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打趣承兒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司徒悅悅和陳爍兩個人靜靜地躺在花叢之中,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美好。他們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份靜謐,只是默默地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陳爍仰望著天空,湛藍的天幕逐漸被夕陽染成橙紅色,絢麗的晚霞如詩如畫般展現在眼前。陳爍意識到,時間已經不早了,是時候送司徒悅悅回家了。
於是,陳爍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重新站起身來,並伸手去拉司徒悅悅。
"悅悅,時間不早了。讓我送你回去吧。"陳爍溫柔地說道。
"好呀!不過,如果我下次還想來看這些花,可以再來嗎?"司徒悅悅期待地問道。
"當然可以啦!只要你想來,隨時告訴我。只要我有時間,一定會帶你再來這裡欣賞這些美麗的花朵。"陳爍笑著回答道。
聽到陳爍的話,司徒悅悅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司徒悅悅感到無比欣慰,因為陳爍總是能夠將美好的事物與她分享,並且願意陪伴她一起度過每一個快樂的時刻。即使陳爍忙碌,只要他有空閑時間,都會毫不猶豫地陪她前來這裡觀賞美景。
司徒悅悅緩緩站起身來,最後一次凝視著那片紫色的花海。這些美麗的花朵,如同夢幻中的仙境一般,給人帶來無盡的驚喜和感動。
司徒悅悅深深地吸了口氣,將這片美麗的景象深深地印在了腦海里。
「走吧,我們該回去了。」陳爍輕柔地開口,聲音低沉而溫柔。陳爍的眼神充滿了關切和寵溺,彷彿能透過司徒悅悅的眼睛看到司徒悅悅內心深處的想法。
司徒悅悅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司徒悅悅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陳爍緩緩的重新來到司徒悅悅身旁,輕輕摟住司徒悅悅的腰肢,將司徒悅悅緊緊地擁入懷中。陳爍的動作溫柔而堅定,彷彿要將司徒悅悅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隨後,他們一同飛身離去,向著司徒悅悅的家飛去。
陳爍的飛行速度極快,司徒悅悅只覺得風聲呼嘯而過,但卻並不感到害怕。相反,司徒悅悅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因為司徒悅悅知道有陳爍在身邊保護著她。
很快,陳爍就將司徒悅悅送到了家中。
當司徒悅悅看到院子里空無一人時,司徒悅悅意識到瑞瑞還沒有回來。司徒悅悅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害羞地看了陳爍一眼,然後緩緩推開他的懷抱,向後退了一步。
「時間也差不多了,你現在回去吧。」
司徒悅悅輕聲說道。司徒悅悅心裡明白,陳爍已經陪她出來了一段時間,也許是時候讓他回家了。儘管司徒悅悅心中有些不舍,但司徒悅悅還是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感。
陳爍聽到司徒悅悅的話,默默地點了點頭。陳爍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眷戀,但他也明白,此刻應該尊重司徒悅悅的決定。
於是,陳爍輕聲回答道:「那悅悅我下次有空再過來。」
說完,陳爍深深地看了司徒悅悅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司徒悅悅也鬆了一口氣,見陳爍離開之後,司徒悅悅便轉身去了前廳。
此刻,司徒悅悅心中暗自思忖著,司徒悅悅並不知道司徒承是否已經與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談及明日之事。、
而此時正是個絕佳時機,可以前去前廳探探口風。
不僅如此,司徒悅悅想著要是司徒承還沒有開口談及這件事情,司徒悅悅或許還能從旁協助司徒承,為司徒承提供一些幫助。
當司徒悅悅踏入前廳時,映入眼帘的是司徒承和白諾正在交談的場景,而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以及白老頭並不在場。
司徒悅悅的突然出現引起了司徒承和白諾的關注,他們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她。
"悅悅,你剛才去哪兒了?我去院子里找你卻沒見到人影。"
司徒承忙碌完畢后,曾再次前往司徒悅悅的院子尋找她,但卻未能如願以償。由於未見到瑞瑞現身,司徒承猜測司徒悅悅可能與瑞瑞一同外出了。
司徒承其實並不擔心司徒悅悅的安全,因為司徒承知道,司徒悅悅身邊好歹還有燕淮在司徒悅悅身邊保護著她。
若是司徒悅悅真的出了什麼事,燕淮一定會馬不停蹄地趕回來告訴他們。
當司徒承再次見到司徒悅悅時,司徒承便主動開口詢問司徒悅悅去了哪裡。
然而,司徒悅悅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方便直接告訴司徒承自己和陳爍一起出去了。
於是,司徒悅悅巧妙地岔開話題問道:「哥哥,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我嗎?」
司徒悅悅心裡清楚,只要她裝作沒聽到剛才司徒承問的話,就可以避免回答那個尷尬的問題。
而司徒承也明白司徒悅悅的意思,便不再追問下去。
