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撈到好東西，立大功了！
教授激動地解釋：「技術監測竊密裝置，它能收集海里的洋流、水文、溫度、鹽度各項自然數據，也能監測到在海域中進行的軍事行動的軌跡，它是一種間諜裝置！」
這個技術監測竊密裝置，雖然不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但是，這是一個巨大的意外之喜！
雖然目前還沒有分析完，但可以確定，這個技術監測竊密裝置里，有著不止一項領先於國內的保密技術。
他們可以藉此分析，破解，攻克，掌握，並在實際中運用，加強我軍的監測和反監測的能力。
教授雙手握著劉愛國的手說道：「這位同志，你立功了！立大功了！」
劉愛國：「！！！」
教授解釋的話，劉愛國沒聽懂，但最後一句話，他聽懂了。
他立功了！
他打漁，在海里撈破爛，還撈出大功來了？！！
劉愛國送去駐地的破爛里，發現了好東西，立了大功的消息，當天晚上就在附近的漁村裡傳開了。
漁民們震驚不已，大晚上提著煤油燈跑到劉愛國家打聽情況。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不少漁民提著不少從海里撈上來的東西來駐地，還指明要交給江天歌，要江天歌親自看。
大家前所未有的熱情，弄得江天歌都有點不明所以。
一問，才知道是劉愛國說，他撈到的那個好東西，是她辨認出來的。
不知道怎麼傳著傳著，就變成了她有點石成金的能力，能從破爛里找出好東西來。
也有迷信成分的加成，覺得她能辨出一次好東西，就能辨出第二次，第三次。
大家都想像劉愛國一樣立功，就一窩蜂地來找她了。
了解完緣由，江天歌也是哭笑不得。
不過，也不知道該說是她運氣好，還是說漁民運氣好，在距離劉愛國撈到技術監測竊密裝置的第五天後，另一名漁民撈到了一個特殊材質的鋼塑外殼。
鋼塑殼的里側，粘著一個已經被擠壓變形的、有著各種電路線和介面的設備器。
送去研究院進行初步檢測，發現該設備器，是一種能夠釋放、傳輸、擴大無線電信號的裝置，很可能就是導致飛機失控的元兇。
知道檢測結果的時候，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總算不用再扒拉垃圾了！」李敬偉尤其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因為漁民們都想要把東西交給江天歌看，導致李敬偉也跟著「沾光」。
看到李敬偉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江天歌決定讓他多高興一會兒，沒戳破他的好心情。
果然，沒多久研究院就給調查組反饋了兩個消息。
一個，是證實了漁民漁民撈回來的那一個被擠壓變形的信號釋放裝置，確實是與飛機的失控事故有關聯。干擾飛機飛行的信號，確實是由它傳輸出來的。
而另外一個消息，則是，漁民撈回來的信號釋放裝置，只是產生干擾信號的實物干擾源的其中一個設備，只是一個傳遞和擴大幹擾信號的輔助設備。
應該還存在著另外一個發揮著關鍵作用的信號源設備。
所以，還要繼續去海里撈。
但這之後，就沒有那麼好運了，連續大半個月，都毫無進展。
因為找到信號釋放裝置而放鬆下來的氛圍，再次緊繃起來。
而正當調查組為如何找到【關鍵信號源設備】而絞盡腦汁的時候，一個意外的消息，讓調查工作進入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局面。
……
【………………跳下一章…………】
墨眸在江天歌身上定了定，江援朝微微頷首，還是先走開了。
江天歌就催促陸正西，「快說！」
「以我倆的緣分，我們一定還會遇到的，要是下次遇到，我還不知道要叫你什麼，那就太說不過去了！我總不能老是叫你活雷鋒同志吧？你快點說，彆扭捏，跟個大姑娘似的！」
陸正西：「……」
陸正西覺得很好笑，他男子漢大丈夫，還是第一次被人嫌棄像大姑娘的。
默了默，陸正西才說，「我姓陸，叫陸正西。」
「行，我記住了。」江天歌問到想問的，她就擺擺手，「我也不打擾你了，剛剛那帥大叔應該還在等你呢，再見！」
看到她的反應，陸正西頓了頓，問道：「什麼時候到首都的？一個人出來玩？」
江天歌：「嗯嗯嗯，一個人來的！昨天到的，今天吃了早飯就溜達過來了。你呢？也是來玩的？」
陸正西：「……也不算是來玩，和朋友來這邊吃飯。」
「吃飯？」江天歌目光轉到一旁的聽鸝館，隨後睜大雙眼看向陸正西，「你是去那兒吃飯？」
說話的時候，她的手指指著聽鸝館。
看到她臉上那寫滿小心思的生動表情，陸正西挑了挑眉，「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江天歌：「沒問題。就是覺得以後要和你打好關係，抱緊你的大腿！」
「我剛剛被人科普了一番，知道能在聽鸝館吃飯的，來頭都不小的！」
