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巨大圓形玻璃球,屍潮被搗爛泥糊。
齊不眠緊張地注視著上方正在激烈交鋒的明幽和白膠,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他不清楚這兩位高手究竟何時能徹底解決掉謝從幽,如果再不快點,恐怕他自己就要先一步被這無盡的屍潮所吞噬了。
「喂!你倆到底什麼時候能動真格的!我都快被這些傢伙逼瘋了!」齊不眠一邊奮力抵抗著不斷湧來的屍體,一邊扯著嗓子向明幽喊道。
明幽的目光短暫地從謝從幽身上移開,掃了一眼齊不眠,然後淡淡地回答道:「快了。」他的聲音冷靜而堅定。
緊接著明幽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他迅速地對白膠下達了指令:「去把齊不眠拎起來。」
白膠聞言,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不明白明幽為何要如此安排,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遵從了命令,他身形一閃,快速地飛到了齊不眠的身邊,一把將正在與屍潮苦戰的齊不眠拎了起來。
「你幹嘛?」齊不眠被白膠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他抬頭看向白膠,眼中滿是疑惑。
「明幽讓的。」白膠簡單地解釋道,隨後拎著齊不眠就往明幽的身旁飛去。
而此時的謝從幽,依舊飄在不遠處,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似乎並不明白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將那十具屍體召喚回自己身邊,這些屍體如同忠實的僕從一般,迅速地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緊緊圍繞在他的周圍,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屍牆。
明幽敏銳地察覺到,這十具屍體與地面上的那些屍潮截然不同,它們散發出的氣息更為濃郁,彷彿蘊含著某種更為強大的力量,他不禁開始思索,這些特殊的屍潮是否在其他地方也有出現,還是說它們僅僅局限於這片區域?
明幽攤開右手,掌心之上頓時綻放出五顏六色的微光,宛如夜空中最絢爛的煙火。緊接著一堆玻璃碎片彷彿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輕輕漂浮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這些碎片在空中輕盈地舞動,隨著明幽心念一動,它們開始迅速匯聚,最初它們形成了一個規則的正方體,閃爍著晶瑩的光芒,然而這僅僅是變化的開始,正方體瞬間又變幻成了一個圓潤的球體,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光澤。
令人驚奇的是,這個球體在瞬間膨脹,變得異常巨大,彷彿能夠吞噬一切,它不僅將謝從幽、明幽自己,還有那些洶湧澎湃的屍潮全部籠罩其中,隨著球體的上升,所有的屍體都被這股神秘的力量托舉而起,它們如同被精心擺放的玩具一般,整齊地堆積在球體的底部,失去了往日的猙獰與恐怖。
在這一刻,明幽彷彿成為了這片天地的主宰,他以一種超乎常人的方式,掌控著這一切。
緊接著那巨大的球體內部與外部突然生出了無數尖銳的玻璃尖角,它們如同鋒利的劍刃,閃爍著寒光,在球體內外交織成一張複雜的網路。
而球體外部的底端,那些玻璃尖角在達到一定的密度后,突然間碎裂開來,化作無數細小的玻璃碎片,宛如一場璀璨的流星雨,紛紛揚揚地灑落在地面上,這些碎片落地后,並未靜止不動,而是彷彿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開始在地面上迅速蔓延開來。
它們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速度和方式,在地面上鋪展開來,形成了一層厚厚的玻璃薄膜,這層薄膜晶瑩剔透,卻又堅韌無比,彷彿能夠隔絕一切外界的干擾與侵襲。
隨著玻璃的蔓延,明幽的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之色,他意識到,這屍潮的確僅存於這一片區域,而這些玻璃碎片的蔓延,正是他用來確認這一點的關鍵手段。
「怎麼做?」白膠身形一閃,穩穩地停在了明幽的身邊,目光中帶著一絲詢問和期待。
明幽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瞥了一眼被巨大球體包裹在內的謝從幽和那些屍體,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喲?這是什麼?」謝從幽的聲音從球體內傳來,帶著一絲不緩不慢的好奇,他顯然對明幽的攻擊手段感到驚訝,那雙幽深的眼眸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他不僅在好奇這個五彩斑斕的球體是什麼,更在猜測明幽這隻神秘妖怪的本體究竟是什麼。
謝從幽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彷彿他並不害怕被困在這個球體之中,反而對明幽的身份和能力充滿了興趣。
明幽聽到了謝從幽的話,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明顯的微笑,他並沒有直接回答謝從幽的問題,而是輕輕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彷彿在召喚著什麼。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明幽淡淡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神秘。
