛的陽光透過蒿草,分散出密密麻麻的陽光斑點。
無聲無息地隨風晃動,惹來空氣中,都散發著陣陣清香。烏浴爾河的春天,就像無限嬌媚的少婦。
烏裕爾河就像穿著一件輕盈的、綠色外衣,用動人的臉龐和深情的目光。
在親切地悄悄地,向著她撫育一切生靈在述說什麼。她把自己全部柔情和特有的魅力,從容不迫地沐浴著春天的溫暖,還有自己深愛著的人們。
這個晚上奚若,一絲困意都沒有,她這個女人具有著,區別於他人完全不同的心態,那就是智慧和心智。她悄悄的披上衣服,走出自己的房間。
現在妹妹二若一家人,也搬到了這個大院,一大家人熱熱鬧鬧的。
想到凌栩和雅冰成婚後,可以說自己也很快,就要兒孫滿堂了。此時她的心情,是非常快樂的。
想想與凌栩雅冰直說的婚事,又想到自己小的時候,自己的性格多麼的爽朗潑辣。
奚若這個彼時的少年,還在不斷地成長之中,可是回首一些往事,一路崎嶇走過的路,早已經繁華盛開。
同時也想到了與母親翠芬,過著那一段凄慘的生活。這都怪她命不好,生活剛剛好起來就離去了。
完全可以這樣的說,任何的一件東西,當你得到它的時候,就開始慢慢地失去。
人生就是走向墳墓的過程,在路途上可以遇見很多的人,但很難有人陪你走完全程。
孩子是這樣,父母也是一樣,世間萬物皆是如此,總之不可逆轉的失去,已經悄然開始。
當有人要離開時,即便是不舍也要心存感激,揮揮手道別。嘴裡即是說句再見,其實有些人就是再也不見。
多年前家裡發生的紅鬍子事件,是對母親的懲罰,還是對自己的成全。現在看來都不重要了,難道這都是命中注定。
一陣風吹來,吹醒了她往事的回憶,馬上想到天嘯,她的心跳加快了。
奚若非常忠貞鍾情於,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看到他紅潤的臉龐,強健剛毅的身體,心裡自然就會澎湃起來。
她知道他現在就在自己的房裡,身體情不自禁地,有了一種生理需要的衝動,並且還想生出,屬於自己血脈的第四個孩子。
其實女人也是好色的,只是相比於男人程度略有不同,其本質都是在追求,在實現更高的繁衍效率。
繁衍就是生命的要義,異性優良的基因,豐富穩定的生存資源,都是提升繁衍效率的因素。
他都有一段時間沒碰自己了,這個晚上怎麼能放過他。這段時間為了備孕,他都是在那訫的房裡過夜,奚若並沒有太多的介意。
同作為天嘯的女人,年輕的那訫也需要得到,情感上的安慰和生理上的安慰。這同時也是作為這個家的女主人,經營這個家的明智之處。
儘管自己已經生育了三個孩子,但自己的身體還渾身洋溢著,一名少女的青春風采,總是需要主動地,在調劑愛的情趣。
愛是什麼,作為一個妻子而言,愛就是對自己男人的生理反應。
而生理需求得到滿足之後,愛就會逐漸上升到,精神上不離不棄的需求。當然對一個丈夫而言,也應該是這樣。
奚若她炕急不可待地,邁著風一樣的輕捷步伐,一腳跨進自己和天嘯房間,匆忙脫下衣服,極速來到他的身邊。
她在天嘯的眼裡,就是天生的尤物,是個集先天地之靈氣,凝聚而成的大荒女神,美女足以改變,一個男人的性情,天嘯也不例外。
此刻的奚若,已經撲到他的身上,而後頓時變得嬌小起來。她就像一朵野花,無聲無息地,散發著幾縷香。
當你在意聞之時,卻嗅不到摸不著;當你不在意之時,卻絲絲縷縷飛入心田。
「天都這麼晚了不睡覺,出去瞎折騰啥了,你也不怕天黑碰上狼,把我的大姑娘叼走。」天嘯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開著玩笑說道。
「睡不著出去看看,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想問問你。」奚若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在天嘯身邊說道。
「你說吧!說完趕快完成你想做的事情。」天嘯很隨意地說道。
「那我就說了,你說大兒媳婦,雅冰的性格像誰。」奚若的一隻手,摸著天嘯的胸膛輕聲的說著。
「像誰!也不能像你,別胡猜亂想了,想做事就做事,明天還早起,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天嘯催促著回答。
天嘯或許明天還真有事情要做,或許還是夫妻之間,日子過的過於長久,失去了新鮮感,總之有些不耐煩。
「那依我看,可不見得不像我。」奚若好像沒有發現天嘯的情緒,一張小嘴還是在說著,身下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
「怎麼可能像你,人家也有爹有媽的,與你有什麼關係。」天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但身體也在配合著,她已經開始的動作要領。
「怎麼不像我,就像我年輕的時候,牢牢地把你攥在手裡。有什麼樣的婆婆,就有什麼樣的媳婦,這是改變不了。」
奚若說完,感覺到他的身體器官,已經貫穿於自己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