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如月之恆
余德厚頓時委屈,「小愁這還沒進門呢!你就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啦?」
「看來!我的家庭地位又要變低了。」
梁淑蘭笑著道:「本來你的家庭地位就排在小愁後面,怎麼?還想翻天?」
余德厚連連求饒道:「不敢!不敢!夫人說的都對!」
沈愁看著余德厚和梁淑蘭的互動,心中歡喜,他感覺自己此時此刻真的融入了這個家,他從來沒有過這般幸福。
而就在這時,桌子底下突然有一雙柔軟的小手附在他的大手上,沈愁一把將其握住,偏過頭與余如月相視一笑!
如果可以,他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這時……
沈愁最終還是不勝酒力,整個人喝的暈暈乎乎,余德厚也因為女兒有了心儀之人,灌了許多酒。
梁淑蘭去安撫余德厚。
而余如月扶著沈愁走向旁邊的客房。
當門一關上,沈愁立馬將余如月抱入懷中,喟嘆道:「如月!我感覺今天實在太幸福了,好像是個夢。」
「你掐掐我!我看看究竟是不是夢?」
余如月笑著踮起腳尖,在沈愁唇邊落下一吻,「看看!是不是夢?」
黑暗中,沈愁眼眸幽深,裡面滿滿都是情慾,他真的好想像那天晚上一樣將面前之人拆之入腹。
他低下頭,一點點靠近,淺笑道:「如月這一吻實在太輕,我有些沒感受到……」
他說罷!
立馬吻上那種微微張開的紅唇,將余如月的話都吞之入腹。
沈愁的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的舌頭吃掉一樣。
余如月只覺得自己渾身發軟,舌根發麻,站都站不住了。
她想要推開,可這人就如同一個惡極的野獸見到食物一樣,死死的按著她,不給她一點逃跑的機會。
就在她感覺自己要被吃掉的時候,沈愁這才喘著粗氣,強忍著將人放開,目光幽深地舔了舔余如月唇上的水跡,沙啞著聲音道:「如月!事情明天開始嗎?」
余如月喘著粗氣,嬌聲道:「是!」
沈愁放在余如月腰上的手,捏了又捏,恨不得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髓,「那~今天晚上能陪我一起睡嗎?」
「保證絕對不碰你。」
余如月低頭看了看那處凸起,有些不太相信,「你~確定自己能忍住!?」
沈愁無奈輕笑,將人再次摟摟入懷,「傻丫頭!既然我答應你了,就絕不食言,若我是一個連下半身的慾望都管不住的人,也不配跟你在一起!」
最終余如月還是點了點頭,畢竟沈愁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她感覺自己會很想他。
「不過,我得先回去,等爹娘熟睡之後,你再過來找我……」
沈愁嘆息,「好想早點把你娶回家,這樣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睡在一起了!」
余如月笑著戳了戳他的胸肌,「哼!想得美~我可還要好好考察考察你呢,而且我現在年紀太小了,我可不想英年早孕!」
沈愁寵溺的用下巴蹭了蹭余如月的頭髮,「好!那你就先回去吧!一個時辰之後我去找你。」
余如月臉頰紅紅的,回到屋裡,看著自己屋中有些凌亂的擺設,突然有點兒不好意思,她趕緊趁著沈愁來之前收拾了一下,甚至重新梳了梳頭髮,換了一身兒淺綠色的衣裙,趁她整個人更加白皙漂亮。
說是一個時辰。
沈愁一刻沒多一刻沒少!
兩人就像是許多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剛分開,就想的不行,一見面便緊緊的抱在一起。
沈愁特別喜歡親親,每回都得把余如月親的渾身發軟,眼神迷離,他自己快要失控,才能強忍著將人放開。
等他還想再親,余如月趕緊堵住了他的嘴,「我的嘴都腫了,明天還見不見人了,對了,我還有東西要給你呢。」
余如月從袖子裡面拿出了四瓶葯,「兩瓶療傷的葯,兩瓶強身健體的葯。」
「你將其放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沈愁看著這四瓶葯,心裏面暖暖的,他吃過這葯自然知道這葯的厲害,怕是連宮裡的皇帝都吃不上這麼好的葯,可自己的如月當糖丸一樣,天天給他吃,如今更是直接塞了四瓶,他淺笑道:「謝謝我的夫人!」
余如月瞪他,「八字還沒有一撇呢,管誰叫夫人?」
沈愁聽見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暗芒,再次把人摟住,狠狠的吻了上去,直到余如月連連求饒,承認自己是他夫人,這才將人放開。
之後兩人又說了許久的話,沈愁還把自己所有的銀子交給了余如月,「這是我偶然之間得到的錢,全部上交給夫人!夫人可要好好保管哦。」
余如月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她看著自己手中那3萬兩銀子,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偶然之間得的?你這是多偶然?告訴我咋弄的,我也去碰碰運氣?」
沈愁笑著又親了親她,「你拿著,我發誓!以後絕不讓你因為錢而苦惱。」
余如月看著他含笑的眼眸,輕撫著他額頭磕紅的印記,有些好奇地問道:「沈愁!你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沈愁將頭埋在余如月的肩膀,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毫不在意的說道:「那老東西想給我取名沈仇!仇人的仇!但似乎怕被人看出不對,所以才取憂愁的愁,反正都不是什麼好字,也沒什麼好的寓意。」
余如月有些心疼地拍了拍沈愁的後背,笑著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的名字是取自《詩經》」
沈愁再次淺嗅她的脖頸,問道:「是出自哪句?」
余如月推了推脖子上輕嗅的小狗,結果被人摟的更緊,她只能就這樣說,「如月之恆,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如松柏之茂,無不爾或承。」
沈愁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味道,點了點頭,「月亮恆久、太陽東升、南山不老、松柏長青,倒是好寓意!」
余如月突然坐起來,目光灼灼地看向沈愁,「不如這樣吧!那該死的老頭給你取的名字咱們就不要了,既然以後我是你的夫人,那就讓我給你取一個新的名字,沈之恆如何?」
「如月之恆!如月之恆!多麼般配。」
一個稱呼而已,沈愁其實早就不在乎了,但看著面前一臉興奮的姑娘,他突然感覺名字真的很重要!
如月之恆!
就像他們兩個的愛一樣,如同月亮一樣永恆。
「好我聽你的!」
余如月十分開心,貼在她面前喊道:「之恆!」
「我在!」
「之恆!」
「嗯!」
「沈之恆!?」
「我在!」
不論余如月叫多少遍,沈愁都不厭其煩的應著!
不知過了多久,余如月玩累了,就這樣趴在他的懷裡面睡了過去。
嘴裡還喃喃道:「之恆!沈之恆!嘿嘿!我的沈之恆!」
沈愁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心裏面真是軟的一塌糊塗,這樣好的姑娘讓他怎能放手?
「咚咚咚!如月!該起來吃飯了。」
余如月有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外面陰沉的天有些蒙蒙的。
等她徹底坐起來,這才發現沈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她連忙打了個哈欠走了出去,恰好看見站在房檐下的沈愁,她笑著打招呼:「之恆!早呀!」
沈愁滿臉寵溺的笑了笑,「如月!早!」
余如月獃獃的看著那笑,突然想起句詩,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這人!真是妖孽。
他要是女子,絕對是個讓君王不早朝的妖妃。
余如月紅著臉,慌慌張張的去洗了個臉。
結果她剛洗完回來,就看見沈愁被官差一左一右給壓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