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迷糊悅悅
司徒悅悅看著白諾還想說些什麼,司徒悅悅剛剛張開嘴巴。
白諾打斷了司徒悅悅的話,他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悅悅,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有些事情需要我自己去面對和解決。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感到更加困擾。」
白諾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疲憊和無奈。
司徒悅悅沉默了一會兒,司徒悅悅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司徒悅悅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能給白諾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心裡不禁充滿了自責。司徒悅悅明白自己應該更加謹慎地處理這種情況,而不是讓它發展到如此地步。
司徒悅悅看著白諾,眼中流露出一絲愧疚和歉意。
司徒悅悅緩緩地點了點頭,彷彿在向他道歉。"諾哥,我知道是我不對。對不起。"
司徒悅悅的聲音帶著一絲悔恨,希望能夠得到白諾的原諒。
如果沒有因為白老頭的事情,司徒悅悅肯定也不會把白諾的這件事情說出來。但現在,
司徒悅悅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願意承擔責任。司徒悅悅希望通過這次經歷,能更加成熟地面對未來的挑戰。
「好了,我真不是想要責怪你的意思啦。只是碰到這種情況,我確實挺好奇你內心究竟是如何思量的。」
白諾微微側頭,目光輕柔地落在司徒悅悅身上。
只見司徒悅悅低垂著頭,滿臉都是深深的自責之色,那模樣讓人心生憐惜,白諾見狀,到嘴邊那些責備的話語終究還是咽了回去。
而司徒悅悅自然也是明白白諾的良苦用心,因此當白諾剛一提起這件事時,司徒悅悅便毫不猶豫地立即向白諾誠懇地道起歉來。
就在白諾聽到司徒悅悅那聲飽含歉意的話語之際,白諾心中的那一絲不滿瞬間煙消雲散,對司徒悅悅的怪罪早已化為烏有。
「悅悅啊,時間不早了,你趕緊上床歇息去吧。我這就先告辭了。」
白諾一邊說著,一邊回想起方才司徒承交代給司徒悅悅要辦的那件事。正當白諾站起身準備離開之時,卻又忍不住再次將視線投向司徒悅悅。
「悅悅,關於明天承哥交待給你的事兒,如果需要我的話,我可以陪著你一塊兒過去。畢竟,我之前也去過岳清兒家,多少還算熟悉一些。」
白諾一臉認真地注視著司徒悅悅,眼神里滿是關切與真誠。
然而,司徒悅悅在聽完這番話后,臉上先是浮現出一抹猶豫之色,隨後陷入沉思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司徒悅悅才緩緩抬起頭。
「要是你不太方便的話,那就算了,也沒關係的。」
白諾眼見司徒悅悅久久都未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覆,白諾算是給了司徒悅悅一個台階。
白諾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司徒悅悅不情願那也無妨,畢竟白諾最在意的還是要尊重司徒悅悅本人的想法與意願。
這時,只聽司徒悅悅輕聲說道:「諾哥,關於此事,請容我再思量一番。」
司徒悅悅抬眸望了白諾一眼,心中暗忖著自己尚有其他一些顧慮存在,眼下並不方便與白諾一同前往。
白諾見狀,自然明白司徒悅悅話中的意思,既然司徒悅悅已如此表態,自己確實也不便再多言強求。
於是,白諾微微頷首,表示理解,隨後轉身離去。
待白諾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后,司徒悅悅這才如釋重負般地輕輕舒了口氣。
司徒悅悅的目光緩緩移向桌上擺放依舊的那些精緻糕點,回想起方才白諾和司徒承在此處時,兩人竟是一口未動。
司徒悅悅略作思索后,決定不再客氣,主動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品嘗起來。
不得不說,瑞瑞的手藝當真不錯,這糕點入口香甜軟糯、美味異常,令司徒悅悅讚不絕口。不知不覺間,司徒悅悅越吃越是欲罷不能,接二連三地又往嘴裡送了兩三塊。
然而,當司徒悅悅吃到後來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晚餐時所進食的豐盛膳食,此刻胃裡已然被填得滿滿當當,再也無法容納更多食物了。