明幽先是輕輕抬起左手,指尖微動,只見在齊不眠的腳下,一塊晶瑩剔透的玻璃悄然浮現,平穩而牢固,
齊不眠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明幽的用意,他穩穩地站在那塊玻璃之上,目光緊隨著明幽的動作。
與此同時,球體頂端突然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原本光滑無痕的球面,此刻竟緩緩隆起,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其中孕育。
隨著一陣低沉而有力的轟鳴,一根由玻璃構成的巨大棍子猛然從球頂落下,直插雲霄,其氣勢之磅礴,令人心生敬畏。
這根玻璃棍子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墜,直接砸向了球體內部的那些屍體這一擊,威力驚人,那些屍體在巨大的衝擊力下,瞬間被搗得粉碎,血沫與骨髓四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明幽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他輕輕揮動右手,那根巨大的玻璃棍子便緩緩升起,重新回到了球體頂端,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而球體內部,那些屍體已經化作了一團模糊的血肉,再也無法辨認出原來的模樣。
正當謝從幽還沉浸在對明幽那驚人攻擊的震驚之中時,明幽卻已經採取了下一步行動,他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瞬間完成了瞬移,輕而易舉地躍過了那些謝從幽面前的屍體,來到了謝從幽的面前,他的動作流暢而迅速,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都為他停滯。
明幽手中的劍閃爍著寒光,帶著凜冽的殺意,向謝從幽揮去,這一劍,速度之快,力量之猛,足以讓任何對手都感到膽寒。
然而謝從幽畢竟也不是等閑之輩,他迅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他身形一閃,巧妙地躲過了明幽的第一擊
那幾具屍體明幽身後的屍體,也反應過來,它們見到明幽攻擊謝從幽,也毫不猶豫地加入了戰局,向明幽撲去。
謝從幽見狀,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而是後退了一步,右手隨手抓住了一具離他最近的屍體。這具屍體在他的手中彷彿變成了一件工具,被他毫不留情地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明幽的劍鋒再次呼嘯而至,卻在那具屍體的阻擋下,微微一頓,那具屍體瞬間被劍芒劈成了兩半。
與此同時,白膠也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謝從幽的身後,他那潔白無瑕的身影在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而他那雙銳利如鷹的眼睛則緊緊鎖定著謝從幽。
謝從幽在明幽的攻擊中剛剛站穩腳跟,還未等他完全緩過神來,就感受到了來自背後的危機,他心中一驚,但反應卻異常迅速,他左手猛地一緊,將手裡那具被明幽砍下一半、還在不斷滴落著粘稠液體的屍體緊緊抓住。
「砰!」白膠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襲來,卻在那具屍體的阻擋下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那具屍體在白膠的攻擊下瞬間四分五裂,血肉橫飛。
謝從幽藉此機會,身形如同游魚般靈活一轉,瞬間脫離了白膠的攻擊範圍,他雙眼微眯,上下打量著白膠,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好奇。
「看來,你們兩個都不是好對付的角色。」謝從幽冷冷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喘息
明幽和白膠聞言,都默契地沒有回答。
齊不眠站在那塊晶瑩剔透的玻璃上,心急如焚地望著遠處激烈戰鬥的三人,他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無奈,因為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處境,既不會飛行,觸手的長度也遠遠不夠觸及他們戰鬥的地方。
齊不眠嘗試著伸展自己的觸手,希望能夠以某種方式參與到這場戰鬥中,但每當他的觸手努力向前延伸時,卻總是差那麼一點點,無法觸及到那片戰火紛飛的區域,觸手的末端在空中無力地揮舞著,最終只能無奈地收回。
「可惡!」齊不眠在心中暗自咒罵,玻璃上倒映出他焦急而扭曲的臉龐。
明幽和白膠的視線同時聚焦在那些被砍碎的屍體上,只見它們彷彿被某種神秘力量所驅動,傷口迅速癒合,肢體重新組合,眨眼間又恢復了原樣,重新站了起來,這一幕讓兩人不禁同時微皺起了眉頭,眼神中透露出迷茫。
「真難對付。」明幽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能夠不斷重生,使得他們的攻擊變得徒勞無功,這一點令誰都難對付。
「根本近不了他的身。」白膠補充道,目光緊隨著那些屍體再次圍繞在謝從幽身邊,形成了一道難以突破的防線,在這樣的環境下,想要擊敗謝從幽無疑是一項艱巨的任務,白膠想到這心裡嘆口氣。
