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相戀
塵土飛揚,煙塵滾滾,鎮國大軍重甲鐵騎,隊伍整齊劃一,浩浩蕩蕩快速行軍中。鎮國大軍繼續行軍半日時間,終於到達北境軍事要塞,隊伍有序進入要塞之中。
運糧草的兩萬騎兵,在十里涯犧牲幾千人,還剩下一萬多重甲騎兵,全部都要重新分配,補齊人數后再分配軍營,所有騎兵包括那幾千新兵,都在要塞中央演武場,等待著分配軍營。
鬼淺本來打算就和白子宸他們,一起住在軍營之中,奈何君止這傢伙死皮賴臉,生拉硬拽把鬼淺拉到,他在北境的鎮國大將軍府,到了大將軍府門口,君止始終拉住鬼淺的手,鬼淺蹙眉甩都甩不開。
鎮國大將軍府,高大的門樓前,兩座巨大的石獅,鎮守在前,彰顯著將軍府的威嚴與莊重,朱漆大門上,鑲嵌著精緻的雲龍紋圖案,大門完全敞開著,歡迎著大將軍府的主人歸來。
君止歡歡喜喜的,拉著鬼淺的玉手,走進大將軍府邸,鬼淺真是拿他一點辦法沒有,大庭廣眾拉拉扯扯的,甩開又要拉著,粘人的很,鬼淺的目光直接被庭院中央,矗立著的巨大的銀杏樹吸引,這棵樹估計有幾百年了!
枝繁葉茂,樹榦粗壯三個成人勉強抱住,鬼淺環視將軍府的建築,飛檐翹角,紅牆綠瓦,頗顯大氣底蘊,鬼淺被君止拉著來到將軍府的後花園,花園之中曲徑通幽,假山亂石疊翠,呈現出一種別樣的幽雅之感。
花園深處還有一處小的演武場,裡面擺放了各種武器和練體器具,想來平時沒有戰事之時,君止都是在此鍛體。
邊境在半個月前突發瘟疫,要塞周邊多個城池被封城處理,死亡人數幾乎過半,屍體堆積如山,甚至城池外軍營之中駐守的將士也都開始發病,查不出病因?怎麼現在才報!
君止在堂屋大發雷霆,屬下早就上報了,可是遲遲沒有回信,大將軍息怒,大將軍息怒,堂下一眾幕僚和副將跪成一片,莫急,鬼淺一句輕飄飄的話,瞬間把炸毛的君止順好了毛。
邊塞這邊沒見過鬼淺的幕僚和副將們,都是一臉震驚,一句話,不對,是兩個字,就安撫好大將軍的人,他是何方神聖?
鬼淺一身氣度背對著君止,立與這些幕僚和副將身前,我要知道,目前有多少城池因為疫病封城,發病率是多少,老人小孩發病多,還是青壯年發病多,死亡多少,病重多少,剛剛有癥狀的多少,我需要詳細的診斷記錄,你們通通取來。
堂下眾人看著眼前這位和大將軍同穿玄色衣裳,身姿超凡狀若神仙的男子,面面相覷,君止直接站起身剛要發火,行瀾立刻喊道:這位是一等侯大將軍鬼淺大將軍還不快點拜見。
眾人立個跪地拜見一等候大將軍,原來他就是那位神仙,帶領著五千新兵在突厥十萬大軍之中取敵方將領首級!一個個匍匐跪地。
鬼淺看著眾人只顧著跪自己了,跪了半天,:我要的東西呢?啊,眾人快速起身,將之前治療疫病的記錄都拿了出來,記錄這些的大夫在何處?
