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長生訣功能發生變化
藏在寇仲懷裡的長生訣,被二人的鮮血浸透后,發出的光芒越來越亮。只見那光芒從一開始的暖白色,逐漸的變成正白色,再有正白色逐漸的變成了黑色。又從黑色慢慢的變成了紅色,紅色的光芒順著流出來的鮮血,慢慢的穿進了二人的身體,當紅色的光芒,從二人的身體裡面流轉一遍后,再回到長生訣里,又變成了橙色光芒再次進入二人的身體,流轉一遍后,再回到長生訣里,光芒顏色再依次的變成黃色、綠色、青色、藍色、紫色,依次的進入二人的身體裡面,流轉一遍,最後再進入長生訣中。
此時二人的呼吸和心跳已經停止了,不過身上的鮮血卻奇迹般的再在流出,插在二人身上的利箭也被這些來自長生訣的光芒慢慢的擠了出來,被利箭射中的地方,傷口也開始慢慢的癒合。
此時長生訣發出的光芒慢慢的平息下來,隨著光芒也慢慢的消失了,二人還是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過了一會,長生訣又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發出一陣白光后,立馬又發出一陣黑光。如此急速的循環幾次,黑色光芒和白色光芒同時出現,黑色的光芒穿進了寇仲的身體,白色光芒穿進了徐子陵的身體。當黑白光芒分別消失在二人的身體里后,長生訣變開始得暗淡無光,慢慢的平息下來,再次安靜的躺在了寇仲的懷裡。
由於揚州城,關閉了城門,城裡兵馬紛亂,城裡的人出不來。此時此地,沒有人來,寇徐二人的屍體,還像剛開始那樣,緊緊擁抱在一起,躺在地上。不過此時二人的體內卻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寇仲和徐子陵的體內,被七色光芒沖洗以後,經脈全通,連最細小的經脈也全部打通了,成為了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絕佳體質,也是道家傳說的先天道體。在全身經脈打通后,黑色光芒進入了寇仲的體內,沿著寇仲的全身經脈開始自主的高速運轉,每運轉一圈,就會產生一點冰冷的真氣,散入寇仲的體內,寇仲此時已經沒有了知覺,不知道身體裡面發生的變化。
黑色光芒,卻在不停的運轉,不停的改善寇仲的身體機能,慢慢的在恢復著他的生命力。進入徐子陵體內的白色光芒,和寇仲體內的黑色光芒一樣,不停的運轉,不過他體內產生的真氣和寇仲體內產生的真氣不一樣。徐子陵體內產生的是炙熱的真氣,同樣也是不斷的改善著徐子陵的身體機能,慢慢的恢復著徐子陵的生命力。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慢慢的進入了夜晚,天上微弱的月光,照在了二人的屍體上,顯得有些清冷和凄涼。寇徐二人也在這個荒野上躺了大半天,還是保持緊緊擁抱的姿勢。
在這個寂靜清冷的夜晚,忽然傳出來輕微的呻吟聲,接著就聽到一個少年男子的驚訝聲:「我靠,陵少,你抱著老子這麼緊幹什麼,是不是把老子當成美妞了啊?」此聲音正是從寇仲口裡傳來的。也在這個時候,徐子陵也醒了過來。愣愣的看了下寇仲,立馬鬆開緊抱寇仲的雙手,坐在了地上。
「仲少,我記得,我們不是被宇文化及那幫手下給亂箭射死了嗎?怎麼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我還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頭腦也比以前清晰了很多。這是怎麼回事啊?」徐子陵疑惑的詢問到。「我記得,我被那幫賊兵亂箭射死後,你抱住了我,後面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不過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和你說的也差不多。我也很迷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寇仲也一臉迷惑的回答道。「那幫賊兵,都走了,我們是不在做夢啊?我感覺好像做夢一樣。」徐子陵向四周看了一下迷茫的說。
