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見太子
司徒悅悅覺得平時自己還不夠了解司徒娘親,就單單看這個時候司徒娘親居然這麼彪悍直接這樣回懟趙夫人,司徒悅悅看的還真的是挺爽快的。
哪裡像平時自己拿包子的性格,怕這兒怕那兒的。什麼也不敢說,遇見什麼事情也只能事後回嘴。要是司徒娘親早就已經懟起來了。顧忌司徒承也遺傳了司徒娘親的性子,上次趙雲兒哭慘的時候,司徒承就準備回懟了。要不是司徒悅悅拉著不讓司徒承回懟,估計後面趙雲兒也不敢說那麼膽大包天的話,這也是司徒悅悅自找的罪。
趙雲兒沒有想到司徒娘親這麼一點兒面子也不給自己娘親,剛剛準備回嘴的時候。
啪
一巴掌把趙雲兒給打懵了。
這個是什麼情況?
趙雲兒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龐,早上被趙夫人打了一巴掌雖然遠遠的看著不是很明顯,但是現在還沒有消腫。現在又被趙夫人打了一巴掌,趙雲兒真的是有苦都沒地方吐。
而且還是在這個光天化日之下,趙雲兒被自己娘親打了一巴掌。平時趙夫人有多寵趙雲兒,只有趙家下人都看在眼裡知道的事情,可是要是說趙夫人會打一巴掌趙雲兒還真的是前所未聞。
「娘親。。。。。。」
趙雲兒委屈的哭喪的聲音開口,憤憤不平的看著趙夫人。不知道這回又是因為什麼事情打她。趙夫人狠狠的盯了一眼趙雲兒,才讓趙雲兒把想說的話給吞進去。
「還請司徒夫人看在這個面子上能饒過我兒一命。」
趙夫人打趙雲兒是用盡了自己的力氣,所以現在看趙雲兒的嘴角還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絲血漬。看樣子趙夫人是希望司徒娘親能放過趙雲兒一馬。不過趙夫人不知道的事是這件事情並不是司徒娘親做的,而是司徒悅悅親自下命做的。
「看樣子趙夫人是想息事寧人,不過僅憑這一巴掌就能放過一個殺害人性命的人,那還真的是簡單不過了。不知道再打一巴掌人家小女孩能不能活過來?」
司徒娘親也不是個傻的,這很明顯就不是她能阻止的事情。而且趙雲兒是殘忍殺害了一個女孩的性命,趙家非但不想著怎麼去彌補趙雲兒犯下的過錯,反而想著怎麼殺人滅口不讓這個消息傳出去。
這件事情司徒娘親沒辦法幫趙夫人,而且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沒辦法幫趙夫人。而且很明顯這種殺人的案子她也不會去幫趙夫人。難道趙夫人以為就算她開口答應了,難道刑部的人就不會去查這個案子了嗎?而且趙雲兒現在這件事情鬧的那麼大,沒有把事情徹查清楚,趙雲兒到底有沒有做這些犯法的事情,刑部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趙雲兒的。
「趙夫人來這裡是找錯人了。」
趙夫人疑惑的看了一眼司徒夫人,這件事情和司徒府有很明顯的直接關係,不是司徒府還能夠是誰?
