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回御酒坊影蛇大戰 刀加掌玄奇重傷
書接前文,前文書正說到,玄影衛玄奇夜探御酒坊,發現御酒坊的總管劉雲和一個神秘人正在給賞賜邊軍將士的那數百壇御酒下藥。
玄奇見此情景,心中就是一驚。他剛想要回王府向晉王報信,卻不料一個沒留神,一腳踩碎了地上的一個硬土塊,發出一聲輕響。這一下子將庫房裡的劉雲和季節全給驚動了。
那季節手裡提著一把北遼彎刀,拉開房門,邁步就追了出來。玄奇一看不好,運起輕功就向御酒坊的西牆角跑去,想要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兩人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後面追,在這御酒坊中跑開了。
那季節的輕功要勝過玄奇一籌,就見他三縱兩縱,很快就追上了,玄奇一看,心裡清楚,今日若是不打上一場,想要走出這御酒坊是不可能了。
沒有辦法,玄奇只得停下腳步,丁字步往院子里一站,隨後伸手從背後抽出自己的那把鋼刀,單手提刀是嚴陣以待。
季節正追著,忽然他抬頭一看,就見前面的那道黑影不再往前跑,而是站穩了身形,手提鋼刀正在那等著自己。
季節見狀,心裡頭明白,對面這位是想和自己來個刀兵相見,打上一場。於是,季節也站穩了身形,用右手提著自己的那柄北遼彎刀也是拉開了架勢。
兩人各自提刀,面對面站著,展開對峙。兩人的臉龐上皆是有著森寒的殺氣浮現。一時間,場面是劍拔弩張,氣氛十分緊張。
玄奇手提鋼刀,用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位神秘人。就見此人中等身材,穿著一身御酒坊小吏的衣服,足蹬一雙快靴,臉上用一塊黑布蒙著面,看不清樣貌。
玄奇的目光往下看,就見此人的右手緊握著一把明晃晃,冷森森的彎刀。此人單手提著彎刀往那一站,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殺意。
玄奇不看便罷,一看見這人手上的那柄彎刀,當時是瞳孔微縮。玄奇在玄影衛中已有多年,執行過不少的任務,在執行任務時也沒少和北遼人打交道,對北遼的一些基本情況也很是熟悉。
今日,玄奇一看見季節手上的那把彎刀,一眼就認出那是北遼番兵所用的彎刀。而且那把彎刀寒光閃閃,單看鋒利程度在北遼彎刀堪稱上乘,可謂威力不俗。
玄奇一看季節手裡握著的是北遼彎刀,心中不由得一動:「此人手握北遼彎刀,而且此刀品質不差,看樣子是遼人無疑,只是這遼人怎麼會混進京城,還在這御酒坊中動起手腳。」
想到這,玄奇用刀一指季節:「對面,你是哪裡來的番奴,竟敢趁夜潛入御酒坊下藥,究竟受何人指使,快快從實招來,如若不然,某家定叫你在刀下做鬼!」
另一邊,季節單手提著北遼彎刀也正打量著玄奇。就見玄奇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足蹬一雙快靴,手裡提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同樣用黑布蒙著面,身上也散發著一股凌厲之意。
季節正看著忽然聽見玄奇厲聲喝問自己的來歷,心裡也感到一陣驚訝。他倒是沒料到,對方僅僅憑藉一把彎刀便能認出自己北遼的身份。而且聽他的語氣,自己在庫房裡乾的那些事他全都看見了。
季節想到這裡,心中的殺意也是變得越發濃厚。他在心中暗想:「此人斷不可留,必須得將他置於死地。若是讓他活著出去,那必將後患無窮。」
想到這,季節把掌中的北遼彎刀舉起,沖著玄奇冷笑一聲:「閣下倒是好眼力,竟能認得我這把彎刀。不過,有時多管閑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還請閣下把人頭留下吧!」
話到最後,季節的言語間已然滿是寒意。再看他,單手緊握彎刀,縱身躍起,使了一招力劈華山,一刀奔著玄奇的面門便砍。
這一刀砍出帶起一陣頗為凌厲的勁風,而且勢大力沉,一般人根本就抵擋不住。從這一招就可以看出,季節此人在這把彎刀上下了不少年的功夫,刀法造詣頗深。
玄奇一看,那北遼殺手的彎刀來勢洶洶,心裡頭當時就明白,這季節武藝高強,絕不可小看,玄奇一看不好,連忙縱身上前,同時把掌中的這口鋼刀一橫,往外招架。
「當!」兩口鋼刀碰撞在一起,金鐵相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同時也擦出了不少的火花。兩人都被震得倒退了好幾步。
玄奇單手提著鋼刀,一連退出去能有個十餘步。他把鋼刀往地上這麼一點,腳往地上用力一踏,借著這兩股力量,總算把那股震力給盡數化解,重新站穩了身形.
