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痛斥鞭打

「你們兩個，膽子倒挺大啊？想出去想瘋了？」在審訊室里，一名獄卒手拿皮鞭對一爺和嚴正豪說道。

因為是一抓到就被送到了審訊室，所以嚴正豪和一爺也都沒有時間換上一件衣服。裸露的身體奔跑了那麼就也都流出了汗，在反抗掙扎的時候也蹭上了不少的灰塵。現在的兩人也像是剛從人販子手裡逃出來的一樣。

「…」一爺和嚴正豪保持著沉默，相視一眼也低下了頭。

面對著嚴正豪和一爺這樣「特殊穿著」的審訊，兩名獄卒也都忍不住笑出聲來，手中的皮鞭看著也不似原來那樣冷血，倒也多了一絲柔軟。

「啪！」獄卒揚起手在空中用力一揮，一聲脆響也在不大的房間里回蕩。「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有預謀的！」

嚴正豪咬牙切齒，湊得近些都能夠聽得到「吱吱」的響聲，不知道為什麼被捕的他，還在埋怨著鄭博文，憎恨著他所謂的「天衣無縫」的計劃。

「沒有！我們就只是想著逃出去而已！」還沒等嚴正豪張口說出鄭博文的計劃，一爺便搶先一步開口，「是我們的錯，要殺要掛，悉聽尊便！」

一爺**著身體，但膽色卻沒有被削弱。坐在椅子上的他，手臂的肱二頭肌都在起伏，汗水也順著身體的輪廓滴在地上。

沒有布料的遮擋，臉上也沒有恐懼和畏怯的覆蓋，如果再有一台攝像頭架起來…一爺和嚴正豪活脫脫就是兩名男模。

「沒有計劃？哈？」舉著鞭子的那名獄卒輕蔑的回了一句，重又轉過身子朝放著紙筆的桌子走去。

「啪！啊！」就在一爺和嚴正豪都沒有準備的況下，鞭子突然轉了回來，在空中劃下一道兇惡的弧線后便打在了一爺的手臂上。很快，火辣辣的痛感也讓被打的地方泛起一道紅腫。

若是有件衣服遮擋一下還好，可這麼光著身子被打，痛感也是以倍增加。

「你tm…啊！」嚴正豪從椅子上起身準備反抗，話還沒說完，腰上就又挨了一下。

皮鞭表面沾染過不少人的血液，破舊了手柄處依稀可見曾經的血污。多少年來，這條鞭子都沒有更換過，獄卒不僅用得順手，鞭打在犯人的身上也格外疼痛。「你還想怎麼樣啊？還想還手是嗎！」

隨著眼神中凶光的暴露，獄卒轉眼就成了馬戲團里的馴獸師，而嚴正豪也像是剛剛進入牢籠，充滿著野性的雄獅，一次次的接受著鞭子的痛打。

一下，兩下，嚴正豪沒多久就已經傷痕纍纍，紅腫難分的傷口有些都已經滲出血來。不過還好，獄卒還沒有變?態到鞭打他的下半身。

一爺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想要開口解圍，卻又怕被嚴刑逼供把鄭博文和盤托出。

「說不說，你們是不是預謀越獄！」獄卒繼續問道。

「沒…」「閉嘴！沒問你！」在一爺準備開口時，獄卒把他的話給堵了回去。

「我在問他！」他喘著氣對嚴正豪說道，抽打了數十下，他也有些累了，順手也摘下了戴在頭上沾著汗水的帽子。

對嚴正豪的嚴刑不是因為他的沉默，而是曾經嚴正豪的霸道。現在他的小辮子被獄卒抓到了，又怎麼能不狠狠地下手呢？

曾經的霸氣，在這小小的審訊室里，已經絲毫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