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意外收穫
「南哥。。。」戰鬥結束后,阿飛跑到阿南的身邊,大聲的,說:「我們的弟兄有3個人受傷,其中一個重傷,大腿被撕下了一塊肉,估計至少需要修養兩個月才能痊癒。不過還好,沒有人陣亡或者致殘的。」
阿南點了點頭,指著依然在那邊昏迷不醒的那個少女,輕聲的,吩咐道:「去,把那女的給我帶來。。。」
「明白了。」說著,阿飛沖著坐在一邊的那些搜索隊員招了招手,很快,就有兩個人小跑到那個少女的旁邊,解開她的手銬,將其拖到阿南的面前。
「嘩」的一下,那兩名士兵很不客氣的直接將其扔在阿南的面前。
看著眼前這個依然還在昏迷的少女,阿南微微眯起眼睛,冷冷的,說:「別裝了,趕緊起來,我要問你話,或者你是想嘗一嘗我手下這些兵痞子們審訊的手段?我發誓,你這輩子都不想見識一下的。」
可是,那個女子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夜風輕輕的吹過她那破爛的衣衫,原本就破碎不堪的衣服經過剛才那些兵痞子們的那一番折騰,早已經變的就像是身上掛著的幾條碎布一般,露出她那大片大片的肌膚。
看到這個情況,阿南轉過頭,沖著那邊包紮好傷口,圍坐在一起開始吹噓自己剛才有多麼英勇神武的那些士兵,淡淡的,說:「來兩個人,把她給我種荷花。」
「是。。。」阿南的話剛一說完,立刻就有兩個士兵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看著他們那臉上略顯猙獰的表情,似乎是遇到一件很好玩的玩具一般。
那兩個士兵就像是拖死狗一般,將那個女子拖到一邊,然後撿起剛才點篝火剩下的兩根一人多高的樹杈,將其插在地上,並將那女子的兩隻手一邊一隻綁在樹杈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其中一個士兵獰笑一聲,緩緩的來到那個女子的面前,一把揪起她的長發,然後掏出匕首,沿著她的頭皮用力一劃。
劇痛似乎終於將這女子驚醒了,只見她一邊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一邊劇烈的掙扎著。可是,她的兩隻手被牢牢的綁住,掙扎除了將她那兩隻乾瘦的手臂磨的鮮血淋漓外,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看到那個女子那痛苦的表情,阿南冷冷的開口問道:「說吧,除了召喚狼群外,你還有什麼禁忌能量?比如說,你是怎麼將那個聚居點裡的人都變沒的?我現在突然對你沒有耐心了,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痛快一點告訴我。」
「我不會什麼禁忌能量,我只是一個平民,求求您了大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聽完阿南的問話,那個女子一邊苦苦的求饒,一邊因為頭頂傳來的劇痛而拚命的掙扎著。
那兩個士兵也不知道用什麼手法在她的手臂上綁了個活扣,她越掙扎,活扣就勒的越緊,而且綁她的繩子是一種極細的鐵絲,在她這樣不停的掙扎之下,鐵絲深深的勒進她的肉里,從那不斷泛著血沫的傷口中,隱隱都能看到她那白sè的臂骨。
只是,她的這番行為卻完全無法打動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在荒野上,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了。想要成為最jīng銳的搜索隊隊員,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這樣的場面,在他們的眼裡簡直就是小兒科,連熱身都算不上。
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阿南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輕輕的揮了揮手。看到阿南的動作,站在少女面前的那個兵痞殘忍的沖著她一笑,那滿嘴也不知道多久沒刷過的大黃牙間,噴出的惡臭熏的她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只是,很快,她就顧不上這個士兵的口臭有多強烈了,只見那名士兵上前一步,雙手掰著她頭頂剛剛被劃開的頭皮用力往兩邊一撕。
「啊。。。」劇烈的疼痛讓那個女子發出一聲殺豬一般的嘶吼,但是那個士兵好像完全沒有聽進耳里,再次用力,「嘩」的一下,那女子臉上的人皮居然就這樣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一直撕到她脖子的部位。