玄奇站穩身形,單手握著鋼刀,他感受著右臂那種微微的顫抖感,心中越發吃驚:「想不到這番奴竟然有著這般力道,看來我得多加留神才是。」
想到這,玄奇穩了穩心神,暗暗運起輕功,一個縱躍,來到季節的面前,緊接著,他把手中的鋼刀一橫,使了一招小鬼推磨。鋼刀直奔季節的脖子砍去。
季節一看,對面的鋼刀奔著自己的脖子來了,急忙使了個金剛鐵板橋,身子往後仰,同時借著輕功往後這麼一退,這才把玄奇的這一刀給躲開。隨後,季節擺開彎刀往裡進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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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奇見狀,縱身上前,舞動手中的鋼刀是接架相還。就這樣,兩人各自展開身法,舞動鋼刀是戰在一處。
兩人雙刀並舉,各自施展所會的武藝在這御酒坊之中展開了一場大戰。玄奇一心只想早點擊敗季節好離去報信,季節則恨不得一刀把玄奇給砍為兩段。
因此,這兩人是各不相讓,舞動鋼刀奮力拚殺。一時間,這座御酒坊中是刀光閃閃。轉眼間,兩人已然打鬥了三十幾個回合。
這三十幾個回合下來,玄奇發現這個不知名的蒙面番奴果然本領高強,十分厲害。此人把掌中的一把彎刀施展開了,上下翻飛,風雨不透,而且每一招都是奪命的殺人之術。
玄奇掌中的這口鋼刀雖然也不善,但比起季節來終究還是差了許多。三十幾個回合下來,玄奇的腦門子開始見汗了,氣息也變得不如先前平穩,只能舞動鋼刀勉強招架,已然沒了還手之力。
季節見對面這夜行人如此模樣,心下頓時瞭然,他知道對面這位已經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季節的心裡不由得一喜。
季節心說話:「這人如今已沒了還手之力,不是我的對手。我正好加緊進攻。今天說什麼也要讓他把命給我留在這座御酒坊之內!」
想到這,季節擺開手中這柄彎刀,把自己壓箱底的絕招盡數施展出來是加緊進攻。玄奇本就敵不過季節,對面招數再一加緊,玄奇更加難以招架,被打得是連連後退,處境是越發危急。
兩人又打了能有八九個照面,季節舞動彎刀奔著玄奇的面門就砍。玄奇一看不好,忙把刀往上一舉使出全力這才把彎刀架住。
哪知道,季節這一刀乃是虛招。玄奇舉刀往上這麼一架,前胸的門戶可就開了。季節右手用彎刀架住玄奇的鋼刀,左手悄悄舉起,運足了內力,只一掌奔著玄奇的胸口便打。
玄奇見番奴一掌奔著自己的胸口打來,這才知道上了當,中了遼人的詭計。他有心想躲,但為時已晚。
當玄奇發覺遼人出手,季節的掌也就到了。耳輪中就聽見「啪!」的一聲,這一掌不偏不倚,結結實實正好打在玄奇的胸口上。
玄奇實打實挨了這一掌,隨後,他就覺得胸膛里一陣發熱,,嗓子眼兒發咸,一張嘴,哇一口鮮血是噴涌而出。
吐出這口血之後,玄奇只覺兩眼發花,四肢無力,幾乎連刀都提不動了。玄奇心裡頭清楚,自己受了很重的內傷,已然無力再戰,若是再不走,自己今天這條命可就要扔在這酒坊之中了。
玄奇心想:「我可不能就這麼倒在這兒,我還得回去向殿下報信,不然的話,順州軍數十萬將士怕是會有性命之憂。」
想到這,玄奇,拼盡全力,把氣血往下壓了一壓,提起鋼刀,照著季節是連出了三刀,而且每一刀都比先前要凌厲數倍。
季節一看是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已經身負重傷的玄奇,居然還能爆發出如此凌厲的攻勢。他連忙借著輕功,往後倒退,好不容易才躲開了這幾刀。
玄奇連出了這三刀之後,並未再度進攻。而是強忍著傷痛,提刀轉身,全力展開身法,借著輕功直奔御酒坊的西牆角跑去。
季節躲過了玄奇的三刀,依舊是心有餘悸。他正準備接著和玄奇交手,卻不料,玄奇虛晃一刀是敗陣而走。
季節一看氣得火冒三丈,鬧了半天這傢伙的三刀是為了敗陣打掩護,自己無形之中被對方給擺了這麼一道。
季節沖著玄奇怒喝一聲:「站住,今日無論你如何掙扎也休想活著逃出這座御酒坊,拿命來!」說著,季節提著彎刀運起輕功這才要追殺玄奇!
欲知玄奇能否逃出生天,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