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美貌蓋世無雙
「阿爾阜斯·塵劫,能夠認識你,我也很開心。」
「啊?塵劫你對這個人感觀這麼好的嗎?」偷偷靠近塵劫的三月七聽到這話大感意外,能讓塵劫這麼誇讚的人她是真沒見過啊。
「你好你好,我叫做三月七,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列車上啊?還有就是,我們不會真的在巨真蟄蟲的胃裡面吧?」
此話一出,銀枝陷入驚愕:「看來這位美麗的小姐很清楚當下的情況。」
「三月七,塵劫說了是的話那一定就是了,相信我,絕對沒人比塵劫更了解真蟄蟲,絕對沒有。」
即便被塵劫攔下,星也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炎槍,反而還無比自信的回答三月七的問題。
經過黑塔空間站禁閉艙段一行,塵劫要是說對真蟄蟲的了解在寰宇第二,星是不相信有人能夠排在塵劫前面。
誰也不行,阮梅也不行,甚至阮梅因為那隻仿造的【繁育】令使都被塵劫警告了,在研究的話絕對會被塵劫變成那個小卡片的。
塵劫在星心目中的形象,基本上等於全知全能以及無敵。
不懂的問塵劫,打不過就找塵劫,沒錢花也可以找塵劫,塵劫的錢多的根本花不完。
銀枝在聽完星的話后陷入了片刻的出神,「如此看來,塵劫先生是的確如寰宇傳播的那般是一位極具智慧的天才。」
「那麼,恕在下冒昧,同為寰宇中的生靈,你是否知曉【純美】的女神,伊德莉拉?」
此話一出,聽到這話的塵劫眼角抽了抽,果斷道:「純美女神伊德莉拉,美貌蓋世無雙。」
瞬間,銀枝直接笑開了花,「看來塵劫先生也是一位志同道合的同伴,不知三月七女士以及這位誤會我的女士也是這麼覺得的嗎?」
「啊?哈?」
三月七腦子懵懵的,她怎麼沒轉過來呢感覺?
也就在三月七發獃的瞬間,星也收回了炎槍果斷開口:「純美女神伊德莉拉,美貌蓋世無雙。」
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懷疑,塵劫都選擇直接開口,那麼星必定全力追隨,她不信塵劫會做無用功的事情。
而星的開口讓本就發懵迷茫的三月七更加發懵迷茫了,但迫於對方那熾熱的眼神盯著,雖然明知毫無惡意以及不軌之意,但就是不舒服。
這下三月七算是明白情況了,「純,純美女神伊德莉拉,美貌蓋世無雙。
「純美騎士團...列車的智庫中有,我之前好像看到過。」
列車內,像和星一樣直接掏槍的不止她一位,還有丹恆,他也第一時間掏出了擊雲,只不過目標不是銀枝,而是另一個躲在列車角落瑟瑟發抖的男人。
「純美騎士團,是行走在寰宇中散播著【純美】之名的一些正義感強烈的騎士,目的是為了讓寰宇清楚的記得【純美】的名號,列車上的智庫是這麼記載的。」
「還有,銀枝先生,這位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人,也是和你一起的嗎?」
「嗯?」沉浸于丹恆解說之中的銀枝看了過去,當看見維利特雙手抱頭蹲下時,滿臉歉意的開始道歉。
「十分抱歉,維利特,請這位...」
「又一位完美的生靈,請問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剛被丹恆排除風險的維利特直接翻了個白眼,「人才。」
「這怎麼處你說說。」
三月七似乎看明白了目前場上的情況,扭頭看向塵劫開口詢問:「咱們是不是得先解決你剛剛說的那個巨真蟄蟲的情況啊?」
「哦?反應過來了?話的確是這樣,不過那個巨真蟄蟲很好解決,不急。」
對於熟悉的東西,一隻巨真蟄蟲而已,對於現在的他而言輕而易舉,倒是的確不急這一時,沒記錯的話。
這個維利特做人很真實,也就是這份真實讓塵劫覺得有些好玩。
瓦爾特輕輕咳嗽一聲:「各位,當下之急應當是從巨真蟄蟲的腸胃裡離開,而不是爭執這些,而且銀枝先生。」
「你和這位維利特先生會來到列車,是因為剛剛那一下的碰撞吧?」
「話是這麼說,但最危險的並非是巨真蟄蟲。」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不由的看向說話的塵劫。
「在巨真蟄蟲的肚子里,一般藏著一隻小巧迷你的母蟲,在【繁育】隕落不存在【繁育】令使的情況下,這些母蟲才是當前寰宇真蟄蟲的牽頭物。」
「不把這個小東西弄死,永遠都會產生新的真蟄蟲,甚至是巨真蟄蟲。」
銀枝聽到這話臉色瞬間一變:「塵劫先生是怎麼看出這裡是巨真蟄蟲的腸胃的?窗外的景色,雖然與寰宇的顏色不一樣,但我們所處的星域的確有這種獨特的景色。」
塵劫沒有吭聲,只是眼中有火光閃動,隨手一翻,一張巨真蟄蟲的封魔帖直接被翻了出來。
一直站在塵劫身邊的星和三月七眼珠子在這一刻瞪的好似銅鈴。
「這個圖像怎麼這麼大??這就是巨真蟄蟲嗎?塵劫你以前封印過一隻啊!」
「看上去的確是這樣啊,不過塵劫的鎧甲的確很厲害,巨真蟄蟲在厲害也不會比令使厲害吧?」
聽到三月七的這話,塵劫陷入了短暫的思索,「不會,但是你們還記得之前在空間站遇到的末日獸嗎?」
「末日獸是對星武器,巨真蟄蟲也是對星怪物,但是巨真蟄蟲只需要一口就能把末日獸吞進肚子里。」
說到這,塵劫頓了一下,認真的看著一臉嚴肅的銀枝,「而你們現在所看到的景色雖然只是帶紅色的寰宇,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列車內部已經布滿真蟄蟲蟲卵。」
「而你們現在看到的東西,只是在不知不覺中吸入了真蟄蟲的鱗粉而看到的幻覺。」
瓦爾特聽完表示震驚,但已經習以為常。
塵劫懂的東西有些多的離譜,甚至還特意封印過一隻巨真蟄蟲並將那個封魔帖拿了出來,那他們還能怎麼說?
書上看來的理論和情況,永遠沒有實際體會來的真實以及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