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再召見
已經身在局中的顧廷燁不得不被形勢裹挾,王拓則完全不同。
並且他此時的注意力主要放在遼國那邊。
「來人,給我殺!」
「是!主上!」
南京道被的領兵大將悍然拒絕勸降后,王拓惱羞成怒,直接派重兵進行攻堅,上京和中京,南京道的兵力絲毫不遜色,畢竟這裡南邊挨著大宋,西邊還挨著西夏,沒有這麼多兵力的話,肯定是守不住這麼大長的邊境線的。
對南京道用兵時,王拓已經做好了同時跟西夏和大宋開戰的準備,不過,相比起蠢蠢欲動,野心勃勃的西夏,大宋只能縮在自己的邊境營地里,一動不敢動,甚至連派斥候出來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一群沒有了脊梁骨的軟骨頭,不過也好,到時候我對你們這些廢物下手的時候,也不用太心疼。」
雖說是同胞,但是如此沒有骨頭的同胞讓他想起了抗戰時期的漢奸和偽軍,一群沒有膝蓋的投降派,對外唯唯諾諾,對內重拳出擊,這種人,不配活著。
經過三天兩夜的鏖戰,整個南京道挨著大宋這邊的邊境全部被王拓拿下,而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擁有鐵浮圖的西夏。
西夏面積雖然不大,但是李元昊的野心卻不小,他能夠帶領西夏崛起,也跟這個野心有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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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汴京城。
「太後娘娘有旨,召護國侯徐思齊入宮覲見!」
傳旨太監的老臉上都是褶子,看上去蒼蠅落在上面,都得被他夾死。
王拓笑著接過傳旨太監手裡的太后懿旨,順手塞過去一張面額千兩的銀票。
傳旨太監難看的笑容像是菊花一樣綻放開來,這銀票的面額太讓他滿意了,於是他也向王拓展露出自己的善意。
「太後娘娘最近對官家頗為不滿,尤其是在官家提出要追封其生父后,這不,太後娘娘想起來,侯爺您的聰明才智,於是想要見一見侯爺,看看您能不能給出個好辦法。」
王拓早就跟太后說過這件事情,當時太后還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畢竟事情還沒有發生,她自然不會看重。
現在事情發生了,她倒是想起王拓來了。
跟著傳旨太監,來到皇宮,進入宮門的時候,遠處有幾個宮人的視線不斷地落在王拓身上,都被王拓感應到。
「這是,監視著宮門的人?趙宗全么?呵呵!小丑一隻!」
對於趙宗全監視著太后的一舉一動,王拓心中自然有數。
來到太后的宮殿,王拓用幻術魔法對這個老太婆施禮。
太后看到王拓后,自然是滿臉笑呵呵的讓他入座。
「太後娘娘召見臣,不知有何吩咐?」
見王拓直接開門見山,她也不藏著掖著。
「徐卿,哀家沒想到,幾個月前,你說的那件事情果然發生了,他趙宗全竟然想要追封他的生父,這將先皇置於何地?哀家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說到這裡,太後面露難色。
「可是如今,滿朝文武不少人都在觀望,除了御史台支持哀家,禹州的人自然支持趙宗全,讓哀家寒心的是韓大相公竟然也支持官家的說法,哀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太後娘娘,這件事情其實很好辦的,韓大相公年事已高,您不妨給他加封太傅,然後體恤一下他,讓他告老還鄉,作為三朝元老,韓大相公太累了,已經可以謝謝了,如今大宋海內生平,您大權在握,只要玉璽不離開手,任憑那位如何想辦法,也翻不起大風浪。」
當初韓大相公作為首相,為了穩定朝綱一力做主,要太后垂簾聽政,現在政局穩固,他想要過河拆橋,太后早就對其有所不滿,聽到王拓這個餿主意后,她頓時喜笑顏開。
「可是,這樣做好么?好歹他也是三朝元老。」太後有些猶豫起來。
王拓笑著道:「真是疑問韓大相公是三朝元老,這樣做才是最好的,再讓他這樣下去,可就要不體面了。」
太后明白了,如果她真的跟韓大相公撕破臉,那麼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韓大相公,都是一個不體面的結局。
「還有,太後娘娘,臣在進宮時,發現有人在監視著您身邊的宮人,我想,這應該也是那位的手筆,事以密成,您在宮中,可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砰!
太后聽到自己竟然被監視了,頓時勃然大怒。
「他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派人監視哀家。」
「太後娘娘不必動怒,氣大傷身,咱們大宋還需要您來主持大局,不過是些許小人罷了,不過娘娘想要自由一些,必須要有屬於自己的隱秘力量,這一點,臣可以代勞。」
「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徐卿你了,徐卿,聽說你的娘子有了身孕,這是可喜可賀的好事,哀家準備了一些貢品,待會你回去的時候,便一起帶回去吧。還有,我記得你的娘子還沒有誥命在身,你明明侯爵,這樣不妥,哀家便一同賜個誥命給你的娘子吧。」
「臣替娘子,多謝太後娘娘,願為太後娘娘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再次使用幻術魔法,跪地表示自己被這些恩惠收買后,王拓在太后滿意的笑容中,離開了皇宮,走的時候,他果然還是感知到監視的視線。
「正好,我可以借著這機會,將玄冰台的人送進皇宮裡,呵呵,這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舒服!」
他的玄冰台是專門用來搞情報暗殺的部門,其中大部分都是從小被他收養起來,然後經歷洗腦教導的,當然,所謂的暗殺使用的並不多,大多數的時候,他都直接用手裡的兵馬直接過去碾壓,玄冰台的人也就只剩下收集情報這一項工作了。
在汴京城,玄冰台的人數最多,各行各業里都有,勾欄瓦舍裡面都是他們最好的藏身地。
當晚,王拓便將第一批二十多個玄冰台的女子送到太後娘娘身邊,這些新來的宮女,並沒有引起趙宗全的懷疑,畢竟只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何必費心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