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清兒父母
司徒悅悅率先進入,留白諾在後方處理餘下事務。
白諾隨即吩咐瑞瑞與樂超二人將物品搬入。白諾亦順便攜帶些許物件一同進入。
待白諾、瑞瑞與樂超進入之後,白諾便見司徒悅悅和清兒已然就座,開始交談。
「清兒姐姐,你父母今日為何未見?」
司徒悅悅思考了一下今日的目的,開口詢問清兒。
清兒略微思索,認為此事無需對司徒悅悅隱瞞,於是坦率地回答道:「我爹爹娘親外出採藥,尚未歸來。」清兒深知自家以此為生,並無不妥之處。畢竟,這是正當的營生。
「哦,那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司徒悅悅想了想今天的目的還是繼續問了清兒一句。
「應該快回來了吧,他們一般不會出去太久的。」
清兒微笑著回答道,她並不知道司徒悅悅為什麼對她的父母如此關心,但她還是很樂意告訴司徒悅悅關於自己家庭的情況。
司徒悅悅微微頷首,而後輕瞥一眼白諾,那眼神彷彿在說:「先把你帶來的禮物安放妥當。」
白諾心領神會,遂將禮物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桌子上。
瑞瑞和樂超二人便很自覺的站在門口那毫不起眼的角落。
「清兒姐姐,這偌大的家中,難道就只有你孤身一人嗎?」司徒悅悅心中暗自思忖著,上次與清兒會面時,她曾詢問過清兒家中的人口狀況。清兒當時只言家中僅有父母與她這一個孩子。司徒悅悅自然不知清兒是否還有丫鬟侍奉在側。
清兒在聽到司徒悅悅這般言語時,稍稍停頓了一下。
「悅悅,我記得上次似乎已向你言明。」
「是啊,是啊,確實如此。然而,我似乎並不知曉你身旁是否有丫鬟相伴。我似乎從未得見。」
司徒悅悅如此一說,清兒即刻便明白了。
「我無需丫鬟的服侍。我獨自一人,便足以應對一切。」清兒輕聲緩語地說道。
司徒悅悅頷首示意,表示已然知曉。
「清兒小姐,不知此處可否容我四處閑逛一番。」
此刻,白諾心中暗想,自己杵在這裡著實無趣,倒不如信步閒遊,好生觀賞一番。
清兒抬頭,輕瞥白諾一眼,略作思索。須臾,便輕點頷首。
司徒悅悅見白諾此舉,尚不明其深意。然而,白諾如此行事,定然有其道理。
「悅悅,那你在此陪清兒小姐聊會兒天。我去溜達一圈,稍後歸來。」
白諾言罷,便徐徐離去。
司徒悅悅則繼續在此與清兒閑聊。
「悅悅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呢?你哥哥知道你過來不?」
「哥哥他知道我過來呀。如果他不知道我過來,我也不知道你家的地址在哪裡。」
「哦,原來是這樣呀。你哥哥最近在忙什麼?」
「清兒姐姐,這件事情我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哥哥肯定天天都在想你。」
「悅悅,你又在胡說八道了。」
「哪裡?我才沒有胡說八道。」
「對了,清兒姐姐。如果哥哥邀請你去我們家玩,可以不?」
「什麼?」
「就是去我們家玩呀。」
司徒悅悅和清兒相談甚歡,猶如兩隻歡快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分享著彼此的趣事。終於,司徒悅悅將話題引到了正經之事上。
清兒在聽到司徒悅悅的話語時,那白皙的面龐瞬間如熟透的蘋果般泛起了羞澀的紅暈。
清兒略帶羞澀地瞥了司徒悅悅一眼,彷彿在確認這是否是一個玩笑。在確定司徒悅悅並非說笑后,清兒才開始認真地思索起這個話題。
「清兒姐姐你都沒有去過我們家看看。去我們家玩一玩吧。」
司徒悅悅唯有在確認清兒的意願之後,才敢將此事告知清兒的父母。
清兒略作思索,心想自己與司徒承相識已久,如今也只與他的妹妹司徒悅悅相熟。今日又多了一人,便是司徒承的表弟白諾。至於其他的人,清兒都未曾謀面。
清兒此前一直渴望去拜見司徒承的家人,可那時的司徒承始終未應允此事。清兒也不便強求司徒承帶她回去。
此刻司徒悅悅主動前來與自己提及此事,難道這意味著司徒承已經在無形中答應了?
