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個孩子一個億的霸總3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皺著眉看著男人,「你是誰?」
飛揚跋扈的眉眼帶著幾分不解,嬌俏艷麗的臉上滿是不耐和氣憤。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人,她現在應該在家裡睡大覺。
想到這裡,她的臉色更加難看。
男人對她的不滿和跋扈有些愣怔,隨即反應過來眉頭一挑,往後退了幾步精準坐在了沙發上,然後翹起二郎腿,明明是有些流里流氣的動作,在男人的身上卻出奇的好看。
她抿唇,現在不是想這個的問題。
「綁架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她又補了一句,頗有耐心告罄的意思。男人聞言輕嗤了一下,似乎是在說她異想天開。
「需要我幫你打110嗎。」
「……」
神經。
她抿唇,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她可是炮灰,她怕誰。
男人不在意,只是打量著青時。確實生的好看,如同那天的驚鴻一瞥,鮮活明亮,就好像天生就生在光里的人。
他很少對一個人這麼感興趣。那天從學校里出來之後,心頭縈繞著的那些莫名的情緒干擾著他的理智。
他可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再見傾心這種話,他很清楚男人的劣根,所謂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意。他也知道自己,後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將她「請」到這裡也是一個興起,毫無預兆的想要見到一個人。
青時憋悶的厲害,一口氣堵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她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她這個炮灰是沒有和男主的對手戲的。
「統統,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青時的聲音帶著許些的暴躁,明明說好這個世界不會再有差錯了的。
系統裝死不說話,它哪兒知道男主這麼任性。
相比較他的冷靜淡漠,青時看起來就顯得浮躁的多。
「你想幹什麼。」她警惕的看著男人。
漂亮的眉宇之間滿是警惕和審視,明明受制於人,還要裝作一副自己才是主導者的樣子,確實很好玩。
聞言,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她,一隻手轉動著另一隻手拇指上的指環,也不知是在思考著什麼。
青時現在是真的要耐心告罄了,她張了張嘴,想說的話都倒了嘴邊了,卻被男人輕飄飄的堵了回去。
「我叫傅晏舟。」
「……」神經,她當然知道他叫傅晏舟。
然後呢?沒有然後了?
她皺著眉看著傅晏舟,男人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青時看著就覺得瘮人,她收回目光,低頭的瞬間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沒得到回應,傅晏舟也不著急,好似在等著什麼一樣。
青時動了動手,依舊被綁著,她有些難受。對於眼前的人,她又說不准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系統給的任務是搞錢,又不是搞人,神經,一個兩個光知道盯著她看做什麼。
她想著,臉色又難看了起來。傅晏舟看著她不斷變化的臉色,有些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下一瞬,門被打開,少年的身影匆匆趕到。屋子裡的景象將他嚇了一跳,在看見被綁著的青時的時候,更加茫然了。
「你怎麼在這裡?」傅宴書看著青時愣了愣,少女聞言冷笑了一下,「你瞎了嗎?」
她怎麼在這裡,要不是被綁了過來,她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傅宴書後知后覺的發現她的不對,下意識的去給她解開綁著手的絲帶。
的了自由的青時幾乎是下意識的推開了傅宴書,然後不管不顧的抄起桌子上的東西就朝著傅晏舟砸了過去。
「神經病!」
「一個兩個全是神經病!」
她發泄完,瞪了一眼被嚇懵了的傅宴書,迅速離開。只是還沒走出去就被人捏住了後頸提了回去,傅晏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她的身後。
長腿一邁,三步做兩步的,輕而易舉的就追上了青時。
青時怒瞪傅晏舟,這個變態又想幹什麼?
傅晏舟揉了揉眉心,瞥了一眼傅宴書,「出去。」
「……」傅宴書茫然不解,有些掙扎的看了一眼被逮著動彈不得的青時,猶豫了一下,在看見傅晏舟眼底的冷意時跑了。
「……」青時真要被氣傻了。
她踢了一腳傅晏舟,「你是不是有病?」
「報警!我要報警!」她一邊說一邊掙扎,心中卻沒由來的有些慌。一般情況下霸總都是手眼通天的存在,但是也沒人說他們會找一個炮灰的麻煩啊。
而且現在系統還在裝死。
她真孤立無援了,傅晏舟被她吵得頭疼,揉了揉眉心將人摁在沙發上。
「跑什麼?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這還不是做什麼,那什麼才是做什麼。
都綁架她了好嗎!
「一百萬。」
傅晏舟無奈的嘆了口氣,青時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擰著眉看著他。
「一百萬,在這裡待上一夜。」
「……」他是不是真的瘋了?青時有些一言難盡的看著傅晏舟,「你確定你找對人了嗎?」
因為這個一百萬,她的聲音都柔和了不少,傅晏舟頓了頓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道,「答不答應。」
「什麼都不做?」她遲疑。
一百萬,一百萬!那可是一百萬,她很難拒絕這個一百萬。
「什麼都不做。」
「那一百五十萬!」
獅子大開口,系統吐槽。少女也不管,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的時候好似含了無限深情一樣,傅晏舟有一瞬間的失神。
良久,在青時覺得他應當不會答應的時候,想說一百萬就一百萬,她答應了的。但是在她開口之前,青年的聲音便傳入耳中,
「好。」
「……」倒吸一口涼氣,早知道剛剛應該加價的,兩百萬。
青時的懊惱都寫在臉上了,傅晏舟只當做沒看見。摁著她的手也鬆開了,拉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青時總算是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傅晏舟說不上來那一時衝動的原因是什麼,一百萬留她一晚,什麼都不做純純虧本的買賣,他竟也做了。
他覺得自己大約是瘋了。
怎麼看,她都像是一個愛錢的小鬼,他怎麼會對這樣的女人見色起意,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