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伎倆被拆穿
等李俊鑽進窩棚時,蘇敏跟個新婚小媳婦一樣正俏兮兮盼著自己夫君前來掀蓋頭。
李俊將窩棚上方的簡易草簾放下來后滿心的歡喜的來到蘇敏面前,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她一句話都沒說。
「喂,傻子,看什麼呢?」蘇敏嬌羞的說。
「看我娘子」
「不要臉,誰是你娘子?」
「你,世上最最最可愛、最漂亮、最溫柔的蘇小敏!」
「油嘴滑舌,你說實話我溫柔嗎?」
帘子放下后窩棚里光線變差,其實並不太能看清蘇敏臉上表情,不過李俊猜想此刻的敏姐一定非常可愛,非常性感。
「溫柔,你最溫柔啦!」
說完這句話后小伙兒聲音都開始發顫,隨即將佳人擁入懷裡,把頭埋在她髮絲間深深的吸了口氣。
「敏姐我喜歡你,一輩子喜歡!」
「我也是!」
情緒調動之下蘇敏的語調也開始急促起來。
隱約聽著老王窩棚的方向似乎傳來些動靜,李俊也不打算再繼續煽情。隨後便不再過多言語,彷彿任何一句言語都是對此情此景的褻瀆。
二人互相親*著,摩挲著、激動著。
小伙兒全身都在劇烈顫抖,是那種毫無控制的抖動,身體上的其他變化根本用不著更多贅述。
將蘇敏輕輕放倒在鹿皮做成的枕頭上,小伙兒沿著姑娘白皙的脖頸慢慢往下**。
姑娘如昨天的秦華跟凱西一樣,嘴裡哼唱著那人世間最柔美的曲調。
.....
「不行,老公真的不行!」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動情的敏丫頭雖然面色潮紅,眉頭緊皺,卻還是徑直坐起了身。
「怎麼了?今天不方便嗎?」李俊柔聲問道。
「不是,都這一步了方不方便你還不知道嘛?」蘇敏嬌羞的說。
「對不起,老公....我可能還是暫時走不出那個心理....你再給我點時間好嗎?等咱們結婚時,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說完這句話蘇敏緊張兮兮的伏在男人懷裡,似是非常歉意和不安。
李俊就像王雯手中即拉滿弦的弓箭,緊張和焦急躍然臉上根本無需隱藏。他當然是焦急的,試問這種情況下又有誰能不焦急呢?
不過這小子天生就不是個那種喜歡強迫的人。
他認為兩個人在一起除了*愛之外更重要的是尊重。尊重對方的選擇,尊重對方的思想,尊重對方的一切。
他當然愛蘇敏,深深地愛,遠超愛自己的那種。也想跟蘇敏**,非常想,連做夢都想的那種。
可是更明白敏姐是個有自己思想和底線的人。
他有十足的把握今晚如果自己強要的話敏姐一定會給,但是那之後呢?
大約兩人都會感到無盡的失落跟後悔。
(這是屁話,后不後悔的作者說了也不算,倆當事人沒準能開心的蹦起來呢)
他不想讓蘇敏難受也不想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沒事兒,敏姐,我尊重你。」說完李俊在蘇敏額頭輕輕點了一下。
心理上一關是過去了可身體上的反應卻很實誠。見小伙「怒火」未消似是很忍耐、很難受的樣子,於是蘇敏理了理稍微凌亂的髮絲,隨後俯身趴了下去。
.....
一曲終了二人竟是完全沒了睡意,就那麼半倚靠著悄聲聊起天。
「老公~」
「嗯?」
「你可真是個資深好演員,等回去都能直接拿金馬獎了?」
「怎麼啦?」
李俊聽到蘇敏莫名其妙的「奚落」還有點摸不著頭腦。
「別以為我不知道下午的一切都是你們提前安排好的,你就是故意想讓我留下來。」
敏丫頭似笑非笑的說,纖纖玉手卻是主動攀上了那個讓人滿心歡喜的物件兒。
李俊手上動作同樣沒有停。
以輕攏慢捻抹復挑的熟稔手法,演繹著獨屬於他倆的「霓裳羽衣曲」
見自己「陰謀」被人識破了,李俊便不再隱藏,隨後反問道:「親親好老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傻呀,這還用看嗎?你們兩撥人異口同聲的均說遇到了野豬,結果一個個身上乾淨的連棵草都沒有,你覺得那像是碰到野豬的樣子嗎?
還有我說去林子里找她倆,你說的什麼?說她倆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找,這根本就不是你的行事風格。」
「額....就說我家娘子冰雪聰明」見蘇敏拆穿自己謊言,李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渣渣,就你那點小伎倆休想逃出姐的手心!」
聊著撩著李俊感到自己似乎又有些「激動」了,隨即將蘇敏外衫輕輕剝離,細細的在面前這具「羊脂白玉」每一絲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痕迹。
這一夜雖未有「實質」意義上的活動,卻也大同小異讓二人著實好好釋放了一番。
等到兩人準備入睡時老王那邊估計都已經進了夢鄉,李俊比老王年輕近二十歲,有這樣的「戰績」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第二日一大早李俊還沒從「梅開二度」的餘威中緩過勁,彼時的小伙懷裡擁著佳人睡意正酣。
就見窩棚門帘一角悄木聲息擠進來個小腦袋。
一如先前所料,劉青穎果然是要來扒牆角偷聽的。不對,她這已經不能叫偷聽了,應該是明看!
尼瑪,這丫頭什麼時候玩這麼開了?這場面是你一小姑娘該看的嗎?
話說李俊當時正擁著蘇敏做美夢。
雖然兩人身上都蓋著鹿皮毯子但實際上毯子下,是吧.....
各位都懂。
果不其然,劉青穎見二人都還在深睡似乎並未看到她預想中的畫面。
隨即抓過毯子一角就欲玩把「大的」。
只是當她剛將毯子抓手裡,髮絲應該是觸碰到了李俊面頰。
李俊模糊中感到有些異樣,剛睜眼就見一黑漆漆身影正鬼鬼祟祟趴在自己身前不知在鼓搗什麼。
蘇敏還在自己懷裡呢,那眼前的黑影除了歹人還能是誰?
半睡半醒迷瞪間李俊握緊拳頭迅疾便朝黑影打去。
「哎吆!」
隱約覺得打到個軟綿、彈性的物事,似乎是.....
再瞧面前「歹人」,已經被一拳擊直接倒在窩棚里,捂著心口根本上不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