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交鋒
車外。
「哎，我說李梅同志，你剛才怎麼了？」張雷滿臉疑問的看著她。
「你自己看吧！」說著略微顫抖地遞過自己的手機。
張雷接過手機，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這不是楊世華的兒子楊飛嗎？
他怎麼還活著？不可能啊！
「張哥，我剛才正在打理咱們在小豬平台的普法賬號呢，沒想到就被拉進這個莫名其妙的直播間，怎麼退都退不出來，而且直播的內容越看越離譜......」李梅嘆了口氣。
張雷試了試，但是無論怎麼划動和點擊，都退不出，真是邪門！
拿出自己的手機試了試，沒想到也是一樣，一旦進去就出不來了......
「審判於午夜而始，喪鐘為逝者而鳴。名字有點中二啊......」張雷喃喃道。
「張哥，你怎麼看？關於楊飛......」李梅小心翼翼地問了問。
「假的，應該是利用某種特效合上去的，不過這特效也太NB了吧......」張雷也有些吃驚。
「這應該是管教所吧？那幾個害了楊飛的人都在呢。難道是他們開展的普法直播？」李梅提出質疑。
「不好說，先看看情況，我也想知道這個主播想搞什麼鬼？」張雷不置可否。
......
所長辦公室。
劉長寧一臉陰沉的盯著眼前眾人。
誰能想到，那四封信函的消息還沒查到，這邊又出事了！
而且還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開啟直播！
「技術科，你們怎麼解釋這個？」說著在自己的辦公電腦前拍了拍。
「劉所，已經安排技術最好的人去追查了，目前還沒查到入侵的痕迹......」
「關了監控也沒用嗎？」
「是的，這一點我們也很納悶......」
「邢浩他們之前還有什麼反常舉動嗎？」
「是的，和第一次一樣，時而自言自語，時而大喊大叫......」
「楊飛呢？宿舍其他人見過他嗎？」
「他們都說沒見過。」
「那就怪了，為什麼我們能在電腦和手機上看到？技術科，你們有頭緒嗎？」
「劉所，我們覺得應該是某種高明的視頻合成手段或特效，不過也太逼真了......」
「技術科的人繼續追查入侵者的痕迹，同時查詢那個直播間的主播資料，兩者必定是同一人，務必將他揪出來！」
「其他部門配合技術科的工作，同時做好孩子們的安撫工作！」
「邢浩他們要是醒了，就帶過來，我要親自審問他們。」
眾人領命，各自退出。
劉長寧安排完工作，長舒一口氣，癱倒在辦公椅上。
自己工作那麼多年，可沒哪一天像今天這般離奇與詭異。
對方明顯有備而來，而且又處於暗處，手段異常高明。
所幸針對的是只有4人，要是再多點人，怕不是要出大亂子！
他可不信，等會兒邢浩他們在自己眼前，還能有事？
.......
午夜，12點整，審判開始！
徐凡直播間。
「咚，咚，咚......」12聲悠遠的鐘聲響畢，徐凡用那經過處理的低啞聲音開始說話。
「歡迎大家首次進入本直播間！」
「我是罪刑人。顧名思義，懲處一切罪惡的執行人。」
「本直播間的宗旨：掃除一切邪惡，讓罪犯無所遁形。」
「罪惡滋生之際，就是本人現身之時！不要抱有僥倖，因為我無處不在！」
「友情提示：直播間內請謹慎發言，如若不然，後果自負！」
此時，彈幕齊刷刷的飄過，好不熱鬧——
「哇，主播好叼哦，我喜歡！」
「聽聲音應該是個小哥哥，有個性，i了i了!」
「好狂啊，懲處一切罪惡?能辦到嗎？」
「吹牛的吧，流量的小丑罷了。」
「9494，我不信他有那麼大能耐！」
「喂，樓上的注意點，別亂帶節奏！」
.......
此時，直播間飄過1條提示：XXX因為不良言論受到禁言1小時！
「呵呵，不是禁我言嗎？看，爺還能打字!」
「是嗎？你張嘴說話試試。」徐凡漠然回應。
「說就說……卧槽，怎麼回事？我叫不出聲了！」
「不會吧？樓上兄弟演的挺像啊。」
「主播，你倆雙簧挺溜啊。」
「這個主播節目效果可以啊。」
......
「你們誰想試試？」徐凡冰冷聲音再次響起。
「別試啊，是真的，唉，算了，等會你們就知道了......」
「我來，我還真不信了！」
「我也要！」
「我報名！」
.......
不多久，彈幕又飄過幾十條被禁言的提示：XXX因為頭鐵被禁言5分鐘......
「MLGBD，是真的，我現在說不了話了，大夥別試了！」
「我也是，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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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能把我恢復嗎？我再也不敢了，555......」
「主播大大，好難受，幫我解禁吧！」
......
「網路不是不法之地，大家可以各抒己見，理性討論，但是請謹言慎行！這次只是略施小懲，下不為例！」
「接下來，正式開始審判！」
只見直播畫面一切，轉到了邢浩四人所在之地——管教所所長辦公室。
劉長寧正在詳細盤查這四人之前的遭遇，沒想到他們已經成了了徐凡的直播現場。
「劉所長，別問了，這些都是我乾的！」冰冷的沙啞聲從電腦那傳出。
房間里的人被嚇了一跳！
尤其是邢浩等四人，臉上驚恐異常——那個聲音又來了！
「你是誰？你究竟想幹什麼？」劉長寧定了定神，恢復冷靜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四個小渣滓今天要付出代價！」徐凡帶著輕蔑。
「代價？他們現在不是已經在償還了嗎？你還想怎麼樣？」劉長寧略有疑惑。
「我想怎麼樣？如果楊飛是你的孩子，你覺得呢？」徐凡反駁。
「這......自當遵從法院的判決，當然，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惡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劉長寧稍有猶豫，隨即又義正言辭。
「呵呵，不錯，好一個正義凜然啊！只可惜......」
「可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