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請求回來
司徒悅悅靜靜地凝視著眼前擺放整齊的茶具,她的目光猶如春日暖陽般柔和,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若有似無的淡淡笑意。彷彿這些精緻的茶具與她之間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
沒有絲毫猶豫,司徒悅悅迅速行動起來,熟練而優雅地開始為陳爍泡茶。她的動作輕盈如蝶舞,每一個步驟都顯得那麼嫻熟自信。時間悄然流逝,不多時,一小壺香氣撲鼻的茶水已然泡好。
司徒悅悅小心翼翼地將茶壺提起,緩緩傾斜,讓清澈的茶湯順著壺嘴流淌而下,準確無誤地注入陳爍面前的茶杯之中。司徒悅悅的眼神始終專註於手中的工作,似乎想要通過這杯茶傳達出某種特殊的情感。
完成倒茶后,司徒悅悅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向陳爍,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和羞澀。而此時的陳爍,又怎能感受不到司徒悅悅眼底深處那份對他的獨特情意呢?
陳爍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穩穩接住司徒悅悅遞過來的茶杯。他先是輕嗅了一下茶香,然後才輕輕地抿了一口。剎那間,一股清新醇厚的味道在口中散開,令他不禁為之陶醉。
儘管司徒悅悅並未親耳聽到陳爍對自己泡茶技藝的誇讚,但當她看到陳爍臉上那滿足愉悅的笑容時,心中已然明了——自己親手所泡的這杯茶必定深得陳爍歡心。這種無聲勝有聲的交流方式,使得兩人之間的氛圍愈發溫馨融洽。
司徒悅悅安靜地坐在那裡,動作輕柔而優雅地為陳爍沏茶。她全神貫注於手中的茶具,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這一方小小的天地和眼前的這個人。每一個步驟都顯得那麼細膩入微,彷彿在訴說著內心深處無法言喻的情感。
陳爍則靜靜地端起茶杯,輕輕抿一口,然後放下。陳爍的目光始終落在司徒悅悅身上,但又似乎透過她看到了更遠的地方。儘管他們沒有言語交流,但那種默契與理解卻在空氣中瀰漫開來,讓人感到無比溫馨。
時光悄然流轉,不知不覺間已臨近正午時分。司徒悅悅心中暗自希望陳爍能夠多留片刻,哪怕只是再陪她坐在這裡就好。
然而就在這時,司徒悅悅注意到陳爍喝完了剛剛由她親手斟滿的那杯香茗后,竟然慢慢地站起身來。
司徒悅悅滿臉困惑地望著陳爍,眼中充滿了疑問。司徒悅悅實在猜不透陳爍此刻究竟想要去做何事。就那樣獃獃地凝視著他,宛如一隻迷失方向的小鹿。
"悅悅,我還有點事情要去忙一下,晚些時候我在過來。"
陳爍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他的眼眸自始至終都緊盯著司徒悅悅,自然將她剛才那副茫然失措的神情盡收眼底。於是,陳爍毫不遲疑地向司徒悅悅說明了起身離開的緣由。
司徒悅悅起初並未有任何明顯的反應,但當她聽到陳爍表示會晚些時候再來時,彷彿一道電流穿過身體,司徒悅悅的雙頰迅速泛起羞澀的紅暈。一時間,司徒悅悅陷入了一種不知所措的狀態,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如何回應。
陳爍敏銳地察覺到司徒悅悅並沒有直接拒絕他,心中不禁暗喜,這無疑意味著司徒悅悅已經默許了他的請求。
於是,陳爍放下心來,決定安心離開。臨行前,陳爍又深情地凝視了司徒悅悅一眼,然後緩緩將頭湊近她的臉頰,輕柔地用嘴唇觸碰了一下她粉嫩的肌膚。
這個短暫而甜蜜的舉動讓司徒悅悅如觸電般渾身一顫,司徒悅悅下意識地伸出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頰,目光卻始終無法從陳爍身上移開。
就在剛才,司徒悅悅對陳爍所說的那些話語猶在耳畔回蕩,然而此刻發生的一切卻令她始料未及。她獃獃地望著陳爍逐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心中依然沉浸在方才那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帶來的震撼之中。