司徒承轉而說道:「清兒的事情我暫時還沒有告訴爹爹娘親,待會兒用完晚膳之後可能需要你在一旁幫我。」
說完,司徒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司徒悅悅,表示希望得到她的支持和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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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悅悅聽到司徒承這麼說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司徒悅悅原本以為司徒承只是想拖延一下時間,但沒想到司徒承竟然拖到現在才說。
司徒悅悅心想,這樣一來,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肯定會責怪司徒承為什麼這麼晚才告訴他們這件事。不僅如此,連司徒悅悅自己也感到有些慌亂。
司徒悅悅不開心地看了一眼司徒承,埋怨道:「哥哥,你這時間也拖得太晚了吧!」
然而,司徒承並沒有回應她的抱怨。
司徒悅悅冷靜一會兒於是再次抬頭看了司徒承一眼地說道:「唉,算了。你待會兒看我眼神行事。」
司徒悅悅想著司徒承的事情,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可能需要由她來開口向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說明情況。
儘管司徒悅悅內心有些緊張,但司徒悅悅還是決定相信自己能夠處理好這件事。
司徒悅悅心裡琢磨著,不管怎樣,只要司徒悅悅親自開口提及此事,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絕對不會怪罪於她。
但倘若由司徒承出面講述,那司徒承恐怕就沒那麼走運了。
當司徒承聽到司徒悅悅這番話時,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
就在司徒悅悅講完這句話后,白老頭、司徒娘親以及司徒老爹一同走了進來。
司徒悅悅、司徒承和白諾三人立刻面向他們行起了標準的禮節。
白老頭微微頷首示意,司徒悅悅、司徒承和白諾便站起身來。
司徒娘親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因為今天兄妹三人在前廳的出現顯得異常整齊,讓她感到十分奇特。「好了好了,都快坐下吧。」
司徒娘親熱情地邀請司徒悅悅、司徒承和白諾入座。
司徒悅悅、司徒承以及白諾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后,紛紛坐下。
此刻,司徒悅悅心中有事,晚餐時她一言不發,只顧默默地吃著碗里的食物。
而司徒承也在想著待會兒司徒悅悅要替他說出的事情,同樣沒什麼胃口吃飯。
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看著這兄妹倆似乎都心事重重的樣子,彼此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地認為他們待會兒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一頓豐盛的晚餐過後,白老頭注意到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以及司徒悅悅和司徒承的神情。白老頭很識趣地帶著白諾先一步離開,將空間留給他們。
此時,餐桌上只剩下司徒悅悅、司徒承、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四人。
司徒悅悅感受到這安靜得有些過分的氛圍,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尷尬之情。
司徒悅悅看了司徒承一眼,然後又看了司徒娘親一眼。司徒悅悅心裡暗自琢磨著,看來這件事還是得由自己先開口才好。
於是,司徒悅悅沉默了片刻后,緩緩地開口說道:「爹爹娘親,明天我邀請了清兒過來玩。」
果不其然……
司徒娘親一聽司徒悅悅這話,心中那塊懸著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司徒娘親早就知道司徒悅悅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們講,所以一直等著司徒悅悅開口。
而司徒悅悅這一開口,就像是丟下了一顆重磅炸彈。司徒娘親聽完后,迅速看了看現在的時間,又思考了一會兒明天清兒來了要準備些什麼。司徒娘親的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了好幾個方案,並逐一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司徒悅悅則是不動聲色,在說完這句話后,再次轉過頭看向了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
司徒承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司徒承暗自慶幸著,因為司徒悅悅終於將這件事告訴了大家。
司徒承靜靜地等待著司徒爹娘的回應,希望他們能夠理解並接受這一切。
然而,當司徒承還沒來得及聽到司徒娘親的意見時,司徒老爹的聲音卻先傳了過來:"承兒,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呢?"
