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我抽你鞭子信不信
秦修遠有時候覺得她精神有些緊繃,杞人憂天。「確實是親生母親抱著娃娃前來求醫。家裡還有一位天生不足的娃娃。」
為人父母后,他能完全理解這個母親,大熱的天,尚在坐月子,前來無非是求個希望。
望舒能把人想到最壞,「唐叔說娃娃皮膚松解渾身是傷,這大熱的天她抱著跪著不走,娃娃疼得哭沒音了。叫她回,她愣是要見我。見我幹嘛,我又不是醫師,也不是菩薩有神葯,一大堆人圍在外面,連賣糖葫蘆的都來了,嚷得你女兒心思都想跟著胖子跑出去。要是有人糊弄有神葯救她那個不足的兒子,讓她趁我不備給我一刀,或者人群藏兩個放暗器的小人,你就等著帶兒女上香吧!」
說完望舒懶得搭理他,推開人就走。
還在迷惑什麼叫帶兒女上香的男人冷不防被推了一把,下意識拽住人,有太多話要問,卻是出口一句,「自己胡言亂語自己,該打。」
「你再啰嗦我的做法,我抽你鞭子信不信!」
男人和女人眼神杠上了。一個兇巴巴,一個無奈,摸摸耳朵,「好好,我信我信。」
望舒盯著他,還是揪住他的臉,惡狠狠:「你把我搞得生了倆討債的,以往我多自在,也就怕怕死,如今多了倆累贅,我怕得厲害!你凡事給我小心點,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再對外面的女人和娃娃和老人不設防,試試看!」
「……你說得對。」
一柱香后,秦修遠頂著一張被過度蹂躪的紅紅白白臉去看小房間里差不多煙消雲散的兒女,小綠憋著低下頭去,胖子一看親爹分佈不均的紅耳朵紅手印,哇得一聲哭出來,「爹,慘!」
秦修遠尷尬在原地。抱著給他呼呼的女兒,「沒事,爹沒事。」
胖子看著故作堅強的爹,哭得更傷心了。親爹果然打不過娘親。這家裡就沒一個人能打過娘親,嗚嗚嗚!
隨後來彙報的唐伯,被小綠拉住嘀嘀咕咕一頓,木著一張臉進來,果然看到被夫人鎮壓的戰敗小團伙還在唧唧抹淚,少爺本就臉白,夫綱不振嘛,臉上的紅印……
裝瞎。誰知胖子見他進來,就舉起浮起兩條紅痕的胳膊嚶嚶嚶,「唐爺爺,嗚,你看……」
指著要他看,又指著正房的位置嗚嗚告狀,「…娘…打我!」
秦修遠按下胖子的手指,「手不指人。」這小子還真準備討債!
「……老醫師說此症罕見,他和小珠隨他們回去再細細商量。眾人四散,」唐伯抱起小胖子,邊給他呼呼,邊壓低聲音,「有個別人說夫人的不是……」
抱著娃娃膝蓋跪求著見夫人,夫人面都不露,圍觀的人多少心裡不舒服。
秦修遠也替兒子呼呼兩下,二話不說就是一句:「勺子!」與小婦人何干,她不是醫師,手無縛雞之力,還得看著兩娃娃不得空。
「勺子」一出,唐伯噎住,遙城罵人傻子的土話,還是第一次從少爺嘴裡說出來。「夫人聰慧。圍觀百姓魚目混雜,不怕一萬怕萬一。」
這是實話。秦修遠回頭想想,天底下沒幾個人的腦子能比得上小婦人,她闖過鬼門關甩掉過神佛,腦子准准開過光。
「吩咐大夥注意下。無論何人何事不能掉以輕心,讓人鑽空子。」
夕飯。望舒半個眼尾都不搭理飯桌上的一大兩小,一聲不吭吃自個的飯。任由男人一會顧著左邊的兒子吃大片肉,一會把肉撕小哄著右邊的女兒「小寶,慢慢吃。」
抽空夾上兩箸肉菜囫圇吞棗。
兄妹倆有心討好家中的女皇親娘,不吵不鬧悶頭吃飯,吃完準備去趴膝蓋,薄紗輕揚,女人放碗起身就回房,兩個娃娃只鬆鬆抓了段衣帶,不敢用力,看人一聲不吭決絕離去,連忙撒手。
漱口潔牙不忘交代老父親,「爹,要娘親好!」要娘親重新和他們好起來。
夜裡男人緊緊抓住女人的細帶不鬆手,望舒怕熱,穿得清涼至極,褪去長綢衣便是一件及地弔帶裙,露出大片皮膚來透氣。
皮膚上深深淺淺的痕迹,望舒推開還準備故技重施的男人,斥他,「熱!還生氣!」
「舒舒,舒舒,我聽的,都聽你的…」一會是溫柔無害的綿羊,下一秒叼起肉眼神一深,又是頭吃人的虎。
臨近出發,望舒給完他愛的小拳拳,自然下台階隨他駕馭,男人火熱的胸膛一靠近,體力上的天壤之別,很快激蕩得人慾罷不能,床上掛飾晃動的聲音,飄過帷幕和門窗到外邊去。
小青對此習以為常。
重回到內宅的春楊反倒手不是手,腳不是腳,微微站立不安。將軍和夫人這都十年了,還和新婚般蜜裡調油,傳出去沒幾個人信。
許久不聽這聲,愣是習慣好一陣,還是覺得怪不自在,站不住。
依舊是響鈴,把水放在里門門邊,待她們出了門,男人一手一桶提水倒進浴桶,回頭把軟綿綿的女人抱進來邊嗦嗦不停,邊跨入浴桶,一塊坐下,潮紅不散的望舒忽地捉緊他的手臂,眼神又迷散,「!!」
……雙手被提拉著,渾圓誘惑時隱時現,軟腳蝦任由欺負,水花四濺。
等躺在搖椅上晾發,望舒終於鬆了口氣。只男人給她裹上大薄毛巾,把人裹成他最喜歡的短裙低胸前凸后翹模樣,嬌弱疲累的女人無力捶他,任由人擺布成賞心悅目模樣。
「舒舒你真美。」
男人居高臨下欣賞著這副好景色,白皙長腿,豐乳肥臀小細腰,烏髮紅唇,她臉又顯幼態,一雙眼睛嬌妍多變,又挨了一記怒瞪,他心情甚好,俯身和她臉貼臉,「舒舒~」
右手被拽著,去往目的地,男人期期艾艾,意有所指。
知他把自個裹成這樣肯定居心不良,手一碰到那大絨貓,就求饒,「修遠…」
只他貼心,「就一會會。」
把披散的秀髮順手打個結,挽了個鬆鬆垮垮的墮馬髻,望舒順勢側身慢慢,垂眸的男人開始哼哼,大手輕輕揉著婦人的脖頸處,想要看的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