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她是第一次
時影兒一愣。
她想起來了,那時候薄景州雙腿受傷,還是個殘疾。
難道他是被強迫的那一個?
一想到這個可能,時影兒立馬跪在地上,臉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說道:「薄總,我當時也是沒辦法啊,我那天晚上被人下了葯,意識不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薄總,我也是第一次啊,我把女孩子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你,你能不能饒了我一次?」
薄景州微微皺眉,他想起來第二天早上看到的那抹血跡,她確實是第一次。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辦法原諒。
時影兒跪在地上,繼續說道:「薄總,你饒了我吧,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更不會給你造成任何負擔,如果可以,我願意帶著這個秘密直到棺材里......」
薄景州冷冷地看著她,「既然如此,你可以一直隱瞞下去,那你為什麼現在突然出現了?」
時影兒低下頭,說道:「我之所以現在才說出真相,確實有自己的私心。」
薄景州冷笑一聲:「私心?」
時影兒將頭壓得更低,戰戰兢兢地說:「薄總,我不敢攀附您,我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您,我也不敢奢望什麼,我只求您能給我一個機會。」
「還有就是,我知道您一直在找我,我害怕被您找出來,會死得更慘,便主動承認了。」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真的很害怕。
薄景州沉默了片刻,他在思考時影兒的話有幾分真實性。
這時,林安開口說道:「薄總,既然她能瞞這麼久,說明她的嘴很嚴實,大可不必殺了她。」
薄景州微微皺起眉。
時影兒也跟著說道:「是啊,薄總,我的嘴巴很嚴實的,絕不會亂說話,我太了解您的能力了,您若是想殺了我,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絕不敢說出去,更不會背叛您。」
薄景州沒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許久,然後開口問道:「剛才,你說你想要什麼機會?」
時影兒抬起頭,心臟怦怦直跳,「我想要一個紅的機會,薄總,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可以捧我當明星。」
林安皺起眉,沒想到這女人野心倒是不小。
這比直接開口要錢還不要臉。
薄景州沒說話,他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就那樣靜靜地坐著,彷彿一座冰山,也不知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
過了一會兒,他冷冷地開口:「我可以饒你一命,你先出去吧。」
時影兒有些失落,看來薄景州是不願意捧她當明星了,不過薄景州願意饒了她一命,說明他已經相信了她的話。
來日方長,她肯定能有機會的。
她連忙站起來,「謝謝薄總,謝謝薄總。」
薄景州看著她,說道:「我會讓人繼續調查,如果發現你在說謊,你知道後果。」
時影兒心中一緊,什麼?怎麼還要調查?
她連忙點頭附和:「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不會說謊的。」
說完,時影兒就趕緊出去了。
薄景州轉身對林安說:「派人盯著她,一旦發現她有任何異常舉動,立刻向我彙報。」
林安點頭答應:「是,薄總,我會安排好的。」
......
翌日,蘇雨棠去了薄氏報到。
薄氏大廈矗立在市中心,宛如一座商業巨擘,玻璃幕牆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在公司大廳,她遇到了林安。
林安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身姿挺拔,盡顯幹練。
蘇雨棠打了聲招呼,「林特助。」
林安立馬恭恭敬敬的行禮,「夫人好。」
蘇雨棠輕咳一聲,低聲說:「以後在公司,你喊我蕊娜就行,別喊我夫人。」
林安一聽,立馬就明白了。
其實他已經得到了薄總的吩咐,不能多嘴,哪怕蘇雨棠不提,他也不會說漏嘴。
所以他現在已經是總裁和夫人情趣PILY中的一環了。
「是,夫......蕊娜。」他差點又習慣性地喊錯,趕緊改了過來,「我帶你去工位。」
蘇雨棠點了點頭。
林安帶著蘇雨棠來到了她的工位。
工位在一個寬敞明亮的辦公區域,周圍乾淨整潔,也是離薄景州最近的地方。
兩人中間隔著一道玻璃牆,但玻璃牆面是單向的,裡面可以看見外面,外面卻看不見裡面。
只要他家總裁一抬頭,就能看見總裁夫人。
林安覺得他這個安排非常耐思。
「蕊娜,這裡就是你的工位了,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找我。」林安笑著說道。
蘇雨棠點頭:「好的,謝謝你,林特助。」
接著,蘇雨棠從手中的袋子里拿出一盒餅乾遞給林安,「這個給你,是我兒子親手製作的曲奇餅乾。」
林安得到小餅乾,開心不已,「謝謝夫.....謝謝蕊娜,也替我謝謝小少爺。」
蘇雨棠笑了笑,「不客氣,這裡還有一盒,你待會拿去給薄總。」
林安立馬接過:「遵命。」
嘖嘖,夫人對總裁可真好,他今天能吃上小少爺的餅乾,也是沾了薄總的光啊。
林安捧著餅乾去了總裁辦公室,他一路上都在想,總裁看到這盒餅乾會是什麼反應?
他輕輕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
「進來。」薄景州低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林安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薄景州正在辦公桌前忙碌地處理文件。
「薄總,這是夫人讓我給您的。」他說著,將餅乾放在了辦公桌上。
薄景州微微一愣,他看著那盒餅乾,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是?」
林安笑著回答:「這是小少爺親手做的餅乾,夫人讓我拿給您嘗嘗,這是想緩和你和小少爺之間的關係呢。」
薄景州皺了皺眉,並沒有理會林安自以為是的想法。
蘇雨棠要是想緩和他和小少爺之間的關係,怎麼可能會瞞著他,連身份都不告訴他。
他抬起頭,結果卻看見蘇雨棠就坐在自己的對面,中間僅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隔斷。
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於是冷聲質問:「誰讓你把她安排在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