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哥哥回來
司徒悅悅傻眼的看著陳爍。
「你全部買完了,你讓我過來做什麼?看著你吃嗎?」司徒悅悅有些生氣,絲毫沒有想好陳爍是全部買下來送給她的。
陳爍一愣,轉而笑了。
「這個都是你的,我不和你搶。」
什麼?
司徒悅悅看著陳爍遞給自己的糖葫蘆,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這才明白原來剛剛陳爍買下來是全部送給自己的。
司徒悅悅樂滋滋的接過陳爍遞給自己的糖葫蘆,然後遞給跟在身邊的瑞瑞一根。看著陳爍手中沒有,然後又遞給陳爍一根。
好歹也是陳爍給自己買的,她不能虧待陳爍。
司徒悅悅拆開包裝輕輕咬了一口,甜滋滋中間還帶一點酸酸的口感。她還是比較喜歡的,好像和她之前吃的沒啥有太多差別,不懂是她不會嘗,還是真的沒感覺。
「還挺好吃的。」
司徒悅悅笑眯眯的享受這冰糖葫蘆的口感。好吃的要一起分享才會更加好吃。
「你喜歡就好,下次我找到好吃的再帶你過去。」陳爍想著他要把周圍好吃的都吃個遍,到時候就能選出最好吃的慢慢帶著司徒悅悅吃了。
「你出來是坐馬車還是走路的。我現在送你回去吧。」
陳爍不想就這樣和司徒悅悅分開,想著送司徒悅悅回去也好。還能在路上和司徒悅悅多待一會兒。
司徒悅悅現在只顧著吃手中的糖葫蘆,也沒想那麼多。能一邊吃著糖葫蘆回家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走路的。」
陳爍見難得司徒悅悅這樣溫順,也不多說什麼便陪著司徒悅悅走著回家。
司徒府門口
走到司徒府門口的時候,司徒悅悅已經把手中的三根糖葫蘆吃乾淨了。
「好了,我到家了。你快回去吧。」
司徒悅悅這個時候才有點不好意思,自己蹭陳爍吃的,還讓陳爍就這樣送自己回來。她剛剛怎麼沒發覺這樣不好呢?
「呵呵,好吧。那我先回去了。」陳爍也不推辭,他們兩個這樣回來,路上已經引起許多人觀看了,只是司徒悅悅一直在吃冰糖葫蘆沒有發覺。
陳爍沒等司徒悅悅進府就轉身離開了。他和司徒悅悅身份特別,只要明眼人一看都能知道他們兩個身份不簡單。
司徒悅悅難得見陳爍這樣離開,開心極了。溜達溜達的就往府里走,瑞瑞倒是看到陳爍臉上閃過淡淡的憂愁,但是看到自家小姐臉上沒有煩惱她也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剛剛的疑惑告訴司徒悅悅。
回到司徒府的司徒悅悅沒有直接去找司徒夫人,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悅居里。
「瑞瑞,你快來。把我今日買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我看下該怎麼給哥哥設計一個好看的掛墜。」
司徒悅悅洗了洗手就坐在桌子邊上準備早點把自己想要給司徒承設計的東西給準備出來,不然等下司徒承回來了,司徒悅悅準備的禮物還沒有準備好就尷尬了。而且自己還在外面溜達了那麼久。
瑞瑞把手上剛剛司徒悅悅買的東西一樣一樣擺在桌子上面,有紅色的繩子,漂亮的蝴蝶結,穗子。還有一個小小的香囊,裡面裝滿了淡淡的松花香味。最重要的還有一個就是司徒悅悅買好的紫色玉佩。
「小姐,你準備好弄什麼了嗎?」
「恩恩,買之前我就想好了。給哥哥弄一個松花味的玉佩。這樣走起路來還能聞到淡淡的松花味道。」
司徒悅悅當然在買之前就已經想好要弄什麼了,所以在瑞瑞在把東西擺好之後司徒悅悅便馬上開始動手準備,先用繩子把香囊和蝴蝶結綁好,在再上面穿上她給司徒承諾準備的紫色玉佩。最後在香囊的後面掛上紅色的穗子。整理好之後,司徒悅悅又吩咐瑞瑞拿來了一個漂亮的木盒然後把這個玉佩放進去。這樣算是給司徒承準備好了禮物。
