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易中海問計聾老太太

前院閆家，三大媽看到閻埠貴耳朵貼在窗戶上聽著，在旁邊說道：「你能聽到嗎？，要不你還是到屋外邊聽吧。」

「你傻啊，我偷聽人家談話，我站到人家旁邊偷聽啊。」三大爺叱道

「噓，別說話，老易出來了。」

三大媽說：「啥情況啊，我也看不到，快點說說啊。」

三大爺扭身坐到桌前，悠閑道：「我看到老易吃癟，我就高興，老婆子，給我泡個高沫。」

三大媽看他這嘚瑟樣子，也不爭執，給他捏了一小撮茶葉沫子，用開水沖了一下，給放到桌子上了。

高沫，是老北京的最愛，一般是沒什麼銀子的老百姓喝的，相當於後世的茶包。也有另一種說法：高沫，也就是花茶的碎渣。以前很多茶葉店賣完了花茶，把剩下的碎渣收集起來繼續出售，價格很便宜。專門篩出來的高沫，既不浪費又保證了花茶的品級，很受普通老百姓歡迎。

「哎，你咋給我跑了這麼多，你用的這就是我一周的茶葉量，我只能多喝幾杯水了。」

「老婆子，你說老易來李勝利家幹啥了，是不是想占啥便宜，你看看咱們能不能有啥機會佔佔便宜。」

三大媽說：「我說老頭子，你可別有啥心思啊，人家李勝利來到紅星軋鋼廠直接就是保衛科的工作，可比咱家的工作好多了，誰知道人家有什麼後台背景呢。」

「要我說，咱們先看看，按兵不動。」

三大爺聽了三大媽的一席話，哈哈笑道：「你可真是咱家的女諸葛啊。」

三大媽抿嘴笑道：「女諸葛用不用伺候咱們全家的吃喝拉撒？」

「看你說的，我在學校上班，你照顧家裡，分工不同嘛。」三大爺尷尬了

對於閆家的事，李勝利沒多大關注，三大爺愛算計只是吃點小便宜，對自己是占不到什麼便宜的。

易中海回到家，一大媽連忙問：「怎麼樣啊，李勝利怎麼說呢？」

易中海搖了搖頭坐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老婆子，咱們養老的事情，先緩緩再說吧，反正咱們剛四十左右，你的身體治好了可能還能生，咱們再找找四九城的名醫吧。」

易中海說這些話，其實是有目的的，自從民國時期他跟一大媽結婚，到現在將近二十年了，自己年輕的時候跟何大清經常去八大胡同，在外邊和別的女人也試過，就是沒有一個女人能懷上，每次一大媽說要去檢查檢查，易中海都會阻止，說是為了一大媽的名聲，其實是為了自己的名聲。

一大媽說：「老易，咱們養老的事情以後不要算計太多了，東旭你覺得咱們能指望的上嗎？」

易中海跟賈東旭不僅僅是師徒的關係，賈東旭是他的第一養老人選，賈東旭的老娘天天好吃懶做就不好辦，有啥辦法能讓賈張氏消失就好了，這樣的話，只是賈東旭和秦淮茹夫妻兩個就好辦多了。

易中海說：「這個事情你先別管了，我去後院找老太太商量商量。」

說起聾老太太，劇中沒有交代她的相關信息，只是易中海宣傳的給我軍送過布鞋，是四合院的老祖宗等相關信息。

其實很多事情不能細想，一個小腳老太太是怎麼給紅軍送鞋呢，五保戶是怎麼來的，當年街道選一大爺的時候，何大清是他的競爭對手，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合謀把何大清勾引加上恐嚇給弄走了。

在日佔時期，何大清作為一個小有名氣的廚子不可避免的跟偽軍和日人打過交道，當然只是做廚子的本分，新中國要對以前的事情進行追究，當然也不是盲目追究，要不然作為一個普通老百姓，在那個時期只能低頭混日子，只要沒有犯過大的錯誤，新政府是不會追究的。

何大清是個粗人沒文化，不了解新政府的政策再加上聾老太太的攛掇，白寡婦也是易中海通過解放前認識的一個半掩門的聯繫的，何大清一個沒文化的莽夫，怎麼能斗得過精明的聾老太太和老殷逼易中海。

把工作丟下，拿著家裡的存款，連兒女都怕連累，丟下一對兒女和白寡婦去了保城，當了一個拉幫套的。

雖說在紅星軋鋼廠給傻柱找了個食堂的工作，但是被易中海給弄黃了，每個月郵寄十塊錢也被易中海給昧了，何大清走後傻柱兄妹是飢一頓飽一頓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出頭做好人，傻柱對他們但是感激的很。

聾老太太腿腳不方便，要是天氣不好的話，每天就是在屋裡呆著，一大媽平時照顧她跟她聊聊天。

易中海走進後院，在聾老太太屋門前停下，敲了敲門，故意大聲說道：「老太太在嗎，我是中海，今天給您拿了一些糕點，讓您嘗嘗。」

「中海啊，進來吧，門沒鎖」

易中海推門而入，屋裡沒有點燈，顯得有些陰森，易中海看到聾老太太躺在床上假寐。

易中海關上門，點上煤油燈，把糕點放在桌子上。

聾老太太坐起來，看易中海來找自己，就明白他是有事才來了，平時也就一大媽常來。

「中海來老太太這裡有事啊，平時你也不常來，都是你媳婦來我這裡，有啥事就說。」

易中海看了看屋門，「老太太我來呢，主要是跟您商量商量前院的李勝利的事情。」

「李勝利是誰？」

「是李家去當兵的兒子，這不是李家嫂子前段時間去世，李家的小子就回來的，現在分配到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上班了。」

「哦，這樣吶。中海，你想怎麼處理李家？」

「是這樣的，老太太。現在李家的小子當官了，是軋鋼廠保衛科的副科長，要是把他綁上咱們的養老隊伍里，那對咱們的養老大事可是非常有幫助的啊。」

聾老太太看了眼易中海，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是不是看上李家小子了，想把賈東旭給丟掉，你給賈家投資了這麼多，前期給了那麼多錢，不就白費了嘛。」

「看您說的，我就是幫幫老賈家，畢竟這麼多年的鄰居了。」易中海還沒那麼厚的臉皮呢，只是尷尬的說著。

「主要是想讓您給出出主意，畢竟您是咱們院的定海神針、老祖宗。」易中海恭維道

聾老太太思索片刻：「這個事你不能心急，現在李家的小子是幹部了，你在明面上還沒有他的職位高，你只是個工人，要徐徐圖之。」

易中海只是想把李勝利納入到自己人的行列里，這樣整個四合院的人都對自己沒有威脅了，二大爺劉海忠官迷且沒腦子，三大爺閆埠貴每天算計個不停，估計最後也沒啥好下場。

「中海，你先慢慢的爭取李家小子的好感，慢慢來。其實，我最中意何家的柱子，這孩子遺傳了何大清莽夫的性格，老實聽話，以後我覺得你可以在柱子身上多注點意。」

「你回去吧，老太太要吃你拿來的糕點了，剛吃飯沒多久聞著味又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