司徒承不禁愣在了原地,司徒承沒想到司徒老爹會如此直接地質問他。
難道司徒老爹懷疑這件事與他有關嗎?司徒承心裡暗自嘀咕著。
司徒老爹看著司徒悅悅那副模樣,如果不是司徒承暗中推動,司徒悅悅又怎會無端端地邀請清兒來家裡玩呢?
面對父親的質問,司徒承一時間竟然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爹爹,清兒是我邀請來的,和哥哥沒關係!"
就在這時,司徒悅悅突然插話進來,急切地為司徒承辯解道。
司徒悅悅的目光堅定而誠懇,讓司徒老爹不由得微微一怔。
司徒承聽到司徒悅悅這麼為自己解釋,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然而,司徒承明白這件事情既然已經被司徒老爹看穿,就沒必要再讓妹妹為自己遮擋。司徒承並非無法承擔這樣的責任。
於是,司徒承毅然站到司徒悅悅身前,目光堅定地看著司徒老爹說道:"爹爹,清兒是我讓悅悅去邀請來的。我想早日確定與她的關係。"
司徒承的話語擲地有聲,臉上毫無半點猶豫之色。
司徒老爹聞言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欣慰。這才像是他司徒明朗的兒子啊!
想起之前詢問司徒承是否有心儀女子時,司徒承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如今竟也懂得主動爭取了。
司徒老爹故意拖延了片刻,並不急於表態,只是想要藉此機會逗一逗司徒承。
司徒承見司徒老爹遲遲沒有開口說話,司徒承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焦急起來。
司徒承心中暗自擔憂,如果司徒老爹不同意這件事,那可就太尷尬了。
司徒承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司徒老爹身上,急切地想要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而此時的司徒老爹卻顯得格外悠閑,司徒老爹慢慢地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司徒娘親,然後故意無視了司徒承。
司徒娘親看著這對有趣的父子,嘴角不禁泛起一絲笑意。她笑著說道:「好了好了,相公你別再逗弄兒子了。承兒,這件事你就放心交給我們吧。」
司徒娘親心裡清楚,司徒承難得遇到心儀的姑娘,作為母親,司徒娘親當然要好好招待。只是司徒承過於緊張,被司徒老爹的調侃弄得有些慌亂。
司徒承聽到司徒娘親這麼肯定的回答之後,司徒承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里,臉上才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般的開心笑容。
司徒承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心想:「這下好了,總算把這件事情落定了!」
然而,反觀是坐在司徒承身邊的司徒悅悅,司徒悅悅在面對這件事情的時候,卻表現得十分淡定和從容。司徒悅悅那平靜的面容讓人不禁懷疑她是否真的關心這件事。
其實,聰明的司徒悅悅早就看出了司徒老爹的意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為之。而現在,只剩下司徒承一個人還在為此焦急不安。
司徒悅悅心中想著,這件事情終於塵埃落定了。司徒悅悅感到一種輕鬆和解脫,彷彿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現在,只需等待明天將清兒邀請過來,一切都將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