「瑞瑞,你知道這周圍哪裡有什麼漂亮的銀杏樹葉嗎?」
雖然秋天已經過去了,但是司徒悅悅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找到銀杏樹葉。她突然想到可以用銀杏樹葉做一捧花朵。這樣也很漂亮。
銀杏樹葉?瑞瑞好像上次聽誰有抱怨過那種樹葉太多了也太難掃了。
「小姐,你讓我想一下。應該還有的。只奴婢暫時不知道去哪裡尋找了。」
「恩,那你慢慢想。等想好了我們一起去撿點銀杏樹葉回來。」
司徒悅悅也不著急,只是突然想到了這個想法而已。要是沒有的話,明年也可以去撿,還是可以繼續弄的。
又過了好幾天,馬上要到十一月末
司徒承終於回來了。
「爹爹娘親,我回來了。」司徒承身著一身灰白色的衣袍,風塵僕僕的從前門進府。他一進門就看到司徒老爹和司徒夫人站在門口等自己。身邊有個小巧可愛穿著一身淺綠色的女娃娃。看樣子應該是他的妹妹司徒悅悅。
「承兒你終於回來了。」
司徒夫人早就在家等司徒承了。這一日她盼了很久了,她們一家終於團圓了。有司徒老爹,她自己還有她的一雙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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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兒,這些月在書院學習的怎麼樣?夫子可有誇獎你。」這個才是司徒老爹,其他的不關心。他只關心司徒承在學院的學習怎麼樣。司徒老爹要關心的只是關心司徒夫人。所以司徒承回不回來無所謂。只要司徒夫人在他身邊就好了。
「哎呀,承兒不要聽你爹說。你回來就好。功課上面的事情過些時日你爹爹再考察。今日你回來就好好休息就好了。」司徒夫人白了一眼司徒老爹。也不知道看看時間,兒子才剛剛回來就緊接著問這些事情。也不讓司徒承鬆一口氣。
司徒承倒不在乎這些,因為他一直都在司徒老爹這樣的打壓上長大的,所以他很明白司徒老爹是什麼樣的人。對於剛剛司徒老爹說的這些他並沒有回答。畢竟待會兒司徒夫人會好好收拾司徒老爹的。
司徒悅悅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英姿瀟洒的男子,原來這個就是她的哥哥司徒承。
司徒悅悅沒有開口說話。
「你就是我妹妹司徒悅悅吧。」
司徒承擁抱完司徒老爹和司徒夫人,轉而看向那個小小的女孩。
看起來小巧玲瓏的,不愧是他的妹妹。真是可愛!
「恩恩。哥哥我是悅悅。」
司徒悅悅一直盯著司徒承,除了這句話她也不知道該和司徒承說些什麼。只是定定的盯著司徒承,像是要把司徒承看出一朵花出來。
「呵呵,傻妹妹。喏這個是哥哥給你準備的禮物。在路上覺得好看就給你買了。別人妹妹有的,你也要有。」
司徒承遞給司徒悅悅一根帶著珠花的簪子。
「這個是什麼花?月季嗎?」
司徒悅悅接過司徒承遞給自己的禮物,沒有見過這種花。感覺像月季,但是又不像。
「這個不是月季,是玫瑰。紅艷艷的很合適你。月季一般都是粉色的偏多。玫瑰則不同,有紅色的,藍色的,也有粉色的。現在給你帶回來的這種則是常見的紅色。」
司徒承給司徒悅悅解釋。畢竟司徒悅悅沒見過也正常,他也沒見過。要不攤子上的小販告訴他這個是玫瑰,他也不懂。然後司徒承給司徒悅悅把那支玫瑰的珠花簪子戴到了司徒悅悅的髮髻上面。
「怎麼回來就給妹妹帶了禮物,你娘親的禮物呢?」開口的是司徒老爹,他極度不滿的看著司徒承。這麼多年白養了,就知道關心自己的妹妹,他娘親都忘記了。
司徒夫人簡直無語死了,狠狠的拽了一下司徒老爹的衣服。這個老頭子簡直蠢死了,就是個豬隊友。自己兒女和睦相處難道不好嗎?這個不是每個父母都樂於看見的嗎?偏偏這司徒老爹是個奇葩,兒子給妹妹帶了禮物就好,怎麼一定要給娘親帶禮物呢?
