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股票,李中孚算卦
一邊吃飯,李中孚一邊推演著大宋未來的發展。
看這樣子,南宋之後再來的皇帝怕是要吃虧了。
一旦大宋成為以趙光義為首的人的一言堂,大宋可徹底沒救了。
嘿,真就被李中孚料准了。
之後陸續過來的南宋皇帝全都被趙光義他們奪了權。
為了替換他們,趙光義他們從自己這一脈挑了些人,完全無視了南宋其他皇帝的功過榮辱和能力作為,只以血脈為準。
好在大宋皇帝有一點好就是足夠無剛。
被臣子拉著袖子、踩著衣擺、追著罵,他們都能原諒。
何況是這幫只因血緣不夠而被拉下皇位的南宋皇帝呢?
被替換下來的南宋皇帝一個個都被安排到了北宋時空,好吃好喝,而不是一刀殺個乾淨。
唯一的例外是……。
這天一早,李中孚又把朱元璋、朱棣、劉秀、劉邦喊到一起打牌,像一個著急掙錢的棋牌室老闆。
蹭完運氣,李中孚打開醫館大門,來到太白山上。
此時已是盛夏。
但太白山因為有雲霧遮掩陽光,溫度十分適宜。
各色花兒競相開放,美不勝收。
又有各種小動物穿梭其中,或進食或打鬧。
儼然一派仙家氣象。
李中孚覺得很養眼,笑道:「系統,召喚今日份空投。」
空投求生系統:【安排。】
不久后,一個空投飄飄揚揚落了下來。
打開一瞧,裡面居然是一個大屏幕。
【股票路線顯示屏:特殊物品,可精準預測股票走勢,除非人為強行抬高或壓低,否則不會出錯。】
李中孚:(O_o)??
「這是什麼意思?又是精準,又是否則,到底准還是不準?」
「股票交易市場里,肯定有做多做空,有虧有賺,系統你覺得呢?」
空投求生系統:【試試你就知道了。】
李中孚點點頭,將股票路線顯示屏帶回五樓。
他試著註冊賬號,選了一支股。
顯示屏上立刻出現今日走勢圖。
「還行吧,雖然期間時漲時跌,到閉市之前總體來說也就小漲百分之零點三。」
「但買上三億,一天下來也能賺九百萬。」
反正錢多的沒地方花,李中孚還真就直接買了三億。
重新回到一樓看朱元璋他們打牌。
半個小時后,一個衣衫襤褸、手持卷刃大刀、身材高大的漢子忽然出現在仁愛醫館。
他的胳膊似乎是被什麼利器划傷了,正汩汩冒血。
李中孚他們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便又繼續顧著牌局了。
仁愛醫館每天都會來那麼多病人,大家早就沒有新鮮勁兒了。
忽然,李中孚心有所感。
「張角、孫思邈等道家大佬都跟我說過,人一旦突然心有所感,都預示著有事發生,越是靈醒的人,感覺越准。」
「我的感覺是因為這個人嗎?」
伸手從空間背包里拿出一個竹筒和六枚銅錢雕母。
李中孚『kuakua』搖了起來。
搖了一陣,李中孚打開竹筒蓋子,將六枚雕母依次倒在手心。
這六枚雕母都是明朝皇帝送給李中孚的。
它們分別是洪武通寶、永樂通寶、洪熙通寶、宣德通寶、弘治通寶和嘉靖通寶小平錢雕母。
小平錢即一文錢。
雕母則是手工雕刻的最初的錢幣版模。
用雕母翻鑄出來的精品錢,叫做母錢。
母錢再翻鑄,出來的錢才是流通貨幣。
由此可見雕母的稀少和品質。
明朝皇帝本就不愛鑄錢,所以雕母數量稀少。
之後大明改用紙幣,雕母就更不少了。
但老朱他們還是將現存的雕母送了一半給李中孚。
他從中挑了這六枚最精美的,用作金錢卦的載體。
所謂金錢卦,是《易經詳解》里最簡單的算卦方式。
簡單來說就是定下錢幣或什麼東西的正反、陰陽,再讓它們運動起來。
運動停止后,根據陰陽確定卦象。
最後解卦就可以了。
這種憑感覺和靈韻的卜卦方式簡單歸簡單,但解卦卻反而最難。
之前張角那一卦就是這麼來的。
如果不方便用錢幣來分陰陽,在路上撿塊瓦片隨便丟出去也是可以的。
畢竟形式不重要,過程不重要,象最重要。
從上往下,六枚雕母的陰陽呈現分別為陽、陽、陰、陽、陰、陽。
是為上風下火。
也叫上巽下離。
六十四卦之一的家人卦?
李中孚收起雕母,坐在一旁沉思起來。
家人?
這個漢子莫非是我的先祖?
李中孚學易經、算命這些的時間不短了,熟人們都清楚。
朱元璋他們難免好奇。
「李大夫,你這是在算什麼?」朱元璋問道。
李中孚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要算什麼,只是冥冥之中有種感覺。」
「算出什麼了?」劉秀問道。
李中孚道:「這是家人卦,為入海求珠之課,開花結子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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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樂了:「入海求珠?這能求到嗎?開花結子咱倒是能明白,莫非萬貞兒懷孕了?」
李中孚搖頭:「此卦為董永喪父賣身後所卜,后感得仙女為妻。
聖人之謂人能立於家,則必能施於國,以至天下大治,故治天下猶治家也。」
朱棣道:「這話我聽懂了,意思是要修身齊家,然後才能治國平天下,如果一個人連媳婦兒都不娶,沒有皇帝會放心讓他當官兒。
李大夫,看來老天都在催你成親,三妹如今也快十九歲了,要不你找個時間把她娶了吧。」
老朱眼睛亮如燈泡:「原來是這個意思,賢婿呀,咱等著你來提親哈。」
李中孚苦笑:「我總覺得不是這麼回事,但我又說不太清楚,你們知道的,算卦這塊我連半瓢水都算不上。」
朱元璋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李中孚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朱彆氣餒,既然鶴鳴已經成年了,我也是該把她娶回家了,這事兒跑不了。」
老朱:o(* ̄︶ ̄*)o
李中孚繼續道:「我只是疑惑這卦到底該怎麼解。
對了,這一卦還主突如其來的喜訊,雖然結婚是喜訊,但算不上突如其來吧?
而且是剛才那個人到來后,我才若有所感,總不是說要我跟他結婚吧?」
朱元璋瘋狂搖頭:「別,男風可好不得。」
劉邦、劉秀滿臉尷尬。
論好男風,他們老劉家可是個中翹楚。
「有沒有可能,突如其來的喜訊是因為家人重逢?那人和……。」
說到一半,李中孚不說了,眼睛死死盯著六枚雕母。
「怎麼了賢婿?」朱元璋問道。
李中孚指了指左手手心的雕母:「這是你們明朝的雕母,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一卦應在了你們身上?」
「哈?咱們家的人咱都見過了啊,這人咱也不認識,不可能是咱爹或咱娘那邊的親戚。」
朱棣若有所思:「這可說不好,爹,還是去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