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他的官職
信文內容是:'齊王國報告,扣押住親秦國的大臣后勝並且收回他的官職,他的旁邊圍繞了兩位年輕顧問,名喚為蘇祈和蘇忌.現在正支持齊王國大君重新召集所有兵將,集中整治。這可能預示著大型軍事行動的到來。'
'齊國本身並不是爭奪的目標,搞些什麼戰端啊?看起來這后勝的**背後肯定有人操作。這都很多天了,僅有收到有關齊國有大規模軍隊調度的信息,卻還不明確具體,看來有大事即將上演!'秦王思索說。
王翦接上:「王陛下,屬下一如參謀尉繚大人所述:最近數月以來,他國動向頻繁非常。如李穆大將軍在七天的時間裡數十度率部出擊與匈奴對抗,而燕國境內靠我方邊界處的駐軍人數下降。齊國有軍事動員的傾向,此外還有傳聞楚地有水上力量正集結備戰,但對外宣稱為軍事操演。」
『各位看,應該如何面對這種情況?』秦**顯得非常困擾,一手撫摸著眉骨說道。
"大王,請允許我進一言。我強大的秦國,現總共擁有約八十萬千部隊,其中三十萬多在保護關防,我們的西部幾乎沒什麼外來威脅,只要北部保持警戒對趙的警惕就可了,假設四向出擊,就可試探這些他國的能力底限,即他們有何計謀,我們也無需急於應戰。對我們秦國而言,丟失的土地將來還可以再次佔領,如果這六個國家再度聯合,恐怕又需要再現另一場長平之戰!"
然而即使此言壯士之詞讓整個朝堂精神振奮,但仍需最高決定者拍板。因此時的國權尚未全面掌握於王室,總理呂不韋仍有很大的影響力。
正當眾人思慮,趙高入內通報:「王,呂丞相到!」
'他說到就來,』尉繚微微一笑,出迎。
'大王,'來的正是呂不韋。他疾步行入並帶來一卷信
李牧提出的伏擊方案非常精妙,在大漠深處設置連環陷阱,誘敵深入,並在各個險要之地設下**手及暗箭。只要有敵軍入圈,便能給予致命打擊,從戰略上看,敵軍無疑是最易解決的一個目標。
「立即將計劃傳至各營將士耳中。」**威嚴地開口說道,一股**之風自他年輕的身影緩緩升起。「守境的將領們的重任來了。」
「那麼龐驕的事如何處理?」郭開發問,由於前線軍隊對鐵令牌識別不足的問題,使得龐驕趁機奪取了幾個重要關隘如榆次等地,這讓他難以預料。拿下這些地方,可能會給敵人帶來團結的機會,但對於趙國來說實際損失微不足道。
「拿下了算什麼,難道我會怕他們來挑釁嗎?」
"郭開將軍,務必將這裡的計策告知前方各將軍,並通知李牧不必歸還,讓他的隊伍繼續保持深入敵境的態勢。」趙軍主將趙破勇向門外一拱手,退身離去。
「大人,速調國內糧草物資,送往恆陽郡以北。若衝突一開即我大軍所在之地即是此間,同時派遣勞役拓寬道路,確保丹陽軍營,臨晉關兩地的連結以便我等整體行動。」
「至於鐵令牌……」**沉吟半刻,最終決定到,「撤銷所有鐵令牌的軍事權利,將下發的代表權力象徵的鐵令牌全部收回!」
郭開同樣拱拱手,隨之退出,而樂乘隨著趙破也一併離去,最終只剩下了**趙偃以及他的老師毛遂。
"師公,諸民事宜均交由您來裁決,緊急之時須有斷臂止血的決心!"
"老臣明白了!「毛遂應答一聲,站在門旁,卻又遲遲未能離去。
"師公還有其他吩咐?"
