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太子的嬌妾3
她納悶的看著太子殿下的反應,卻還是上前扶著那人,「殿下?」
太子殿下眯了眯眼,看著女人好似花蝴蝶似的身影逼近,女子身上的馨香纏繞在鼻尖,他頓了一下。
黑色的瞳孔幽幽的看著他,像是蟄伏已久的野獸露出了獠牙一般,「你給孤下藥?」
男人的聲音冷硬,青時聽著心下一顫,故作震驚的開口,「殿下何出此言?妾怎麼可能……」
還未來得及將話說完,便被男人握住了手腕拉入懷中,「嬌嬌若是覺得孤不夠疼你,大可以直說,何必通過下藥來得到孤的疼愛?」
他在說疼愛二字的時候,聲音不自覺的粗重,青時聽著不是那個意思,怎麼回事?她想著,卻依舊裝模作樣,「殿下……」
後邊的話通通被淹沒於唇齒之中,青時被男人擁著,呼吸被剝奪不說,只覺得整個人好似被火焰包裹著。
她隱約意識到了不對勁了,綠珠那丫頭買錯葯了!
想著,然後被人攔腰抱起,青時抬眸看向那人,對上太子殿下的眼睛,隨即心下一顫,只覺得今夜她好像要完蛋了一樣。
……
屋子裡的聲音不停息,一直到天明,青時只覺得自己好似脫水的魚一般,真的快要死了。
「殿下……」她推了推那人,欲哭無淚,「真的不能再來了。」
她說著,聲音沙啞的不行,那人掐著她的腰輕哼了一聲,在她的眼角邊落下了一個吻。
青時癱在了床上一動不動,瞥了一眼外頭的天色,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大亮了。她瞪大了眼睛,只覺得太子殿下禽獸不如!
那人見她神色這般,輕哼了一聲,「原來平時里疼惜嬌嬌沒多葯,嬌嬌竟然這般不滿足。」
「……你……」你不要臉!她忍不住咬牙,指著他手指顫抖的厲害。
太子殿下握著她的手,咬了咬她的指尖輕笑,「嬌嬌可是缺水?」
他說著,翻身下榻給她倒了杯水,青時還未反應過來,便喝了兩口,乾澀的喉嚨得到了滋潤,可是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僵硬的看著那水杯。
「怎麼了?」男人的聲音低啞,當著青時的面給自己倒了一杯灌下,青時瞪大了眼睛,「別……」
已經遲了。
完了。
青時只覺得天塌了,她震驚的看著太子殿下,那人故作不解的看著她,「怎麼了?阿時可是還想再喝些?」
「……」讓她毀滅吧。
「想喝就直說,這有什麼的?」太子殿下說著,給她重新倒了一杯。看著放在自己嘴邊的茶水,青時一時間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怎麼了?嬌嬌不喝嗎?」
男人的聲音嘶啞,青時沒由來的覺得小腹有團火,她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了太子殿下,「我不喝了……」
她說著,太子殿下輕笑了一下,將茶水一飲而盡,「正好,孤渴了。」
她真的要死了。
青時想。
「殿下……」她嗚咽了一聲,那人輕笑著,指腹在她的臉上摩擦了一瞬,「原來嬌嬌竟然這般覺得,孤不行?」
搖頭,幾乎是下意識的搖頭。
但是晚了,於是乎接下來的兩天,整個東宮都知曉太子殿下在時奉儀的院子里從未出來過。
聽人說,時奉儀的院子里總是傳來女子好似痛苦又好似歡愉的聲音,像是黃鸝鳥的鳴叫一般,等到太子殿下再出現的時候,整個人神清氣爽,好不自在。
反觀時奉儀,接下去的小半個月都不見人影。
青時在榻上躺了整整三天,不對,連著之前的,已經快有六天了。她依稀記得最後男人在她的耳邊說著什麼,可是究竟是什麼她也不記得了,那個時候她已經完完全全的迷糊了。
「奉儀……」綠珠看著自家主子忍不住尷尬了一下,她也沒想到的是,奉儀居然這麼大膽,直接給殿下下藥的法子都能想的出來。
青時聽見綠珠的聲音才終於覺得自己快要活過來了,她欲哭無淚的看著綠珠,「綠珠,你可把我害慘了。」
綠珠聞言眨了眨眼,頗為無辜的看著青時,「這怎麼能怪綠珠,奉儀之前說的就是,需要藥性很大的葯來著……」
綠珠越說聲音越小,這些天以來她也是見識到了這個藥性究竟有多大了。
青時聞言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細細想了想,她那個話也的確是讓人覺得誤會,「也是哈,我沒和你說清楚。」
她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一時間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傻缺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沒有謀殺成功!