司徒老爹還沒有感覺司徒夫人拽了一下自己。
「爹,娘親的禮物難道不是你應該準備的嗎?什麼時候輪到我給娘親準備禮物呢?」司徒承,無奈的準備坑一下自家老爹,誰讓他嘴巴那麼欠呢?上次他回來的時候剛給司徒夫人準備了禮物,可是司徒老爹又說準備禮物也應該是司徒老爹準備的,他一個臭小子怎麼能給他夫人送禮物呢?
司徒夫人聽到司徒承這麼說一下子想起了上次司徒承給自己送禮物的場景,看樣子這回司徒老爹要吃癟了。不過司徒夫人也樂的開心,誰讓司徒老爹總是給她找不痛快。
司徒老爹一愣,這臭小子真會給自己挖坑。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你有證據嗎?」司徒老爹這打算是一犟到底,不打算承認自己之前說過的話了。
司徒夫人有些心塞的看著司徒老爹,這個男人在自己兒子面前一點沒有擔當。真的不知道當初她當初究竟是看中了他哪點?現在是越看越不順眼。不過總歸有一點司徒老爹對她還是挺好的。
「我當然有證據,娘親就是我的證人!」
司徒承知道司徒夫人肯定會幫自己的,不會幫司徒老爹。所以這一點他完全不用擔心。司徒承笑嘻嘻的看著司徒老爹。
司徒老爹看了看司徒夫人又看了看司徒承,無奈的鼻子一哼,轉頭便離開了。既然爭不過,那就離開就好。
司徒夫人見司徒老爹離開了,看樣子她還是得去安慰一下司徒老爹這個老小孩。也跟著司徒老爹一起離開了。
司徒悅悅站在一邊微微笑著看著司徒這一家人這麼熱鬧的氛圍,真好。她回來了也真好。
「妹妹,你回來了真好。」
司徒承一點兒也沒被剛剛司徒老爹的氛圍給打擾。轉身並拉著司徒悅悅朝著自己的院子走。
「哥哥帶你去看看我的院子。你回來了這麼久,應該還沒有去我院子看過吧。」
司徒悅悅搖搖頭,她平時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算在自己的院子裡面也很少出去。要不是有事情她也不會出去。
司徒承就是知道司徒悅悅沒有去過他院子才會說帶司徒悅悅去他院子裡面逛逛,他還有好多話想和司徒悅悅說。這一時半會兒在這大廳裡面也說不完。司徒承拉著司徒悅悅就往他住的院子走。
「妹妹,你去我院子裡面我有好多好玩的東西給你看。」
司徒承在誘惑司徒悅悅往自己院子裡面走,他其實還在院子裡面給司徒悅悅準備了很多禮物。這麼些年司徒悅悅一直待在外公家未曾回來,也不知道過得怎麼樣。可是司徒承從未忘記給司徒悅悅準備禮物。有些禮物準備的多了他也派人送了過去。可是現在他房間裡面還堆了很多給司徒悅悅準備的禮物。司徒承現在就想讓司徒悅悅全部拆完然後帶回去。
司徒悅悅一聽到司徒承給自己準備了好多好玩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去了。畢竟她才給司徒承準備了一個東西。司徒悅悅有些尷尬,自己哥哥對自己那麼好,她才給司徒承準備了一份禮物。可是司徒承看樣子給她準備了不止一份禮物。
「哥哥,你等下。瑞瑞你去我房間裡面幫我準備好給哥哥的禮物拿過來。」
司徒悅悅掙脫剛剛司徒承一直拉著自己的手。她暫時不想讓司徒承為自己付出那麼多、
「呀。妹妹也給哥哥準備了禮物呀。咱們兄妹兩個真的是心有靈犀。」
司徒承沒想到回府收到的第一件禮物居然是司徒悅悅給自己的,他簡直太開心了。果然妹妹還真的不是白疼的。司徒承呆在原地,等待著瑞瑞給自己拿回禮物。
「悅悅,沒想到你這麼有心給哥哥準備禮物了。」
「你是我哥哥,我不給你準備禮物給誰準備禮物?難道真的像爹爹說的那樣要給娘親準備禮物么?這樣爹爹會吃醋的。」
司徒悅悅笑了笑沒想到自己哥哥那麼可愛,這麼多年司徒承也給自己送了不少禮物。她也就這麼回饋了一次,怎麼就讓司徒承那麼感動呢?果然骨血這種親情真的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