寇仲看到地上散落的利箭對徐子陵說:「我們應該不是做夢,你看這地上散落的利箭,還有這地上幹了的血跡,說明我們被亂箭射死,是真實發生過的,只是我們不知道,在我們死後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徐子陵也一頭霧水。
寇仲心想,這老天還是疼咱的,沒讓咱一到這裡就掛了。只是具體發生了什麼,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呢。難道是我帶了系統過來,自己不知道,系統在我掛了后,自動救我?還是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守護我?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寇仲心裡默默念叨:「系統,你在嗎?大神,你在嗎?」念完后久久沒有動靜,不禁感覺一陣失落。徐子陵看著發獃的寇仲說道:「仲少,不管怎麼樣,我們也是福大命大,這樣都死不了,看來我們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現在不管他是怎麼回事,主要任務是我們接下來怎麼打算。」寇仲聽到徐子陵的詢問想了想說道:「我們現在去裡面的森林裡,找個隱蔽的地方,躲一下,在這個荒野上別人一眼就能看到我們。」說完就向前方的森林跑去。
剛起步就一下子竄出幾丈遠,自己也是嚇了一跳。「老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輕功了」寇仲驚詫的想。徐子陵也跟著他一起跑出,也是一下竄出幾丈遠,來到寇仲的身邊,二人對視一眼,也是非常驚訝。「仲少,我們什麼時候輕功變的這麼厲害了?」「我也納悶啊,先到森林裡面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們再研究我們的輕功問題。」寇仲說完,就向前方的森林奔去。徐子林也緊隨其後,二人身影快速的消失在荒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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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時有武林中人看到二人的輕功水平也會驚訝。此時的二人年紀輕輕,輕功水平已經達到武林中的一流水平,只是他們在奔跑之間,還不會運用技巧,顯得有些笨拙。
二人來到森林裡,找到一棵幾人合抱不過來的大樹,坐在樹下。「仲少,我感覺我們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覺得我現在的身體,充滿了力量,現在連老虎估計都能打死,還有我的腦子感覺也清晰了很多。好像我想什麼都能想的通似的,可我卻想不通在我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徐子陵說。「小陵,我的感覺和你一樣,你讓我想想,看看能不能想出點什麼頭緒來。"寇仲說完就思考起來。
作為穿越過來的人,既沒有系統幫助,也沒有金手指,也沒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守護。那會是什麼情況呢?記得原著裡面寇徐二人都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每人修習了長生訣的一副圖,才各自練成了雖為同源卻屬性不同的長生真氣,現在自己體內雖然也有陰寒的真氣,可自己並沒有去修習長生訣上的那副圖,現在體內的真氣又是哪裡來的呢?寇仲腦子裡,不停的思考著。既然沒有其他力量幫助,會不會是長生訣的力量,在幫助自己和徐子陵呢?想到這裡拿出懷著藏著的長生訣看了起來。