~~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又是數日過去。在這悠悠歲月里,司徒悅悅始終陶醉於與陳爍相依相伴的幸福時光當中。她滿心歡喜地回味著每一個與陳爍共度的瞬間,彷彿那是世間最珍貴的寶藏。
如今,司徒悅悅終於能夠名正言順、毫無顧忌地與陳爍相守相隨,這種感覺對她來說猶如美夢成真一般美妙。回想起曾經經歷過的種種艱難險阻,再看看眼前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司徒悅悅深知其中的艱辛與不易,但同時也倍感珍惜。
每當夜深人靜時,司徒悅悅總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陳爍那張溫柔而帥氣的臉龐,以及他那雙充滿深情的眼睛。此時此刻,所有的煩惱憂愁都被她遠遠地拋在了腦後,只剩下那份純粹而真摯的情感在心底蔓延開來。
或許,真正的愛情就是如此神奇吧!它可以讓人忘卻一切煩惱,只專註於彼此相愛的美好時刻。司徒悅悅堅信,只要她和陳爍攜手共進、相互扶持,未來的日子一定會更加甜蜜美滿。
此刻的司徒悅悅正躺在屋內的搖椅上面發獃,司徒悅悅遠遠的看著前方的風景在思考。
「小姐,你在裡面嗎?」
瑞瑞那焦急萬分、火急火燎的呼喊聲,猶如一陣旋風般驟然闖入了司徒悅悅的耳畔。
此時此刻,司徒悅悅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司徒悅悅慢慢地從那張舒適無比的搖椅上站起身來,動作輕柔得彷彿生怕驚擾到周圍的空氣一般。
然後,司徒悅悅又不緊不慢地將目光投向了那扇即將被推開的門扉,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平靜與淡定。
「我在這裡呢,不必慌張,快些進來吧。」
隨著這一句輕言細語飄然而出,司徒悅悅向站在門外的瑞瑞發出了邀請。話音剛落,只見瑞瑞如同一隻脫韁野馬似的,風馳電掣般朝自己狂奔而來。看瑞瑞這般行色匆匆的模樣,想必是發生了什麼十萬火急之事。
司徒悅悅見狀,心中不禁一沉,原本輕鬆閑適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她暗自思忖道:「究竟是何事令瑞瑞如此驚慌失措?難不成真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發生了不成?」
想到此處,司徒悅悅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貫注地等待著瑞瑞帶來的消息。
沒過多久,瑞瑞就急匆匆地趕到了司徒悅悅身旁。只見瑞瑞的面龐上流露出些許驚惶之色,但當瑞瑞的視線與司徒悅悅交匯的那一剎那,彷彿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讓他瞬間恢復了鎮定。
瑞瑞凝視著司徒悅悅,輕聲緩語地道:「小姐,湘雲和雪卉已經進入府邸了。」
司徒悅悅聽聞此言,面露困惑之色,只是默默地注視著瑞瑞,並未即刻開口回應。
然而,瑞瑞緊接著補充道:「小姐,依我之見,這兩位似乎是有所圖謀才會登門造訪。此時此刻,她們二人正在前廳,由夫人親自款待著呢。」
話音剛落,瑞瑞如實地將自己方才目睹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告知給了司徒悅悅。
此時的瑞瑞心中仍在思忖著湘雲和雪卉此番入府究竟所為何事?而且,瑞瑞分明瞧見了那兩人面容之上流露出的陰險狠戾之情。
正是因為察覺到情況異常,瑞瑞才不敢耽擱半刻,趕忙前來尋找司徒悅悅稟報此事。
司徒悅悅聽完瑞瑞所言,當即毫不猶豫地起身,決定一同前往前廳弄個明白。
「走吧,我們去前廳看看吧。」
司徒悅悅心裡暗自琢磨著,如果真的讓司徒娘親來招待湘雲與雪卉,以司徒娘親那溫柔和善的性子,恐怕難以應對如此場面。
畢竟,湘雲和雪卉的事情,司徒娘親暫時還不清楚。稍有不慎便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想到這裡,司徒悅悅不禁憂心忡忡起來。
一旁的瑞瑞見司徒悅悅如此表情,心中自然明白司徒悅悅的顧慮所在。
瑞瑞連忙附和道:「好的,小姐。我們一起過去。」
說完,瑞瑞便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著司徒悅悅起身,以便一同前往前廳探個究竟。
轉眼間司徒悅悅已經站起身來,朝著前廳走去。
瑞瑞見狀,毫不猶豫地緊跟其後,生怕落下半步。
