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果然有問題
第9章果然有問題
當張英看到陸文昭的時候，心中鬆了一口氣，「幸好我是老江湖，沒有興風作浪，小船還是穩得很！」
陸文昭也沒有多說，只是攬著沈煉的肩膀，俯首輕語了幾句，「沈煉，有什麼事就直接找我，哥哥給你擔著！」
「多謝陸大哥！」
沈煉了解陸文昭，對方真的沒有私心，很真誠，也很可怕！陸文昭臨走之前，又說道：「待會張英會告訴你，在北鎮撫司做事，會有不少忌諱，也有不少小人，平時要多加留意！另外，盧劍星那邊手續繁瑣，會晚兩天過來，到時候我安排你們在一起！」
「好！」
沈煉一直把對方送到門口，張英連大氣也不敢出。
果然，如陸文昭預料，大堂里只剩下他們兩人時，張英擦拭一下額頭汗水，拽動著肥胖身軀，走到沈煉面前。
「沈煉，原來咱們都是陸文昭大人的親信，那就是一家人了！」
沈煉點頭，側耳傾聽，張英繼續和顏悅色地說道：
「你我年齡相仿，不過你個頭比較高，所以，以後在私下場合，我就叫你沈兄了！」
沈煉：「……！」
這讓我怎麼接？教坊司的薛姑姑，也拿不出這種手段！
張英看到沈煉有一絲尷尬，忍不住暗嘆，這還是閱歷淺啊！「沈兄，難道你就不好奇，小弟我無權無勢，在北鎮撫司安身立命的底牌是什麼？」
沈煉心領神會，立刻接話，「我很好奇，百戶大人請講！」
「哈哈哈！」
見他這麼快就上道，註定前途無量，張英打心裡為沈煉開心，「沈兄，我亦無他，唯『隨波逐流、乘風破浪』而已！」
「隨波逐流，乘風破浪！」
沈煉皺眉，這個死胖子一臉猥瑣，居然讓他心中有一絲觸動！原主為何在電影劇情中，處處艱難、身陷困境？除了性情問題，最關鍵是不願借勢，不懂的「隨波，去逐流，乘風，去破浪。
沈煉忍不住感慨道：「這是個技術活，搞不好，很容易翻船！」
張英感動了，他盯著沈煉，眨巴了一下狡詐的小眼睛，一把拉住沈煉的雙手，半晌才激動地說道：
「沈兄，啥也別說了，咱們，是同道中人！」
……
殷澄很納悶，這才走開一會工夫，沈煉和尖酸刻薄的百戶大人，就成了生死之交？
「沈兄，晚上去教坊司，我要在那裡跟你結拜！」
張英也不計較臉面問題了，當著殷澄的面，拉沈煉拜把子。
「大人，不如改日，今晚我要早點回家！」
「行！儀式不重要，咱們兄弟相處，最重要的是交心，沈兄家中有事，現在就可以走，反正衙門裡也沒事做！」
殷澄聽見張英的話，心中憋屈至極，「我這一天都沒得閑，死胖子居然說沒事做？」
「啊！」沈煉微微探頭，輕聲問道：「大人，這樣不好吧？」
「好！」死胖子忍住拍胸脯的衝動，義正詞嚴地說道：「沈兄，今日你第一天上班，我給你放半天假……」
他又小聲問道：「半天夠嗎？你明天……」
沈煉拱手道：「多謝大人，明天我一早過來點卯！」
「沈兄再見，明天也不著急，休息好再來，反正衙門裡也無事可做！」
……
沈煉回到家，妙彤正在收拾衣服，把之前那些光鮮亮麗的綾羅綢緞，都收進柜子里，穿起上午去街面，新買的粗布衣裙。
「這是要安心做家庭主婦了？」
沈煉撓頭，皺眉說道：「我給你贖身，並不是要你做苦力，你也沒必要苛求自己，萬一風吹日晒，變成黃臉婆，讓我看不順眼，休怪我心狠，再把你送入勾欄瓦舍！」
妙彤默默點頭，「我知道了，那些胭脂水粉雖然昂貴，但是我還有積蓄，不會斷……」
「你怕老子養不起你？」沈煉坐下，冷眼看著她說道，「就算你想倒貼，我還不願意呢！」
「嗯」
妙彤點頭，給他脫下外衣，心中泛起一絲竊喜。
沈煉把這一切收進眼底，躺在搖椅上，伸了一個懶腰，接著沉聲說道：「行了，你把衣服收起來，去做正經事！」
妙彤聞言，額頭髮燙，小臉一下羞紅，微微低頭，不敢直視他，聲音輕柔，帶著嬌嗔。
「這大白天，做……這種事……你等我去關門！」
沈煉一愣，這居然還有意外福利？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妹子，我只是感覺餓了，讓你去做午飯！」
「啊？」
妙彤這次連腳指甲都紅了，低著頭捂住雙眼，從手指縫打量腳下。
「咦！地上好像有條縫，不知道能不能鑽進去？」
「哈哈！」
沈煉大笑，「擇日不如撞日，改日不如今日！既然你都說了，本官就公事公辦！」
「啊！」
妙彤驚呼，
「等一下……嗯……等一下，我**呢？……」
一個時辰之後，她才發現，真的忘記關門了！
……
吃過晚飯，妙彤臉色紅潤，拿起上午在街面上買的刺繡，學習手工。
沈煉坐在搖椅上，伸手抓起綉春刀秋水，肥貓黑店本來正撅著肥碩的屁股，趴在牆角吃飯，猛然轉身，立刻竄進床底。
他沒有理會黑店，先是注靈秋水刀，接著注靈四刃十字弩。
只不過，最終也沒有放過肥貓。
當黑店又一次趾高氣揚的，從床底下走出來的時候，妙彤傻眼了！……
早上，沈煉又起晚了，吃過早餐，衣服穿戴整齊，佩戴綉春刀秋水，以及四刃十字弩，騎著小白馬出門。
昨晚注靈這兩件武器，在那一刻鐘時間內，的確增加了戰鬥力，但是時效過後，會不會有什麼變化，他也不知道。
就是純粹消耗次數，不想白白便宜這黑心繫統。
到了北鎮撫司，張英連忙噓寒問暖，親自斟茶倒水。
沈煉實在無聊，想起來大頭哥交代的事情，「唉！我去案牘司查一下吧，免得他一根筋到底，怎麼死都不知道！」
拿著張英的腰牌，沈煉進入案牘司，找到內官監的卷宗。
這些卷宗，是錦衣衛緹騎，這些年收集、積累的情報，包括很多只有錦衣衛才知道的隱秘。
因為保密等級問題，百戶的腰牌，看不到內官監掌印太監郭真的卷宗，但是所有工匠都不受此限制。
沈煉只是查看名錄，就花費了很長時間，全部看完之後，他愣住了。
歇息片刻，他又重新複查了一遍，內官監所有工匠的名錄，沈煉仔細查看了一遍，沒有找到鄭酋，那個死亡工匠的卷宗，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