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朝堂上的征糧風波

次日，太極殿大朝會，百官如眾星捧月般雲集。太監三德子扯著破鑼嗓子喊道：「有本上奏，無本退朝嘍！」

見底下百官皆如悶葫蘆般不吭聲，李世民龍顏微展，開口道：「此次河東旱災，諸多流民如潮水般從河東湧來，得給流民籌備些糧食賑災呀。」

然國庫空虛，如那乾涸之井，無糧可出，還得煩勞各位愛卿和世家大族慷慨解囊，捐些糧食。「程咬金！」李世民聲若洪鐘，高聲喊道。「臣在！」程咬金如那離弦之箭，趕忙出列，躬身行禮。

「朕任命你為此次征糧之徵糧官。你可，從你的左武衛調撥一千名精兵強將，與你一同前去征糧。」

「遵旨，聖人，老臣定當不辱使命，將此事辦得滴水不漏！」程咬金的大嗓門如雷貫耳，群臣皆驚愕失色，尤其是世家的附屬官員，和在朝的世家官員，心中皆「咯噔」作響，如那受驚之兔。

這程老粗，向來蠻橫無理，此番莫非是要向我們世家開刀？

「還有啊，各位愛卿，如今朝廷諸多官位皆如那空置之屋，你們可為自家子弟捐糧，以換取官位哦。」李世民又言道。

此語一出，世家的官員和附屬官員的眼睛皆如那夜空中的星星般閃亮。「昨日滎陽鄭氏的鄭仁基鄭愛卿，如那慷慨之士，捐了八千五百石糧食呢。」李世民接著說。

「鄭愛卿的長子鄭雨澤，朕已封他為正五品下的內常侍啦，好啦，無事退朝！」

退朝之時，一群世家官員如那餓狼撲食般將鄭仁基圍了個水泄不通。「好你個鄭老兒，竟然暗度陳倉，偷偷捐糧換官！今日你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老夫何時捐糧了？不過這八千五百石糧食能換個正五品下的內常侍官職，似乎倒也划算。」鄭仁基心中暗自思忖著。言罷，各世家的官員皆如那驚弓之鳥，匆匆出宮，回家族通風報信去了。

一個時辰后，各家的家主們都得到了消息，趕忙運糧進宮。短短一個下午，李世民就收到了十幾萬石的糧食。

這糧食換官，可真有吸引力啊！這次賑災的糧荒問題，得到了初步的解決啦！

與此同時，宮外那個老不羞程咬金，領著一隊左武衛士兵，扛著一對青花斧，挺著個圓滾滾的大肚腩，邊走還邊晃悠，在各大世家間晃來晃去。結果處處碰壁，忙活了好幾天，才收了區區七百石糧食。

氣得程老流氓直跳腳，真想帶著左武衛，去把這些沒良心的世家給滅了。

幾日後的早朝，太監三德子扯著他那公鴨嗓喊道：「有本上奏，無本退朝！」

這時候，程咬金站了出來，「聖人，臣有罪，臣征糧不力，臣甘願受罰。」

「好了知節，你退下吧。」李世民笑著說道。「房愛卿，臣在！」

「去通知一下，在全國各道、各州、各縣衙前立上功德碑。」

「碑上要刻上此次捐糧的家族名字和捐糧石數，十年都不許撤掉。」

這話說出來，世家的附屬官員和在朝中做官的世家子弟，一個個都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這簡直就是明晃晃的陰謀啊，可這個虧他們還不得不吃。

他們想反駁，可又怕把自己推到民意的對立面，這就是陽謀，他們只能認栽了。

就在這時，李世民喊道：「好了，今天沒事就退朝吧。」

李世民剛退出去，就見各大世家的話事人，呼啦啦地把老流氓程咬金給圍住了。

程老將軍，我清河崔氏，願意捐糧一萬石，我太原王家，願意捐糧一萬五千石，我滎陽鄭氏，原意捐糧兩萬石，我范陽盧氏，願意捐款兩萬五千石，我隴西李氏，願意捐糧三萬石，我博陵崔氏，願意捐糧三萬五千石，我京兆杜氏，願意捐糧四萬石，我京兆韋氏，願意捐糧五萬石。。。。。。站在門口的李世民，聽到這些，內心樂開花了。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各大世家都爭著要當功德碑的頭名，真讓人頭大呀，不過好在糧食問題解決啦！

回到後宮的李世民，笑得嘴都合不攏，一旁的長孫無垢看著覺得挺奇怪，就問：「聖人，你這是遇上啥好事啦？」

隨後，李世民就把李東治癒了秦瓊的暗疾、治好了程咬金的孫夫人，還在長安城外為流民義診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然後呢，李東又為朝廷獻上了酒精、馬匹三件套，還獻上了征糧和以工代征的好主意。

長孫皇后聽了，也對這個年輕人產生了興趣，就問：「聖人，你咋不把他召進宮來，當太醫或者入朝為官呢？」

李世民說：「叔寶跟我說過，他問過李小神醫，人家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朕也怕他抗旨，所以就沒再問了。」

