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殺倭

第795章 殺倭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突然,劍御玫看到了一行人。

那行人衣著雖然是中國人的衣服,有西裝,也有中式的長衫馬褂,可是劍御玫總覺得他們不是中國人,因為他們大多數人的腰板都很直,不像很多中國人那樣的隨意。

這樣的腰板,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才有的。

而有一個民族很多老百姓也受到這樣的嚴格的要求,所以他們很多人也是腰板很直的。

那個民族劍御玫知道,就是日本。

劍御玫看著那些人,只見他們圍繞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他們坐在了一個角落裡,議論著啥。

估計是第一次來,覺得有些新鮮,畢竟上海是遠東第一大城市,劍御玫知道,對於日本人來說,很多東西也是很新鮮的。

此刻,他們盯著台上的美女的表演,一動不動,劍御玫看到有些人的眼裡流露出了色眯眯的眼光。

劍御玫知道日本男子有這樣的表現,所以此刻他更是確認這是日本人了。

可是這些日本人是誰。

劍御玫雖然知道,日本在上海的僑民不少,日本軍隊自從上次停戰之後,也一直駐紮在上海日佔區,他們偶爾化裝出來找樂子也是正常。

可是那個中年人,劍御玫總總覺得他的氣質不像是軍人,劍御玫仔細的想,他倒覺得那個人和慕教授很相似。

難道他就是那個東京帝國大學的木村教授。

劍御玫此刻的腦海里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

此刻,那個木村警惕的四處看著,劍御玫收斂了目光,不讓他看到自己。

只見他四處看著,好像在研究著啥。

劍御玫更加覺得他像個教授,總是在做研究,也許,此刻他是在研究中國人的國民心態,劍御玫想。

可是,他能從這裡研究出來嗎。

就如中國人能從藝妓館里,或者從藝妓身上,能研究出日本人的精神嗎。

劍御玫笑了。

中國人從中日歷史早就研究出來了,日本人的國民心態,那就是中國強大時,日本是妾,中國弱小時,日本人是賊,這點是永恆不變的,劍御玫想。

只是日本人從這個舞廳的中國人,也許能研究出中國商女不知亡國恨吧,也許能研究出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吧。

可是他能研究出那些無數的城市鄉村裡,那些憤怒的人們的力量嗎。

劍御玫知道,這些日本人是不能的。

他們能研究出那些江西的大山裡,那些奮鬥中的中國人戰鬥力嗎,顯然這些日本人也是不知道,劍御玫知道那些人的戰鬥力,是從王來順大哥託人帶的信里知道的。

這些日本人能研究出中國人其實看起來很多人怕事,可是在關鍵時刻都會變成猛獸的嗎,顯然這些日本人不懂。

他們只看到中國人貪圖享受,一盤散沙,軍隊無力,百姓懦弱,如果他們就此認為幾個月就能滅亡中國,真的是好笑了。

劍御玫想到,你們要來就來吧。

這時,那些日本人紛紛起身邀請舞女跳舞。

有些舞女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或者也不管他們的身份,就和他們跳了。

一個日本人此刻玩得很開心。

他在跳舞的時候,不斷的用手捏著一個舞女的臀部。

那個舞女開始還在那裡忍受,畢竟做這一樣,忍受客人的騷擾是必然的,除非不吃這碗飯,否則,只要客人不是很過分,還是必須忍受的。

這時,那個日本人可能是玩得很盡興。

突然發出一句「要西,要西,」

那個舞女一下子就眼睛瞪大了。

然後她好像臉上一下子就漲紅了,她馬上甩下了這個日本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個日本人在原地臉一下子紅了,然後又是青又是紫的。

因為他好像看到了周圍的中國人的嘲弄,也看到自己的同伴的譏諷。

劍御玫這才想起,剛才他的跳舞的姿勢實在是很笨拙,感覺他就是來自一個很偏遠的鄉村,也許是北海道之類的鄉下。

劍御玫看到那些他的同伴好像也在用嘲諷的眼光看著他,然後他們抱緊自己懷裡的舞女,那些舞女也不知道他們是日本人,很多依然是在和自己的其他客人一樣,把臉貼在他們的臉上,胸貼著胸,下半身貼緊下半身,在那裡一邊跳舞,一邊身體摩擦著。

