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坐著軍車唱著歌
學習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吃不來學習的苦,那你就得去吃社會的苦~
反正人總是要吃飯的,苦你也得挑一件嘗嘗鹹淡~
不過所幸,在1948年的河北,還不是那個全國鋼鐵產量傲居地球,主打的就是一個PM2.5超標的附郭之省。
同志們對於學習都爆發出了巨大的熱情,可謂是廢寢忘食,大家都在為了新中國的成立努力奮鬥著。
作為班級裡面最靚的仔,林啟明用行動充分的展示了李劍農所言非虛,不負神童之名。對於課堂上所講,林啟明基本上可以做到舉一反三,同時根據後世的警匪片,抗日片等等給大家夾雜了不少「私活」。
這讓老羅和老李都是目瞪口呆,像是見到妖怪一樣,更不要提這些普遍學歷是小學甚至初中乃至私塾的同學,更是聽得雲里霧裡,不知所云。
不過白玲卻是收穫不菲,林啟明所講的內容和她在蘇聯所學習的內容相印證,而且得到了補充。
這讓回到祖國,見到公安系統簡陋同時參與人員業務水平不高,開展工作難度較大,很是鬱悶。
但是看到林啟明的表現,頓時覺得吾道不孤,心情瞬間明媚了起來,就連鄭朝陽和郝平川都得到了幾個笑臉。看的二人一臉茫然。
林啟明心想:呸,鋼鐵直男,活該單身狗,要不是不想破壞你們的姻緣,老夫早就出手了,你以為我真的就和馬雲飛學了飛鏢嗎~
不過學習的日子總是短暫的,眼睛一睜一閉,兩個月轉瞬即過,學習班結束了,馬上要準備轉移,簽到距離北平更近的地方。
天高雲淡,吹著微風,一行人乘坐著敞篷軍卡出發了。
不得不說,戰爭年代,風裡雨里火里血里滾過幾滾的人物,都是見過大場面的,所以坐著二把手開著的三手軍卡,開在五米三個坑的崎嶇小路上。
即使大部分都沒有坐過幾次卡車,導致的暈車想吐,小臉發白,就連見過世面的白玲同志也被搞的像白無常看齊。
就這,大家的歌聲照樣響徹雲霄。
「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共產黨辛勞為民族
共產黨他一心救中國
他指給了人民解放的道路
他領導中國走向光明
他堅持了抗戰八年多,
他改善了人民生活
他建設了敵後根據地
他實行了民主好處多」
不得不說,這時候個詞曲作家都是真材實料,有兩把刷子的。旋律動聽,朗朗上口,給人鋼鐵的意志和信念。
不過如果讓這些大家們,知道一首《臨時抱佛腳》播放破億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林啟明頓時嘿嘿壞笑了起來。
不過笑著笑著,他突然發現卡車上沒有聲音的,大家疑惑的望著他,眼神中明顯表達出一個意思,怎麼,哥們,覺得我們唱著不好聽?要不你來一個。
啊這,怎麼不小心笑出來了呢?這不是得罪人嗎?這想法找補一下,有了!
林啟明諂媚的說到:「大家的歌聲振聾發聵,我相信老百姓聽到也會更有信心的支持我們。
我剛剛笑是想起來一個我看過的電影故事,也是反對地主壓迫的,剛好我看不少同志有點暈車,我給大家講講,分分神!」
鄭朝陽不愧是北平爺們,就是不落面,不落自己的,也不會讓別人落下:「好啊,剛好咱們唱了一路,喝口水緩一緩,讓咱們的大才子給咱們說一段,大家鼓掌!」
伴隨著掌聲,林啟明站起身來,鞠躬道:『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大爺大媽,今天小的給大家講一講張麻子智斗黃四郎的故事,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啊!』
話還沒說完,卡車一個過彎漂移,直接甩到圍欄上,幸虧現在是木頭的,不然要是鋼鐵圍欄,就這一下,估計不貼兩個禮拜膏藥是好不了了。
郝平川急忙把林啟明拉起來,看著大家關心的表情,林啟明只覺得民心可用啊,放後邊,這不幸災樂禍就謝天謝地了。
林啟明:「沒事沒事,我這身子骨杠杠滴。廢話不多說!咱們故事開講了~
那是大概12年前,軍閥割據,買官賣官盛行當時。一個叫做馬邦國的財主花了10萬大洋從當時的軍閥政府買了一個鵝城縣令的官場,坐著火車就去上任了。
那時候的火車還是用馬拉著的,他們在火車上吃著火鍋唱著歌,不亦樂乎!
你看咱們也是坐著軍車唱著歌。不過不一樣的就是他們被馬匪給劫了,而咱們將來騰出手來,要去幹掉那些馬匪。
不過這群馬匪領頭的叫黃麻子,也是當時軍政府的一位演武堂學員,看不慣軍閥不作為,就帶著他的兄弟,嘯聚山林,去劫持那些販賣煙土,槍支的地主惡霸的貨物,可謂是劫富濟貧。
就像白玲說的,咱們不能因為他是馬匪就全部剿滅,咱們得仔細分析原因,遠的不說,北平城舊警察,肯定有十惡不赦的,但是肯定也有懷才不遇,隨遇而安,隨大流的,不能一棍子打死,對不對,郝平川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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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郝平川憤憤不平的表情,大家都審視而去,頓時郝平川也是亞歷山大,只好小聲哼唧哼唧:『行吧行吧,算你說的有道理,到時候仔細審查之後,我會把他們當同志對待,但是一定是仔細審查幾遍,黑狗子就是黑狗子。』
鄭朝陽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我在北平警局廝混這麼長時間,你放心我心裡有本賬,那些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快讓林同志接著講~發生了什麼。」
接著大家再次看向林啟明,期待著故事的開展~
林啟明也是廢話不都說,開始講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黃麻子連開數槍,但是好像沒有什麼變化,旁邊二弟問黃麻子:什麼情況。黃麻子回復道:別急,讓子彈再飛一會。
然後只見拉火車的馬的韁繩全部斷裂開來,四散而逃。
........
師爺,上任鵝城!
好嘞~
.......
我來鵝城三件事,公平!公平!!還特么是公平!!!
.......
壞了,鵝城的稅都被前任縣太爺收到幾十年後的了,
二八分,你是二,別人是八
這個能不能掙錢?
可以,跪著。
這個能不能掙錢?
可以,回山裡。
這個加這個能不能站著把錢掙了?
......
這特么是八歲,
三歲和她媽一樣高
五歲和我一樣
八歲就這樣。
·······
大哥,你是知道我的,要是我,趴著的可就那個男的了~
.......
槍在手跟我走!......」
聽完林啟明的故事大家陷入久久的沉思,鄭朝陽開口說到:『這個故事很有啟發意義,老百姓被黃四郎壓迫的時間長了,反抗都不敢,還得幹掉替身刺激一下,等將來咱們入城了,一定得多和老百姓接觸,不能脫離群眾啊!』
白玲接著話茬:「鄭朝陽同志說的對,我們要緊貼群眾,不能忘記從群眾來到群眾去!」
郝平川最為感性:「黃麻子一夥是好同志,我得好好甄別北平的留用警,爭取不帶有色眼鏡看他們!『』
大家聽到郝平川的話都再次爽朗的笑了起來。
林啟明看了看大家緩過來的臉色,絮叨到:「大家都緩過來勁了,咱們要繼續唱起來,不能被別的卡車氣勢壓下去啊!」
頓時,震耳欲聾的歌聲伴隨著開車嗡嗡的聲音駛向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