"臣子認為,陛下已成人,不再是我口裡的師公,請允許此稱隨時代一起逝去。"
"……明白了!"面對這一番說辭,趙偃也不曾過多挽留,如果不是之前有李牧從中努力調解的話,如今的二人很可能已成為了政敵。幸而在師公毛遂聽取了忠告,才得以繼續維持這層關係。
「那麼請老師離去!」
「恭送陛下!」
而此時,當國家武府的通知到達北方大寨時,李牧和趙雨靈兩人正居高地之上觀察訓練中將士演練。這樣的場景是由武安君白起嚴格規定的,如果沒有這條命令,李牧肯定早已放棄這種枯燥的生活,可看雨靈認真觀察的模樣還是令其不忍心打擾,索性就陪著。
不知經過了幾波操練演練,不知不覺中,李牧竟然完全沉浸其中。此時的軍操陣式已不僅僅是在視覺範圍內移動的圖形,而更如一場動態的戰略模擬,充滿了無限的魅力和可能。
無論是在孫子兵法上的經典陣式例如正方形的堅牢陣地或圓形防護體系,還是那些更為罕見的變化形態(像散亂陣或密集成片陣),都通過日復一日的反覆訓練,在將士們的操作間變得熟練自然。
正當他在專心琢磨這些陣型變換間的巧妙與規律,突然之間,他對軍陣的本質有了一點新的感悟。
這些軍營演練在他的腦海中匯聚成了如一條條水流般的動態圖景,在高地,窪谷與虛有之間的自然節奏中變幻騰躍,流轉在這塊土地上彷彿來自雲端降落的巨大瀑布。其內在的力量在不斷聚集,一旦碰觸到抵抗就能輕易粉碎。
兩個少年同時感嘆:「陣就是力」。
之前,他對陣法的理解停留在形式上的認知。但現在他再觀軍營,似乎可以看到那些隱藏的變化節點及後續可能的路徑;雖然要全面掌握還需要些時日,但是已足以使他對整個布局有所察覺。
"雨靈,時候不多我們該回了!"李牧望著身旁興奮的女孩,溫和地笑道。
趙雨靈領悟能力甚至超越了哥哥本身。如果他沒有幾年積累,說不定還在其後面。
二人剛回營地,使者剛好帶來了**的諭旨。安排完一些私人事務,李牧找到妹妹叮囑到:
「雨靈這是名匠制『赤煉』,白起前輩所贈,現在由我來轉交給你;這裡面還有一些基本劍招
「小妹幾時能夠獨當一面呢?」劉陽目光中充滿關切和期待。若是身邊沒有張明在,或許他就早已流露出擔心。
劉晨輕拍了一下妹妹的肩膀,鼓勵道:「等到你能單獨帶領一隊將士,贏得敵軍的退卻,那時候哥哥便放心得很。」
「知道了!」少女堅定地點點頭,隨即步入了營中專門的訓練場。那兒堆積著由張氏將領**給她的各類戰略書目和戰鬥實例。
張明突然開了口,言語中飽含感慨:「你們兄妹的學習天賦真令人驚羨啊!二位共同研究軍陣,我這一生也就在我恩師和幾位傑出將才身上看到過這樣的天分,你們已將它運用得爐火純青!」
劉晨笑著搖了搖頭:「先生過獎了,我只是藉由年長的些許經驗才得以不落她之後。」軍陣本非其所長,但在今日有所領悟的情況下,他也絕不願意捨棄任何有用的知識。
「那您當真是要退出這場爭鬥么?」雖然張明早料定了他這個答案,他仍舊不死心。
「確實不再參戰了。」劉晨回答得很堅決。張明也明白,這次他絕非在講笑話,「我答應了小妹要把敵人的擊敗交給她來處理。她需要證明自己的機會,不是嗎?」
「倘若她不能迅速展示出實力,只能暫時隱忍,待時機成熟再說了。」張明臉上的笑容全然消失,他知道,如果讓一個未經歷過戰場磨鍊的年輕女孩子立即掌管一支軍隊,那將是對全體將士的不公平打擊。軍人世界,男子漢氣概至上,女子何德何能得到眾將之信任?
「城內的功勛,難道不足夠她站穩腳尖嗎?」提起此事,張明愣神許久方回憶起來。劉陽說的乃是那夜她孤身一人深入虎穴竊走楚王權證,阻止了叛亂。這樣的壯舉,何等非凡?
「哎呀你這鬼靈精。」張明笑罵道,「這算是小妹自己的功勛?你別告訴我那件事也是她**辦好的。」
「老前輩言重矣!記住妹妹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嘛。」
「你真的打算不去戰場了嗎?」
「並非不願參與,然而如今情況特殊,要在我國中有所行動已極為困厄,待離國界稍遠處再圖謀划,也許南境的那個大國會有合適之地供我們立足。」劉晨的嘆息顯而易見。儘管未來類似的衝突定然不少,然而這般激烈的對抗,也許再難再現!
那位將六個國家拉扯在同一個旗幟下的決策者當然不可低估,如果沒有信心與魄力的話,怎麼能驅趕他們放棄彼此之間所有的成見並實行共防策略?將來自六個具有不同習慣,風俗和地區特色的國家軍隊整合統一,其實跟韓**與面對強秦所帶來的挑戰差不多。
不過一旦這些隊伍已經順利地彙編在一起,一切皆有可能。在馬林地盤四處可見巡邏部隊的身影,並沒有留下讓秦軍人馬了解其聯合狀況的空間。
因此對於韓國而言,他們必須採取策略,例如充分利用那些已被購買的眼線獲得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