此時的那個女子滿臉的鮮血,鮮紅的肌肉之間,隔著淡黃sè的脂肪,殷紅的血液不停的從裡面滲出,沾的她一臉都是。沒有眼皮的兩隻眼睛,因為劇痛的關係,凸在外面,眼珠裡面充滿了血絲,顯得猙獰而恐怖。
此時的那個女子已經喊不出聲音來了,因為她剛才發出的那一聲慘叫,將她的聲帶給扯壞了,現在的她除了艱難的發出幾個簡單而沙啞的音節外,什麼話都說不了。
只是,看著她那因為承受不住這種痛苦,而劇烈的掙扎,甚至她手臂被綁著的部位一塊塊的肌肉被那鐵絲切下來都完全不管不顧的,由此可見她的痛苦究竟有多重了。
阿南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輕聲的,說:「你看,我早就說過了,讓你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幾乎每一個嘗試過的人都後悔了。現在,你可以說一說,你究竟還會什麼禁忌能量了吧?」
那個少女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是,她的那對凸在外面的眼球卻死死的盯著阿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阿南早就不知道被她殺死多少次了。
突然,阿南的那對碧綠sè的眼眸中綠芒一閃,就像是一對貓眼一般,眯著眼睛看著那個少女。而那個少女此時,卻一臉的慌亂,之前那不管是委屈也好,可憐也好,痛苦也好,所有的表情全部消失的乾乾淨淨,只剩下慌亂。
看著那個少女驚慌失措的樣子,阿南再次笑了,只聽他淡淡的,說:「怎麼?慌了?是不是發現你的禁忌能力釋放不出來了吧?之前成竹在胸的把握沒有了吧?在我的死亡之瞳的注視下,任何禁忌能力都會被我暫時封印。你。。。道行還太淺了,如果有來世,請你記得,裝可憐的話,千萬別裝變異人,因為在荒野上,是沒有一個人會去同情一個變異人的。」
說著,他轉過頭,看著阿飛,輕聲說道:「她的另一項禁忌能力我想我應該猜到了,應該是占卜師能力當中的詛咒或者術控者里的黑巫術中的一樣,很不錯的一種能力。你的意外獲取能力是被動的,有一定幾率出現,只是,由於我一直沒讓你進化別的能力,所以你的意外獲取的等級還很低,幾率估計也很低。」
說到這,阿南低著頭略微沉思了一會後,輕聲的,說:「去,拿把小刀去捅那女的,記得,別讓她死掉,一直捅到你的意外獲取的幾率出現為止。放心吧,她的禁忌能力被我的死亡之瞳封印了,天亮之前都不可能再使用的。至於天亮之後嘛。。。被你捅了一晚上后,我還真不信她到時候還能釋放出禁忌能力來。好了,你去幹活吧,我睡覺去了。。。」
「喂。。。南哥,別走啊你,這。。。讓我拿小刀捅她到天亮,這也太殘忍了吧?喂,南哥。。。」聽到自己老大居然讓自己拿著一把小刀去捅人家一晚上,讓自己做這種比鞭屍還要惡劣的事情,阿飛頓時不滿的呼喊了起來。
只是,阿南顯然沒心情再理會他了,自顧自的轉身離開,鑽進一輛越野車的後座,舒適的睡了起來。
無可奈何的阿飛抽出他的匕首,來到那個少女的身邊,看著她被折磨的都快沒個人型的樣子,再想一想自己的禁忌能力,權衡了下利弊之後,終於硬著頭皮將匕首捅了下去。
夜,總是漫長的,也總是短暫的。
雖然黑夜對於荒野中的人來說,充滿了各種未知的危險,但是,幾乎每一個荒野上的人都喜歡黑夜,因為夜裡沒有那該死的陽光。
第二天一大早,太陽早早的升上了地平線之外,搜索隊的隊員們穿起他們那寬大的斗篷,戴上兜帽及護目鏡,將那足以致命的陽光全部阻擋在外。
此時的他們正在準備早餐,新的一天開始了,而且還是十分討厭的陽光明媚的天氣。
阿南舒適的伸了個懶腰,緩緩的從車內鑽出,來到營地之中,他剛一出現,阿飛就屁顛屁顛樂呵呵的跑過來了。
轉頭看了一眼那個昨天晚上被綁起來的少女,發現她依然被綁住那裡,經過一晚上的掙扎,她身上那原本就和布條一樣的衣物全部脫落,此時的她就和渾身赤-裸著沒什麼兩樣。
只是,在那致命的陽光的暴晒之下,雖然清晨的陽光遠遠沒有中午的那麼的強烈,可是依然讓她渾身起滿了水泡,並且不時爆裂開來,帶出一篷血花,眼看是活不了了。
就在這個時候,阿飛來到阿南的身邊,看著他那一臉驚喜的樣子,阿南知道,他應該是有了意外收穫了。
果然,阿南還沒開口,他就率先開始炫耀了起來:「南哥,嘿嘿,昨天晚上整整捅了那小娘們一夜,一直到早上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都快要放棄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心中產生一種感覺,似乎我好像突然學會了什麼一樣,然後。。。嘿嘿,我就發現我多了一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