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那瘦得如竹竿般的男人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的刀身細長,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彷彿能輕易地劃破空氣。刀刃極其鋒利,削鐵如泥,上面似乎還隱隱刻著一些詭異的紋路,散發著一股陰毒的氣息。他的攻擊方式靈活而敏捷,如同鬼魅一般。他快速地揮舞著匕首,身形不斷變換位置,讓人難以捉摸。匕首時而刺向要害,時而划向四肢,攻擊角度刁鑽,速度極快,讓人防不勝防。
身有竹葉青蛇圖案的女人手中拿著一根黑色的法杖。法杖通體漆黑,頂端鑲嵌著一顆散發著詭異光芒的寶石。法杖散發著強大的魔力波動,彷彿能操控周圍的元素。她的攻擊方式主要是通過法杖釋放出各種魔法攻擊。她輕輕揮動法杖,便會有黑色的霧氣湧出,霧氣中蘊含著劇毒,一旦接觸到人體,便會迅速侵蝕人的身體。或者她會念動咒語,從法杖中射出一道道黑色的光線,光線如利箭般快速而致命。
駝背眼盲的男人手中拄著一根彎曲的拐杖。拐杖看似普通,實則暗藏玄機。拐杖的材質堅硬無比,似乎是由某種神秘的金屬製成。拐杖的頭部雕刻著一隻猙獰的怪獸,怪獸的眼睛閃爍著紅色的光芒。他的攻擊方式主要是依靠拐杖的力量進行近戰攻擊。他雖然眼盲,但行動卻絲毫不顯遲緩。他用力揮舞著拐杖,拐杖帶著強大的力量,所到之處空氣都彷彿被撕裂。他還能通過拐杖感知敵人的位置,準確地發動攻擊。
「總算是忍不住了。我本來想收拾完這傻小子,再來抓鹿鳴書院你們倆蠢貨。其實剛才你們到來,我們早就發現了,不過看在這傻小子在練功療傷,就沒有揭穿你們倆。大晚上,本來想干點壞事,沒想到,鹿鳴書院的千金就來這裡,看來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們今晚任務,能完成了,不用怕你那個宗師老爹夜雨出手了,也不用跟你那該死師姐動手了,天意。」瘦得如竹竿般的人陰險地看了一眼夜柔與水一山的藏身之地,緩緩說道。他的聲音陰冷而狡詐,如同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
此刻,三人的兵器全部攻向傻傻站在原地的眼前男人,那凌厲的攻勢彷彿能將一切都摧毀。然而,三人臉上卻洋溢著藏不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得意與殘忍。
就在三人同時將兵器攻向那個白天受傷男人的面門之際,空氣中彷彿瞬間瀰漫起緊張而危險的氣息。
瘦得如竹竿般的男人揮舞著那對鋒利的匕首,身形如鬼魅般一閃,匕首以極快的速度刺向男人,帶起一陣尖銳的破風聲。那細長的刀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彷彿死神的鐮刀,直逼男人的咽喉。
身有竹葉青蛇圖案的女人揮動黑色法杖,瞬間湧出一團黑色的霧氣,霧氣如毒蛇般蜿蜒前行,朝著男人迅速籠罩而去。霧氣中蘊含的劇毒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似乎能在瞬間侵蝕人的身體,讓人不寒而慄。同時,她口中念念有詞,法杖頂端的寶石光芒一閃,一道黑色的光線如利箭般射出,直射男人的額頭。
駝背眼盲的男人則用力揮舞著彎曲的拐杖,拐杖帶著強大的力量,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狠狠地砸向男人的頭頂。拐杖頭部雕刻的猙獰怪獸眼睛閃爍著紅色光芒,彷彿要將男人吞噬。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個正在糾結自己是誰的白天受傷男人,似乎突然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男人迅速側身一閃,堪堪避開了瘦竹竿男人的匕首。同時,他抬起手臂,運轉體內的功力,一股強大的氣流從他的掌心湧出,直接將那團黑色的霧氣吹散。面對女人射出的黑色光線,男人腳下一蹬,身形如閃電般向後躍去,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這致命一擊。而對於駝背眼盲男人砸來的拐杖,男人則順勢一個翻滾,躲開了攻擊範圍。
儘管男人成功地避開了三人的第一輪攻擊,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片刻的凝重神色。只見他迅速後退幾步,身形敏捷地離開三人直接攻擊的範圍。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與困惑,口中說道:「你們快住手,你們還沒有告訴我是誰?就打人,媽媽說這是不禮貌的,我要回家,跟媽媽告你們的狀,你們要小心,媽媽很厲害喲,你們淘氣不聽話,她會打紅你們的屁股的。」白天受傷男人的話,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讓三人聽了一陣眩暈,這是哪跟哪兒。
那個被稱為竹葉青的女人,嘴裡嘟噥道:「瘋子,還是個傻子,這是,這是他媽遇到個什麼玩意,腹蛇,快動手宰了他,好噁心。」女人的臉上滿是鄙夷之色,她那冷峻的目光緊緊盯著白天受傷的男人,彷彿在看一個令人厭惡的怪物。她手中的黑色法杖微微顫抖著,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釋放出致命的攻擊。那五彩斑斕的竹葉青蛇圖案在她的黑袍上顯得格外詭異,彷彿隨時都能活過來,給敵人致命一擊。
「澹臺韶瑛,少在這裡使喚老子,平時,在堂中就沒少給老子氣受,今天出任務,別把自己當什麼領導,我肖仁傑早他媽的,看你不順眼了,再指派我,小心我弄死你。」這個瘦竹竿般男人正是竹葉青女人口中外號叫『蝮蛇』五毒門京城分舵神龍堂的左護法肖仁傑。此刻,他的眼睛惡狠狠盯著神龍堂外號『竹葉青』叫澹臺韶瑛的女人,眼中滿是怒火。可以看出,平時這叫『竹葉青』叫澹臺韶瑛的女人沒少給他下絆子,讓他此時咬牙切齒,恨得直痒痒。他那瘦長的身形微微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撲向對方。手中的匕首緊緊握著,閃爍著寒光,彷彿在訴說著他的憤怒。
「『蝮蛇』過分了,她可是副堂主之一,你知道堂中規矩,以下犯上是要三刀六眼的,你願意試試嗎?」眼盲的老人正是神龍堂另一個副堂主外號『響尾蛇』万俟唾。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手中的拐杖微微晃動著,彷彿在警告『蝮蛇』肖仁傑不要輕舉妄動。
正當這三人在打嘴炮時刻,夜柔看到白天受傷男人眼睛看著三人,最後視線停在那個瘦竹竿叫『蝮蛇』肖仁傑男人身上,久久不肯離開,並在嘟噥著:「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我記不清了,頭好疼呀,我的頭,我的頭······」受傷男人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頭,痛苦萬分。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眉頭緊鎖,彷彿在努力回憶著什麼。那迷茫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痛苦和無助。
此時,夜柔早已不再躲下去。她不顧水一山的攔擋,衝出來奔向受傷男人而來。此時,她知道眼前這危險二男一女今晚埋伏在鹿鳴書院附近,大概是為了自己。她此刻暴露了,走是不可能了,只能面對。而現在白天男子,好像受了這幾人的什麼刺激,在地上抱頭痛苦萬分。她要先管這個男人的安危。夜柔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堅定,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勇氣。她快速地奔跑著,長發在風中飄動,彷彿一位勇敢的女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