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話。
第11章夜話。
夜晚猿飛日斬目送著千手家的忍者一個個離開了會客大廳，偌大的會客廳空蕩蕩的讓他極不自在，耳邊縈繞著窸窸窣窣的蟋蟀聲，不由得開始心緒不寧。
就在剛才漩渦水戶請走了在場的所有人，現在房間內就只剩下兩個人。
猿飛日斬觀察著漩渦水戶的臉色，面色平靜，絲毫不見憤怒的模樣，好似剛才漩渦水戶的怒喝是裝出來的。
「水戶大人，剛才一番頂撞還請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
猿飛日斬稍作思考，還是認為現在這個時候需要說點什麼，挽回一點自己在漩渦水戶心中的形象。
「好了，坐吧，我知道你要說些什麼。」
漩渦水戶擺了擺手，打斷猿飛日斬，讓他坐下說話。
於是猿飛日斬走到邊上的凳子，坐了下去，但只坐上了半個屁股，現在他還摸不到漩渦水戶的心思，準備隨時站起來繼續罰站。
漩渦水戶看著猿飛日斬小心翼翼，坐立不安的樣子，心裡感到一陣好笑，表情出現變化，慈祥的面容再一次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猴崽子，你剛才的表現，倒是讓我另眼相看，你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普通，算是有點超出常人的特質。」
漩渦水戶看著猿飛日斬的緊張的表情，開口稱讚道，在漩渦水戶人生的漫長歲月中，見過太多上天寵幸的天才了。
自己的丈夫千手柱間，小叔子千手扉間，宇智波的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他們是一個時代最閃耀的人物，猿飛日斬身上的展露出來的天賦和他們相比，平庸的像是路邊的石頭，絲毫不惹人注意。
不過猿飛日斬的品性倒是不錯，扉間教導還行，傳承下了木葉火之意志。
「水戶，大人過譽了，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
猿飛日斬開口謙虛起來，現在的漩渦水戶全然沒有剛才擇人而噬的兇狠模樣，一副鄰家奶奶的慈祥模樣，讓猿飛日斬心裡放鬆不少。
「倒也不必過謙，你在你這一輩還算是出彩，不過你覺得你配得上木葉的火影之位嗎？」
漩渦水戶一句話讓猿飛日斬心裡剛剛被誇獎燃起的火焰熄了下去。
自己配嗎？
猿飛日斬很想回答，自己配得上成為木葉的火影，這是他成為忍者開始就給自己訂下的夢想，幾經生死都不曾改變的宏願。
可惜，事實就是這麼的殘酷，他配不上！「我會盡全力讓自己成為一位合格的火影的。」
猿飛日斬這麼回答道，直接說自己配不上，他也實在是說不出口啊。
「哼，看來你有點自知之明。」
漩渦水戶站起身子，眼睛看向會客廳牆上的木葉徽印，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在木葉比你更適合成為三代目火影的人有很多，比如我，又或者我的兒子千手桃間。」
「甚至於剛才的宇智波鏡都比你更適合成為火影，壓制住木葉所有人的武力，顯赫的出身，強大的家族實力，這些東西你一個都沒有。」
「我想了許久，還是想不通，為什麼扉間會將三代目火影的位子傳給你，真是捉摸不透扉間那個混蛋臨死前在想些什麼，凈給我添麻煩，和他哥柱間那個死鬼一模一樣。」「虧我還一直認為他最讓我省心。」
「.」
漩渦水戶自顧自的說著，語氣蒼老，在腦海中追憶著往昔，現在守護木葉的重擔就背負在自己身上，重到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猿飛日斬坐在那裡，不敢吭聲，漩渦水戶一句話就罵了兩個火影，他哪裡敢插嘴。
這是他能插嘴的話題？「雖然想不通扉間為什麼會將三代目火影的位子傳給你，但我還是會幫你，畢竟這是扉間留下的遺命了，希望是我看走了眼，你身上有著我還不曾發現的過人之處。」
漩渦水戶看向猿飛日斬，說出的話，讓猿飛日斬的心砰砰直跳，欣喜的表情溢於言表。
「水戶大人，我會努力的。」
「別高興太早了，我只是說我會幫你，可沒有說一定讓你成為木葉的火影，畢竟你所具備的東西距成為離木葉的火影還差的遠呢。」
猿飛日斬點了點頭，他自己什麼情況，他自己清楚，他還是有自知之明了。
不過現在情況已經好太多了，漩渦水戶願意幫助自己，就已經算是上天給予的最大仁慈了。
「本來我想要先隱瞞扉間死亡的消息，然後再想辦法壓制住木葉的家族，等到最終塵埃落定，在將扉間死亡的消息放出去。」
「可惜啊，宇智波那些傢伙，永遠是不能放鬆警惕，扉間死亡的消息已經傳滿了木葉，你們扔下扉間逃回村的消息更是被人傳的人盡皆知，接下來你們幾個在木葉的名聲可不知道會壞成什麼樣。」
「水戶大人，我，我們不是要故意丟下扉間大人，那是」
猿飛日斬站起來想要辯解，在戰場上，忍者就是要服從命令，哪怕命令會違背自己的職責。
更何況這是火影的命令，他們六個人還沒有能力去悖逆千手扉間的命令。
漩渦水戶擺了擺手，讓猿飛日斬不用太過激動。
「我知道，不用解釋，扉間那個人平時就是說一不二，在戰場上更是這樣，他做出的決定，你們只能遵從。」
「不過村民們可不會理解這些東西，更何況還有宇智波在背後引導，你要做好準備。」
漩渦水戶提點著猿飛日斬，這一點並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火影犧牲自己，貫徹木葉的火之意志，拯救木葉新生的葉。
猿飛日斬身上還有扉間的遺命，有大義的加持，算是勉強可以挽回輿論上的名聲。
好好運作，還是可以彌補的。
畢竟一丁點武力都沒有的村民的看法，根本決定不了火影的位置，有能力決定火影位置的還是木葉的忍者家族。
「我明白的，水戶大人。」
猿飛日斬語氣中充滿了感激，還好有水戶大人的幫助，不然光是木葉村民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給淹了，更不用提成為木葉的火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