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太子的嬌妾1

病嬌太子的嬌妾1

「姑娘生的貌美,太子殿下肯定會喜歡的,別怕啊。」婆子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誘哄,一雙老謀深算的眼眸,滿是算計和滿意。眼前的女子是她見過的少有的極品,當初被送到她這兒的時候,她就知道能賣個好價錢。

果不其然,東宮來的人一眼就瞧上了,當天就讓人來定下了,婆子笑的眼睛都沒邊了。

青時抿唇看著婆子的眼神,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她看起來很蠢嗎?當著面用這樣的神色看著自己?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婆子忙賠笑著開口,「姑娘放心吧,到了那邊,肯定是享福的。」

生怕青時不願意似的。

青時抿唇,輕哼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只是垂眸低低的應了一聲。婆子瞬間就樂開了花了,隨即同旁邊幾個丫鬟似的女子看了一眼,示意他們一定要看好她。

青時垂眸,便是這個婆子不說這些,她也是要想法子進入東宮的。

她原是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農女,因著生的好看便被人買去培養成了細作,為的就是去刺殺太子殿下。只是這對她而言,委實有些困難,但是辦法總比困難多,她的上家將她扮成了孤女在街邊賣身,叫她得了這王婆子的注意,買了。

一開始,王婆子只是想將她賣入一些達官貴人家中當個同房也就罷了,沒成想剛將人買到手不到一日,就遇見了太子府上的管事看中了她,想將她買下送給太子。

王婆子怕她不願,想勸勸她,沒成想她應的倒是挺快。只不過還是怕她陽奉陰違,索性命人看著。

……

聽聞當今太子殿下是個不近女色之人,不少人想往他身邊塞人,都被他遣返了,有些不自量力的,也被當場就絞殺了,連帶著那些塞人的人也受了罰,以至於後來就少了這樣的事兒了。

青時這次的任務,也簡單,只要刺殺太子就行,不管成功或者失敗都算是她任務成功。不過青時想,不出意外的話,她應當是屬於被絞殺的那一類的。

畢竟哪個刺殺太子的人還能夠完整的走出太子府的?

她想著思緒有些飄遠,其實東宮的管事也沒說買下她就是送給太子的,但是他是東宮管事,說出的話自然有人信服。

王婆子便是因著這個才格外的信任那管事。

夜色闌珊,青時的與自己靜悄悄的,屋子外邊滿是護院的丫鬟,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的那種。

青時躺在榻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隱約之中看見一個人影坐在屋子裡被嚇了一跳,猛的瞪大眼睛看著那人。

「你……」

她張了張嘴,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那人伸手,食指挨著唇瓣示意她不準開口。青時見狀咽了咽口水,抿唇看著那人神色帶著些許的慌亂,但是卻真的沒有開過口。

那人上下打量著她,也不知是在看什麼,「這是鶴頂紅,如何用你該知曉?」

青時聞言搖搖頭,那人見狀一頓,看著她擰眉,似乎在想為什麼這次的人會這樣的蠢笨。他將葯下在了水裡,看向青時,「明白了嗎?」

青時點頭,表示明白了。那人又拿出了一柄匕首,刀柄上滿是寶石,看起來格外的好看,「會用?」

青時點頭,這個她會。

那人點頭,又拿出了一隻簪子,尾部尖銳,隱隱帶著寒芒。青時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那人繼續開口,「會?」