看著眼前以玄金絲線鑄成的長生訣,發現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剛和徐子陵拿到這本奇書的時候,此書古拙樸實,隱隱間透露處一些光澤,自己雖然知道此書是武林四大奇書之一的長生訣,感覺此書除了材質古樸,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現在仔細一看,發現此書已經沒有了以前那隱隱透露的光澤,還有其他的自己說不出來的感覺。只是感覺此書好像沒有以前那樣神秘了。再看著書中的七圖畫,每幅圖上都有自己的運行線路。寇仲仔細的看每幅圖的運行線路,不知不覺的體內那微薄的正氣開始隨著圖畫里的運行線路開始自動的運行,一直看到最後一副圖,才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一直按照所有圖的運行線路在不停的運轉,直到第第六幅圖,看到第七副圖的時候,體內真氣,又開始循環運轉,沒有按照第七副圖的路線來運轉,而是又從第一幅開始一直運轉到第六幅圖,循環往複,不停下來。
寇仲察覺到這個情況,把長生訣遞給徐子陵說道:「小陵,你看一下,看看自己體內的真氣的運轉,是不是和長生訣上圖畫里的運行線路一樣。」徐子陵沒有說話,接過寇仲遞來的長生訣一副一副的看了起來。
「仲少,我體內的真氣運行線路果然和長生訣上圖畫里的運行線路一樣,只是到了第六幅就直接跳過,按照第七副圖的路線運行了,一直循環往複。」徐子陵驚訝的說。
「小陵,看來我們可能是得到了長生訣的莫大好處了,也可能是長生訣救了我們。只是我們現在還不清楚,為什麼我們體內的真氣運行的線路和長生訣上圖畫裡面運行線路並不完全一樣,都有一副跳過去了,我體內的真氣運行路線,是直接到第六副就跳過第七副開始循環往複了。我現在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冰冰涼涼很是舒服,不知道你體內的真氣是什麼感覺。」寇仲詢問徐子陵道。
「我感覺體內真氣暖暖和和的也很舒服,雖然很少,感覺這些真氣還是不停的按照長生訣上的線路在運行。雖然每運行一圈,產生的真氣很少,還有一些感覺被身體吸收,但是確實感覺到真氣在不停的運轉。好像不受我控制一樣,不停的運轉下去。"徐子陵把自己的感受告訴寇仲。
「我的和你一樣,不知道真氣不受控制的運行下去,對我們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就怕我們控制不住真氣的運行,一直這樣運行下去,終有一天體內儲承不了那麼多的真氣,到時會發生什麼。」寇仲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現在不去想那麼多,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們兄弟倆個的命也是撿回來的,如果不是這本長生訣秘籍,我們現在恐怕屍體早就涼透了,哪能像現在這樣悠閑的聊天。」徐子陵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樣子說道。
「陵少說的有道理,真氣的事情,我們以後再想辦法,現在主要任務是,我們接下怎麼辦?是等這邊風聲過去,去投靠義軍,還是找個安穩的地方去安頓下來,找個營生,好繼續生活下去。」寇仲詢問道。
「找個安穩的地方去,找個營生,好像不是你仲少的風格啊?你不是一直在想去投靠義軍,創出個輝煌額前程嗎?」徐子陵詫異的說。「呵呵,兄弟我不是照顧你的感受嘛,你小子,一直喜歡過與世無爭的生活,和我一起去投奔義軍,怕你心裡不願意,一世人兩兄弟,我不替你考慮。替誰考慮啊?」寇仲嘻嘻哈哈的說道。
"仲少,你什麼時候變得對我都用手段了啊?你我以前沒有武功的時候,你整天都是嚷嚷著要去投奔義軍,現在有了武功,雖然不是很高明,不是出去闖蕩的心思更重才對嗎?」徐子陵不客氣的說道。
寇仲尷尬一笑:"小陵,你這樣說我就不對,我只是不想辜負了自己的大好時光,身在這個亂世,我們不去努力闖蕩一番,實在是對不起我們的這身才華,看著天下萬民在這個亂世中受苦受難,難道你們不應該做點什麼嗎?不過人各有志,我是不想勉強你,所以才這麼一說,你小子想歪了啊!」