清兒又一次將目光投向司徒悅悅,那眼神猶如蜻蜓點水般,稍縱即逝。
「這件事情你哥哥知道吧。」
清兒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安,彷彿風中搖曳的燭火,飄忽不定。
畢竟,清兒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也毫無把握。
司徒悅悅凝視著清兒那謹小慎微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疼惜之情,宛如潺潺流水,輕柔地流淌著。
於是,司徒悅悅堅定地點了點頭,那動作猶如磐石般沉穩。
清兒瞧見司徒悅悅對著自己點頭的樣子,心中頓時泛起一絲羞澀的漣漪,彷彿平靜的湖面被微風輕輕拂過。
「清兒姐姐,是哥哥想要邀請你去我們家看看。哥哥一直把你保護得如同稀世珍寶。哥哥之前沒有對我們說你家的地址,也是不想讓我們來叨擾你這片寧靜的港灣。」
司徒悅悅一邊旁敲側擊地誇讚著自己的哥哥,一邊不遺餘力地繼續邀請清兒去自己家。
清兒聽到司徒悅悅如此言語,終於如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應承下來。
司徒悅悅其實心如明鏡,知曉清兒定然會應允自己。畢竟清兒對自己哥哥也是心懷好感。
倘若清兒對司徒承毫無情意,在見到司徒悅悅登門造訪時,清兒的面龐上定然會流露出厭煩之色。
司徒悅悅在凝視清兒對自己的神情時,便能在須臾之間洞悉清兒對司徒承的那份情愫。
「清兒,快快來瞧瞧我與你爹爹採摘了何種寶物回來。」
楊舒茹,也就是清兒的母親,人尚未踏進家門,那清脆悅耳的呼喊聲便已從老遠傳來,宛如黃鶯出谷,在屋內的清兒耳畔回蕩。
楊舒茹和岳束陽將剛剛從叢林中採擷的草藥捧了回來,正準備放置在院子里,先清洗一番,最後再晾曬起來。
清兒在聽到自己爹爹和娘親說話的聲音后,趕忙像彈簧一般站了起來,對著司徒悅悅使了個眼色,示意自己爹爹娘親回來了。
司徒悅悅在聽到楊舒茹和岳束陽的聲音后,也如觸電般迅速站了起來。
「悅悅,我爹爹和娘親回來了。」
清兒宛如一隻歡快的小鳥,對著司徒悅悅嘰嘰喳喳地說了一聲,便示意司徒悅悅和自己一同出門去瞧瞧。
司徒悅悅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和清兒一同出了門。
司徒悅悅和清兒走到院子里,司徒悅悅的目光如同閃電一般,瞬間便看到了院子里站著的兩個人。
那想必就是清兒的父母吧。
「爹爹娘親,這位是司徒悅悅,也是承哥的妹妹。今日來家中做客。」
清兒輕輕走到楊舒茹和岳束陽身邊,輕聲細語地對自己爹爹和娘親說道。
「伯父伯母安好,我是司徒悅悅,以後你們叫我悅悅就好。」
司徒悅悅宛如一位優雅的仙子,緩緩地走了過去,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對著楊舒茹和岳束陽問安。
楊舒茹和岳束陽兩人看著司徒悅悅的出現,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彷彿有千言萬語在其中流轉,那眼神裡面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司徒小姐,請起身吧。」
楊舒茹畢竟歷經風雨,見司徒悅悅行禮,趕忙上前將其扶起。
司徒悅悅被楊舒茹扶了一把,心中略有感激。
「罷了,罷了,莫在外面久站,都進裡面去吧。」
楊舒茹示意岳束陽先將東西放下。這些東西稍後再收拾也沒有關係。
岳束陽看著自己剛剛辛苦挖回的草藥頗為不舍。
清兒順著父親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堆新挖的草藥。
「爹爹、娘親、悅悅,你們先進去。我將這堆草藥整理好后便進去。」、
清兒說完,不顧父母的目光,徑直走到岳束陽剛放下的藥草旁,拿去清洗。
司徒悅悅見清兒如此,自知此時不好直接與楊舒茹、岳束陽一同進去。於是,司徒悅悅也邁步過去,開始幫清兒的忙。
司徒悅悅雖是丞相府的千金,但她並不嬌生慣養,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司徒悅悅還是能夠親力親為的。