無奈之下,司徒悅悅只得戀戀不捨地緩緩放下手中那塊尚未吃完的糕點。
稍作停歇後,司徒悅悅端起一旁的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試圖以此來稍稍緩解一下胃部的不適感。
就在此時,瑞瑞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聆聽著院子里的動靜,那細微的聲響似乎都逃不過她敏銳的感知。
漸漸地,瑞瑞彷彿捕捉到了一種異樣——院子里安靜得有些出奇,好像一個人都沒有。心中的疑慮稍稍消散后,瑞瑞這才小心翼翼地再次邁出房門。
當瑞瑞剛剛踏出房門時,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院子中的石桌,恰好瞧見司徒悅悅正坐在那裡,津津有味地品嘗著自己方才精心準備的糕點。
瑞瑞見狀,趕忙快步走上前去,臉上滿是關切之情,輕聲問道:「小姐,您感覺還好嗎?」
其實,瑞瑞心裡很清楚,司徒悅悅在用完豐盛的晚膳之後,胃口想必不會太大,應該吃不了太多東西。
然而,令瑞瑞感到驚訝的是,就在瑞瑞走出房間的短短一瞬之間,司徒悅悅竟然已經迅速消滅了好幾塊糕點。
司徒悅悅微微抬起頭,那雙美麗的眼眸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上剩餘的糕點,隨後緩緩地對瑞瑞開口說道:「我沒什麼大礙,瑞瑞。只是覺得有些疲倦了,你幫我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吧。我打算回房去歇息了。」
說話間,司徒悅悅的語氣輕柔而又平和,透露出一絲倦意。
瑞瑞聽了司徒悅悅的話,立刻乖巧地點了點頭,表示完全明白和理解小姐此刻的心情與需求。
瑞瑞微笑著回應道:「小姐您放心去休息吧,這裡的一切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
對於這種瑣碎的小事,瑞瑞自信能夠應對自如,將其妥善安排妥當。
司徒悅悅聽到瑞瑞如此說道后,心中不再有任何顧慮,司徒悅悅慢慢地站起身來,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向樓上走去準備休息。
此時,寬敞的院子里只剩下瑞瑞一人在做著最後的收尾工作。
司徒悅悅帶著滿臉的倦容,步履蹣跚地回到了位於樓上的閨房中。
當司徒悅悅踏入房門的那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司徒悅悅終於可以將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一些了。
然而,極度的疲憊讓司徒悅悅的意識變得有些模糊不清,司徒悅悅就像一個失去方向的遊魂一般,迷迷糊糊地朝著那張溫暖舒適的大床走去。
可就在距離床還有幾步之遙時,司徒悅悅突然感覺前方像是有一堵無形的牆壁擋住了她的去路。
瞬間,司徒悅悅那原本已經鬆弛下來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身體本能地向後倒退了一步。
就在這時,司徒悅悅定睛一看,才發現站在眼前的竟然是陳爍。
當司徒悅悅看清楚來人是陳爍的那一剎那,司徒悅悅那顆剛剛提到嗓子眼兒的心又重新落回了肚子里。
不過,司徒悅悅心裡很清楚,既然陳爍出現在這裡,那自己肯定是沒法上床休息了。
於是,司徒悅悅無奈地轉過身去,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地朝著房間一角的那張圓桌走去。
而另一邊的陳爍呢,陳爍甚至還沒來得及從見到司徒悅悅的驚訝中回過神來,就眼睜睜地看著司徒悅悅如同喝醉了酒似的,歪歪斜斜地朝著圓桌那邊移動過去。
司徒悅悅好不容易才走到圓桌旁邊,緊接著便一下子趴在了圓桌上,再也不想動彈分毫了。
陳爍望著眼前的司徒悅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惜之情。
只見司徒悅悅那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布滿了疲憊之色,整個人彷彿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與光彩,就像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般惹人憐愛。
陳爍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快步跟上司徒悅悅的腳步,一同走到了那張圓形桌子旁邊,並小心翼翼地陪坐在司徒悅悅身旁。
