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花燭

第2章 花燭

盧屠戶夫妻倆看自己的女兒對他確實是很喜歡,又想著衛韶正失憶,一想這還真是天意啊!

心裡雖然對衛韶的身份存疑,卻也沒想太多。

遂和衛韶說,既然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不如入贅盧家,他們會對他像親生兒子一樣好。

衛韶心裡不恥他們這一家人趁火打劫的行為,為了能安心養傷,他卻還是笑著應了下來。

只是,他提出,至少得三日後才能成親。

因為衛韶有把握,他這次受的傷,三日之後,應該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到時候,他便直接消失,就讓這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盧月花成為這東勝村人的笑柄。

盧月花撿到這美男失憶便宜相公,自然是一刻都不願意多等的。

她怕他哪天萬一恢復了記憶,不肯和她成親,煮熟的鴨子到了嘴邊要是再飛了,她會哭死。

最後,還是盧母勸了她,她才答應,等三天再成親。

但是,盧月花擔心男主和她成親后不肯碰她,於是,在新婚夜前一晚,她找到村東頭的俏寡婦。

偷摸以一塊瘦豬肉,在她那搞到了一包合歡散,一包軟筋散,下到了新婚夜的合巹酒里。

盧月花也是平時聽見不少人在背後議論俏寡婦那有各種令男人乖乖聽話的葯,才瞞著她爹娘,私自前去的。

衛韶怎麼也沒想到她敢給她下藥,只想著拜堂入洞房之後,就把她打暈,自己從窗戶逃之夭夭。

結果悲劇了,玩鷹的讓鷹給啄了眼。

在大雁朝廷里隻手遮天的國舅爺衛韶,竟然在陰溝里翻了船。

小說里原本的情節是,那軟筋散加合歡散一下肚,衛韶瞬間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盧月花宰割。

關鍵時刻,他以國舅衛韶之名威脅她,卻被盧月花一把按在了身下……

她一邊撕扯他的衣襟,一邊大笑道:「相公,你若是國舅衛韶,我就是天上的王母娘娘!

反正你失憶了,是誰都無所謂的!

哈哈,你就乖乖的從了為妻吧!」

……

「哎呦!胖丫啊,你是不是傻!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你怎麼敢啊!?」

江春曉當時躺在沙發上,看到盧月花施恩圖報要求男主和她成親,給他下藥,和他圓房這一頓操作,覺得她太虎了。

沒忍住,吐槽了一番。

她想,這盧月花後來指定得被這男主報復。

果不其然,被盧月花給玷污之後,男主當晚就趁著她滿意的呼呼大睡之際,帶傷跑了。

好在她給他下的葯,藥效不算持久,不過天蒙蒙亮,就讓衛韶恢復了體力。

原本,他看著豬頭一樣呼呼大睡的盧月花,想一劍抹了她的脖子,直接送她歸西。

但是,後來衛韶咬緊牙根,強壓下心中的殺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們成親當日,除了鄉親們,就連村長和縣衙里的捕快都來參加了。

衛韶擔心,一旦他下手殺了盧月花,會立刻引發騷亂,不利於他隱藏身份回永都城。

離開東勝村不久,衛韶就在德城遇見了暗中尋找他的暗衛,一行人潛回到永都城。

回去之後,他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籌謀行動,除掉了企圖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齊王。

護著他的皇帝小外甥和太后親姐重獲尊榮天下,掌控大雁朝堂。

然後,就在三天後,他就派人去了東勝村,把盧月花一家三口都給滅門了。

原本,他是想親自去的。

但,一想到那一晚,他是如何被盧月花給……

衛韶就要吐血,他不想再見到那張令人深惡痛絕的大胖臉,只吩咐手下,一定要做的乾淨利落,不留任何把柄給政敵,作為攻擊他的利刃。

畢竟,從大雁律法上論,盧月花對他做的事,罪不至死。

畢竟,他們倆是拜了堂,成了親的。

關鍵時刻,身為國舅,又是先皇在薨逝前親手託孤的首輔大臣,衛韶是不該要盧屠夫一家三口的命的。

但是,他真是咽不下那口氣啊!

那可是他這輩子,永遠抹不掉的污濁了!

要不是不想給自己外甥惹麻煩,讓那些老頑固臣子在朝廷上彈劾他。

衛韶甚至都想把盧月花的屍體掛在永都城的城門口,鞭屍數月,都難解他心頭之恨!

盧屠夫一家三口死的慘兮兮,老兩口脖子上一刀斃命,盧月花身首異處,死不瞑目。

她一張塗脂抹粉的大胖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恐懼神情。

衛韶派去的人,殺人之後,又在盧家一頓翻找,終於找到了之前被盧月花在成親之前拿去的那塊貼身玉佩。

那玉佩是衛韶的生母所留,對他而言,十分重要。

找到玉佩之後,暗衛又故意在盧家製造出劫殺的現場痕迹,將盧月花的嫁妝銀子都給搜羅走了。

第二日,官府上門,以種種跡象認定,盧屠夫一家的死,應是附近山匪打劫所為。

如此,盧月花這個不知道是女幾號的倒霉人物,匆忙下線。

江春曉就只看到這,家裡就停電了。

後面的劇情,她就不知道了。

眼前的情況,尷尬又炙熱。

此刻,衛韶身上的大紅喜服已經被原主的狼爪給撕碎,露出他精壯結實的小麥色肌膚。

江春曉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那件大紅的牡丹鴛鴦肚兜只遮住了一半的雪色肌膚,一對兒嫩白渾圓,在那紅艷艷的肚兜里呼之欲出,如同它們的主人一樣,不安分。

她心中嘖嘖感嘆,想不到這盧月花,胖是胖了點。

但她這身材倒也真是豐滿,且皮膚白皙光滑,怎麼也比書里描述的要好一些啊!

「盧月花,我的話,你聽清楚沒!?還不快給我,滾下去!」

衛韶每根頭髮絲都在暴怒,可惜,如同被拔掉狼牙的雪狼,空有架勢,不能動彈。

滾!?

她要怎麼滾?

隔紗觸烈焰,咫尺若天涯。

她可還真是進退維谷,實屬不易。

衛韶的炙熱,如同隨時準備勢如破竹的利器,攻破城池。

她的心口也像是有一團火焰在升騰,江春曉腦袋轟一下,恍然大悟。

盧月花這個瘋子!

她自己竟然也吃藥了!

啊啊啊!

怪不得,一醒來,她就覺得這身體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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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難逃,權臣國舅太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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