這個樣子讓劍御玫想嘆息,池衡和丹雲碧也在那裡憤慨不已。

那個被舞女丟下的日本人走向了那個舞女,他又做出邀請的姿勢。

可是那個女子不理他。

他再三邀請,這個舞女說話了,「我不會和日本人跳舞的,」

只是那個日本人是聽不懂的,他還在那裡邀請。

「我告訴你,我媽媽,我弟弟,我全家都是被日本人飛機炸死了,我不會和日本人跳舞的,」那個舞女臉都漲紅了。

周圍的中國人好像這時才明白啥。

他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那個日本人。

那個日本人此刻的血在往腦上沖。

他開始去拉那個舞女,那個舞女一摔,摔開他的手,然後起身想走。

「八格牙路,」那個日本人大怒,此刻他拔出了一支手槍,對著舞女就是一槍。

子彈正中那個舞女的后心。

那個舞女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劍御玫大驚,他急忙沖了過去。

他抱起那個舞女,急忙察看他的傷口。

只見傷口穿心而過,劍御玫從傷口部位來看,基本無救了。

此刻,只見那些日本人看到這個日本人開槍了,他們都很吃驚。

他們都扔下了舞伴,圍了過來。

一個日本人對那個日本人說了一句,好像是在說走。

那個日本人點點頭,他很恨的看了那個舞女一眼,轉身就走。

這時,劍御玫看到,那個很像教授樣子的人,早就在另幾個日本人的簇擁之下,往大門走去。

劍御玫看到,舞客們一片的驚慌,很多人都在奔逃。

一部分人趁機在亂摸懷裡的舞伴。

畢竟那些舞女的旗袍開衩都是很高的,直接從旗袍側,就可以伸到了那些舞女的隱秘的部位。

此刻,混亂中,有些舞客在那裡趁機亂摸著。

那些舞女在掙扎中,又想逃走,她們在想躲不想躲的矛盾中在逃避那些人的手。

此刻,丹雲碧和池衡在座位上看著劍御玫,他們知道自己也過去不大好,如果全部過去的,自己這邊就會全部暴露,他們也看出了那些日本的來歷。

關於這次的任務,劍御玫已經很詳細的給他們說了,他們也知道這次的對手是一個日本的教授。

此刻劍御玫對他們使了個顏色,他們點點頭,他們混在了人群中,追了出去。

劍御玫此刻放下了舞女,他看著這個舞女,心裡很難過,這樣的一個女子,如果不是知道那個人是日本人,也許還在和那人一起耳鬢廝磨,也在忍受著那人的亂摸,只是為了討一個生活,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漂亮的中國女人在亂世中,沒有其他更好的謀生手段的生活。

可是即使這樣的屈辱和肉麻的生活,都被現實無情的打破了。

這個人是一個日本人,讓她想起剛剛在戰爭中死去的親人,她想起了親人,就無法忍受這樣儈子手的亂摸亂抱,所以她拒絕和他在繼續。

結果,這個日本人惱羞成怒,拔槍殺人。

這是一個啥樣的世道。

劍御玫很是憤怒。

他看著那個女子。

「我會給你報仇的,」他在心裡念道。

劍御玫想起了幾年前北伐軍在路過濟南時,派出國民政府外交部負責人夏之時去和日本軍隊談判,讓他們讓道,結果被挖眼挖心的情景。

他的牙咬緊了,為什麼日本人可以在中國的大地上如此的猖獗。

他放下了女子,此刻周圍的人已經走光了。

那些趁亂摸夠了的舞客也都走光了,畢竟此刻很混亂,他們也不敢多逗留。

劍御玫一個箭步竄到了窗戶,他一躍而下。

在窗口,他已經看到了那些日本逃走的方位,那是虹口方向。

此刻,劍御玫追了過去,很快,他看到了那些人。

也看到了悄悄尾隨在他們後面的池衡和丹雲碧。

劍御玫追上了池衡他們,他們對視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繼續追著。

他們看到這些人進了一個軍營。

那裡應該就是日本士兵的軍營。

「你們在這裡等我,待會接應我,我先進去下,」劍御玫說道。

池衡他們知道劍御玫想做啥,他們的點點頭。

劍御玫看著那些崗哨,他悄悄的運用上了隱身術。

他用很快的速度越過圍牆,一下子就進入到了日軍軍營裡面。

此刻,四處亮著燈,劍御玫在尋找著目標。

很快,他看到那些日本人開始四散而去,回到各自的房間。

劍御玫看準了兩個人的行蹤,一個是那個類似教授的人,一個就是那個殺人的日本軍人。

劍御玫分別看他們進了兩棟樓。

劍御玫先追蹤那個教授。

他看到那個教授和幾個貼身的人進了小樓之後,走上木梯,上了二樓。

劍御玫看到他們走進了一個房間。

劍御玫悄悄的走到他們的房間外,聽著裡面的動靜。

只見裡面在商量著一些事情。

劍御玫雖然對日語不是完全的懂,可是他基本能明白那些人的意思,這是一種特殊的能力,是他長期修鍊的能力。

他聽到裡面的那個教授在說:「今晚松井太冒失了,我們帝國的軍人如果總是這樣,我們可能會達不成我們的目標,」

「木村教授,你別怒,他們這些人就是如此的,你知道,這些軍人都是來自全國各地,文化修養不等,你看這個松井,來自北海道,別說漂亮女人了,就是女人估計這輩子都沒摸過,一在上海這樣的繁華地方,看到這樣的漂亮女人,當然會亂性了,只是他開槍也太魯莽了,」這個人嘆息道。