明幽輕輕嘆了口氣,「如果長月在就好了。」
白膠聞言,眉頭微挑,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他並不明白明幽為何會突然提到原著。
明幽轉過頭,看向白膠,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長月的鵪鶉正好可以對付這些難纏的傢伙。」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輕鬆。
「鵪鶉?」白膠微微一愣,腦海中似乎閃過了一些模糊的記憶。
明幽的目光再次凝聚在謝從幽身上,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在這一刻,他已經找到了破解當前困境的關鍵,儘管他知道這個方法可能無法持續太久,但對他而言,這已經足夠了。
明幽深吸一口氣,緊接著,他猛地一揮手,球體內部的玻璃尖角突然開始碎裂,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撕裂,發出清脆而尖銳的聲響。這些玻璃碎片在空中翩翩起舞,宛如一場絢爛的玻璃雨,緩緩下落,但它們的目標卻異常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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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幽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異常凝重,他彷彿能夠感知到每一片玻璃碎片的動向,他再次揮手,那些原本緩緩下落的玻璃碎片突然停止了運動,它們在空中靜止了片刻,就像是被時間所凝固。
然後這些碎片彷彿得到了某種指令,齊刷刷地朝著謝從幽的方向飛去。它們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就像是一道道鋒利的箭矢,劃破空氣,帶著尖銳的呼嘯聲。
謝從幽見狀,臉色微微一變,本能地反應迅速,他輕輕一揮手,身邊的一具屍體便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托起,緩緩飄至他的頭頂,宛如一面堅固的盾牌,企圖抵擋住那如雨點般落下的玻璃碎片的攻擊,這具屍體在他熟練的操控下,靈活地調整著角度和位置,試圖將那些鋒利的碎片一一擋開。
然而謝從幽的算計似乎並未完全奏效。那些玻璃碎片在接觸到屍體的瞬間,並未如他所料的那樣破碎或彈開,反而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吸引,緊緊地粘附在了屍體的表面。
緊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些碎片開始迅速融合,形成了一層晶瑩剔透、薄如蟬翼的玻璃薄膜,將包括那具在內的十具屍體完完整整地包裹其中,宛如一個巨大的、透明的玻璃棺材,將它們牢牢地封印在了裡面。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謝從幽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萬萬沒有料到,明幽的攻擊竟然會有如此出人意料的變化。
這層玻璃薄膜不僅堅固無比,讓他難以通過常規手段將其打破,而那些被困在玻璃棺材中的屍體,雖然依舊在他的控制之下,但卻因為被限制在了這個狹小的空間內,無法再像之前那樣靈活地行動和攻擊。
與此同時,白膠身形猶如一道白色的閃電,瞬間來到了謝從幽的面前。他彷彿完全不受那漫天飛舞的玻璃碎片的影響,腳步輕盈,身形矯健。他的雙眼緊盯著謝從幽,眼神中透露出堅決與冷酷。
白膠手中的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劍身之上覆蓋著一層閃爍著寒光的碎玻璃,這些玻璃碎片彷彿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吸附,緊緊地貼合在劍身之上,形成了一層堅固而鋒利的保護層。
白膠揮舞著手中的劍,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朝著謝從幽猛地砍去,這一劍劍鋒所過之處,空氣彷彿都被一分為二,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謝從幽見狀,心中不禁一凜,他原本想要再次操控周圍的屍體來抵擋這一擊,但無奈的是,那些原本應該聽從他指揮的屍體此刻都被玻璃薄膜緊緊包裹,動彈不得,宛如一具具失去了生命的木偶。
謝從幽想要躲閃,但白膠的攻擊速度實在太快,而且角度也極為刁鑽,讓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一劍,如同閃電般朝著自己砍來。
「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白膠的劍結結實實地砍在了謝從幽的胸膛之上,頓時一股鮮血如同瀑布一般從謝從幽的傷口處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也濺灑在了周圍的空氣中。
謝從幽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他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幾乎要站立不穩,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口那不斷湧出的鮮血,眼中閃過一抹絕望與不甘,他明白自己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而白膠則趁機再次揮劍,想要一舉將謝從幽徹底解決。然而就在這時,謝從幽卻突然雙眼變得通紅,身上開始散發出一股詭異而強大的氣息。