「戴頭上的。」她說著,那人的臉黑了一下,青時縮了縮,「我知道了,可以傷人。」

她說著,那人這才點頭,「不管用什麼辦法,殺了太子。」

他說著,青時看著那些東西,猶豫了一下,「都是給我的嗎?」

那人挑眉,正要掉頭就聽見青時糾結著開口,「王婆子說了,進東宮時,要檢查身上的物品,這些我帶不進去。」

「……」那人臉又黑了,看著青時一時間有些懷疑她的腦子。

青時被他看的不自在,想要躲開,但是發現她根本就無處可躲,於是又只能夠放棄。

那人一頓,「這根簪子留著。」

青時聞言乾巴巴的哦了一下,然後問道,「你能走了嗎?我有點兒困了。」

她本就沒被訓練多長時間,會的東西更是一點兒,若不是因為這張臉只怕是早就被往死里折磨了。

那人聞言嘴角一抽,迅速離開了。青時見狀鬆了口氣,竟是真的躺下就重新睡了過去了。

屋外的丫鬟甚至未曾察覺,一個個看似還醒著實則已經睡了有一會兒了。

……

翌日清晨,青時醒來的時候,王婆子已經來了,她興奮的看著青時就好似在看一棵搖錢樹一樣。

「快起來收拾收拾,東宮的人來接你了。」王婆子說著異常的激動,青時看著下了線,她在想往後王婆子若是知曉自己刺殺了太子,她會不會急得撓屁股。

不過這會兒她肯定不會。

青時沒什麼可以收拾的,渾身上下也就那麼點兒東西,來時更是半點兒東西沒帶。

「這般素靜……」那來接她的人見狀一頓,青時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身上唯一能值錢點兒的就是昨夜那個人送來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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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跟我走吧。」那人說著,青時稍微鬆了口氣,跟著那人就往外走去。

一路上,那人都在說著東宮裡的規矩,青時也只是左耳進右耳出,她只當自己待不了多久。

「太子殿下不近女色,你若是能得殿下青眼,也是你的福分,若是不能……」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青時,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青時眨了眨眼,不是沒注意到那人的目光,她知道他在想什麼,無非就是做不成太子殿下的女人,那不如就成他的。

青時想了想,到底沒好意思問他命夠不夠硬,只是沉默著不說話。那人見她不說話也不惱,這般唯唯諾諾的,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夠入太子眼的。

青時當然知道太子為何不近女色,年幼時他遭遇不測,是一個女子救了他,所以這麼些年太子殿下一直都在尋那女子。

青時想到這兒,一時間竟然覺得有點兒好笑,一個個都覺得太子殿下是什麼很好接近的人嗎?

……

確實是。

青時方才進入東宮,就遇上了太子。那人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她的面前,宮裡不許馭馬,可是那人卻能夠自由穿梭,僅僅只是因為他是皇帝最疼愛的孩子。

「參見太子殿下。」領著她的人連忙跪了下來,青時見狀忙跟著跪了下去,啪嗒一下,她覺得自己的膝蓋好像要廢掉了。

疼得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免禮吧。」太子殿下的聲音清冷,像是天山上的風雪似的,刺骨的很。

青時聽著忍不住哆嗦,確實很符合他的人設,不近人情,不近女色。

她低著頭不敢說話,嬌小的身姿好似弱柳扶風一般,低頭時耳邊風碎發滑落幾許。

「新來的宮女?」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困惑,那原本領著她的人眼眸微轉,賠笑著開口,「是新撥來來伺候太子的。」

青時心下哼唧,才不是,她是來刺殺這個太子殿下的。只是這會兒男人這般說著,她也只能低低的應下,騎著馬的男人策馬往前進了幾步,青時的眼皮子底下便看見馬腿。

「抬頭。」

青時呆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抬眸,只是看了一眼,那太子殿下便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好生安置。」

沒說不要,青時眨了眨眼有些驚訝,看著那太子殿下頓了頓,卻見那人氣勢逼人,又連忙低下頭,一副嚇著了的模樣。

領著她的人聞言心下一喜,「是,奴才知曉。」

等太子的身影離開,二人站了起來,那人看著青時眯了眯眼,「想不到你還真有些本事。」

青時摸了摸腦袋,她能有本事,只是事到如今她也不好說什麼,任由那人帶著她進入了太子的寢宮之中,給她說著太子喜歡什麼,厭惡什麼。

青時有些納悶,這人究竟是給太子找女人呢,還是想做些別的?