「聽說，他給叔寶看病，一分錢都沒收，就收了個丫鬟，還有些布匹和絲綢。對了，他還能治小兕子的氣疾呢！」

說完，李世民喊了一聲：「三德子，你去通知杜如晦一聲，跟朕一起去藍田縣伯李小神醫家。」

「聖人，臣妾也想跟著一塊兒去呢，可以不？」「行啊，那咱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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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羨，臣在，你安排一下，朕和皇后要出宮，去藍田縣伯李小神醫家溜達溜達。」

「觀音婢，咱先換身衣服再出門。」馬車上，長孫皇后笑嘻嘻地跟李世民說。

「聖人，這個李東既然不來太醫院，也不接受封官，要不咱把公主嫁給他，讓他和咱們皇家成為一家人，咋樣？」

「嗯，不過他和叔寶的女兒已經定親了。」「那也沒事呀，聖人，你下個旨，給他們定個平妻不就好啦。」

「這倒是個好主意，行，等會兒朕和叔寶商量商量。」一個時辰后，李世民帶著長孫無垢、小兕子，還有旁邊跟著的小老頭杜如晦，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李東大老遠就看到了這一群人，趕忙出門迎接，「見過聖人，見過皇後娘娘，見過杜相。」

李東瞧了瞧杜如晦的臉，只見他臉色慘白，毫無血色，昨天都沒注意看呢。

於是李東好奇地問：「杜相，你最近是不是會時不時的咳血？」

杜如晦一聽，驚訝得合不攏嘴，「這你都知道？」「杜相，你這是肺結核呀。」

歷史上的杜如晦，好像是在貞觀四年去世的。還好現在還有四年時間。

「還好我來大唐了，我能治好你的病，杜相你快坐吧！我給你把個脈看看。」

「李小神醫，你先給公主殿下看病。」「沒事的，公主殿下，小侄昨天已經看過一次了，公主殿下的病需要慢慢調養。」

「你這個病可嚴重了，如果不好好配合我治療，小侄保證，三年後你家人就得請小侄吃席了。」

杜如晦被嚇得一哆嗦，不過李東又安慰道：「不過杜相你放心，只要你按照小侄的要求做，肯定能多活幾年放心吧！」

沒一會兒，李東就大概搞清楚了，杜相的病根到底在哪兒。杜相，小侄給您開個方子。

接下來一個月，您每天下朝後，就到我這兒來，我給您扎針。大概一個月就能好啦。好嘞，謝謝小神醫。

杜相，您躺下，李東用酒精燈給針灸消了毒，就開始給杜如晦扎針了。

才短短一刻鐘，杜如晦就容光煥發地坐了起來，李小神醫的針法，真是神了，我現在感覺好太多啦。

以前每天都要咳嗽，這會兒一點想咳嗽的感覺都沒有了。小神醫，您的大恩大德，老夫記下了。

您也別太激動，小侄這可是要收錢的，您又不是武將，兩千罐相當的糧食就夠啦，不貴吧！行，老夫等會兒就讓家裡送過來。

還有杜相，您得注意這麼幾點哈：

一，從今天開始，半年內可千萬別喝酒哦。杜如晦一聽，啊！這……李小神醫，這是不是有點太嚴格啦。

行啊，您要是想早點，讓我們吃席，那就儘管放開了喝。啊……這……！就半年忍一忍。

二，您可能也是菜吃得少，每天來我這兒拿點菜，這半年少吃點肉，杜相您之前吃肉太多啦。

哦，李小神醫，您連這都能看出來，嘿嘿。為了您的家族，為了您杜家，您可得記住嘍，這可都是為了您的身體好。

好了聖人，請晉陽公主殿下過來，臣為她看看，幾息之後李東診完脈，聖人公主殿下的氣疾不算嚴重，可以痊癒。

臣來開個方子哈，聖人您可以每天派人來我這兒取葯哦。或者讓太醫院熬藥也行，還是李小神醫，你來熬藥更好啦，好嘞聖人。

您稍等會兒哈，公主殿下在這兒先喝一次，再把三天後的葯帶走。這葯涼了直接喝也沒事的哈。

記住哦！公主殿下年紀還小，不能天天喝喲，好的李世民應道。還有啊，我看皇後娘娘也有一樣的病症呢。

這葯皇後娘娘也能喝，我給你們準備兩份哈。聽到這話，李世民驚得目瞪口呆，李小神醫好厲害啊！

只看一眼，就能知道觀音婢的病症。這時長孫皇后開口問道，那我和小晉陽需要注意些啥不？

哦，對了，太醫是咋說的，太醫就是說，少吃肉，多運動。聽到這話，李東直接傻眼了，回頭看著李世民，您確定這是太醫說的？

是啊，李世民答道。您回宮后，就可以把這太醫給砍了，這不是坑小晉陽和皇後娘娘嘛？

這是啥意思啊，李世民問道，您想想氣疾，氣疾可是呼吸道的病啊，讓有呼吸道疾病的人多運動？

那喘不上氣來可咋辦？聽到這話李世民連連點頭，有道理。

少吃肉更是胡扯，您想想晉陽公主殿下才多大，讓公主殿下少吃肉，那不是影響她長身體嘛？

那有啥不能吃的不，長孫皇后問道，吃的方面，我目前倒是沒想到，哦對了茶不能喝，喝白開水就行。

好的，還有公主殿下住的地方，盡量離帶花粉的花遠點兒。

要是有花，帶花粉，今天回去就換個地方住。只要做到這幾點，晉陽公主殿下健健康康的長大，肯定沒問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