「好吧,算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寇大聖人之腹,你既然說了一世人兩兄弟,我不陪你誰陪你啊?再說我不在你身邊照顧你,你小子說不定那天就被人給黑了,哈哈。」徐子陵笑著說道。
「好,不愧是我仲少的好兄弟,那讓我們一起攜手,去奔赴我們輝煌的前程。"寇仲也笑著說道。
寇仲,把長生訣重新塞入懷裡,正準備和徐子陵商量接下投奔義軍的大計。突然聽到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真氣對攻的聲音,心裡一驚,看樣有武林高手在不遠的地方交手,立馬對徐子陵說道:「小陵,你有沒有聽到,在西邊傳來的真氣交攻的聲音,看樣有武林高手在這附近交手,我們是不是立馬逃走啊?」徐子陵一愣說:「我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你說聲音是從西邊傳過來的?」寇仲也是一愣,難道我耳朵出現了幻聽了嗎?運用真氣功聚雙耳,仔細聽了下,聲音更加清晰,確實是真氣交鋒的聲音,不由再次問道:「你真的沒聽到西邊傳來的真氣交鋒的聲音?我看聽的很清楚啊?你把真氣運到雙耳試試看,能不能聽到。」
徐子陵也是一愣心想,難道我們剛修的真氣有這麼神奇嗎?於是也運用真氣功聚耳朵,仔細的聽了起來,可還是什麼都沒聽見,除了風吹樹葉的聲音,其他什麼都沒有聽到。
「仲少,我真是什麼都沒有聽到,除了這裡的樹葉聲,其他的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是不是你精神緊張,自己想象的吧?」徐子陵看向寇仲說。「我是真聽到西邊有人交手的聲音,而且感覺是從江上那邊傳來的,這種感覺就像我聽到你說話一樣的真實,感覺不像是幻聽啊?"寇仲也有點驚訝的回答道。徐子陵一愣有點怪異的看著寇仲說道:「江邊離我們這裡,至少有六里地,你小子就算是狗耳朵也聽不了那麼遠把?」
「不行,我們出去看看,不然我心裡總是疑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來問題。」說完就森林外邊跑去。徐子陵也跟在他的後面,跑了出去。
剛出森林,大概在立江邊有五里多遠的地方,寇仲就隱隱約約的看到有兩個身影在交手。「仲少,你小子的耳朵真是厲害,這麼遠的距離你都能聽到。」耳邊傳來徐子陵的聲音。「咦,好像是那天那個白衣姑娘和一個中年男子在交手啊?看樣那白衣姑娘現在處於下風啊!」徐子陵驚訝的說道。寇仲一愣:「這麼遠你都能看的清楚,是不是瞎蒙的啊?」徐子陵一聽,把真氣運到雙眼,朝交手的二人望去。「確實是那天找我們的那個白衣姑娘,我看的清清楚楚,不會錯的,和她交手的是個看起來三十多歲,身形瘦高的男子。」徐子陵和寇仲說道。寇仲聽完也把真氣運到雙眼再朝二人望去,還是只看到模糊的身影,完全看不清兩人的相貌。
二人相視一眼,都有些詫異的看著對方。「看來,長生訣帶給我們的,比我們想的要多啊,我們以前雖說比常人體質要好一點,但是聽力和視力和常人也差不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對方。現在你能看到比常人遠很多的地方,我也能聽到比常人小很多的聲音。看來這些都是長生訣給我們帶來的好處。」寇仲感慨的說道。
「確實,長生訣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變化,我也很明顯的感覺身體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們以後要好好研究研究這本奇書,說不定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地方呢。」徐子陵說。
「他們兩人武功那麼高,我們想去幫忙也沒辦法,只怕是忙沒有幫上,還給那個白衣姑娘姑娘添麻煩。」寇仲朝徐子陵說道。徐子陵驚訝的說:「我們和那白衣姑娘,並沒什麼交情,說起來,她還打過我們。仲少怎麼想起去幫她呢?何況她的對手武功不知道比我們高出多少,我們這樣的低手,上去只怕是白白送命吧!你小子是不是看上那個白衣姑娘了,想學人家英雄救美啊?」徐子陵不知寇仲心裡所想,有點打趣的說。