一位幕僚站出來,回大將軍,大夫死了,全都死了,目前能用的大夫都是從外面調過來的,可是湯藥一碗碗的灌下去,一點效果沒有啊。
好,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眾人如獲大赦,全都快速退下,鬼淺翻看著記錄,寫的一知半解,目赤,頭疼,渾身無力,起水泡,渾身潰爛,疑似天花,又不像天花,使用天花的湯藥,會加速病人身體潰爛直至死亡。
鬼淺斟酌了一下,我需要到那些封掉的城裡去看一下看到病人診過脈我才能下方子,君止立馬起身,修長的腿一步跨出緊緊靠在鬼淺身側,我陪你去。
鬼淺錯開身子與他拉開距離,大將軍還是注意一下你的舉止,君止看著躲開的鬼淺,本將軍就不注意你又怎樣?鬼淺蹙眉不再理會他,轉身離開。
君止得意洋洋快速跟上,他再次拉起他的白皙玉手,緊緊的拉著,鬼淺一腳踢出,君止閃身一躲,一個後空翻直接在鬼淺身後抱住他的修長的身子,手還亂摸著,你要是不讓我拉手我就抱著你。
你自己選,鬼淺咬牙這傢伙越來越蹬鼻子上臉,從拉拉扯扯變成現在的動手動腳,他的手一直在摸自己腹肌,還要往下摸,鬼淺立刻抓住他的大手,二人走出鎮國將軍府時,手最終還是沒有鬆開。
二人手拉手來到一座城池,按照冊子上記錄的時間,眼前這座邊城,就是第一個發現疫病的城池,二人頭戴面巾飛身而入,這座城池已經封城半月了,街道兩邊商鋪關門閉戶一片蕭條之像,兩邊堆積的垃圾無人清理,街道兩邊橫七豎八躺著很多人,他們一動不動,要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還以為他們已經死了。
鬼淺走到一個人面前,看此人癥狀不是很嚴重,應該是剛剛發病不久,此人坐在地上眼神無光,一直盯著地面看著,看到眼前出現一雙玄色鞋子時,他木訥的抬頭,看到面前的鬼淺和君止,兩位好似神仙一般的人,他立馬跪地磕頭:求神仙救命!神仙救救我們吧,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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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病的不是很重的人,聽到男子的哭喊聲音,也全都跑出來,看到鬼淺和君止真的好似神仙,也都快速跪地磕著頭,君止找了一張桌子和凳子擦乾淨后擺在一個堂屋之中,所有能動的病人都跑來排隊。
鬼淺挨個給他們把脈,然後開出藥方,這一天很快過去,這座城池是邊賽城池,居民人數不多大概五萬多人,鬼淺給三百人多人把過脈,其中一百人是剛剛發病的,還有一百人是發病幾天的,一百人發病嚴重的,給他們統一開的藥方,交給了君止。
開完藥方君止安排士兵進入,把這些人全部妥善安排完湯藥都熬制好了,他們一一喝下,到了傍晚癥狀明顯減輕,潰爛的皮膚不再流膿開始結痂,他們果然遇到神仙了,是神仙救了他們。
鬼淺和君止在城中走了幾圈鬼淺已經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了,他們離開城池之前,囑咐城中士兵不讓他們飲用城中食用水尤其是井水,
月上中天滿天繁星,月光將兩人緊緊挨著的影子拉的很長,君止拉著鬼淺的玉手往回走,鬼淺看著二人十指緊扣交握在一起的手,現在明明已經是晚上沒有人了,也不怕他當眾抱著他了,為何自己沒有甩開他的手?
君止沒注意到鬼淺在那裡想東想西,他在聽到鬼淺交代士兵們不要飲用城中水的時候,他也猜測出一二,城中不是自然瘟疫而是被人為下毒。
君止突然站著不動鬼淺還在往前走,手被君止拉著,導致他直接被迫停下,修長的身子還因為突然拉扯晃動一下,君止立馬扶住他,一把將他緊緊抱住,禁錮在懷。
君止坐在一塊石頭上,鬼淺又被莫名其妙的抱住,還是滿懷的擁抱,自己的雙手被他禁錮,大腿直接分開兩邊坐在他腿上,二人的姿勢太過曖昧親密,因為二人貼的太近,腿又派不上用場,踩不到他的腳,被迫與他緊緊貼在一起。
