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回憶事端
百年「我們最初的時候,為了讓他能找到人,適當的教了他們一點皮毛,他們就會一點粗淺的氣運方法,這種方法也只能是進行,看出人體的氣運找到合適的人選,同樣節省時間。」
「畢竟這種人一千個人裡面有一個也都是極為微小的,有的人甚至找了一兩年,只找了一個人或者是一個人都不會都沒有,自從高楠會了粗淺的氣運之後,便是不時的想在我這裡再多學一些,」
「至於高楠為什麼會把目光在我身上,應該是薩沙過去殘忍,所以一直奉承我,他自然知道這裡面最為艱難的就是尋人,但他總是向我說,他說他手裡面一定可以找到並不缺人,」
「也不會讓我失去這個修鍊的人選,可是後來他假借時間緊急送人,並且還說這個人已經暈倒了,必須馬上送過來,不然他極有可能暴露有不必要的麻煩,他也沒有地方,只能放過來,」
「而且那個時候我們兩個都不在海州市,想想也是無所謂,然後就讓他送過來了,誰知道這個高楠把這個地方搜索了個遍,想找到修鍊的方法。」
「那是因為我當我當時騙過他,說修鍊的方法我們已經編輯成冊而且十分詳細,只要有人得到加以時日仔細鑽研,可以鑽研出裡面的精髓,一步步進行修鍊,」
「所以後期與我們合作的時候,把錢還稍微降低了一些,可能是為奪得了我們兩個人的信任,但他時常都不經意的提起氣運的修鍊方法,也想到了一個妙計,」
「那是因為他知道這種修鍊根本就沒有什麼手抄本,後來它邀請我去密談一件事,我心裡並沒有想著什麼,只是做了一些防備,到那裡他說他有一個非常好的辦法遍布華國,」
「這樣所能遍布的地方發展尋找,尋找這種特別的人進行修鍊,這樣就是埋種的人口暴增,一定不缺修鍊的人,其實他並沒有知道我們已經開始慢慢的擴展找人各處撒網,後來我們喝了幾杯,」
「還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兒,然後迷迷糊糊的就斷片兒了,等我醒來我還趴在桌子上,高楠也是,我以為是他帶的這種高級酒後勁兒比較大,畢竟我也不勝酒力,」
「直到後來我才發現漏洞,發現高楠身上的氣運有所增長,並感覺到事情不對,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趁我喝醉的時候,從我的記憶裡面,得到了一部分修鍊氣運的方法,」
「後來我把這件事情跟薩沙,進行了商量決定,先把他手下的幾個人埋種拿到手,然後再進行動,過了一陣子,他終於把名單通過紙條的方式說出來,後來我就讓我們叫雷奮去到公園裡交接,」
「交際比較簡單,讓高楠動手帶人指定地點,記在一張紙條上,後來我發現他的氣運在不斷增長,就等待交易的前一天,我怕後面他不在增長,那時我還總是向著這件事情該怎麼完好的處理,本想著交易以後再說,結果之後才知道,高楠自己在家裡暴斃了,這個原因就是他修鍊錯誤,高楠就這樣自己挖了坑,」
「可是那時還沒有交易,就在公園等,不知道埋種是哪一個,只要得到紙條,得到他手上要交接的那人的線索,前兩天就成了…」
「快點說,所以什麼?」李偉催促道。
「行了,我替他說。」陳致遠猛然的張口,言語中帶著幾分蔑視,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面的男子,「然後我在高楠的家中書中發現了字條,在濱海公園,你派出去的人應該就是想把,那個紅色衣服可愛的小女孩掠走,」
「沒錯的話這個女孩就是有特殊體質的人,可以提供你們修鍊,應該是後期高楠也是修鍊了需要的這部分,因為孩子的福氣氣運純真活潑可愛,超乎一些常人,你們沒有撂倒結果我去了爛尾樓,」
「當然這期間我去赴的約沒想到讓我抓了個正著,跟爛尾樓的薩沙見了面,結果做掉了雷奮,然後還想做掉我,但是沒有得逞,後來你們兩個感覺事情有點不對,所以在海州市想隱匿下來,」
「海州市的尋人組織也開始全部隱藏,也就是暫時性的解散,你們每天來回出入,這些人不知道你們出入的原因也簡單,你們在牆下做了手腳有夾層,開門出入玻璃上也做了手腳無法看見燈光,」
「然後你們的組織不止在海州市,這段時間海州市查的比較嚴,所以你們這幾天準備離開海州市,但是並沒想到居然發生了分歧,這事兒就是我們到這裡了,高楠的遇害經過與大體的一個動機,」
「這個我們都知道了,你再說一說你們作案的流程你們的組織。」李偉對陳致遠這一次更是刮目相看,居然把這件事情原原委委的簡單的複述了一遍。
「看來你可以投身我們警察局行業,我們隨時歡迎你的到來,你對刑偵判斷敏銳的思維組織,難以想象你是如何組拼上的到這個地方真是我輩英才。」說著李偉還不時嘴角微笑一下。
但是臉部的疼痛,讓他著實恢復了一下,不敢有所動作,臉部稍微一動傷口微裂,膿水與血液簌簌流下,陳致遠看著李偉臉上的傷,「這個傷等一下真的要好好治療一下,不然可能還真的要飛到別的國家修復一下,你現在可是功臣。」
李偉感覺老臉一紅努力的控制臉部的表情,眼睛微眯代替了笑容。
「應該沒有錯吧!你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樣子,那你先跟我說一說你的這個區分方法是從哪裡得來的,還有就是你們一般能開出多少的價錢尋人呢?你只是說了一些他們交際比較好的,那他們總該有一些別的方法。」
「我們這個傳承大約是在五百年前得到的。」那男人說完,李偉此刻都感覺自己的下巴掉在了肚子上,「你說五百年。」李偉瞠目結舌的喊道。
也不顧著半邊臉的腫痛,大聲的說話,口水四濺崩了陳致遠一臉,那人也變得極度緊張,不斷的涌動著嘴唇,「對,我們活了五百年。」
「那你的意思是,你們這兩個老怪物,做了五百年的怪事,那這麼多年的失蹤人口都是你們乾的,海州市這失蹤人口,站在足球場上都裝不下都得重疊,你們真是在這個位置上面貢獻出了大部分的實力,你也是真正厲害。」
「但有的確實不是我們做的,我們在海州市並沒有太多的人找這種人也是比較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