寇仲知道,現在在揚州城裡能和傅君婥交手,且壓制她的只有宇文化及了。因為知道大唐雙龍傳的劇情,寇仲知道傅君婥對待雙龍的感情,心中不自覺的把傅君婥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可惜剛到這個世界里,劇情就發生了變化,自己和徐子陵在江邊的荒野上已經被賊兵亂箭射死,後來是神奇的長生訣救了他們。
現在自己不知道下面的劇情會怎麼發展,還會不會和傅君婥成為義母子,傅君婥也會不會死在宇文化及的寒冰勁下。想到這裡,寇仲也是一陣迷茫。好像沒有聽到徐子陵打趣的話。徐子陵看寇仲在發獃,拍了下他的肩膀:「仲少,發什麼呆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那個白衣姑娘確實是絕世美女,你喜歡上她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看起來,她年紀好像要比你大不少啊?」
「小陵,你不要打趣我了,我估計和她交手的人可能是宇文化及。在這個揚州城裡,能和白衣姑娘交手,且能壓制他的人,除了宇文化及,應該沒有其他人了,這宇文化及派人通緝追殺我們,不是長生訣神奇的救了我們。我們現在早就死了,這樣的仇不報,實在是對不起我們揚州雙龍的身份。趁現在他和那個白衣姑娘交手,我們想辦法去幫幫那個白衣姑娘,給這個傢伙製造點麻煩,先收點利息,等我們武功大成的時候,再把這個傢伙打的屁滾尿流,你看怎麼樣?」寇仲詢問道。
「我聽你的,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幫到那個白衣姑娘。我們就這樣直接衝過去,估計還沒和宇文化及交手,就被他的真氣給傷了。」徐子陵說道。
「小陵你眼力好,你先看著他們交手的情形,我來想想辦法。看怎麼能陰下這個宇文化及。」寇仲說道。徐子陵點點頭,沒有說話,運足目力向交手的二人望去。
現在只有點微弱的內力,武功招式都是偷學石龍道場裡面的尋常把式,就這水平和宇文化及這樣的高手過招,那是妥妥的送人頭啊,寇仲大腦在急速的思考,分析現在雙方情況。
看樣現在只能在長生訣上做文章了,宇文化及不是奉皇帝之命來尋找長生訣的嗎?那就用長生訣來引他上鉤。寇仲知道,大唐雙龍傳世界里的高手,武功設定都比較高,像宇文化及這樣的高手,一般手段是對付不了對方的。現在唯一能利用的就是自己和徐子陵的長生真氣。按照原著的設定,長生真氣,不僅是一種厲害的先天真氣,還具有很強的療傷作用,自己和徐子陵都修了長生訣的六幅圖,應該比原著裡面雙龍修的一幅圖真氣性能更好吧。
「陵少,你修習的是至陽的長生真氣,和宇文化及的寒冰真氣,天然相剋,我們的真氣來源於武林四大奇書之一的長生訣,真氣品質肯定比宇文化及的寒冰真氣要高,雖說我們現在武學修為遠不如他,但是可以利用真氣上的相剋來給白衣姑娘製造機會,這樣估計我們能擊退宇文化及,你看怎麼樣?」寇仲向徐子陵解釋道。
「仲少,你讓我為你的白衣姑娘,拿生命去冒險,是不是太重色輕友了啊?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估計還沒到宇文化及的身邊,就被他的寒冰真氣給傷吧?」徐子陵一臉驚訝的說。
「呵呵,一世人,兩兄弟,我怎麼會拿你陵少的性命去冒險呢,我想了想,我利用手裡的長生訣,把宇文化及給引過來,你躲著大樹後面,然後趁他追來的時候,你乘機把全身的內力向他攻去,到時候配合白衣姑娘,肯定能傷到他,把他擊退,然後,我們就一起跑路。」寇仲笑著解釋道。
「如果我們不利用這次機會傷到宇文化及,憑他的身手,我們怕很難逃離這裡,如果能傷到他最好,如果傷不了,我們也可以那個白衣姑娘聯手,那樣我們逃出去的幾率將大大增加。現在我們幫助一下白衣姑娘,給她留下好點的印象,下面也好一起合作,讓她帶我們逃出去,你說我分析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寇仲接著補充道。
