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樓惟的身份
幾人眼睜睜看著季忱的馬車停在相府門口。
時筱筱不情不願的上前笑呵呵的歡迎季忱。
「王爺怎麼來了。」
季忱站定,睨了一眼時筱筱看向樓惟的方向。
老遠就看見時筱筱笑出花兒來的模樣,他現在心情很不美妙。
「本王來尋樓惟兄的。」
時筱筱嘴角輕扯,心裡不禁感到無語。
感情是她自作多情了唄。
就不該跟他說話唄。
登徒子還作上了。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一來就臭著個臉,當她欠他幾百萬似的。
時筱筱心裡不爽暗暗翻了個白眼,不再跟他搭話。
而樓惟見自己前腳剛剛到後腳季忱就來了。
眸光微微一閃。
季忱看向樓惟,「樓惟兄讓本王好找,方才到太師府跑空了,幸得老爺子提點才得知樓惟兄的去向,這才趕了過來,還好趕上了。」
季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事實是他早早便派人守著太師府,一看到樓惟出門,他就趕忙趕了過來。
他總覺得樓惟對時筱筱的態度太好了。
以往可不見他對哪家姑娘上心過。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就想送時筱筱回府,他不得好好注意著。
樓惟頓了頓,他家老爺子去上朝都還沒回來,哪有時間告訴他自己的去向。
說謊還不打草稿。
但他也不在意,輕笑:「我給筱筱送東西過來,你尋我何事?」
兩人到底是多年的好友,雖然心裡因為筱筱有點防備,但感情的事又怎麼會影響到友情呢。
季忱頷首,「早朝皇上曾說在西銀山舉辦狩獵大會,本王特意來請樓惟兄一同去參加,你我二人許久未見,很久沒有一起並肩作戰了,不如趁此機會好好交流交流。」
樓惟輕皺眉:「狩獵?」
「對,獵得最多的,可獲得一個胖果。」
樓惟聞言眼神微動,看了一眼時筱筱的方向。
以前,她最愛吃那東西!
他突然輕笑:「好!」
季忱一直注意著他的一言一行,聽見他同意的話語,微微垂眸。
時筱筱聽著兩人的言語,又見樓惟突然感興趣起來,心裡不禁好奇。
輕聲問樓可可,「胖果是什麼?」
樓可可也一臉懵逼,「不知道啊,沒聽說過!」
季忱餘光輕瞥了一眼時筱筱,便帶著樓惟離去。
樓可可就這麼看著季忱將樓惟領走了。
眨眨眼。
她哥哥還沒好好跟筱筱妹妹說說話呢。
這瀟王來得真不是時候。
時筱筱與樓可可目送兩人離開,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時筱筱道:「他們走他們的,走,我們進去。」
樓可可也將別的想法拋之腦後了,歡快的跟時筱筱進去。
惜筱院中,樓可可見院中齊齊的站著幾根柱子,正睜大眼睛看著她。
不由好奇的問,「他們在幹嘛?」
時筱筱輕輕擺擺手,「沒什麼,犯錯了,正罰站呢。」
樓可可噗嗤一笑。
「真有你的。」
時筱筱將樓可可拉到房間坐著聊天,對正在罰站的幾個擺擺手。
「算你們運氣好,看在有客人的份上,不用罰站了,該幹嘛幹嘛去。」
幾人眼睛一亮,樂呵呵的沖時筱筱一彎腰,「謝小姐。」
便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
她隨即不好意思的看向樓可可,「讓樓姐姐見笑了。」
樓可可輕笑:「你院中的下人倒是很隨性,不像我,我母親管得嚴,我院中的下人可不敢越矩半分,所以連個能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
時筱筱拉住她的手,「你還有我,以後你有什麼心裡話儘管跟我說,我絕對守口如瓶。」
說著還做了一個關閉嘴巴的動作,引的樓可可笑呵呵的。
「好好好,也還好認識了你,我很少能見到跟筱筱妹妹一般純真善良的人了。」
時筱筱嗔怪的瞟了一眼她,「也就樓姐姐抬舉我了。」
樓可可認真道:「我說得可是真的。」
「好好好,真的。」
時筱筱話音一轉,試探的問:「樓姐姐,以前怎麼沒聽說你還有個哥哥啊。」
說起樓惟,樓可可就來了精神,「我哥哥啊,我哥哥從小就喜歡在外頭跑,從不好好在府中接受我爹爹的教誨,哥哥從小便與我爹爹不親近,到是與我祖父親近些。
只是有一次不知怎的,竟與我外祖發生了爭執,被我爹爹一氣之下教訓了一頓,自那之後,我哥哥便從未回來過了。
這次回來,還不知道他會待多久呢,或許沒幾天又要走了吧。」
說到最後樓可可眉眼間染上失落。
時筱筱靜靜的聽著,抬手撫了撫她的背,安慰她。
她道:「你哥哥是從小就這樣的嗎,或者說,是什麼時候突然就變了?」
沒錯。
時筱筱就是懷疑樓惟也是穿越的一員,而且是她認識的。
因為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隱隱的讓她感覺他很像一個人。
但光憑感覺她並不能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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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認識的人,那為什麼會聽到她的名字之後便對她的態度一個大轉彎。
還有那些瓷娃娃,只有現代才能擁有的東西。
如果樓惟是實實在在的古人,他就不會想到這些。
就像樓可可,面對那些瓷娃娃時的驚喜和意外。
完全是沒見過時才會有的反應。
她的記憶中,在現代的朋友中沒有叫樓惟的。
那就是他穿越過來名字改了。
如今名字不同,外貌不同,光憑一個感覺。
她是萬萬確定不了他是誰的,所以她打算從樓可可入手。
「什麼時候么……」
樓可可微微垂眸,好像在思考。
「在很久以前,我與哥哥同樣是爹爹最驕傲的孩子,我們兄妹倆一直都是在一起學習,一起玩的,他晚上會給我抓螢火蟲,會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
頓了頓道:「是什麼時候他變了呢?」
「好像是那天,我不小心絆倒了他,他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我怕他會死掉,還好我爹爹進宮請來了御醫,才將我哥哥救活。
據說,當時我哥哥已經沒氣了,後來在御醫的極力醫治下又活了過來,自那后,他就不喜歡我了,他不陪我學習,也不會給我抓螢火蟲了,更不會給我講故事。
我很內疚,要不是我,他就不會差點就死了,他怪我也是正常的,後來他就不經常待在家裡了。」
樓可可臉上儘是落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