這就失敗了?她還是覺得不可置信。她甚至什麼都想通了,唯獨沒想通自己怎麼會下這個葯的。
青時想著,又覺得憋屈。
只是如今一計不成,又該想想別的了。
她嘆了口氣,只覺得無奈。不過太子殿下也不是什麼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人,那天之後賞賜如流水一樣的往她的小院子里送來,青時看著那些珠寶首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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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這些,她還要什麼男人!
當然這話她不敢說。
……
流羽依舊每天守著那小院,聽著他們主僕說著話。
「要是哪天太子殿下有意覺得厭惡我了,要把我趕出去的話,我一定會帶你一起走的!」
他聽見時奉儀這麼和那個小宮女說著,流羽覺得好笑,依照目前的局勢時奉儀想要離開殿下的可能幾乎是微乎其的可能微乎其微。
然後他看見了小宮女滿感激的開口,一定不會辜負奉儀的。他嗤笑,這兩人能懂個什麼?
入了這後宮即便是有翅膀,也難以逃離了。
但是流羽還是盡職盡責的和太子殿下提起了這事兒,太子殿下聞言眯著眼睛輕笑了一下,「她倒是想的挺美好的。」
就差沒有說是白日做夢了,流羽聞言也跟著點點頭,就是啊!不過看到殿下的眼神,又忍不住縮了縮腦袋,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於是太子殿下揮了揮手,「下去吧。」
流羽聞言連忙點了點頭退了出去了。
……
不知何時開始,太子流連美色的事情傳了出去,於是想要往東宮塞人的人就更多了。
青時有時候甚至能看見幾個穿著清涼的美女在太子殿下的宮門前來來回回的經過好幾次,太子殿下都沒能看一眼。
當然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太子殿下知曉她喜歡看熱鬧之後,在夜裡狠狠地懲罰了她一番,逼得她說再也不敢了的時候,才終於被放過了。
後來更甚,只要有聽聞他被人塞了人,那麼青時一定難逃一劫,於是她學乖了,也不四處打聽了。
偏生她不打聽了,太子殿下也不饒過她。
「殿下……殿下太過分了……」
女子含著哭腔的嗓音叫人忍不住心軟,偏生抱著他的人是個心軟身硬的,擁著她的手緊了緊,輕哼著,「哪裡過分。」
聲音嘶啞,分外撩人。
「明明……明明妾沒再打聽了……殿下為何……為何罰妾……」
她這話斷斷續續的,說完一句話還要大樓喘息許久,眼淚啪嗒啪嗒額的往下掉,好不委屈的樣子。
太子殿下憐惜的親了親她的眼角,可是其他地方可沒有半分的憐惜,要多重有多重。
「殿下……」她咬唇實在沒忍住哭了出來,那人輕笑著舔去她的淚,忍不住道,「怎麼這般愛哭?」
能不愛哭嗎?青時想,每次被罰,都是整晚整晚的睡不著。偏偏那人第二天神清氣爽,可見她好似被狐狸精吸幹了精氣似的,萎靡不振的很。
後來有一回實在是被人懲罰的狠了,青時也真惱了,太子殿下才終於得以收斂了幾分。
當然,也就幾分而已。
……
入秋,公主府要舉行賞花宴,邀請一眾世家小姐參宴,最好是攜帶一株花束前往。往簡單點兒的說,就是為了攀比罷了,也是為了得公主的青睞。
「殿下,這是公主命人送來的請帖,邀奉儀參加賞花宴。」太監小福子呈著邀帖,餘光打量著太子殿下。
果然,太子殿下掃了一眼那邀約的帖子,想到前些日子那小丫頭同自己打探青時的模樣,猶豫了一瞬點了點頭,「給她送去。」
這就是答應她參加了。
青時看著那帖子有些意外,「邀請我?」她說著,小福子彎了彎腰,恭恭敬敬的開口,「是,奉儀。」
「可是我沒有什麼花能帶去的呀。」
她看著帖子最後寫著帶株花去,有些鬱悶。聞言小福子一頓,抬眸看了一眼明顯有些為難的奉儀,道了一句,「您可以問問殿下。」