「松下君,如果帝國軍人都是這個德性,我看我們的目標很難達成,我們大日本帝國是最優秀的民族,支那如今是很衰弱的,如果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征服支那,以後就很難了,可是要征服支那,我們就得讓他們心服口服,如果老是這樣,支那人會反抗的,我知道支那人的性格,他們在歷史上,對於比他們厲害的征服者,只要最終讓他們有尊嚴的活著,他們反而會把這些征服者當成自己的一部分,還會以他們的武功作為自己的榮耀,相反,他們就會拚命抵抗,兩敗俱傷,」木村教授說道。

「木村教授,那些野蠻的軍人是不知道你的這些高見的,他們只是看到支那現在很弱,支那人只知道享樂,醉生夢死,他們是不懂你說的歷史的,」松下說到。

「哎,我們也只能做我們該做的事情,我們明天能出發嗎,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對了,那個松井,我不想要了,你把他退回軍隊,我的行動隊里不能有這樣人,我們這次尋找秦始皇的真正葬身之地,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木村說道。

「是,木村教授,作為您曾經的學生,我非常榮幸這次能夠挑選一些優秀的日本軍人協助您完成這次任務,您放心吧,我們一定能完成這次任務,」松下說到。

劍御玫點點頭,他知道自己已經了解了自己想了解的。

他悄悄的離開了那裡,他下了樓,快速的向著那個開槍的松井的住處走去。

他走進了那棟小樓,此刻,那裡大部分的燈已經熄滅。

正當劍御玫在想如何找到那個松井的時候,他看到一個房間的燈開著,裡面傳出了歌聲。

這是一樓的一個房間,劍御玫走到了那外面,他悄悄的從門外聽去。

裡面的歌曲好像是日本的軍歌,此刻,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劍御玫從那聲音,聽到好像就是就是那個松井的聲音。

得來全不費功夫,劍御玫想,自己剛才為了摸清木村的行蹤,沒有跟蹤這個松井進來,差點找不到他了。

劍御玫此刻從樓道上的一個窗戶,躍了出去,他貼近了這個樓的外牆,來到那個人的窗戶外,他往窗戶里看去。

只見屋裡一個日本人在那裡用白毛巾擦拭著一把雪亮的日本軍刀,那個松井一邊擦拭,一邊在那裡唱歌,感覺十分良好的樣子,。

劍御玫冷笑一聲,他從窗戶一下子躍了進去。

那個松井沒想到會有從窗戶進來,他一下子大驚,剛想喊,劍御玫一拳打在他的腦袋,一下子把他打暈了。

劍御玫馬上把他弄成跪著的樣子,然後把他的上衣解開。

劍御玫再把他的雙手扶住刀,對準了他自己的小腹。

劍御玫以前知道日本人的剖腹自殺式咋樣的一個流程。

此刻他按照這個流程,直接做了一個現場。

當日本軍刀刺進那個松井的小腹時,他當時用手堵住了松井的嘴,劍御玫再用另一隻手扶住那個日本軍刀,再使勁的左右拉。

劍御玫知道,這是最嚴格的破腹方式。

血流出了出來,可是劍御玫冷冷的。

他內心很憐憫這個北海島出來的鄉下人,可是他知道,野獸也是這些無知的人做的。

他們雖然被軍國主義份子蠱惑從軍來到中國,可是他們已經成了野獸,他們不在乎中國人的生命,不在乎自己的行為,不在乎自己和自己國家的榮譽。

血債血還,此刻劍御玫想的就這句話。

看在頭低垂的松井,他的生命已經失去。

你要是沒有遇到想擴張的政客,沒有遇到那些想掠奪和建功的軍隊長官,沒遇到那些紙上談兵的所謂帝國戰略家,你的生命也許不是這樣的。

你們在一起了,不管你們各自是如何想法,可是你們都成了野獸。

劍御玫想,可是你此刻的命運只能如此。

他確認松井已經斷氣之後,他鬆開了手。

他躍出松井的房間。

他必須製作一個這樣的自殺現場,劍御玫知道,以日本人的殘忍,他們是不會把中國人的生命當回事,如果這個松井在他的房間被自己槍殺,日本人會大肆在上海找出兇手,說不定他們那個腦袋短路的軍部領導人,會藉機開戰,劍御玫知道,對於那些頭腦發狂的人來說,任何的理由都不要給他們。

這些人的目的就是想征服中國,自己不會因為自己的行為給他們找到戰爭借口。

此刻讓這個松井自殺是最好的。

劍御玫以很快的速度躍出了這個日本的軍營。

在外面的池衡和丹雲碧看到劍御玫出來了,臉上輕鬆的樣子。

「得手了,」丹雲碧問道。

「是,走吧,」劍御玫說道。

他知道,這樣的事情,日本軍方也不會向外界公布。

反正這樣的事也不會結束,還會有很多。

劍御玫此刻心情有些凝重,他們在街上用輕功快速的前進。

回到自己的旅館之後,劍御玫知道,明日自己必須得出發了。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著今晚的事,想到了日本人的猖狂,他輾轉不眠。

只是想到明日的事情,他讓自己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劍御玫就出門了。

他緊鑼密布的安排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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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尋寶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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