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蓮花樓38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的好兒子,我自有笛盟主相護,是吧,笛盟主」單孤刀說著看向笛飛聲。
笛飛聲沒有說話,卻站在了單孤刀身邊。
方多病看到笛飛聲這樣,很是不可置信,只覺得自己的一腔真心被錯付了。
單孤刀手抓著何曉鳳的脖頸用力,何曉鳳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李蓮花見狀,朝方多病使了個眼色,「給他吧」,方多病有些不願,可小姨還在單孤刀手裡,只能屈服的將冰片拋向單孤刀。
單孤刀接過冰片,拿在手裡,又抬起頭「還有呢」他看向李蓮花,李蓮花皺著眉,看向青凝。
青凝抿抿唇,從懷中拿出之前的半片冰片,有些憤怒的直直的向單孤刀射去。
冰片飛射向單孤刀,單孤刀接過冰片,「李相夷真是有本事,竟能將冰片一分為二,不愧是天下第一,也不過如此,哈哈哈」
單孤刀大笑著,將何曉鳳一掌打向方多病他們,趁機離開了。
方多病將他小姨接住,忙查看她的傷勢,發現並不礙事後這才放下心來。
「單孤刀拿到冰片,必定回去尋業火痋母痋,我們必須儘快確定母痋的下落,不能讓母痋落到她手裡」李蓮花有些頭疼的道。
「阿飛怎麼跟單孤刀混一起去了」青凝有些不解,「難道他有什麼把柄在單孤刀手裡」。
李蓮花搖搖頭「看來我們得去阿飛的老家西南邊陲看看了」。
眾人兵分兩路,一邊去查母痋下落,一邊李蓮花與青凝,方多病前往西南邊陲小鎮去尋笛飛聲的下落。
萬聖道,笛飛聲將冰片和羅摩鼎,搶到手裡,仔細端詳「我已經幫單門主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那麼單門主也要助助我了」
單孤刀揮手將屬下揮退,自知不敵笛飛聲,於是打了個哈哈,「既然笛盟主也想要借用羅摩鼎,那麼這羅摩鼎就借予笛盟主也無不可」
「就是,我前日得的這忘川花,也不知當不當給笛盟主了」單孤刀見笛飛聲如此,只能用忘川花威脅他。
笛飛聲不語,飛身離開了。
角麗譙從密室中走出,「尊上可從不聽威脅」
「哼,你的尊上可是將你關了起來,讓你等死呢」單孤刀輕蔑的一笑。
「這就不勞你關心了,這賬我自會和我的尊上算」角麗譙笑容裡帶著瘋狂。
笛飛聲離開萬聖道,用冰片將羅摩鼎打開,運起功法。
羅摩鼎中,子痋翅膀震顫,發出奇異的聲音,笛飛聲表情抽搐,突然從他耳間,飛出一隻灰塵般大小的蟲子,子痋猛地從羅摩鼎中飛出,將小飛蟲吞下肚,然後又飛了回去。
「果然他們是用痋蟲控制我的」笛飛聲聲音沉悶。
「有些賬,該算算了」笛飛聲合上眼,不由想起了幼時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
西南邊陲,一處小鎮,笛飛聲快馬加鞭的出現在這裡,停留在一處宅院門前。
宅院內,不時傳來廝殺聲和孩童痛苦的喊叫聲。
笛飛聲用力將大門踹了個粉碎,腳步不停,堅定的走了進去。
裡面,一個男人坐在上手的椅子上,愜意的看著底下一群孩童廝殺著,表情慵懶,看到笛飛聲,冷哼一聲。
笛飛聲看到這熟悉的一幕,表情冷凝,大步走上前去。
「哼,笛大盟主,我還以為你躲在那金鴛盟永遠不出來呢,沒想到在這裡又看到你了,怎麼你以為你能夠擺脫笛家的控制么,做夢」。
說著男人拿起腰間的銀鈴,就要搖響鈴鐺,笛飛聲謹慎的停下腳步。
「鈴,鈴,鈴」清脆中帶著些許沉悶的鈴聲響了起來,笛飛聲靜靜等待,果然發現自己什麼感覺都沒有,放下心來。
「怎麼可能,怎麼會沒有用呢」男人一臉不可置信,又猛地將鈴鐺搖的更響了。
笛飛聲放聲大笑,聲音中帶著釋然和解脫,猛地一掌打向男人,將這麼多年的鬱氣一掌打了出去,心中暢快至極。
男人被一掌打飛出去,「我不會殺了你,這餘生你就做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人吧」
笛飛聲說著,轉過身,將鈴鐺徹底毀去,又用子痋將台下眾人身體里的痋蟲毀去,放他們離開。
天大地大,他們餘生不會在受控制,一切都結束了。
笛飛聲走出宅院,心中陰霾散去,沉匿在心中的心事終於了了,一時只覺得心中暢快至極,臉上不由得帶出淡淡的微笑。
笛飛聲將羅摩鼎交給閻王尋命,吩咐他儘快將羅摩鼎毀去,不能讓單孤刀得到羅摩鼎。
閻王尋命接過羅摩鼎,將一個盒子遞給笛飛聲,「這是忘川花」
笛飛聲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果然是忘川花,不由心中一定。
「尊上不愧是尊上,竟能從單孤刀手裡將忘川花拿來,不愧是阿譙愛慕的人,可惜」旁邊傳來角麗譙撫媚的聲音。
笛飛聲聽到聲音,猛地轉身,看到角麗譙站在不遠處,身後閻王尋命身體突然倒下,「尊上,有,有毒,小心」。
笛飛聲身體猛地顫抖起來,「哈哈哈,我的尊上這毒的滋味如何」,角麗譙笑聲中帶著瘋狂。
「既然尊上不屑於我的愛意,那麼這餘生便呆在阿譙身邊,永遠不要離開吧」角麗譙一邊說著,一邊將笛飛聲的手腳筋斬斷。
「尊上這樣四肢禁斷,匍匐在地的樣子,真是順眼極了,這樣尊上就永遠離不開我了吧」角麗譙眼中帶著瘋狂的愛意,聲音甜甜膩膩的。
「帶走」角麗譙吩咐人將笛飛聲帶走,跟在他身後,拿起羅摩鼎和忘川花離開了。
李蓮花和方多病,趕來這裡只看到一片狼藉,一切都結束了。
只看到一個癱成一灘爛泥似的人,躺在地上。
李蓮花只聽到癱在地上的男人嘴裡念叨著「怎麼可能,他怎麼能不怕痋蟲的控制,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的」。
李蓮花若有所思「看來,阿飛與單孤刀合作,是為了用子痋解除控制他的痋蟲」。
方多病也明白了過來「原來如此,那他現在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