緊接著謝從幽緩緩站了起來,儘管身上的傷口依舊淌著血,浸濕了衣衫,但已然在他的臉上看不見絲毫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這傷痛對他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挑戰。
當白膠這一劍帶著凌厲的風聲劈過來時,謝從幽反應迅速,一把抓住了劍身,鋒利的劍刃割破了他的手掌,鮮血順著劍身滴落,但他卻彷彿毫無知覺,只是緊緊地握住劍,不讓它再進一步。
謝從幽隨即吐了一口鮮血,臉色更加蒼白,但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冷笑:「呵,背後偷襲,挺有一套嘛。」他的聲音雖然微弱,卻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白膠並不理會他的嘲諷,目光如炬,想要全力以赴再次劈下去,結束這場戰鬥,然而謝從幽卻像是一塊頑石,緊緊抓住劍身不撒手,無論白膠如何用力,都無法將劍從他手中奪回。
無奈之下,白膠只好收回劍,然後向後一躍,遠離了謝從幽,他凝視著謝從幽。
而謝從幽則站在原地,微微喘息著,他的眼神更加堅定。
「怎麼回事?你怎麼不進攻了?」明幽見狀,眉頭緊鎖,目光銳利地看向白膠,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與催促,他清楚地看到白膠在退後。
白膠深吸一口氣,眼神複雜地望向謝從幽,緩緩回道:「劈不下去,他抓的太死了。」
明幽聞言,眼神微微一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對策。
白膠轉而問道:「你那個能撐多久?」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急切,顯然是在評估當前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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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幽微微一愣,隨即回答道:「不是很久,不過時間夠用,在那之前,底下那群傢伙都恢復了。」
白膠聞言,目光更加凝重。他低頭一看,只見原本被搗爛如泥的屍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點地恢復起來,那些扭曲的肢體、破碎的器官,彷彿在某種神秘力量的作用下,重新組合、癒合。
與此同時,謝從幽身上的傷口也在以驚人的速度癒合,彷彿他的生命力在頑強地抵抗著死神的召喚。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一擊命中。」明幽沉聲道。
「致命一擊?怎麼一擊法?」白膠問道。
「暫時沒想出來。」明幽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光緊盯著眼前的局勢,心中卻在飛速盤算著可能的對策。
白膠聞言,眉頭緊鎖,似乎也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就在這時,他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那是一個夜晚的場景,一個男人低著頭,被類似於繩索的東西緊緊綁住了手腳,懸挂在明亮的月亮之前,男人的嘴唇微微翕動著,似乎在艱難地訴說著什麼。白膠仔細辨認著男人的嘴型,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疑惑:「原著……?」
白膠喃喃自語道,聲音雖輕,卻足以讓一旁的明幽聽得清清楚楚。明幽聞言,眼神微微一閃,似乎捕捉到了什麼關鍵的信息,他轉頭看向白膠,問道:「你說什麼?原著?這和眼前的局勢有什麼關係?」
白膠聽聞明幽的詢問,無奈地搖了搖頭,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困惑與迷茫,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起那個畫面,那個男人他確實從未見過,那陌生而又詭異的場景卻如此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彷彿是他親身經歷過的一般。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我完全沒見過呀,為什麼會出現在腦子裡?」白膠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和煩躁,他試圖回憶起更多關於那個畫面的細節,但腦海中卻是一片模糊,只有那個男人被懸挂在月亮之前的畫面和「原著」兩個字清晰可辨。
就在這時,白膠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疼襲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腦海里翻湧、掙扎,想要衝破束縛,佔據他的意識,他雙手抱頭,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而下,滴落在地,發出細微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