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秘籍防盜
所有明眼人都能看出靈氣和血氣的發展潛力,楊鎮又豈能不知道。
血氣體系緣起於《內證》中的一部分簡單應用,這部分內容結合《血氣訣》被楊鎮和寧秦水融合成一部《血氣大搬運》。
關於《觀想呼吸法》和《血氣大搬運》的傳授方式必須嚴密。
楊鎮不是慈善家,這種重要的內容肯定要做防盜處理,按照計劃這兩部功法遲早有一天他會公布出去,但在此之前山莊必須遙遙領先於其他勢力才行。
為此楊鎮找到楊勇,父子兩人一頓密謀,兩日後楊鎮召集一眾高層開啟緊急會議。
寧秦水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會議,受傷前他只是一名山莊普通成員,如今一躍成為血氣體系的教官,難免有些興奮。
走進會議室,寧秦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捅了捅身旁的徐哲,有些局促的問道:「鎮哥找咱們什麼事?又要和誰開戰了嗎?」
徐哲參加過很多次這種場合,早已沒了當初的拘謹,打開水杯喝了一口,不緊不慢的回答:「應該不會,多半跟咱們這兩個體系有關。」
寧秦水還想再問,此時人已到齊,楊鎮沒有廢話扔出兩本書,讓眾人輪流傳看。
說是書,不如說是幾張紙,在座的都是不常人,一目十行屬於基操,很快就傳到了寧秦水手中。
所有看過的人眉頭緊蹙,似乎在琢磨其中的意思。
寧秦水看完一臉懵逼,上面玄之又玄的語句讓他感覺有些熟悉,卻又不記得在哪看過。
最後一人看完過後,楊鎮開口說道:「大家感覺怎麼樣?」
「鎮哥,這裡面寫的什麼?全是些拗口的話。」
余寬一看文字就頭痛,更何況這種東西。
「楊鎮,這裡面莫不是某種功法?和大姐父親留下的堪輿術有些像。」
李瀚見過類似的東西倒是有些猜測。
「沒錯,堪輿術里有些記載方式和這個一樣,鎮小哥找到什麼寶貝了?」
王婆婆重新拿回紙張再度看了起來。
「這是《血氣大搬運》開篇的內容。」
楊鎮沒有讓大家過多猜測,直接講解起裡面的內容含義。
寧秦水聽完人都麻了,脫口而出:「鎮哥,這東西咱倆一起弄的,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剛才都沒看懂。」
寧秦水這個反應直接把楊鎮逗樂了,笑著說道:「這是一種防盜方式,只有掌握解讀方式才能正確修鍊。」
眾人還有點不太明白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
楊鎮抬手示意大家安靜,言簡意賅的講述了整個制定過程。
他和楊勇把《血氣大搬運》和《觀想呼吸法》都做了這樣的處理,還把兩部功法拆成了上中下三冊,以後山莊成員將按階段獲得傳授。
兩套功法內含玄機,通篇七成內容是不明覺厲的廢話,兩成晦澀難懂的代指描述,一成簡單明了的乾貨還被打散在不同位置。
「卧槽,鎮哥牛逼啊,這麼損的辦法怎麼想出來的?」
聽這語氣,大家不用回頭就能知道是苗杏林。
知道這小子口無遮攔,楊鎮也不以為意,搖著頭說道:「不是我想出來的,是我父親的主意。」
見十幾道詫異的眼光投來,楊勇露出個尷尬的笑容,「別看我,這方法也不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真形門的秘籍都是這麼處理的。」
停頓片刻,楊勇似乎覺得沒解釋到位,再度開口,「不光真形門這樣,整個江湖都這樣。」
全場陷入沉默,半晌之後,一向話少的王管家,嘴角微微顫動地問道:「楊老弟的意思是,堪輿術可能也是類似的手法?」
「八九不離十,沒人正確解讀基本上看不懂,若是硬按照字面意思解讀,大概率會曲解裡面的含義。」
楊勇不假思索的給出答案,這是他在入夢時期得到的常識。
王管家道了句謝,魂不守舍的坐在座位上,他父親研究了一輩子堪輿術,到死都念念不忘,怪自己沒把門派傳承流傳下去。
想到父親臨死前的遺憾,王管家覺得有些不值,李瀚和王婆婆一左一右安撫著他。
「媽的,我就知道故事裡都是騙人的,什麼主角撿到本秘籍就能一飛衝天,練不死他!」
苗杏林憤憤不平,曾經憧憬的美夢被砸了個稀碎。
「倒也不算全是假的。」楊勇覺得這小傢伙好玩,索性打算多講點,把傳回來的紙張放好,說道:「各門派的總綱不會這麼處理,有些悟性夠高的人的確能從這裡面揣摩出些真東西。」
「也有些真正的高人會把自己的傳承留於有緣人,這種情況解讀方法和秘籍是放在一起的。」
「除此之外基本上都是口口相傳,這種解讀方式被稱作心法,不少人聽過內功心法這個詞吧。」
「這其實是兩部分,內功是功法,心法是正確運功路線解讀法。這本《血氣大搬運》就是內功,鎮兒剛才給大家的解讀方式就是心法。」
「所謂心法就是除了師徒傳承,只存於心,不出於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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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成員聽完這話頓時嘈雜起來。
「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覷。」
「我說很多古籍怎麼給人感覺廢話連篇,原因在這。」
「之前竟然有人相信我們撿到了秘籍,他們是傻X嗎?」
「無知的人罷了,死了活該!」
「以後丟了也不怕,反正他們看不懂,哈哈哈。」
就在大家討論的熱鬧時,余寬一掌拍在眼前的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現場頓時一靜。
「阿寬,怎麼了?」楊鎮有些奇怪,余寬衝動歸衝動,卻很少會失態。
「鎮哥,我虧大發了!」余寬哭喪著臉,懊惱的再拍了一下桌面,說道:「你記得我說入夢時追殺的女人吧?」
楊鎮點點頭,這個他有印象,那女的據說拿到了先秦寶藏,會大兄的桃花劍式。
「她得到的先秦寶藏是一本很厚的古籍,被我搶到手了。」余寬越說懊惱之色越重,「當時我翻了一下發現看不懂就沒再理會。」
「後來我要殺她的時候,那娘們跪在地上求我,說給我為奴為婢,還願意把心法獻給我。」
余寬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楊鎮也提起了興趣。
「我不知道心法是個啥,就沒理她,直接一掌把她拍死了。」
說完最後一句,余寬的臉徹底哭喪起來,他為了給雍喜報仇,殺光了幾乎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主要人物。
他再清楚不過這件事的牽扯麵有多大,也證明了這本古籍的價值有多麼不凡。
余寬唯一沒殺掉的仇人正是當朝皇帝的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