司徒悅悅和司徒承相互的對視了一眼,司徒承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司徒悅悅做的,但是司徒悅悅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可是現在很明顯司徒娘親是不會承認這件事情是和她們司徒府有關係的。
趙雲兒眼圈紅紅的覺得自己真的是冤枉極了,既又沒有找到發這些單子的人。還白白的遭受了一耳光。
「不是你?」
趙夫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她直覺向來不會出錯。要不是司徒府出手,誰能有這樣的能力直接讓大街小巷都知道。而且這件事情因為涉及了她趙府的隱私,所以這件事情都沒幾個人知道。就算知道的那幾個人他們家人的生命也掌握在趙家的人手裡面根本不可能輕易的吐出來這件事情。
「趙夫人既然不肯相信,還請先回去吧。」
司徒娘親也不想和趙夫人繼續啰嗦,畢竟她讓趙夫人帶著趙雲兒的目的她也做到了。只是想看看趙夫人為了自己的家人究竟能做到哪一步。司徒娘親派小廝請趙夫人和趙雲兒出去。
趙夫人雖然還想問些什麼事情,但是看著人家都派人趕她走了。趙夫人也不是一個不要臉面的人,於是帶著趙雲兒離開了司徒府。
司徒悅悅和司徒承一直站在屏風後面,看到趙夫人帶著趙雲兒離開之後才從屏風後面出來。
「娘親威武呀。話都沒說直接讓趙夫人打了趙雲兒一巴掌。」
司徒承出來就忍不住誇讚司徒娘親,他可沒有司徒娘親這本事。還能不動聲色的啥都沒有說就讓趙夫人打了自家女兒一巴掌。看到趙雲兒當時臉上那五彩繽紛的顏色和委屈的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司徒承覺得司徒娘親簡直太颯了。
司徒悅悅雖然不好意思說,但是聽到司徒承說出自己內心的話也忍不住點點頭表示自己有同樣的感受。司徒悅悅還是頭一回看到司徒娘親出手收拾別人,就單單剛剛啥話都沒說就能秒殺全場一切的那種氣場,司徒悅悅覺得自己簡直弱呆了。
「什麼威武不威武的?要是你們能有娘親這一半的本事也不會在外面遭受人家欺負了。你們記住沒有,無論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司徒家永遠是你們最堅強的後盾。有什麼事情發生,回來可以說。不要藏著掖著害怕不敢說。你們現在還是小孩子,有什麼事情娘親和爹爹會幫你們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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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娘親無奈的用食指點了點司徒承的腦袋,又點了點司徒悅悅的腦袋。希望今日的事情能給司徒悅悅還有司徒承一個教訓,也希望他們能記住這件事情。
話說回來,這邊趙夫人帶著趙雲兒有氣無神的回到趙府就發現刑部侍郎早就在門口等待趙夫人還有趙雲兒了。
司徒老爹在朝上的日子也不好過,皇帝老兒也是一大早就收到了許多彈劾禮部侍郎的帖子,連帶上趙雲兒昨日和司徒悅悅發生的事情全部一起寫著上面。司徒老爹在朝後單獨被留了下來詢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司徒老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還沒來得及好好詢問一番司徒悅悅,就急匆匆的趕過來上早朝了。不過此時的司徒老爹還是異常的淡定:「皇上,這件事情涉及禮部官員及其家眷。還請皇上下令請太子監察此事。」
司徒老爹是覺得刑部侍郎平時和禮部侍郎交好,要是禮部這次金蟬脫殼請人頂罪,那麼刑部侍郎也估計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那麼這些枉死人的冤情還有誰能查清楚。
「丞相還真不愧是朕的好愛卿,就按照丞相的意思去辦吧。朕原本就屬意太子去監察此事,太子也該去歷練一番了。」
其實司徒老爹也看得出皇帝老兒是想讓太子去協助刑部徹查這件事情,查清楚禮部究竟做了多少貪贓枉法的事情。而且由太子出面去監察這件事情,其他人也不敢在下面偷奸耍滑。
太子上官澤一直站在皇帝老兒的身邊,他一直默默的聽著沒有發言。聽到皇帝老兒讓他去徹查禮部侍郎的事情,上官澤立馬上前跪在皇帝老兒的前面雙手抱拳說道:「兒臣必不辜負父皇的期望。」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朕有點累了,需要休息一會兒。待會誰也不要過來打擾朕。」