「好吧,和你小子在一起,都是你出嘴,我出手,今天我就豁出去了,看看我的長生真氣,到底威力怎麼樣?是不是和我們想象的那麼厲害,如果擊退了宇文化及,我們就一起闖蕩江湖,不行的話,能留下小命還是找個地方,安穩的混個營生吧。」徐子陵說。
「好,就聽你陵少的,不過我相信我們的長生真氣,肯定不差,一定能擊退宇文化,你先找個地方藏起來,運功收斂氣息,我來引他們過來,你看準機會再出手。」寇仲說。
徐子陵聽了,沒有說話,直接朝森林奔去,找個隱蔽的地方,潛伏下來。寇仲看著徐子陵隱藏的地方,估量一下離自己的距離,參考傅君婥的輕功,來估算一下宇文化及的速度,自己可以在他追到之前,跑到徐子陵隱藏的地方。
此時寇仲心裡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是否能行得通。如果估算錯誤,可能自己和徐子陵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裡,心中一陣猶豫。想到在原著裡面,宇文化及的功夫也不是絕頂高手,加上傅君婥,自己和徐子陵二人,有很大的把握擊退擊傷他。於是不再猶豫,拿出藏在懷裡的長生訣運足功力大聲喊道:「宇文化及,你要的長生訣在老子的手裡,有種的你就過來搶啊?老子等著你。」
寇仲的聲音遠遠的傳了出去,正在交手的二人聽到傳來的聲音心中也是一驚,都在心中想到此人內力不簡單啊?傳來的聲音,雖然不是渾厚雄壯,但也非常清晰的傳入耳里,知道此人內力,不是很深厚,卻也有其獨到之處。
宇文化及聽到傳來的聲音喊叫自己的名字,出手稍微慢了一點,傅君婥感覺到了機會立馬長劍攻了過去,九玄大法運轉到極致,長劍如電光一般急射而去,宇文化及連忙後退,立刻運轉寒冰真勁向長劍攻去,一陣勁氣交接后,知道剛才辛苦取得的優勢已經失去。二人站定后,宇文化及問道:「不知姑娘和高麗奕劍大師如何稱呼?」
傅君婥臉上露出崇敬的神色說道:「那是家師,我是她的弟子,可惜我未能學到他老人家的功夫精髓,否則今天也不會被你壓制了。」宇文化及聞言一笑到:「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姑娘不愧是傅大師的高足,從姑娘的劍法,不難想象奕劍大師的功夫是如何的高深莫測了,不虧是天下聞名的大宗師。」
傅君婥聞言說道:「家師武功確實是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可惜我這個做徒弟的資質太差,未能學好他老人家傳授的武功,今天才被你壓制,如果再打下去,我不是你的對手。」宇文化及聽傅君婥這樣說,知道此女是性情中人,不善作偽便說:「姑娘太謙虛了,你我勝負未分,在下只是稍佔上風而已。看姑娘年紀應該在二十多歲吧?我比你大了差不多十歲了,練功時間比你長了不少,功力上在下就佔了些便宜了。現在知道長生訣不在姑娘身上,在下要去找那個剛剛傳話的人,追回長生訣,不在姑娘作何打算啊?」
傅君婥聽宇文化及的話,沒有馬上回答。心中思量,剛才在遠處用內力傳話的那個人分明是想幫助自己,在自己處於下風的時候,出言挑釁宇文化及,讓自己扳平局勢。也感覺剛剛的聲音自己有些熟悉,好像是在溪邊洗澡少年的聲音,但又覺得,那少年怎麼會有在這麼高明的內功,心中一陣猶豫。
宇文化及見傅君婥不答話,笑了笑:「姑娘莫非想和此人聯手,來對付在下?」
「不錯,本姑娘不會讓你取得長生訣,獻給那個昏君,萬一讓那個昏君練成長生訣,我們高麗到時又要生靈塗炭了。」傅君婥下定決心說道。
宇文化及聞言雙目精光一閃沉聲說道:「姑娘如此做,難道是認為和剛才哪位傳音的人聯手能對付的了在下?」
傅君婥點頭:「不錯,你武功雖然比我高些,但是剛才傳音過來的哪位,武功也不會差,否則也不敢挑釁你,我們二人聯手,不知道你有多少把握拿到長生訣呢?說不定長生訣沒有拿到,自己可能傷在這裡。」
宇文化及沉默一會:「好,是我失算了,沒想到揚州城還有隱藏的高手,不過希望你們能躲過在下人馬的搜查,否則到時就不是在下一人前來對付姑娘了,告辭。」說完直奔揚州城而去。
傅君婥向傳音過來的森林望去,隱約看到一個少年的身影,思考一下,向森林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