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士兵屯田

第一百一十三章 士兵屯田

而今,天然氣的底牌還不能示人,只能以電轉機械化生產捉眼球,還未找到打開市場的契機。

可若有軍方背書,哪可就直上青雲了!

平凡百姓,即便手中有一畝三分田,也無餘錢購入玻璃溫室。

就算是塑料大棚,也無法預付前款。

她也不能手伸到別人地盤上,指揮那些官吏,都跟桑縣令一樣搞惠民貸款。

畢竟,與她一般手握天然氣資源、敢承風險的商賈,在此地尚屬罕見,更別說別處。

所以,她也只能用玻璃製品,攻佔中層市場。

只要百姓知曉了這玻璃抗寒,抗凍的好處,有錢的富戶拿來做精美門面,沒錢買炭的窮苦人家,買了玻璃製作的窗戶回去遮擋嚴寒。

這都是有的。

而軍方與百姓的攜手合作,無疑將是前所未有的強大代言!

這兩招打出,何愁生意不上門來?

正當蘇笙笙與謝玄將軍商議屯田之事,喜上眉梢之際,一隻羽翼初豐的小肥啾東突右沖地闖入,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緊接著,寧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對上座的謝玄毫無客氣,一把抓住小肥啾,便徑直坐下。

蘇笙笙正談到緊要關頭,不由得低聲催促:「我正與將軍談正事呢,你來湊什麼熱鬧?」

寧桀卻滿不在乎地一笑:「即便是談正事,也得讓謝將軍先用飯吧!」

被寧桀提醒,蘇笙笙才回過神。

人家將軍此行乃是為了用餐兼談生意,她竟忘了讓人上菜。

然而,廚房那邊為何也遲遲不見人來送菜?

蘇笙笙連忙起身:「謝將軍稍候,我去催催廚房。」

她走到門口時,見寧桀仍坐在那裡不動,便又催促。

沒想到,寧桀竟冷冷地掃了她一眼,紋絲不動。

罷了,他本就是未來的小侯爺,與謝將軍也算得上旗鼓相當。

蘇笙笙懶得再管他,自行去外面找人。

室內,只剩下謝玄與寧桀二人。

「你是別有用心吧!」寧桀將掙扎的小肥啾放開,直視謝玄泛著幽芒,湛黑的鳳瞳。

謝玄搭在碧玉茶杯沿上的手指輕輕轉動,神色專註且耐心地撫摸著杯身。

外放的氣勢,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冷靜的靜候最佳時機到來。

展開的威嚴神態,彷彿在無聲宣告著狩獵的勝利,和他不可撼動的主宰地位。

蘇笙笙吩咐完,便折返回來。

生意才談一半,可不能擱置。

她踏進茶室,卻見二人面色異樣。

蘇笙笙不知這小霸王又一時興起做了什麼,連忙喚他起身:「你去外面吃宵夜吧。」

寧桀卻一動不動,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嘿!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她放著這麼大的生意不做,難道要陪他胡鬧嗎?

她想把他拉起來,可他卻像粘在座位上一樣,怎麼拽都拽不動。

見謝玄望過來,蘇笙笙也不好當著他的面數落寧桀。

正在這時,菜品已經送進茶室。

蘇笙笙只能鬱悶地鬆開寧桀,想等著謝玄用餐完畢再繼續談。

沒想到,謝玄倒是沒有「食不言」的規矩,讓她接著說下去。

蘇笙笙這才重新展露笑顏,一一幫著布菜。

等到事情談妥,謝玄用餐完畢,她親自送人離開,都沒見寧桀那張凍臉化開。

「你再這樣影響我做生意,我就告訴寧國公去。」

蘇笙笙忙了一天,雖然拿下了幾個大單,但也抵擋不住身體的疲憊。

外面,慶祝聲漸漸消散,暮色愈發深沉。

「蘇笙笙,我未曾料到,你竟也是那追名逐利之輩。」

寧桀怒氣沖沖地喊完,隨即一把拽過拴在馬樁上的馬匹,身形一躍,便策馬揚鞭而去。

蘇笙笙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弄得莫名其妙,心中雖感氣惱,但更多的是對寧桀的擔憂。

「青染,你快去追上他。」

她趕緊喚被落在身後的青染,讓她騎馬快些跟上。

也不知寧桀騎術跟誰學來的,燈籠的微光下,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蘇笙笙心中有些不安,於是又叫來剛結束招待的鮑二哥,讓他也騎馬前去看看。

好端端的,寧桀這是發的什麼瘋呢?

……

寧國公府內

待青染退下后,寧國公的目光轉向了一旁沉默的夫人,接著又轉向了一臉為難的兒媳婦,問道:「怎麼,你覺得寧桀配不上蘇家六小姐,認為讓她嫁給寧桀是委屈了她?」

世子夫人見公公神色不悅,連忙站起身,解釋道:「作為母親,我怎會這樣想呢?」

但她還是繼續說道:「只是……這蘇小姐與季公子是有婚約在身的。」

寧國公聲色冷沉,「我看那蘇家小姐與季公子相處,並無兒女情態。況且,季公子在此地逗留了整整三個月,卻遲遲未曾迎娶。聽桀兒說,他過幾日還要上都趕考,這豈不是明擺著季家人輕視蘇家如今落魄為商賈,有毀約之意?再者,我見那蘇家小姐頗為聰慧,一直在穩步拓展生意,焉知她沒有別的想法?」

國公夫人聞言,微微點頭:「她選擇在此地營生,多半是為了家人。」

世子夫人見婆婆也這樣說,便不再言語。

「正是如此。」寧國公沉沉點頭,長嘆一聲,「雖說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國公府如今是沒落了,但在聖上面前,還是有幾分薄面的。即便不能救蘇家重振門楣,解除他們身上的苦役,應該也並非難事。即便皇上不開恩赦免,關內大大小小的官員,也總要賣我幾分薄面。待國公府與蘇家結為兒女親家,看誰還敢輕易與兩家為敵?」

世子夫人知道公公說的在理,但仍有些擔憂:「可這蘇小姐,比桀兒大了五歲……」

「這有什麼?」國公爺清瘦的身軀穩如泰山,「寧桀自小受了多少白眼?多少權貴都以為我寧家再無後繼之人,暗地裡取笑桀兒父子福薄命短。在這天塹關,年關之際都無人再登寧國公府的門,門庭冷落至此。如今寧桀有所好轉,我怎能讓他再娶那些趨炎附勢之人的女兒?但若不給寧桀娶妻生子,難道真要隨了他們的意,讓寧桀一世孤苦嗎?所以,我早已想得明白,只要孫兒動心,那蘇小姐便是最合適的人選。」

國公夫人也贊同地點點頭:「寧桀有今日,還多虧了蘇家這位姑娘。不管結果如何,總要試試,萬一人家同意呢?」

世子夫人見婆婆都這般說,再不敢反駁,只是心中仍有些憂慮:「若是蘇小姐不願意呢?」

女兒家的婚事,並非只看門第與人品。

總不好因為親事未成,反而讓他們兩家成為仇人。

國公夫人微微一笑:「這有何難?寧桀若想娶親,就該自己去爭取。」

如此才能算是真正的成長。

言下之意,是要把兒女之事交給他們年輕人自己處理。

世子夫人想到寧桀尚且年少,性情又不定,她擔心他只是一時興起。

但轉而一想,外人只覺寧桀憨傻,就算真有什麼變故以後不成,也能以此為由搪塞過去,讓兩家都有迴旋的餘地。

想到此節,世子夫人再不反對,吩咐人去叫寧桀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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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王妃她富可敵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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