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擺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進去拿葯吧。」
看完最後一個，白羽準備收攤了，於是道：「各位，今日會診到此結束，明日趕早吧。」
他這話一出，還在排隊的十幾人頓時面露失望。
嘀咕幾句，大家也不鬧，直接就散了。
晚飯時間到，這條街上的人已經不多。
等大家陸陸續續散了，段譽正好邁步走到白羽面前，道：「你就是那什麼神醫么，我不信。」
什麼老套的橋段？
白羽直翻白眼，略做停頓便心生一計。
上下打量他一眼，白羽道：「你腎虛。」
段譽愣了愣，隨即勃然大怒：「胡言亂語，把他……」
白羽撇嘴道：「我能治。」
就這麼輕飄飄一句，段譽剩下的話瞬間卡在脖子里。
他臉色變了又變，道：「在下願聞其詳。」
白羽撇嘴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明日趕早排隊，今兒個會診已經結束了。」藥箱一提，白羽轉身就走回屋子裡。
段譽急了，連忙朝身邊兩個老頭使眼色。
二人秒懂，紛紛上前探手抓去。
「咯吱～！」
抓了個空，醫館大門已經關上。
兩個老頭：「……」
段譽：「人呢？」
兩個老頭對視一眼，尷尬的退了回去，其中一個說道：「傳聞神醫不止醫術了得，武學功底亦是極為深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另一個道：「是極是極，看來今日不妥。
王爺，不如我們明日再來？」
段譽算是看明白了，合著身邊這兩個老頭還不是別人對手。
他急道：「豈有此理，凡俗中人也敢忤逆我，倘若今日我硬要看呢？」
第一個說話的老頭為難道：「硬要看也不是不行，只怕是還需陛下再調配人手，再叫幾人來我們便可打進去押著他來給……」
「我們明日再來。」段譽轉頭就走了。
醫館裡邊兒。
白羽已經變回原樣，一根手指豎在嘴前。
師妹不解的看著他。
等外面三人離去以後，白羽放下手指皺眉自語道：「王爺？
這就是皇帝的弟弟？
長得真磕磣。」
師妹疑惑道：「師兄，什麼王爺？」
「沒事，就是來了個地主家的傻兒子要我給他看病，我讓他明天再來。」
白羽卸下染了一天風塵的外衣，「你休息休息吧，我來做晚飯。」
做飯人選調換，現在都是他做飯了。
吃飽喝足以後，師妹在後院躺在搖搖椅上看小人書，白羽則收拾收拾準備出門。
皇宮。
還是那個老位置。
白羽站在房頂上道：「說說，最近發生了什麼。」
劉存面露為難，但是面對老祖詢問還是不敢隱瞞，當即把小馬最近幹得好事兒全都交代了。
聽完，白羽後悔自己長了一雙耳朵。
那孽畜居然慫恿皇帝去掰彎弟弟。
當然，不是讓他親自出馬，而是找了些彎的去做局。
這下好了，兄弟二人已經成為同道中人。
「段譽？這位段譽長得真磕磣。」聽見這個名字，白羽忍不住吐槽。
劉存還沒說完，白羽已經忍不住打斷他，道：「行了，不用再說這些，污了本老祖的耳朵。
由得他去吧，你從下月初一開始，每月再送九名先天出來。」
「是。」劉存應道。
這事兒已經斷了兩年，劉存早已準備好這一天再次到來。
這皇宮裡此時兩萬多名太監，有五百多人已經成為神教教眾。
接著再培養下去足夠填補每月九人這個空檔。
交代完畢他就走了。
翌日，段譽來醫館看病，早早就排在第一。
稍一診斷，白羽便發現他是這兩個月來縱慾過度，而且中途還吃過大補之物，可惜虛不受補。
一枚特質大補丸，再他針灸致使藥力被吸收，這胖子瞬間又抖了起來揚言要打十個。
白羽感覺耳朵又被污染了一次。
十個，你打女的就當我多想了，可你要是打……
世風日下，怎麼有這種人？
千兩黃金做為診金，段胖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又是四個月。
這四個月期間，段胖子每月都會來看一次病，和劉存送人一樣準時。
這天夜晚，段胖子又來到皇帝寢宮玩樂。
幾名太監作陪，小馬坐在皇帝身邊。
喝多了，皇帝攬住小馬大肆吹噓。
段胖子聽得心生嚮往之，同時眼睛時不時瞟一瞟嫵媚動人的小馬。
實不相瞞，他饞他很久了，從第一次見他這身裝扮以後就一直很饞。
酒過三巡，皇帝醉得差不多了，段胖子忽然道：「二哥，弟弟有一事相求。」
皇帝攬著小馬揮手豪氣道：「莫說一事，只要在這凡俗之中有弟弟你要的，哥哥通通幫你找來。」
聞聽此言，段胖子更來勁兒了，直奔主題道：「二哥，實不相瞞，弟弟我眼饞馬公公多日，可否將他賞賜給我？」
小馬：∑(??д??lll)
皇帝一下酒都醒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懵逼的小馬，隨即抬頭愣愣的看著自家老弟。
見二人這副模樣，段譽頓時泄了氣一般，自哀自怨道：「唉～，我就知此事唐突了，怪弟弟我多嘴……」
他嘀嘀咕咕一陣看似是在自哀自怨，實則是在擠兌皇帝捨不得。
這皇帝能忍？
他當然捨不得，小馬不僅能幫他處理國事，還能……
小馬臉色很難看，萬萬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今晚這頓酒不歡而散。
但段胖子並沒有死心，隨後的時間，他每日都趁著小馬處理國事的時候進宮嘮叨皇帝。
從小他想要什麼便是這般死纏爛打，這次也不例外。
越得不到，他越饞。
凡俗之中老夫老妻尚且會互相厭煩。
小馬雖然沒有厭煩皇帝，但皇帝在度過幾個月快樂時光后再加上弟弟每日找麻煩，他有點開始厭煩小馬了。
之前的情況又出現了，皇帝動輒便是幾天都沒有找他，出主意得來的寵幸也因為餿主意而搞沒了。
皇帝雖有些厭煩他了，但終究還是沒想把他送給弟弟，這算是唯一值得欣慰的吧。
然而，段胖子似乎耐心耗盡了，這天他找皇帝說了一句話：
「二哥，左思右想，我忽然發現我本不應該有龍陽之好的，我懷疑是被人所設計。
咱們的事兒你也不想讓爺爺和爹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