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你這有點班門弄斧了
「哈哈,蕭君,我試圖除掉你的決定是對的。」松戶田一哈哈大笑:「你果然和你的父親一樣,都是極難纏的角色。」
「看來你是知道我父親的。」蕭辰抬眼,看向松戶田一:「告訴我,關於他,你到底了解有多少?」
「你的父親,是一個極其偉大的人。」松戶田一笑著說:「但他犯一個錯誤。」
「什麼錯誤?」蕭辰問。
「他覺的能以自己一己之力,對抗命運。」
「我不覺得這是錯誤,我同樣認為,我能對抗命運。」蕭辰搖頭。
「但是他失敗了,為此,我還折扣了我家族的一位珍貴的異人。」松戶田一臉上的表情愈發恐怖。
「你怎麼知道他失敗了?」蕭辰冷笑一聲:「你是不是以為他死了?」
「難道沒有嗎?」松戶田一微微一愣。
「在沒有見到他屍體之前,你這個決斷下的未免有些太早了。」蕭辰微微一笑:「好了,松戶田一。」
「你是自己主動跟我們走,還是我讓人把你銬走?」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抵抗了,你這樣的人是挺體面的人,如果被按在地上揍的鼻青臉腫,未免有些不太好吧?」
「蕭辰,你對力量,一無所知。」松戶田一指了指蕭辰,他呵呵笑道:「我曾外祖父,織田野。」
「可是九菊一脈的傳承之人,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神秘力量。」
松戶田一說著,轉過身。
然後他轉過身之後便一動也不動了。
「動手。」蕭辰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手一揮。
陶夢帶著一幫人撲了上去,小野試圖反抗,但陶夢一槍擊中了他的手腕。
小野慘叫著倒地,被人反手給制了起來。
從始至終,松戶田一都一動未動。
甚至周邊有人用槍指著他,他也無動於衷,他整個人就好像是定格在當場石化了一般。
陶夢舉著槍逼近,然後拿出手銬,試圖把他控制起來。
然而她剛一碰到松戶田一的身體,他的身體嘩的一聲散落在地上。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十幾條槍同時指向地下。
蕭辰走上前,只見只有幾件衣物散落在地上,松戶田一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辰臉色微變,他伸手撥開衣服,只見一張白色的人形符紙上面,繪著一個彎彎曲曲的符號。
「式神符,這是分外幻身之術。」蕭辰重重一拳砸在地上:「這孫子,真陰險。」
「哈哈哈,你們這些愚蠢的華夏人,你們憑什麼跟松戶先生斗?」
「你們連他在哪都不知道,而且你們永遠也不知道九菊神術到底有多厲害。」
一邊的小野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毫不留情的嘲諷著所有人。
蕭辰走上前,突然他一記耳光甩在了小野的臉上。
啪,小野被他抽飛了幾米遠。
倒在地上的小野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蕭辰:「你們等著,松戶先生一定會回來的。」
「分外幻身?就這種垃圾幻術?」蕭辰拿著那張符紙:「我們華夏傳過去的五行之術演化出來的東西,也敢在你老祖宗跟前顯擺?」
把手中的符甩在地上,蕭辰冷笑道:「還有,松戶田一是不是聰明的有些過了頭?」
「你說什麼?」小野的臉色大變。
蕭辰沒有回答,他拿出手機,發了條語音:「師叔,可以動手了。」
「你……你在跟誰說話?你們華夏的高人,是不能介入普通人的爭端中的,你們違規,違規。」小野憤怒的嘶吼道。
「去你娘的規矩。」蕭辰大怒,一腳把小野給踹翻在地上。
他還不解恨,對著他的腦袋又狠踹了幾腳,把這傢伙給揍的口鼻淌血。
「你們神風餘孽,就是九菊風水學的傳人,你們算是普通人?」
「天天在我們國家搞這些小動作,我讓我師門出面解決你們,有問題嗎?」
「規矩?規矩是我們定的,你憑什麼跟我講規矩?」
「行了,別打死了。」陶夢制止了蕭辰,她收起槍:「把他帶走。」
「等等。」蕭辰叫住了陶夢。
他反手取出數根銀針,然後一掌把這些銀針拍入了小野後頸的玉枕和風府等穴位。
這傢伙身體一僵,翻著白眼不能動彈了。
「這是幹什麼?」陶夢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傢伙可是跟九菊風水有關的人,誰知道他有沒有其他的手段,我封他穴位,讓他兩個小時之內不能動。」
蕭辰解釋說:「不過你們得快點把他送回去,超過兩個小時他會死,就算不死也得癱瘓。」
「你可真是個大聰明啊。」陶夢無語,連忙招呼著人,架著瀕死的小野離開了。
蕭辰則是帶上許新等人出了門。
另外一邊,那個度假區的別墅中。
看著自己跟前燃燒的紙人,松戶田一噌的站了起來。
他咬牙切齒的說:「蕭辰……混蛋,果然是你在搞鬼。」
「松戶先生,小野君剛才發來信息,他回不來了,要我們快走。」一個保鏢跑了進來:「如果再晚就來不及了。」
「走。」松戶田一站起來,他也來不及收拾任何東西,帶上人就走。
「幾位,應該是九菊故人,既然來華夏做客,就應該讓老道我儘儘地主之誼。」
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松戶田一臉色一僵,他緩緩的轉過身,抬頭看向別墅的圍牆。
只見圍牆外面的樹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道士。
月光下,依稀看得出來道士的模樣。
他不是別人,正是玄清。
「閣下是誰?」松戶田一抬頭,他的腦子在快速的運轉著,想著對策。
「貧道龍虎山,天師府,玄清。」
「原來是天師府高人。」松戶田一深深的一躬,表情誠懇且謙虛,甚至眼神都清澈了起來。
「高人不敢當,我看你身上,有九菊一脈的氣息,織田野是你什麼人?」玄清問。
「他是我曾外祖父。」松戶田一說:「道長和我曾外祖父,可是故人?」
「故人談不上,頂多是仇人。」玄清擺擺手:「那老賊現在骨頭應該都化成灰了吧?」
「不過他沒直系後人?哦,對了,在華夏干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斷子絕孫了吧?除了你這個外系,也沒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