剛才瑞瑞和樂超一直待在屋檐下,靜靜地觀察著司徒悅悅與岳家人的交談,不便貿然插話。
此刻,瑞瑞和樂超看見司徒悅悅前去幫助清兒清洗草藥,立刻快步走上前,想要伸出援手。
畢竟,如果被外人知曉堂堂司徒府的小姐竟然讓下人站著,而自己卻親自動手洗東西,恐怕會成為眾人的笑柄。
「小姐,這些瑣事交給我和樂超即可。您和清兒姑娘趕緊進屋去吧。」
瑞瑞禮貌地站在司徒悅悅身旁,誠懇地說道,並順勢接過了司徒悅悅手中的草藥。
「好吧,瑞瑞,那就麻煩你們了。」
司徒悅悅見瑞瑞和樂超如此熱心,也不再堅持,微笑著點頭致謝。
隨後,司徒悅悅走到清兒身邊,輕輕挽起清兒的胳膊,一同離去。
清兒剛想開口拒絕瑞瑞,沒想到司徒悅悅已經快步走來,讓她措手不及。
清兒無奈地與司徒悅悅一同離去,留下岳束陽和楊舒茹在原地目睹著這一幕。
岳束陽和楊舒茹注意到司徒悅悅的言行舉止,不禁猜測她絕非普通人家出身,而是來自高門大戶的千金小姐。
岳束陽和楊舒茹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司徒悅悅既然是司徒承的妹妹,那麼司徒承的身份必然也不會簡單。
楊舒茹原本對司徒承印象不錯,司徒承一表人才,言行舉止禮貌得體。
更重要的是,楊舒茹看到了司徒承對自家閨女的一往情深,心裡暗自高興,認為司徒承和清兒非常般配。
然而此刻見到司徒悅悅,楊舒茹頓時感到清兒和司徒承的愛情之路變得異常漫長且艱難。
此時的司徒悅悅和清兒還未察覺到楊舒茹內心已產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司徒悅悅和清兒走向楊舒茹和岳束陽所在之處。
"爹爹娘親,那我們現在進去吧。"清兒輕聲對自家爹娘說。
楊舒茹與岳束陽對視一眼后緩緩點頭,一同走進屋內。
司徒悅悅和清兒並肩而坐,楊舒茹和岳束陽則坐在她們對面。
自剛才的事件后,楊舒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司徒悅悅身上。
司徒悅悅自然也感受到了楊舒茹的注視,但她暫時不清楚自己有何不妥,為何楊舒茹會這樣盯著她。於是,司徒悅悅抬頭向楊舒茹微微一笑,並沒有開口詢問。
「娘親,你這樣盯著悅悅是幹嘛呢。」
清兒見自己娘親一直盯著司徒悅悅,而司徒悅悅已經很有禮貌地回應了,但娘親似乎仍未理解她的意思,便忍不住開口詢問。
楊舒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向司徒悅悅道歉:「實在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悅悅長得太美了,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說完,楊舒茹緩緩地給司徒悅悅和清兒倒了一杯茶水,接著迅速給自己和岳束陽也倒了一杯。
隨後,楊舒茹微笑著看向司徒悅悅,問道:「看悅悅的言行舉止,絕非一般人家的小姐,不知悅悅是哪個府上的千金?」言語間滿是好奇。
司徒悅悅聽到楊舒茹這麼說,心中一動。司徒悅悅想起了之前司徒承對她說過,他們家並沒有向岳家透露過真實身份。
於是,司徒悅悅稍微思考了一下,腦海中迅速組織起合適的措辭,然後慢慢地開口回答道:「伯母您太抬舉我了,我只是在學堂里讀了幾年書,學到了一些皮毛罷了。還請伯母不要見笑啊!」她的語氣謙遜而溫和,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讓人感覺十分親切和友好。
司徒悅悅知道自己雖然讀過一些書,但畢竟知識有限,不敢自誇有什麼高深的學問。
因此,她選擇用謙虛的態度來回答這個問題,既表達了對楊舒茹的尊重,也展現了自己的低調和內斂。
同時,司徒悅悅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楊舒茹感受到司徒悅悅的真誠和善良,從而贏得對方的好感和信任。
楊舒茹聽到司徒悅悅這麼解釋,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信任。
楊舒茹覺得司徒悅悅的解釋有些牽強,不太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