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莫不是你許家的?
隨著掌柜的吆喝聲,一道人影沖了進來
「掌柜的給我一本!」那公子急切說道
掌柜尷尬的笑了笑「這位客官實在不好意思,剛剛最後一本已經被這位公子買走了。」
那公子頓時急了「不是真最後一本啊?你們的銷售方式我還是清楚的,掌柜的您就別裝了!」
掌柜的哭笑不得「公子是真的沒了,老夫騙你作甚?」
「真沒了?掌柜您不是自留一本?不如先賣給我???」那人不死心的說道。
掌柜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誒....這位兄台看著眼熟啊?」一身白袍的俊逸男子柔聲笑道。
那人面色一紅「沒有你肯定認錯了。」
「哦...記起來了,剛剛這位兄台不是說與這笑談艷史不共戴天?狗都不看?怎麼....」那公子一臉疑惑。
「額...呵呵,你肯定認錯了認錯了!說不定是我兄弟,不知這位兄台能否割愛啊?我見你應該才十五六歲吧?這般年紀看什麼艷史。」
那人忽然將目光盯上了白衣公子手上的笑談艷史。
「這有何不可,這位兄台想要儘管拿去便是。」公子面色和善的說道。
公子大喜「多謝兄台割愛!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弟這是銀子!」
「誒!」白衣公子將摺扇橫在兩人之間「賣自然沒問題,但是不能賤賣,一百兩如何?」
那公子面色大驚,隨後憤怒道「你這莫不是在消遣我吧?一百兩?你怎麼不去搶啊!」
餓了!這人真是餓了!居然開一百兩?
刷--
白衣公子打開手中摺扇,一臉笑意的望著對方,似乎就是在說,我就是消遣你了又如何?
「咳咳,兩位公子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何必為此吵鬧,這位公子可以去別處書齋看看,說不定還有沒賣完的,再過一個時辰書齋可就打烊了。」這時候掌柜的不得不出聲制止。
那公子一聽確實有理!架都顧不得吵了,急匆匆跑去其他書齋。
白衣公子對掌柜的點了點頭便離開了,不知道走了多遠,其身後已經多了一個老態龍鐘的老者,佝僂著身子,一雙手始終放在袖中不曾拿出。
「笑談艷史聽過嗎?」白衣公子笑問道
老者搖頭「不曾聽聞,但是路上已經陸陸續續在傳。」
「三十兩啊....這銀子可真好賺...」白衣公子搖頭失笑。
「這大部分還是入了大乾國庫的。」老者莫名道。
「我剛剛看了一番,不得不說畫功方面已經登峰造極了,大乾之內無人能及,查查。」公子邊走邊翻看著,語氣很是隨意。
「是....」老人應了一聲。
「兄台...你手上的可是笑談艷史?」忽然有人攔路問道。
公子合上書本笑道「不錯。」
那人尷尬的笑了笑「我有個朋友想買,不如賣我可好,價格可談。」
白衣公子笑道「可!一百兩吧。」
那人面色一變,不過很快就換上了和善的笑容「兄台這般坐地起價是不是過分了點?」
「買賣,你情我願不存在坐地起價。」白衣公子一如既往的笑說道。
那公子點頭「也行,先借我一觀,若是真的,便一百兩買下如何?」
「呵,一百兩先給錢,我自然給你,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白衣公子依舊堅持。
這會對方終於沒了好臉色,一張臉面無表情起來「這位兄台,我觀你尚且年幼,這般直來直去可不好,你若是將他賣我...就算是跟城主府結個緣如何?」
「兄台貴姓啊?」白衣公子似乎來了興趣。
「在下不才姓許單一個志字!
如何?現在這書可否一觀?」許志比起白衣公子高了半個頭,一臉俯視的望著白衣公子。
那語氣異常囂張,好像在說聽見了嗎?我爹是城主!我爹是許巍!你敢不賣我面子?
結果白衣公子卻異常淡定,還是搖頭「不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是規矩。」
這一刻許志的臉徹底冷了下來,而在許志身旁的那些護衛皆是圍了上去,面色極為的不善。
畢竟該為主子出頭的時候就該主動!要學會察言觀色!如果這都不會這馬仔也算到頭了....
「趁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把書給我。」許志淡淡說道。
「你不想知道我姓什麼?」白衣公子淡淡問道。
「我才不想知道你姓什麼,我現在懷疑你身上藏有危險東西,給我抓起來!」許志也懶得再廢話,一聲令下幾個隨從直接朝白衣公子抓去!
就在即將觸碰到白衣公子衣角之時,那個老者終於出手,電光火石剎那間,幾個隨從就倒地哀嚎,太快了!連出招都沒有看清楚就躺地上了。
高手!絕對是真正的高手!
而那個老者只是看了一眼許志,許志就感覺渾身冰涼,汗毛直豎!
不過對方卻沒有理會,又將那雙白皙的手收回袖中,許志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明明是一個老人,怎麼手會那麼白?
「許兄!」兩個人影跑來,正是朱子文跟劉紹遠!
劉紹遠扯了扯許志「許兄,你要的笑談艷史我已經買到,走吧....」
兩人剛才可都看的真切,結果都默契的沒有上去幫忙,反而是現在跑來....
正所謂輸人不輸陣,許志不想丟了面子,冷哼道「有本事留下姓名!」
白衣公子負手而立:「我姓姬,這便夠了。」
幾人面容突然色變,許志更是驚的一身冷汗,不為別的。只因為一個字!
那就是「姬!」
這是大乾皇室的姓啊!這會許志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
劉紹遠跟朱子文同樣如此,剛剛本來還各懷鬼胎的看戲,結果沒想到牽扯的居然這麼大!
冷汗就在瞬息之間,刷刷刷的直下....
白衣公子笑道「剛剛你讓我將這笑談艷史賣你...
我說一百兩,可兄台覺得貴了,貴了不買便是,為何還要以勢壓人?莫不是這金陵...是你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