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龍王歸來王燦
見已經相信自己的身份,王燦立馬轉變為哭腔委屈道:「外婆,我讓人打了,我現在就在醫院。」
「什麼!誰打的你!」柳長卿也不管之前王燦舉報自己私房錢的事情了立馬問道。
「是我們學校的幾個同學,可是他們現在已經死了,但不是我殺的,我那個朋友因為這件事被視做嫌疑人,被治安局帶走了。」
「他們三個中有一人家裡面在秋城這邊有點勢力,肯定會被報復,外公我希望你能幫幫他。」
「你確定他沒殺人?」
「我確定,我們相處了六年了,我相信他,外公你幫幫他。」
「放心,柳家絕對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有恩之人。」
聽到柳家,女護士嬌軀一顫,「柳家?是我知道那個海城掌握一城經濟命脈的柳家?」
女護士不僅多看了王燦兩眼,但她也不好意思開口去問。
聊了幾分鐘后柳長卿搞清具體情況后,正當王燦想要掛斷電話之時,柳長卿嚴肅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那件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你放心外公,保證妥妥的。」
聽到王燦的話,柳長卿眼熟的聲音稍緩,「行,事情的嚴重性你也知道,交給你來辦也是想讓你在家族內展現你的能力,不要讓我失望。」
掛斷電話后,王燦將手機遞還給女護士,「謝謝。」
女護士雙手接過手機,「還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小弟弟。」嬌媚的聲音令母胎單身至今的手藝人王燦心頭一動。
他下意識看向被子頂起的帳篷不禁老臉一紅,擺了擺手道:「沒事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如果有什麼需要請隨時叫我。」走的時候女護士還給王燦拋了一個媚眼。
「丫的,這個醫院的護士有些不太正經呀。怎麼感覺跟大製作片子裡面的女護士一樣。」
「王燦你真不是個東西,晨哥還在監獄里,你就在這裡YY這些。」
看著天花板王燦臉上出現一絲惆色,「希望我醒來的及時吧。」
兩人之間的友誼始於初中,延續至高中,兩人關係始終密切。
相比於寧晨,王燦的成績比較差。
這也是之前,王燦找寧晨要作業的原因。
而王燦,常常給予寧晨一些金錢或是生活上的幫助上作為回報,一開始只是寧晨幫王燦寫作業獲取報酬。
後來兩人憑藉這點交際漸漸熟絡。
寧晨也知道王燦家庭條件還算不錯,但他從未將友情與金錢掛鉤。
他所不了解的是,王燦的母親柳青青出身於海城柳家,一個在九州大陸一線城市中掌控經濟命脈的強大家族。
十多年前,柳青青不顧家族反對,愛上了一位窮小子,並與他私奔。
這件事情氣得當時的柳老爺子幾天都無法下床,立誓要創一個小號。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柳青青與家族的關係逐漸修復,王燦又是柳家這一代最有天賦的獨子。這一切,寧晨都未曾知曉。
他也沒有想過要告訴寧晨,畢竟這樣一來或許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友誼。
人性往往是經受不起考驗的,所以王燦隱瞞自己的身份和寧晨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
「按照劇本來說,寧晨應該是女主。」
「而我就是那個隱藏身份考驗女主的男主角,之所以隱藏身份就是為了考驗你。」
「顫抖吧!寧晨!你的好兄弟我,將上演一出龍王歸來的戲碼。」
「真期待,你看到我時候的模樣,oh,我的燦哥,原來你是豪門子弟,請你接受小弟我的膝蓋。」
YY的王燦不禁嘴角微微勾起,露出龍王般的微笑,面部抽動帶動著傷勢,王燦的笑容瞬間消失。
「這該死的王虎,死的好,讓你打我臉,小爺這副英俊瀟洒的皮囊全被你毀了。」
治安局,牢房中。
寧晨坐在地上,保持著動作一動不動,此刻他的五官幾乎扭在一起,顯然是在忍受著鐐銬帶來的折磨。
就在剛才寧晨忍受著刮骨的疼痛,坐在了地上。
想要長時間保持站立舉著雙手的動作對他的身體消耗十分的大。
寧晨心一狠,想到長痛不如短痛,就忍受著疼痛坐了下來,雙手自然錘放在兩側。
對面的中年男人早已經醒來,此刻的中年人臉上的瘋癲之色早已消失不見。
他同樣坐在地上,一雙冷冽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寧晨。
與寧晨不同的是,中年男子身上並未出現任何痛苦之色,一張臉上只有平靜。
「小子,心性倒是不錯,不是『共鳴者』竟然能夠承受這樣的鐐銬。」
聽到中年男子的聲音,寧晨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
「共...鳴者...是...什麼!」寧凡咬牙開口問道,他每說一個字身體都不禁抽搐一下,似乎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相比於寧晨,對面監牢內戴著同樣鐐銬的中年男子面色如常。
「看來你還只是一個普通人。」
「你或許已經感受到了你的身體有些不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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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這其實就是共鳴,共鳴,你可以理解為超能力。」
「就和電視中的那些一樣,只不過不同的人共鳴的能力有所不同。」
「就比如我,我的能力叫做「暴食」,我能吞下一切東西,無論是對方的攻擊還是什麼我都能夠吞下。」
「「暴食」可以將我吞下的東西轉換為能量,隨後我再將他返還給別人。」
「怪不得,從見到你的第一眼你就要吃人。」
似乎中年男子明白了寧晨心中的吐槽,他繼續道:「共鳴也是有代價的,不同的能力會影響不同的人。」
「就如同你最初看到我的一樣,「暴食」會影響人的心智。」
「人和特殊能力就相當於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當你與其共鳴之時,這兩條線的軌道就開始緩緩偏移。」
「你越強,共鳴對你的影響就越大,就像我一樣,我會想要吃掉所有東西,包括你!」
中年男子臉上的平靜瞬間消失,他看向寧晨的目光帶著貪婪。
看著寧晨就彷彿看著一盤擺在自己面前一般,唾液不斷的從中年男子的嘴角滑落。
「美味,美味,人到底應該怎麼吃才是最好的吃法。」
「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到底應該怎樣才是最美味的吃法。」
「我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品嘗一下人肉的滋味了。」
看著中年男子癲狂的模樣再加上之前中年男子的描述,寧晨對『共鳴』也有所了解。
想到之前在審訊室中的爆發,「這就是共鳴嗎?難道我也是「暴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