果然,那女子的眼睛亮了兩分,「對啊,我怎麼沒想起來。」
她說著,從躺椅上爬了起來,「走,帶我去見殿下。」
小福子應了一聲,帶著她來了書房。青時看著門口的守衛有些猶豫,說來東宮這麼久,她哪兒都去過了,唯獨沒來過書房。
侍衛見著她時愣了一下,忙進了書房通報去了。聽見她來尋自己有些意外,太子頭一點,侍衛便知曉是何意了。
「奉儀,殿下請您進去。」
侍衛說著,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綠珠見狀識趣的站在門外候著。青時踏入書房內時,入目的是一列列擺放整齊的書籍,然後才是太子殿下。
他坐在案桌前,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的身上,星星點點的,像是為他增添了些許的顏色,倒像是一幅畫似的。
「妾見過太子殿下。」
她空手來的。太子殿下掃了她一眼有些好笑,青時踏入之後,身後的門就自動關上了,男人沖她招了招手,「過來。」
青時見狀眨了眨眼,怎麼覺得他好像在叫小狗似的?
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過去了,她看著男人眨了眨眼,漂亮的小臉上滿是忐忑,「殿下。」
太子殿下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你來尋孤,你反倒是拘謹起來了。」
他說著,伸手拉著她的手腕,青時順勢往他的懷中坐去,二人之間的距離被拉近,女子的衣裳遮住他的,青時嬌嬌軟軟的靠在他的懷中,看起來欲言又止。
太子殿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說說,尋孤何事?」
「公主的請帖,殿下知曉了嗎。」她說著,那人點了點頭,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把玩著。青時見狀繼續開口,「可是賞花宴,妾沒有花能帶去的。」
她說著,太子殿下輕笑了出來,「就為了這麼點兒小事兒?」
「這難道不算大事兒嗎?」他的嬌妾抬眸看著他滿腹疑惑。太子殿下聞言沒忍住笑了出來,「是個大事兒。」
「孤命人準備好了,過兩日你去時,命人帶上就好了。」他說著,懷中的女子眼眸微微亮了一下,看起來很是歡喜的樣子,她抱著太子殿下的肩膀,哼笑著道,「殿下您真好。」
他挑眉,就這麼點兒事兒她也能說好?
「既然孤這樣好,嬌嬌該如何報答孤?」
他說著聲音微微沙啞,青時聞言小臉一紅,看著老人哼哼了一下,「殿下怎麼……盡拿我尋開心?」她說著埋頭在他的脖頸之間,滾燙的面容貼著他的脖子,讓他不自覺的有些心猿意馬。
他拍了拍女子的腰,青時抬眸去看她,漂亮的雙眸波光瀲灧,好似勾人一般,他頓了頓隨即捏著女子的下巴親了上去。
他已經很克制自己了,狂熱的吻裹挾著別的什麼,只是最後都壓了下來,青時嗚咽了一下,被鬆開的時候伏在他的肩頭喘著粗氣。
「殿下……」她低喃了一聲,那人輕哼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終於拍了拍女子的腰,「你先回去。」
青時聞言眨了眨眼,只不過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便沒有在停留一下,幾乎是下意識的起身就要離開。
男人見狀眉頭微挑,「這就走了?」
「啊?」小嬌妾茫然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想到了什麼似的,「殿下還有什麼事兒嗎?」
「……」被她的遲鈍氣笑了,但是最後還是擺了擺手讓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