你,你又作甚?鬼淺掙脫不開,任由他這麼抱著自己,鬼淺你喜歡我嗎?君止滿眼深情,似乎要化為實質的看著鬼淺,二人的身高差不多,鬼淺被禁錮在他懷中,光潔的下巴只能放在君止的肩膀上。
二人就這樣在荒郊野外,靜靜抱著彼此,你,你說什麼胡話?鬼淺能聽到君止劇烈的心跳聲,君止側頭親吻他的耳朵,低語:真的不行嗎?鬼淺感覺到耳朵的酥麻感,從未有過的感覺。
君止忘情的吻著著鬼淺的耳垂,他的呼吸漸漸變的有些粗重,他想要和他在一起,像夢裡一樣,鬼淺他拒絕著他,你快點放開我。
君止磁性的低語傳來:淺,我心悅你,鬼淺直接要起身離開,怒斥:你放開,你,鬼淺的拒絕直接被封在薄唇里,他被君止徹底吻住,不像那次蜻蜓點水。
這次他直接封住他薄唇,封住他的無情拒絕,他忘情的吻著他,唇齒糾纏,鬼淺掙扎不過,只能任由他吻著,二人坐在月光下忘情的吻著彼此,
鬼淺被君止抱著,運轉輕功快速飛回房間,路上遇見的士兵都見怪不怪,都心領神會,兩位大將軍是一對很正常,鬼淺他坐在床上還是拒絕他。
君止抱著他在他耳邊蠱惑道,可是剛剛你真的不喜歡我吻你嗎?鬼淺想到剛剛那個長長的吻,二人居然在荒郊野地擁吻了半個時辰,(鬼淺你就不能用心看看我嗎?你沒有損失,你試試和我在一起如何,如果不行到時候我就放你走)君止之前的話語在腦海回蕩著。
鬼淺看著面前的君止,他滿眼深情快把鬼淺溺死,(那就試試吧)鬼淺沉默著沒有說話,但是也不在掙扎,他任由君止拉開他的腰帶,他一身玄色衣袍散落一地。
君止看他沒有阻止自己,快速伸出手解開鬼淺的褻褲,鬼淺的身子白皙的好似美玉雕琢的工藝品,他強壯的胸肌和腹肌筆直修長的腿,美的驚心動魄。
君止強壯的臂彎,緊緊摟著他的腰,君止看著鬼淺猶如神明的側顏,轉過頭看著自己,他的心臟好似要跳出胸腔,將青色薄紗的床幔緩緩落下,影影倬倬見隱隱約約間......此處省略一億個字......。
第二日,鬼淺大中午才來到軍事要塞,君止這廝初嘗禁果,索取無度,要不是鬼淺,一掌直接把他劈暈,他還抓著鬼淺不放他離開。
鬼淺他將之前的新兵集合在一起,鬼淺將來意告知了白子辰,現在白子辰是鬼淺的副將,他為了跟上鬼淺的腳步,每天都刻苦訓練,現在武藝精進不少,打十個八個突厥兵不是問題。
白子宸喊道:會挖井的匠人,出列,五千人的隊伍中,走出十幾個人,有幾個是一個家族都是堂兄弟他們祖傳挖井手藝,除了你們我還需要二百人負責輔助他們,又有二百人出列,很好。
剩下的人分開兩隊按照我的吩咐,出發到發生疫病的城池中,將這些藥粉全都倒入那些井裡,並把所有的井都封起來。
另一隊將所有城中,得了疫病已經死去的百姓,集中焚燒,你們還有沒有問題!所有士兵高喊:沒有!白子宸揮手喊道:出發!所有士兵分工合作,快速行動起來,白子宸吩咐完以後,跟著鬼淺離開。
很快經過鬼淺出手救治,所有生病的人藥到病除,身體甚至還比以前好很多,所有被救治回來的人,他們通過鎮國軍的士兵那裡知道,救了他們的不是神仙,是當朝一等侯大將軍,鬼醫鬼淺公子。
所有城中派了幾千人作為代表,他們全都來到鎮國將軍府,一大早他們就跪在大門口,求見一等候大將軍鬼淺,他們都要奉鬼淺為活神仙,還想要給他供奉長生牌位,焚香供奉恩人。
鬼淺宛如仙人的身姿從大將軍府走出,君止在身後看著長身玉立的鬼淺,他竟然直接拒絕了,鬼淺看著下跪的眾人說道:身為醫者,治病救人,理所應當,莫跪,走吧。
從始至終他只說了這一句話,清冷淡漠卻又醫者仁心,說完鬼淺回頭看著身後的君止,他,似乎一直在,所有的城池不管有沒有發生過疫病的,都撒了藥粉封了井水,又挖了新井還有士兵專門守護。
邊塞蔓延的疫病很快控制住了,但是幕後下毒的真兇還沒抓到,鬼淺想了一個計策,三天後的夜晚負責看守新井的士兵居然玩忽職守,靠在牆角睡著了,這時一直在暗處觀察的人,偷偷潛到井邊,黑衣人身後背著一個大袋子,走到井邊將東西全部倒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