陳爍本想就此保持沉默,不再去打擾已然如此疲倦的司徒悅悅,但內心深處卻又忍不住想要關心一下司徒悅悅。
然而,當陳爍看到司徒悅悅那副無精打采、幾近虛脫的模樣時,所有到嘴邊的話語都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陳爍實在不忍心再給她增添哪怕一絲一毫的煩惱和負擔。
司徒悅悅趴在圓桌上,稍作歇息后,見陳爍一直未曾言語,於是強打起精神,再次開口問道:「找我可是有什麼緊急之事?」
話音剛落,司徒悅悅微微抬起頭來,正巧瞥見陳爍竟已默默地坐在了自己身旁。
司徒悅悅只是淡淡地看了陳爍一眼,隨即便又重新將頭趴了下去,似乎連多抬一會兒頭的力氣都已經耗盡。
面對司徒悅悅的詢問,陳爍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陳爍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隱瞞自己前來的真正目的。
陳爍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自然:「其實……並無甚要緊事,我不過是想來瞧瞧你罷了。」
說罷,陳爍靜靜地凝視著趴在桌上的司徒悅悅,眼神之中滿是關切之意。陳爍依舊不動聲色的看著司徒悅悅。
此時的司徒悅悅壓根兒就沒心思去細聽陳爍究竟說了些啥,司徒悅悅只是迷迷糊糊地「嗯嗯哼」應和了一聲后,便又一頭栽倒在那圓桌上,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陳爍瞅著眼前這一幕,瞧著司徒悅悅趴在圓桌上睡得這般香甜,哪裡還忍心去打擾司徒悅悅呀?陳爍只能無可奈何地長嘆了一口氣。
隨後,陳爍慢慢地挪動腳步,悄悄地靠近了司徒悅悅。
只見陳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司徒悅悅那安靜的睡顏,彷彿時間都在此刻靜止了一般。
然而,過了許久,司徒悅悅仍舊毫無動靜,依舊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陳爍見狀,又是一聲長嘆,顯得有些落寞。
緊接著,陳爍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小心翼翼地伸出雙臂,將司徒悅悅輕輕地抱在了懷中。陳爍的動作極其輕柔,生怕會驚醒了懷中的人兒。而後,陳爍邁著沉穩而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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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走到了床邊,陳爍先是輕柔無比地把司徒悅悅安放在柔軟的床鋪之上,接著又彎下腰來,細心地替司徒悅悅褪去腳上穿著的鞋子。
做完這些,陳爍才拉過一旁的被子,仔仔細細地蓋在了司徒悅悅的身上。
此刻的司徒悅悅看起來愈發可愛迷人,那副迷糊懵懂的小模樣,讓陳爍的心都快化了。
陳爍實在是捨不得就此轉身離去,於是便緩緩地在司徒悅悅的床沿邊坐了下來。
緊接著,陳爍身子微微前傾,緩緩地趴伏在了床沿邊上,目光始終未曾從司徒悅悅那張嬌俏的臉龐上移開半分。
就這樣,陳爍靜靜地凝視著司徒悅悅,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清晨時分,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窗戶,輕輕地灑在了司徒悅悅那如羊脂玉般嬌嫩的臉龐之上。溫暖而柔和的光線,宛如母親溫柔的撫摸,喚醒了沉睡中的司徒悅悅。
司徒悅悅悠悠地睜開了那雙猶如秋水般清澈動人的眼眸,微微眨了幾下,試圖適應這明亮的世界。
此時,司徒悅悅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昨晚的記憶碎片。
司徒悅悅依稀記得自己走進房間時,好像瞥見了陳爍的身影,但之後究竟發生了何事,卻如同被一層迷霧籠罩,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司徒悅悅眉頭微皺,使勁兒地搖了搖頭,想要讓那些模糊的記憶變得清晰一些,但一切都是徒勞。
司徒悅悅無奈地輕嘆一聲,決定不再糾結於那段丟失的回憶。
司徒悅悅嘗試著活動了一下身子和雙手,以便能夠順利起身。然而,當司徒悅悅剛一動彈右手時,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臂像是被一座沉重的小山壓住了似的,絲毫無法移動半分。