一路上,兩人都保持著沉默,但彼此間卻心照不宣——司徒悅悅和瑞瑞兩人都想儘快了解事情的真相。
沒過多久,司徒悅悅和瑞瑞便來到了前廳門口。
司徒悅悅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司徒悅悅邁出輕盈而堅定的步伐,緩緩地走進了前廳。
一踏入前廳,司徒悅悅立刻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只見司徒娘親和湘雲、雪卉三人正劍拔弩張,似乎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爭吵。
司徒悅悅的突然現身,猶如一道休止符,瞬間止住了她們即將再度爆發的爭執。
司徒娘親和湘雲以及雪卉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向了司徒悅悅,彷彿找到了新的關注點。
司徒悅悅微微頷首,向著司徒娘親行了一個標準的禮節后,緊接著向她投去一個充滿安慰意味的眼神。輕聲說道:「娘親,請您先坐下歇息一會兒吧。放心交給女兒處理,一切都會很快解決妥當的。」
說罷,司徒悅悅轉身將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湘雲和雪卉。
司徒悅悅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冷漠與質問:「你們二人此刻前來此處究竟所為何事?」
言語之中透露出絲絲寒意,彷彿要穿透湘雲和雪卉的心防。
此時此刻,司徒悅悅已然將多年來對這兩人傾注的心血盡數拋諸腦後,只覺得那些付出如同付諸東流的江水一般,毫無意義可言。
此時,湘雲與雪卉皆清晰地察覺到了司徒悅悅周身散發出的陣陣寒意。
湘雲深知自身犯下愧對司徒悅悅之事,不禁心生怯意,只得側身藏匿於雪卉身後,妄圖藉由雪卉之口道出些許話語。湘雲暗自思忖著,或許可仰仗雪卉替自己求情,好使自己得以重回司徒悅悅身旁。
然而,湘雲終究過於天真爛漫,竟幻想即便脫離了司徒悅悅,亦能安然無恙、順遂度日。且自以為能力不凡,無論從事何種事務,皆能處理得妥妥噹噹。豈料事與願違,待其真正辭別司徒悅悅后,方才驚覺舉步維艱,諸事不順。故而,湘雲方前來尋覓雪卉,苦苦哀求其代為美言幾句,懇請司徒悅悅准許自己再度回歸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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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始料未及的是,雪卉的性情竟與當初湘雲的念頭如出一轍。出乎意料地,雪卉同樣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司徒悅悅身邊。如此情形,實非湘雲所能預料。
雪卉與湘雲二人心中所想竟是毫無二致!她們皆認為即便日後真的辭別了司徒悅悅。這對姐妹花自身亦能夠安然無恙地繼續生活下去。彷彿世間再無何事可以阻擋她們前行的步伐,亦沒有任何困難能夠將她們擊倒在地。這種堅定的信念如同鋼鐵般堅硬,深深地紮根於她們內心深處,成為支撐著她們勇往直前的強大動力源泉。
然而,誰也未曾料到這打臉竟來得這般迅猛,甚至連數日都未滿。雪卉驚愕地察覺到,如今的她與湘雲簡直如出一轍,舉步維艱。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后,湘雲和雪卉一致認為前來尋找司徒悅悅乃是上策。
於是乎,二人再度整裝待發,滿心期待著能當面向司徒悅悅懇求,以期重新獲得回到司徒悅悅身旁的機會。
尚未與司徒悅悅謀面,湘雲和雪卉先看到了司徒娘親。兩人見狀,當即心生一計,搶先一步開口,於司徒娘親跟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模樣。
湘雲和雪卉妄圖憑藉這份嬌柔,令司徒娘親心生憐憫之情,從而應允讓她們重回司徒悅悅身側。
豈料事與願違,當司徒娘親聽聞湘雲和雪卉乃受司徒悅悅親自開口趕走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毫不留情地下達逐客令,責令她們速速離開司徒丞相府,不得有片刻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