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們是一路人
時淵輕鬆的靠著牆壁:「我們實踐部過段時間也有個大型活動,這不,過來借鑒學習一下,積累點經驗。」
文燕有些震驚的看向時淵:「這種事情對於時哥你來講,不是小菜一碟嗎?還要學習啊。」
時淵聳聳肩,斜睨了林夕一眼。
「哪有那麼容易,這不還需要你家木木同學幫忙。」時淵說到這,拿起手機。
「說起來昨天太忙了,都忘記上qq了。」他一邊說一邊打開了手機界面,「你還沒加我?」
「忙著動員,都還沒有下文。」林夕解釋。
「沒事,時間還早,正好登著,我直接加你。」
文燕看著兩個人互加qq,在一旁也忍不住說:「時哥,我也沒有你qq,你加我一下……」
緊接著,快速的報了自己的qq號。
說話的時候,團總支的幾個部長來簽到捧場了。
遠遠瞧著時淵在幫忙,幾個部長都是圍了過來。
「時淵,你小子什麼時候成了學生會的人了,在這裡幫著人家幹活?」
時淵和幾位師兄師姐打了招呼,淡淡回道:「咱們團支與學生會也沒分什麼你我,這不又順便增加點實戰經驗。」
林夕偏頭看向時淵,對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她是學生會秘書處的幹事,可在班裡也作為學生幹部的一把手,競選得了個團支書,很多工作也跟團總支這邊的各個部門有對接,就像這一次和實踐部跟演講比賽一樣。
有人的地方總有江湖,本身,這兩個部門互相獨立又互相扶持,是系裡面兩大主要社團,也是最有含金量的社團。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人喜歡涇渭分明的將它拉扯成兩個明明和諧,背地裡對立的對立面。
時淵感受到了林夕的目光,偏頭回應了她。
「你一個副部長,你師姐看到了估計……」
「估計怎麼了?」實踐部的部長鄧慧的聲音揚起。
「我們拉著贊助,也沒有分過什麼我們的還是學生會的,幫個忙怎麼了?這叫胸懷。」鄧慧一向是護短護到沒邊的,那潑辣的性子也讓很多人不敢輕易招惹。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時淵開口了。
「師兄,師姐在這邊簽到。」時淵話音一落,文燕有些手忙腳亂的馬上去拿筆。
林夕卻很精準的在左手邊拿出了簽到表,客氣的遞了過去。
緊跟著,又來了好幾個人,等到有些許空隙的時候,余浩這才好奇的開口。
「夕姐,時哥,你們兩個人是有什麼過目不忘的本領嗎?怎麼來哪個系的嘉賓,你們都能默契的把簽到表找出來,讓他們快速的簽字進場?」
文燕在一旁靜靜的點頭,不忘恭維著時淵。
「是啊,是啊,還是說,時哥你剛剛讓我們排序放這個簽到表,有什麼技巧?」
「這個跟我沒什麼關係,沒有我,這傢伙也能讓這一切穩穩噹噹的。」
時淵指了指一旁的林夕:「不過,這團隊幹活光你一個人能幹可沒什麼用。」
文燕哪裡還會察覺不出來,時淵對林夕是不同的。
「木木,你有這妙招怎麼不提前知會我們一聲啊?趕緊的,趁人還沒來,趕緊給我們說說。」
林夕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奈的看著文燕與余浩。
「哪裡沒提前跟你們說了?上次師姐開會的時候我就已經講過,你們不是都說懂了嗎?」
余浩有些迷茫的回憶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說:「你當時說的是說按照每個系拼音來排?」
「對啊。」林夕看著他們一臉茫然的樣子,嘴角抽了抽,「你們不是說,就這樣,挺好的嘛?」
時淵一手環胸,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就我對阿浩的了解,他的理解是這樣子的。」時淵學著余浩的口氣說道,「啊,對,就這樣,挺好的,反正夕姐會搞定。」
說完,他還惟妙惟肖地學了余浩一臉懵懂又無辜的表情。
「哈哈哈……」余浩笑了起來,「果然,時哥太懂了。」
林夕忍不住嘴角彎了彎,打趣的看了一眼的文燕,「你不會也這樣想吧?」
文燕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感受到了林夕和時淵投過來的目光,臉上熱辣辣的,而余浩卻在此時開口。
「文燕肯定不像我這麼擺爛的,純屬沒聽懂。」
文燕擠出笑容,又瞪了於余浩一眼。
等到活動開始,這迎賓的事兒才算結束。林夕不顧形象的蹲在地上,緩一緩那因為久站而發酸的腳。
因為是學習部為主場的的活動,文燕即便是想多呆一會,是還是不得不進去內場幫忙。
余浩忙活著幫文燕的忙,拿了兩瓶水過來,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抱歉,剛剛還以為是你自己想要表現,所以沒有把方式方法同步給你們部門的人。」時淵主動開口,他分明能夠感受到,自從剛剛自己那句話后,林夕對他的態度顯得戒備疏離了一些。
時淵的話讓林夕微微一愣,她沒想到時淵會如此直接地道歉。
看著時淵的眼睛,林夕心中的戒備稍微放鬆了一些。
「有文燕和你說的話,任何正常人的思維去想,會誤會也正常。」林夕雖然松下戒備,但是不高興了,也沒必要太過於委屈自己。
更何況,他時淵再優秀又如何,自己一不是他的擁護者,二不是有求於他,三不經常交集,沒必要憋屈自己,何況,本來就是他小人之心了。
「文燕和你之前宿舍那個陳琅,都有不少的小心機,我以為,你也是為了凸顯自己的能耐。」時淵主動開口。
「你倒是很直接。」林夕淡淡一笑,「我要是要做,肯定不會這麼低級。」
時淵一愣,隨即笑了。
「你倒是不怕我覺得你心機重。」
只見林夕聳了聳肩:「直覺告訴我,我們是一路人。」
她頓了頓,補充了一句,「至少比起那些都看不出綠茶伎倆的人來說,你很不錯了。」
時淵也沒想到,直接敞開了說,反而和林夕有更多可以講的。
而詭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