那人只做是沒看見她的神色一般,自顧自的說著,又引著她在太子的寢宮旁邊的小院里住了下來,她眨眼,等人走了之後輕嘆了一聲,嚯哪個宮女像她這麼厲害的?還有自己的院子。

她將包袱放在一旁,打量著屋子裡的一切,該說不說這屋子許是只是東宮最普通不過的一個院子了,可卻是她在這時代里見過最好的屋子了。

她坐在床沿邊有些興奮,甚至忍不住想要直接去刺殺了,只是誰能想到的是,太子殿下好似將她遺忘了一般,一連小半個月她都沒能再見到人。

在這兒吃穿不愁,也有人照顧,說不上什麼好不好,就是很社畜。青時甚至胖了些許,夜裡照著鏡子捏了捏自己腰間的肉肉時都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嘆什麼氣。」

男子突兀的聲音將她嚇了一跳,房間里燭火閃了一下,青時抬眸看向來人,可不就是消失許久的太子殿下嗎?

「參見殿下,殿下萬安。」

她連忙想起來行禮,那人卻只是輕哼了一下,看著她還趴在地上鬼使神差的道了一句,「行了,起來吧。」

青時眨了眨眼,「謝殿下。」

她的規矩只學了皮毛,真正行起來不倫不類的,看的人皺眉。那人瞧著頓了頓,眸色染上了些許的莫名,看著她只穿著裡衣,目光移開了些許。

「衣衫不整的成何體統?」清冷的嗓音莫名沙啞,青時聞言垂眸看著自己的衣裳有些不明所以,捏了捏衣角,「有嗎?」

她沒覺得哪兒衣裳不整了,只是看著那人的目光,猶豫了一下還是輕哼道自己錯了。那人輕哼了一下沒說話,只是道,「宮裡的人就是這麼教你規矩的?」

青時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殿下,您請坐。」

「殿下可要喝茶。」她微微紅著臉,好半天了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是這個,那人在她靠近的那一瞬間,眸色便深了幾分。

男人眯了眯眼,「喝。」

桌子上擺放著改為吃好的糕點,女子漂亮的面容在燭火的照耀下顯得忽明忽暗,想去跌落凡塵的仙子,隨時都有可能從他的眼前消失。

男色下意識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誰派你來的?」

青時茫然的看著他,「殿下說什麼?」

太子的眸色清冷,看著青時帶愣的模樣,然後鬆開了手,只是手腕上的肌膚細膩柔滑,他忍不住研磨了一下指腹。

「殿下今晚……」她頓了一下,想起來這裡是哪兒,自己玩幹什麼,看著太子一時間有些羞澀的漲紅了臉,「殿下今夜可要在這休息?」

若是在這兒休息,她應該做什麼?

「嗯。」男人起身,來到床沿邊,「替孤更衣。」

青時聞言哦了一下,笨手笨腳的給他解開了腰帶,脫下了他的外裳掛在了屏風上。二人之間的距離近了些,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拍打在了自己的臉上,耳尖微微泛紅。

男人垂眸看著她,幽幽呢馨香纏繞在鼻尖,他只覺得喉嚨乾澀的厲害,眸色暗沉了幾分,下一瞬便將人抱了起來了。青時嚇了一跳,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殿下?」

那人不予理會,將她放在床榻上之後便覆身而上,之前就覺得她在刻意勾引自己了,如今這麼一看果然是刻意的勾引,他想。

只是女人的動作太過於笨拙了,就像是沒人教過似的,不過無妨,索性他親自教她。

細微的嗚咽聲傳來,青時只覺得自己像是江河之中的一抹孤舟一般,隨時都要被那海浪拍上岸,她輕哼著,紅著眼睛趴在他的肩頭上哀求。

外邊的人不知曉如何,只知太子殿下,在那晚整整叫了五六次的水,聽說屋子裡的那位嗓子都啞了,後半程只顧著哀求,只是更新婉轉動人,任誰聽著都不像是求饒。

伺候的宮女也都紅著臉,只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似的。

不過能叫素來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破了戒,讓人只覺得她當真是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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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怎麼又被男主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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