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真相
「進去說。」陳致遠狠狠的回答。
面對這樣猖狂的事情,陳致遠並沒有因為這位男子的突然出現而稍作平息。
至於放過這個女人,只是緩兵計劃,先看看這個男的,能說出什麼事情來,再做決定。
李偉有點拿不定主意,看著陳致遠,似乎期待陳致能夠表態,瞟了一眼,對還沒有蘇醒這個女子,露出憎恨的眼神,在怒氣的推遲下,眼白蔓延出血絲。
吹出一口氣,身上的灰塵,脫離手上,緊閉牙關,側了下頭,幾人一起走進來屋子裡面。
那男子走在前面,手裡面還拿了什麼東西,兩人都在觀看,防止著男人偷襲。
剛走出去數步,又逐步停了一下,顧慮起來,頓了一下,轉身開口,顯得有點客氣。
「兩位能不能先解綁,或者先把他弄醒,我們再說也不遲。」那男子明晃晃的眼神,正在左右兼顧的看著李偉與陳志遠的表情。
見李偉沒有什麼動作,陳致遠喘著粗氣,還是牙關緊扣,他自然知道這個男人是擔心這個女人的安危,打量了一下,開口道:
「不用擔心,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就算是醒了一樣生龍活虎,我們說完也不遲,在屋裡面與外面沒什麼大風大浪,讓她多休息會兒,她並沒有受什麼傷,至少比我們兩個強,我這也是考慮到,我們能安靜的把這件事情說完。」
男子眼目低垂,臉頰的肌肉隨之往下一拉,又是一聲嘆氣。
對於這個男子的這個舉動陳致遠暗自揣測,這個男人不一定是在悔過,可能也是在用緩兵之計,那他的哀嘆就是在想,這個女子辦事不利,居然失敗了,還要他出手,細想這個男人還是得多加防備,陳致遠把匕首放在袖子中,時刻準備。
「我們進去說。」走在院子里,看著已經被李偉砸爛的桌子,加上打鬥痕迹的損失場面,面對著被砸爛的桌子,男人神情視乎是釋然了。
「這桌子,看來兩位付出了代價,我這就把事情原原委委的向兩位坦白,絕沒有任何隱瞞。」說完那男子又往後退了兩步,右手一揮,平行指向屋子。
帶領陳致遠與李偉進了那滿目瘡痍的屋子,剛進屋裡面一看,半搭著的眼皮也是猛然一睜。
陳致遠自然對這個男的表情不意外,也知道這個男人可能還想著用屋內機關做個後援。
隨後那男人倒吸一口冷氣,見屋子裡面的機關,全部都已經觸發,並且在屋內也沒有任何損傷的痕迹,破損的門上還釘了三根手指般粗細的羽箭,已經穿破。
那男子走在陳致遠兩人前面,垂頭喪氣一般,半佝僂著身子,看著右側的桌椅還沒有什麼損壞,也就帶著兩人向那地方走去。
李偉則是被這滿屋的狼藉與隨處即發的致命機關,嚇得直冒冷汗,滿臉惶恐,隨身有一點動靜,雙目怒視,乾裂的嘴唇已經滲出血汁,凌亂的頭上滿是泥土。
臉上還有由於那女人一腳踹出去,結果側臉搶在了桌上,而刮的絲絲血跡,經過這一會,已經腫了起來,傷口上更是呼著一層泥土。
他緊緊的跟在陳志遠後面,不敢多挪一步,順著陳致遠的腳印三人面立坐下,陳致遠挪了一下凳子,吱嘎的聲音,讓旁邊的李偉,又是環顧了下四周。
這才放心座下,不住的眨著眼睛,時刻注意著眼前這位中年男子男子的舉動,也對事實的真相充滿期待性。
那人還不忘為陳致遠兩人倒上茶,但兩人完全是就沒有要舉杯的準備,那人抿了兩下嘴唇,眼目低垂嗓音也多是有點嘶啞聲。
這男人越來越消沉,鎮定片刻,開口,「我現在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們,為了挑一些比較重要的,或者說你們想知道的,你們可以問我,我這樣回答起來會讓兩位聽的比較快,畢竟兩位的身上都有傷。」
陳致遠不耐煩的用鼻子呼著粗氣,「那可以,我現在問你,你們是一個什麼組織?你們這個組織大概多少人?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先把這個回答出來。」
那人咽了口口水,開始講述,「這事確實是可惡了一些,但這並不是什麼組織,也並不是你們所在新聞或者是生意上,黃賭毒裡面的這任何一項都沒有任何交易,如果非要說是一個組織的話,只能說是一個勉強的尋找組織,就類似於人肉搜索,」
「但這樣的搜索是具有苛刻性的,選擇的人也是要有極強的要求性,這個組織真要說是首腦,也只能算我與門外的薩沙,還有我,對了我叫琴潭,是主要的最終發起人,我也知道薩沙在爛尾樓殺掉了雷奮,」
「而那個雷奮,根本就跟這件事情沒有太多聯繫,他是我們尋回來的,只是單一的為了錢,他就是一個社會上的閑雜人員,你們應該也是調查過他的身份,沒犯過什麼大罪,偷摸還都是小來小去的,」
「在社會上遊盪,再不就是在拘留所裡面帶上幾個月,結識點狐朋狗友,但我們就是需要這種人,我們的主要目的就是…」
說到這裡,那男人連續的嘆氣,就如差一點成功一樣,最後敗了,然後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有點他們的目的是極為的隱蔽的意思。
這個男人吱吱嗚嗚可能是難以啟齒,在這一刻有點讓陳致遠感到這個男人是在他們兩個人面前懺悔。
終於李偉有點憋不住氣了,鼻孔喘著粗氣,怒視著那男子,「不要給他吞吞吐吐的,抓緊說你認為就這樣拖下去就不用再說了,我要知道答案。」
那人連忙回答,「我說,我們兩個會一種氣運,就是比較邪門兒的轉運氣運,也就是為了這種氣運修鍊方法,這裡面最難的一種,也就是可以增加自身氣運,長壽不老的方法,」
「但事情總是要有什麼代價的,而這個代價就是需要找到特定的人,利用他們身上的氣運,但是實在是苦於這種人特別的難找,我們兩個人分開搜索,最初是我們兩個人秘密做著一些生意作為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