皇帝老兒對著司徒老爹還有上官澤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然後便倚靠在龍椅上面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司徒老爹和上官澤一同離開了御書房。
司徒老爹和上官澤沿著長長的走道一直朝著宮門外走著,不一會兒司徒老爹和上官澤終於走出了宮門口。
司徒老爹正準備上馬車回府。這個時候跟在司徒老爹身邊的上官澤開口喊道司徒老爹:「丞相大人,對今日的事情有何看法?」
司徒老爹覺得自己和上官澤並不熟悉,上官澤上次也只是來過一次丞相府還是為了司徒悅悅去的。所以司徒老爹疑惑的看著上官澤,不明白上官澤為什麼要這樣問他。司徒老爹是屬於中立派,誰也不幫誰也不出聲。對於這次主動搭話的上官澤,司徒老爹還有點意外。
「微臣只是一個臣子而已。皇上要求臣子做什麼,臣子也只能做什麼。」
司徒老爹並不打算理會上官澤,既然上官澤沒有打算看中司徒悅悅。那麼司徒老爹也沒有什麼要巴結上官澤的。司徒老爹就按照平時對上官澤的態度依舊冷淡的對著上官澤說。
上官澤聽到司徒老爹這麼冷淡的對自己,看樣子是不打算回答剛剛他問的話了。不過這樣也無所謂,上官澤正好有借口去找司徒悅悅,要不是五皇子生日的時間還擺在那裡,上官澤都覺得自己見司徒悅悅都好像是去年的事情了。
「既然這樣那本宮也要去丞相府,就和丞相一起走吧。」上官澤把自己不要臉的態度發揮到了極致。
司徒老爹還看不懂上官澤準備做什麼就見上官澤已經鑽進了自己的馬車裡面。無奈的司徒老爹翻了翻白眼,看樣子要把上官澤一起帶回去了。此時的司徒老爹心裡也清楚,畢竟自己女兒和趙雲兒這件事情也是有點關係。司徒悅悅是不是一直都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不是趙雲兒昨日詆毀了她,司徒悅悅就不會把這件事情暴露出來。可是現在上官澤暫時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暴露趙雲兒這件事情就一定是司徒悅悅做的。
司徒老爹就這樣和上官澤回到了司徒府。
司徒娘親正準備和司徒悅悅還有司徒承等司徒老爹回來吃飯。沒想到上官澤跟在了司徒老爹身邊一同回來了。
司徒娘親帶著司徒悅悅還有司徒承給上官澤跪下請安。
「恭迎太子殿下。」
司徒悅悅和司徒承都低著腦袋,不敢抬頭。司徒悅悅還記得上次見到上官澤的時候自己就拉著上官澤陪自己一同下棋,這次上官澤又是因為什麼事情來丞相府呢?
「不必客氣,丞相夫人還請快起,都起來吧。本宮只是有一件公事需要過來詢問一下司徒小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上官澤走上前去扶起司徒娘親,上官澤在進府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司徒悅悅,這次見司徒悅悅上官澤覺得司徒悅悅長高了不少。上次頭髮還沒到他的肩膀,現在司徒悅悅的頭髮已經和他肩膀一樣高了。
司徒娘親被上官澤用手稍微示意的一下扶起自己,也不推辭直接站起了。司徒娘親有點疑惑上官澤是因為什麼公事來找司徒悅悅。上次上官澤來找司徒悅悅的時候還把她和司徒老爹嚇了一跳,還以為上官澤是因為相中了司徒悅悅才過來的。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
司徒悅悅和司徒承聽到都起來,也順著司徒娘親起來之後也一道起來了。
司徒悅悅也不知道上官澤是因為什麼事情來找自己?莫非也是因為趙雲兒的事情?司徒悅悅想著自己最近也沒做什麼特別出名的事情,只有趙雲兒這件事情是她做的。而且因為趙雲兒的事情已經來了好幾個人找她了,司徒娘親算一個,趙夫人也算一個。
「好的,臣婦的女兒在這邊。」本來司徒娘親還想說請太子殿下手下留情,但是現在上官澤還沒對司徒悅悅做什麼,她這樣說似乎不太好。也就把話吞進肚子裡面了。
司徒悅悅走上前,稍微給上官澤福了福身子算是又行了個禮。司徒悅悅有些緊張的看著上官澤,好久不見上官澤了,司徒悅悅都對上官澤有點陌生了。司徒悅悅想著自己上次對上官澤那麼無禮,居然才剛剛認識上官澤就拉著上官澤教自己下棋,司徒悅悅對自己真的是汗顏!
「不知太子殿下找小女是有何事?」
上官澤見司徒悅悅對自己那麼冷淡,眉頭緊緊的皺起。似乎不滿意司徒悅悅對自己這樣的態度。不過轉而上官澤又理解了,畢竟他和司徒悅悅也只是見了一面,而且又是那麼久沒見了。估計司徒悅悅早就把自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