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你的愛值幾毛錢?
徐冬梅把最丑的挑出來給楊小花吃,楊小花也不想吃那丑東西,兩個人在飯桌上推來推去,徐冬麥看著直皺眉,把碗一擱,兩人老實了。
楊老太太看著她們仨的互動,笑嘻嘻的低頭乾飯,吃完餃子楊小花指揮楊詩莞給她揉手腕。翌日。
徐冬麥他們約好早起去縣城,前天晚上已經和楊嵩報好餐了,楊嵩一大早練完早操后給她們做豐盛的早餐,接著吃昨天剩下的餃子,另外他還攤了雞蛋餅,配上泡好的牛奶。
吃完飯後一行人去村口坐牛車進縣城,楊大叔看著精神抖擻的楊嵩一家,稀罕的和他說了一路的話,村裡人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他們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
進城第一站,陳勇叫徐滿糧他們出來一起買衣服,徐冬麥們他們去百貨商場等他們,徐冬麥、楊嵩衣服多得很,這一次出來是為了給徐建國還有楊老爺子他們買衣服。
徐冬麥花錢如流水,四套衣服下來,楊小花從楊嵩那裡薅來的300塊被花玩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一百徐冬麥收下,她一個人假意去黑市又從系統那裡拿出來四袋大米、三十斤五花肉、三十斤排骨、五斤牛肉、三袋挂面、四個大西瓜、四袋大蘋果、四袋梨子、三罐奶粉,把東西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又叫楊嵩、陳勇他們過來拿。
除去分給徐滿糧五斤五花肉和一袋大米、一個西瓜、一袋蘋果和梨子,剩下的楊家,娘家、婆家平分。
「這些100塊買回來的?」楊小花擦擦蘋果皮,直接開吃,邊吃邊問,物價下降怎麼沒人通知她?
徐冬梅替徐冬麥回她,「怎麼可能,多的錢肯定是大姐自己掏腰包墊上了。」
「哪有什麼歲月安好,不過是有人在為你負重前行。」徐冬梅叫徐冬麥一輩子姐,沒白叫,雖然以前徐冬麥幹了啥壞事都甩鍋給徐冬梅,徐冬梅還幫她看孩子,有啥好東西都不忘給徐冬麥留一份。
可徐冬麥也對她好,尤其是她能掙錢之後,源源不斷的往家裡送東西,跟那些東西不要錢一樣,打破了她對徐冬麥利己的刻板印象,她大姐真的太偉大了。
真的做到了有福共享。
「大姐對我的好,滿糧一直記在心裡,雖然我沒什麼本事,但只要大姐一聲令下,我一定為大姐赴湯蹈火。」徐滿糧聲情並茂的說著。
架勢弄的蠻大,在爭寵這一方面也就徐冬梅能與他媲美了,另外兩個弟弟都是悶葫蘆,為人老實憨厚,不會說好聽的話,只知道默默幹事,只會附和,「大姐,有用的上我們的地方,你儘管說。」
「我要把所有的愛都給麥子,麥子接招吧。」
「大可不必,你的愛值幾毛錢?」
「就是就是。」
在徐滿糧家吃完中飯,又到李陽店裡拍了合照,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往牛車那裡走。
*
七月底,徐冬麥跟著楊嵩還有孩子們去山上摘梅子,遇見了好久不見的趙瀟瀟。楊嵩一見她來,避嫌的把徐冬麥拉到身前,轉頭拉著媳婦還有孩子往另外的方向走。
趙瀟瀟看著溫婉甜美,彷彿散發著香甜果香的徐冬麥,乾淨的藍襯衫,黑市寬鬆闊腿褲,黑色布鞋,顯得她又小又嫩。
趙瀟瀟又想起上一次楊嵩說的那一句:你比不上她一根頭髮,哪怕趙瀟瀟嘴硬不承認,看到徐冬麥的這一刻,她服輸。
趙瀟瀟咬牙切齒,五年前下鄉她頭一回見到的徐冬麥還不如現在的她美,這女人是妖精變得嗎?
不變老反而逆生長。
勾的楊嵩眼裡只容得下她一個人,再對比一下趙瀟瀟遇到的渣渣或者普信男。
天冷了讓她多喝熱水,活太多了只會看著她一塊干,一旦涉及到錢,男人就消失了,她怎麼那麼命苦。
楊嵩走後,考上大學的知青安頓好家屬之後,齊齊回城,王怡回城之前還來問趙瀟瀟,后不後悔當時騎驢找馬錯過曹福旺,趙瀟瀟當然不可能在死對頭面前示弱。
直接回,「你也只配和我不要的男人在一起。」
「那有怎麼樣呢?愛不愛有那麼重要嗎?先解決生存能力,改善經濟狀況再聊其他吧,我和你不一樣,我命賤,我就圖曹福旺有責任心、會疼人,我只想每天能吃飽飯,一年能存點錢,有個屬於自己的小窩。」
「事實也證明了我的選擇沒有錯,結完婚後曹福旺對我一天比一天好,他爸媽每個月寄給我錢,曹福旺不僅能掙工分,回到家裡還會包攬家務,生下孩子之後,照顧孩子,除了生孩子,餵養孩子,我沒受過其他委屈,這就夠了。」
「有愛的婚姻不一定幸福,沒愛的婚姻也不一定不幸福。」王怡總結著,挑男人的時候要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來定,也不要既要又要。
「你還以為曹福旺對你念念不忘呢?」
「你最近有照過鏡子嗎?知道自己變醜多少了嗎?說句自戀的話,我覺得我現在比臉黃肌瘦的你,健康美麗多了。曹福旺又不是眼瞎,你越活越差,我越活越漂亮,他還會對你念念不忘?」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愛我。」這話不是王怡故意誇大,感情都是處出來的,兩個正常人在一起,全奔著好好過日子,日子不會過的差。
再說王怡自己爭氣,憑實力考上大學,現在已經是准大學生了,以後成就比曹福旺大得多,曹福旺矮了王怡一頭,更加對王怡唯命是從了。
婚姻是王怡改變命運、提升生活質量的途徑,曹福旺要是一直心裡裝著趙瀟瀟,不一條心跟她過日子,這婚王怡早晚也得離。
「你當初還惦記楊嵩,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先不說徐冬麥比你漂亮,比你有手段,楊嵩軍人出身,正直、忠誠,你覺得這麼有腦子、有原則的男人會被只有皮囊的你勾搭上嗎?」王怡覺得趙瀟瀟一手好牌打得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