陸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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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明晃晃地將這些小心思說出來的，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一直到踏進聽鸝館，陸正西還是覺得有些好笑。在門口等著的江援朝，看到他的神情，挑了挑眉，難得打趣道：「人女同志特意來找你，也不請人吃個飯？」
陸正西知道他誤會了，也沒多解釋，只是岔開了話題。
——
江天歌也沒把遇見陸正西的事多想，之後的時間裡，江天歌吃吃喝喝，四處晃悠，一邊不動聲色地和人嘮嗑打探著她親爹媽的消息，但都差強人意，一點突破都沒有。
晃悠了幾天，那天，晚間她出去覓食的時候，意外地撞見了王懷民。
王懷民神情里有著掩飾不住的疲憊，但精神狀態卻很高昂，看到江天歌，他的反應很是激動。
了解了一番，江天歌知道王懷民的反應為何這樣了。
原來，他的鍵盤，被科委看中了。以後，各部門單位都會使用他的二十六鍵位鍵盤。
有了鍵盤，不會用也不行。所以，這幾天，王懷民幾乎從早到晚都往返各部委單位之間，推廣他的伍筆字型漢字輸入法。
距離遠的時候看不清，但面對面說話的時候，就能清楚地看到了王懷民雙眼都是紅血絲，也不知道多久沒好好休息了。
江天歌關心地提了句，「王同志，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推廣的事情重要，但身體健康更重要，事情一步步來，總能做完的。要是實在著急，也可以找一個幫手，幫著你一起干。」
「唉，我也想找，可是也得要有合適的人才行……」突然，王懷民頓住，雙眼蹭亮地看向江天歌。
江天歌：「……」
王懷民神情隱隱帶著激動，「江同志，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干？」
江天歌：「……我？我不合適吧。」
王懷民：「怎麼不合適？你非常合適！那天在火車上，我只是說一下，你就知道要怎麼敲了，手指靈動，反應迅速！非常有天賦！」
江天歌：「……」
那就算有天賦了？她當時手指僵硬得跟小兒麻痹似的。
「江同志！你來幫我吧！
王懷民越想越覺得江天歌合適。說白了，他現在做的事，就是教別人怎麼用鍵盤，怎麼敲鍵盤。這件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簡單在於，工作的內容其實是機械重複的，只是把鍵盤各個鍵位的功能和「伍筆字型漢字輸入法」教會別人而已。
但難的地方在於，要教的人非常多，各個部委、軍區，大大小小的上百個單位，都要一一去講解推廣。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工作量。
他不是沒有想過招人找幫手，但一時之間，根本找不到一個人。現在見到江天歌，他宛如被點醒了，哪裡沒有合適的人了？這不就很合適嗎！
…………
1978年2月，婁家村小河邊，一男一女挨緊坐著。
「……我好看，還是她好看？」
「當然是你好看了！箐箐，我喜歡的人，只有你！雖然和她結婚，但我不會碰她的。等回了首都，我們就一直在一起。」
一對狗男女。
婁瀾將脖子上的圍巾往臉上蓋，只留出一雙滴溜滴溜的大眼睛，瞳色里滿是冷戾。
和我比美？心裡沒點b數嗎？
不碰？要是真像嘴上說的那麼高尚，我還敬你是條漢子。
悄摸地溜到狗男女身後，婁瀾咬著牙，抬腳，奮力一蹬，將兩人都踹進河裡。
現在是2月，非汛期，河水水位低，淹不死人，但水溫低，能把人凍個半死。
聽著水中的撲棱聲，婁瀾的心情才總算好些。一邊梳理著腦中的記憶，一邊往大隊部的方向走去。
她穿書了，成了年代文里的女配。說是女配，還是她給自己抬咖了，其實就是一個炮灰。
原主長得嬌柔貌美，氣質出眾，學習也很好，哪哪都好，只有一點不好。
眼瞎。
喜歡上了書中的男配，插隊的知青陳昭。
陳昭，表面上是謙謙君子，實則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和女知青張婉箐，青梅竹馬，互生情愫。
鄉下的日子艱苦。為了日子好過一些，兩人就設局，隱瞞他們的關係，再一唱一和地欺騙原主。
原主本來就對陳昭有好感，再被陳昭有意的勾搭，不到一個月就淪陷了。之後更是完蛋。
去年，高考恢復，原主，陳昭，張婉箐都參加了高考，原主和陳昭，都考上了首都的人民大學，張婉箐什麼都沒考上。
然後，這對狗男女就軟磨硬泡、唱念作打，用各種方法給原主灌迷魂湯，讓她把錄取通知書賣給張婉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