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秘書的奮進
1991年的春節，孫小寶在忙碌中度過。今年公司剛剛完成變更，吳淑蘭還得趁著年關，帶著李鈺和他拜訪一些人。當然兩人職責不同，所要拜訪的人也不一樣。等李鈺結束了自己的任務，跟著胡麗波去她老家的時候，孫小寶這兒還沒完活兒呢！
他不大喜歡這種奔波，因為這樣的場合無外乎就是吃吃喝喝，說些吉利話。可不去又不行，這年頭的公司經營就是這樣。
幸好有李秋彤這位秘書一直陪著，隨時提醒他注意某些事情，這才沒有出什麼差錯。另外，韓四那兒還給他推薦了個可靠的司機韓大春，這是那位韓老闆的侄兒，汽車兵退伍，可靠得很。
大年三十的白天，孫小寶先是參加了幾個什麼茶話會、宴會什麼的，直到傍晚才醉醺醺地回到自己的大豪宅。
李秋彤先把韓大春打發回家，讓他明天下午再過來，自己留下來照顧這醉鬼。
孫小寶醉得厲害，直到夜裡十點多才醒來，這會兒外面已經是煙花璀璨的世界。他自嘲地笑了笑：「這個位置真不好坐！」
說完后，就倒了杯水，進了書房，拉開窗帘看看外面的情形。他的大宅子是文苑小區或者說附近的制高點，看得清清楚楚。
看了一會兒后，他還是覺得有些頭疼，便坐在老闆椅上閉目養神。沒多久，一股幽香從身後傳來，李秋彤站在背後，伸出白嫩的手幫他按摩太陽穴。
孫小寶知道來的人是誰，但也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務，還問道：「秋彤姐，今年幹嘛不回家過年呢？」
李秋彤一邊仔細地幫他按著太陽穴，一邊說道：「回去沒意思，而且麗波姐和映紅臨走時吩咐我照顧好你咯！」
「然後你就陪我過著這個無聊的年，對吧？」孫小寶道，「除了白天出去吃了些，咱連年夜飯都沒有，太無聊了。」
「有，麗波姐買了些東西，剛剛我還包了餃子呢！雖然南方不太吃這個，但我是北方人，所以就準備了點兒，」李秋彤說道，「正等著你醒來，然後再煮。」
說著她看了看牆上的鐘：「現在離著12點還早，要不餓的話，咱12點再煮？」
孫小寶問道：「沒問題。對了剛剛有電話打來嗎？今天應該有很多！」
李秋彤：「很多，我都幫你回復了。」
按了一會兒后，孫小寶讓她停下，然後先去洗了個澡，把滿身的酒氣衝掉。完事後來到客廳，只見穿著白色女士襯衣和窄裙的李秋彤坐在那兒看春晚。
這一套就是李秋彤上班時的常見打扮，只不過脫下了女士西裝外套而已。
孫小寶看了看：「你就穿著這個包餃子？可以找找合適的休閑衣服呀，麗波姐在這放了不少，哦雪姐的也有幾件。」
「不太熟，不知道在哪。」李秋彤說道，「而且也不好意思翻找啊！」
「哦，這樣啊，你跟我來。」說著，孫小寶轉身上樓，李秋彤跟在後面。
到了卧室，孫小寶指著一個衣櫃說道，「這裡放的就是麗波姐的衣服，她應該不會介意，你挑挑看。不過，她大部分衣服在放在她房子那兒，雖然離這不遠，但黑燈瞎火的就不去了，明天再說。你挑一件合適的。」
「哦！」
說完后，孫小寶讓她自個慢慢挑，下樓看電視去了。
李秋彤挑了一會兒后，花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挑了一件睡袍，暖和得很，最重要的是這睡袍貌似沒穿過，是全新的。
她也去洗了個澡，然後到客廳繼續看電視。到了十二點后，兩人煮了餃子，又開了一瓶紅酒簡單喝了點。
李秋彤喝到微醺的時候，眼神迷離，看著孫小寶露出神秘的微笑。笑了一下后，她靠近孫小寶，摟著他，把頭湊了過來索吻。
孫小寶不是正人君子，有美在懷，花開堪折直須折。
兩人在客廳里糾纏了一會兒后，孫小寶抱著她進了卧室。
原本他以為，這個和他年齡差不多、而且還畢業了幾年的姑娘應該是過來人，所以他就像和胡麗波一起時的樣子對待她，雖說也很溫柔，也憐香惜玉，但絕不是小心翼翼。
沒想到的是，這姑娘從未經歷過這些，未經開墾的土地障礙頗多，開荒的過程讓她很痛苦，但又夾雜著勞動的喜悅和對未來豐收的憧憬。
第二天，孫小寶醒來后，李秋彤早就醒了，這會兒正趴在他的胸口，臉上還掛著淚痕，但卻一臉恬靜。
看到孫小寶睜眼看她，李秋彤微微一笑，又送上一個吻。
「為什麼？」孫小寶問道，「咱們這樣，挺突然的。之前一點兒徵兆都沒有。」
「不突然呀！」李秋彤說道，「當初剛到《大眾文學周刊》的時候，遇上你第一次就迷上了，我還跟蹤過你和麗波姐呢！想看看你們幹什麼，就發現你們接吻的事兒，那是兩三年前的事兒。」
「額！」孫小寶想起來了，好像張雪曾經提醒過他來著。
「後來啊，你和張雪的事兒，麗波姐她們還察覺呢，我就知道了。」李秋彤說道，「這讓我原本的想法破滅了，我原來想著，不如離開《大眾文學周刊》，到《南都文藝生活報》工作呢！」
「那是往事了。」
「還有啊！還記得我曾經拍過MV，考慮當演員的事兒嗎？那時候是因為你不怎麼寫作了，我這聯絡員能見到你的機會少了。」
「那現在放棄編製，來給我當秘書也是差不多原因咯？」
「對呀，這樣就可以見你。」
「這很危險啊！」孫小寶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生活很複雜！」
「知道啊！」李秋彤說道，「麗波姐姐和你，知道的人不少，張雪張主編和你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我可是知道的。但我願意。」
也不知她是什麼歪理。但事情發生了，還能怎麼辦呢？先享受吧！
」明知道我這不是好人，你還偏偏這樣，何苦呢？「
」唯米老師不也是嗎？風流人物，我有心理準備。「
」好吧！「說著，孫小寶抱緊她，然後就碰到了新的痛處，李秋彤連忙說道：「別！還痛呢！」
「那你多躺一會兒，今天下午就呆在家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